心机老公,猎妻技能100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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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沈宴之你放开我!”对于他的碰触,鱼果很是反感,挣脱着。
“鱼果!不要让我听到你口中再有粗俗的用词!”沈宴之警告她。
“劳资就是这样!看着不爽就给我滚!离开我家……”
下一秒,空气凝结。
沈宴之一个旋身坐到了沙发上,而她面朝下的被他拉的趴在了他的腿上,他的一个手禁锢着她,一个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他这是想干嘛!鱼果眼睛瞪的老大,脑中一片空白。
沈宴之说:“我说了,不要让我听到你骂人。”
“沈宴之你这个变态,臭流……”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鱼果想死的心都有了,哪还听得到沈宴之说了什么,立刻张口破骂。
结果,他的手重重在她屁,股上落下……
鱼果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惊诧,慌张,还有怒意。
“还骂人吗?”黑眸里滑过一道精明算计的光泽,不肖言语透着威胁心照不宣的好像在说,若是她敢再胡闹一下,他就不会这么放过她。
屁,股上火辣辣的痛,一股屈辱由心而生,鱼果用力的咬住唇,直到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她才知道自己把嘴咬破了。渐渐的,鱼果安分下来,掩盖了眼底的愤怒。男女力量的极大悬殊,让她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松开她的手,她立即跳的老远,像只炸毛的小猫,防备似的逃离了沈宴之的范围,如临大敌的盯着他。
这丫头还真是只难驯服的野猫,沈宴之眉眼微挑,语重心长道:“我说了,不要惹我不高兴,其他的随便你怎么都行,前提是,你得学会听话,老婆。”
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鱼果手一紧,又硬生生的把气憋在了胸口。她一定不会就这么屈服在沈宴之的银威下的,就当被狗咬了!忍!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就算插在她胸口,她也忍了!她一定会报仇的!
薄唇微抿了下,抬起胳膊看了眼时间,沈宴之站起身理了理西装:“我还有会晚点回来,你自己好好在家反省。”
12。12天大的事儿,也没有毛爷爷重要啊()
“太太,吃点饭吧!”沈宴之一走,一直藏在厨房的李姐,连忙把饭菜端了出来。
“别叫我太太!我不是什么太太!”沈宴之一离开,鱼果就爆发了。
“可是,太……”李姐正想张口,就被鱼果恶狠狠的眼神给瞪的说不出话来了。她放下饭菜,拿杯子去给鱼果倒了杯水,耐心劝道:“其实,先生只是生气,他还是很关心你的,临走前专门嘱咐我,让我看着你喝药,说你昨晚受了凉,怕你感冒。”
“他给了你多少钱,就值得你替他说好话?哦,我忘了,你是他请来的,那你就没资格教育我。”鱼果一把推开李姐送上来的水,厌恶不已的转身跑进了卧室,砰的一下重重关上了门。
扑进被窝里,鱼果抓狂的在床上一顿拳打脚踢,哀嚎了好多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就成这样的了?沈宴之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为什么要来破坏她好端端的生活?连她的家都要入侵,鱼果觉得这里的空气都不好了。她要怎么办?怎么办?
猛地想起什么,她在枕头底下摸了摸,取出了手机。一拿出手机,就看到阿离早上发给她的微信。
夏天:小鱼,不好意思昨天家里有点事情,我就先走了,最后结果怎么样?你有成功壁咚学长吗?学长什么反应?
小鱼儿:呜呜呜,阿离,你昨晚去哪里了?我被下药了,差点湿身……不对,已经湿身了!
夏天:什么?shi身?和黎梓铭?
小鱼儿:--看我生无可恋的脸!怎么可能,如果是学长就好了!!!
夏天:天呐噜!啊啊啊,那是谁?
小鱼儿:打死你都想不到的。机场你见过了的。
夏天:吐血,摸你屁股的猥琐男?让我冷静冷静!
小鱼儿:那我还不如死了!是那个y求不满,我让他回家睡老婆的老男人!呜呜呜,结果他真的回家把老婆给睡了,而那个老婆就是我!!!
夏天:……
突然,阿斗的消息跳了出来。
阿斗:小鱼姐,昨晚怎么样?你可不能有了学长,就忘了我们肆哥啊!你忘了那个十万块奖金的摩托车赛了吗?肆哥还在等你呢!
