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老公,猎妻技能100分-第1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宴之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忙碌,短短两天,顾卿郁和商忆傅倒是做了不少小动作。他们以为,沈氏集团是这么容易被打垮的吗?简直是妄想。
徐谦见状,有些头疼,不过他考虑到了这一点,也不意外,幸好他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首饰盒,犹豫的捏了捏盒子,他走上前,直接把首饰盒放到了桌面上。
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首饰盒,让沈宴之手中签字的笔一停。
黑眸落在首饰盒上,他放下笔,伸手拿过盒子:“这是?”淡淡的语音刚落,他的手指已经挑开了首饰盒,盖子打开,里面那对在拍卖会上拍来的完美对戒正静静的躺在里面,闪烁着它该有的光泽。
片刻的死寂,沈宴之的唇紧闭起来,他对着戒指发呆。
“这是昨天你昏迷时,顾卿郁带到医院的。他说,既然夫人那么喜欢这对戒指,老板你又愿意为夫人一掷千金,这笔交易当然不能作废,而且还是做公益,就更不能不了了之,账单他已经寄到了财务部,财务部下午应该有把账单报上来。”徐谦边说,边往沈宴之手边,那叠还未审的文件夹里望了过去。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财务部的文件夹是那个带有红色标签的。
沈宴之伸出手,从文件堆里,抽出了属于财务部的夹子。
翻开,果然那张写着一千万的支票,就夹在里面。
靠在座椅里,他拿出那对戒指,男戒是他的,女戒的主人,此刻却在别的男人那里……
他还记得,当这对戒指出现在大屏幕上时,鱼果眼中闪着的光芒。
戒指放在他的手心,他攥紧拳头,冰冷的戒指在他的手心里烙下深深的烙痕。
想把这个戒指送出去,却没了机会。
那女人说……恨他……
沈宴之闭上了眼,一双受伤的眸,被眼皮盖住,眼里涌现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晦涩。
心口,有些痛。
方才集中精力工作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一停,脑子里一闪现到那个女人的脸,他的全身都痛了。
徐谦清了清嗓,又说:“老板,我们从商少的套房出来后,大力派人一直守在那里,据我们的人观察,商少在我们离开后没多久,也离开了,一直呆在公司,听他的秘书讲,他今晚会在公司加班,不回家住。”
他这么说够清楚了吧?商少不回去睡,就在办公室里凑合了!老板不用担心夫人会和商少共处一室了!
闭着眼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全然已经把徐谦的话听进去了。
徐谦松了口气,他趁热打铁继续说:“老板,你不想去医院的话,那我们回滨河湾吧,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打赢这场持久战啊!”
沈宴之神色清冷,似在考虑着徐谦说的话。
倏地,他站起身。
“明早召开中层会议,全力商讨如何应对商式。”沈宴之冷笑,应对两个字被他说的极为客气,语气却自内到外都是冷冷的轻蔑,他要让商忆傅未来的几个月,都忙到无暇分身。
把戒指装进盒子,包好,沈宴之把它直接就装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越过桌子,就往外走。
“是!”徐谦见他要回去休息,也来了精神。
沈宴之刚走至门口,又想起什么停了下来,转身。
在徐谦莫名的眼神下,他折回到了办公桌前,伸手,把摊开在桌面的文件夹调转方向,拉到了面前。拿起笔,寥寥几笔,苍劲有力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明天,把这个拿给顾卿郁!”
徐谦接过文件夹,看着上面一千万的支票和落款。中午才上演了那么一场,惊心动魄的戏份儿,夫人几乎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老板,没想到老板还愿意买下这戒指!老板是真的载在夫人手上了!他合上文件夹,连忙追了上去。
到了滨河湾时,已经很晚了。
徐谦送沈宴之进门,景管家和小月还没睡,徐谦把药都交给他们后,见沈宴之仿佛已经心平气和,上了楼,他才转身离开。
沈宴之一回来,就直接回了卧室。
推开门,卧室里黑暗一片,静悄悄的,早没了那个鲜活的身影。
打开灯,环顾室内一周,床头,沙发上还摆着她的东西,几天没回来,室内却好像和他们早上离开的一样,还留着那个女人的气味和温度,只是,她却不在了。
沈宴之的心一下子像是进入了寒冬,尽管开着暖气,隔着厚厚的墙和窗,也阻隔不了寒冬的阴冷。
“先生,徐助理走之前,说您该吃药了!还有跌打药酒要擦!”景管家端着水和药走了进来。
“放那里吧!”沈宴之没回头,直接朝着浴室走去。
“哦!好,那我先放这里,您别忘了!”景管家嘱咐完,退出了房间。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了下来,耳边是哗啦哗啦的水声,沈宴之站在水下,放空大脑,可鱼果的脸,却又悄无声息的撞了进来。
“沈宴之,我恨你,我讨厌你!”
“沈宴之,我们离婚吧!”
如同魔音般的声音,一遍遍的蹦入他的耳中,狠狠的一拳,沈宴之砸在了墙壁上。
183。183孟芊芊被捕了()
天气好转,年前一下子就暖了起来,好像风雪都过去了。
临近年关,四周都是新年氛围。
新年对鱼果来说一直都可有可无,以前在商家没什么节日概念,哪怕期盼,最后也破灭在一个个冰冷的气息里。之前,小月还在跟她说沈家每年怎么过年的,说今年沈家有她的加入,肯定会热闹…撄…
那些事好像还是昨天,现在却想都不敢想偿。
晒着太阳,鱼果手中提着从超市刚买来的水果,走回了小区。
她已经连着几天没出门了,商忆傅最近公司特别的忙,小小也被朋友叫了出去,说是年终同学会。早上小小出门前说外面天气很好,建议她出去走走。
所以,她才出来在周围逛了逛,网上也说,