小鱼儿:哦,对哦!十万块!
天大的事情,也没有毛爷爷重要啊!生活处处需花钱!沈宴之,先让他滚蛋吧!鱼果仿佛看到了无数毛爷爷在向她招手,她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
“哎呦!”揉揉微微还有些痛的屁,股,咬了咬牙,随便拿了个包,把手机钥匙胡乱往里面塞,就往外冲。
“太太,你这是要去哪里?”李姐看她换鞋,连忙拦住她。
“没看到我要出去嘛!”鱼果伸手去拧门。
“可是先生说今天不准你出门!”
“卧槽!他还想把我禁足?他以为他是谁?拦着老娘赚钱,没门!”鱼果一听又炸了,沈宴之生来就是跟她作对治她的吧,不过她也没那么好欺负,一把甩开李姐的手,根本不听李姐的喊叫,怒冲冲的摔门而出。
13。13老娘吃个饭,你们都稀罕()
沿江露天摩托车场。
“嗨,小鱼!”
“鱼姐,你可算来啦,肆哥等你好久了。”
“阿肆呢?”鱼果冲着兄弟们点点头。
“在里面。”
鱼果走进棚子里,就见阿肆在坐骑旁,忙活着。
阿肆见她来了,长腿一迈,快步走向她:“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小鱼咧开了嘴,扬了扬手中刚买的桶装泡面:“十万块钱呢,够我们活好久了,我怎么可能不来?可不可以先让我吃碗面,饿死我了。”
热水下桶,三分钟后,一碗热腾腾的面就泡好了,掀开盖子,闻着那香味儿,鱼果差点没流口水,连忙拿起叉子开动起来。满足的喝了几大口汤,吃到七成饱的时候,鱼果才发现所有的人都像看猴子一样,正在围观她。
“看什么看,老娘吃个饭,你们都稀罕?”叉子往桌上一拍,鱼果伸手撩了一下头发。
“嘿嘿。”众人傻傻一笑。
这鱼果吧,要说也算是身家清白,在读学生,样子也不赖,特别是那大长腿美的哟。可大家想不明白的是,一个重点精英牌学校的学生整天不好好上学,跟他们这帮小混混窝在一起,也不顾别人的看法。曾经那整日被叫家长,站老师办公室的日子,他们都受不了,才辍学的。可她呢,长此以往,居然毫无反应,学照样上着,日子照样跟他们混着。实在是难以看懂她。
“都下去吧!”阿肆他拉了个凳子坐到了鱼果对面,兄弟们散开了。
鱼果迎上阿肆的目光,两只小手捧起小脸,一脸苦恼的嘟着嘴问:“怎么这样看我?我今天很不对劲吗?”
阿肆的手在裤子上紧了紧,犹豫再三:“黎梓铭接受你了吗?”
简单干练,这就是阿肆。鱼果瞬间放心,靠在座位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打了个饱嗝:“阿肆,就别提了,简直一塌糊涂。”
那就是没表白成功?阿肆眼睛一亮,皱着的眉不着痕迹的舒展开了。混蛋阿斗居然说黎梓铭喜欢小鱼,害他一晚上没合眼。
鱼果不愿多讲,站起来拍拍阿肆的肩:“为了我们的十万块钱,去看看我们的战车吧!”
天一黑,江边渔火点点,下过雨的街面湿漉漉的,但并不影响鱼果快要赢钱而雀跃的心情。
战道上,他们的人齐了,都在耐心的等着其他对手。
阿肆已经全副武装好了,鱼果站在他的身边,他伸手把一个头盔亲自递给了鱼果:“怕不怕?”
“你的车技我还不放心吗?我相信你,我们一定要拿第一!”如果说这世上最令她放心的人是谁,那除了阿肆,已经没有别人了。在整个c市,是阿肆和她相依为命,才让她努力生活下来的。他就是她的亲人,哥哥一般。
“肆哥,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这都八点了,他们怎么一个人都没来?就连出钱的老板也只是白天冒了个泡,至今都没露面……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再等等。”闻言,阿肆望向了远方寂静无人的街。
又过了一阵子,鱼果不耐烦的从摩托车上跳下来,抱在怀里的头盔往车上一放:“他们不会是整我们玩的吧?”
阿肆正想回她,突然,远处传来了一些动静。只见,一辆兰博基尼缓缓的朝他们方向驶来,在离他们很近的地方停下,车上走下来一个男人。
14。14记住你的身份()
男人西装笔挺的缓缓朝他们走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阿肆出声问到。
男人没理他,直接停在鱼果面前,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夫人,老板叫我来接你回家。”
一声夫人,鱼果石化了。
“我们在机场见过,昨晚官邸我们也见过。”怕她不认识他,徐谦冲着鱼果微微颔首。
直到昨晚,他才知道昨夜被boss裹回来的竟然就是她,背着boss去偷汉子,难怪boss的脸那么的黑。第一次见有人敢这么挑战boss的,他服了。
沈宴之还想干什么,居然叫人堵她堵到了这里,鱼果深呼吸了几口,平复了下心情:“我记得你。”
早在两年前办理结婚证的时候,是他专程来的c市,把左岸家居的钥匙交给她的。
“老板还在家里等着。”
家?他居然真的霸占了她的窝!
“小鱼?”阿肆见气氛不太对劲,拉住了鱼果的胳膊,就把她往自己身后拉。
鱼果拍拍他的手,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后,转头望向徐谦:“我还有比赛,晚点回去。”
徐谦轻咳一声,幽幽说到:“怕你不愿意早点回去,老板已经把这场比赛取消了……”
“卧槽!”鱼果一把抓住头盔摔在地上,众人一惊,就见她朝着兰博基尼走去。
见徐谦还没跟过来,鱼果吼道:“还不走?”
一回到家,鱼果下了车就冲上楼,打开房门,客厅的灯是亮的,见他不在客厅,便踢开了其他房门,终于,在卧室隔壁,以前她的杂货间找到了那男人。
杂货间已经全然变了样,杂货不见了,早上还在客厅的办公桌也被搬到了这里,井井有条,一丝不苟的成了书房。
那男人正坐在桌前,手里还燃着一只抽了一半的烟,门被一脚踢开,他的眉拧起。
“沈宴之,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凭什么把我们的比赛取消?你凭什么住进我的家?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你凭什么一出现就开始骚扰我的生活?这样耍我捉弄我有意思吗?”鱼果脸色发青,怒瞪着眼,恨不得过去掐死他。
长指把烟在烟灰缸里掐掉,她的言下之意让沈宴之脸色也极为不好,原本等了她几个小时的心情更加阴郁,怒极反笑:“身为沈太太,你去飙车,你还有理了?你说我凭什么?就凭你未满十八岁时监护权已经在我手上!就凭我是你老公!”
沈宴之话音刚落,啪的一声,鱼果已经拿起包和钥匙狠狠的朝他砸了过去。
沈宴之伸手抓住了包,却没拦住钥匙扣,只觉眉骨一疼,眉头一缩,他黑着脸把包仍在地上,摸了摸,一看居然出血了。
居然见红了……当接触到他冷凝的目光时,鱼果瞬间心头一滞,没来由的竟然会感到紧张,想起沈宴之生气的样子,手心冒了冷汗。但不能前功尽弃,她挺直了腰板,冷嘲到:“我就是这个样子!沈宴之,你不让我好过,大不了我们一拍两散,你也别想好过!”
他绕过桌,一脸阴沉的走向她,鱼果一个踉跄往后退去。
她后腿,他往前,瞬间,鱼果的身子被逼到了门口,碰在了墙壁上。
“啊,沈宴之,你要干什么?”他们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贴在了一起,他的脸与她间隔不到几厘米,鱼果大声惊叫。
他就那么高深莫测的瞪着她,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气压时,他头一偏,低沉略带嘲讽的在她耳畔撩拨:“如果你想继续像个疯婆子一样和我作对,我乐意奉陪。我听说你和今晚的赛车手关系好像不错……”
鱼果身体猛然僵硬起来,一股冷意从脊梁骨升了起来。
他的长指轻轻捋了捋她耳畔的发丝:“若不想他出事,记住你的身份,沈太太!”
15。15今夜,给我罚站()
今夜给我罚站!他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书房。
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好像在客厅走动,又好像进了她的卧室。这是她的家啊!她真的想报警,或者用更暴力的手段把他扔出去!天知道罚站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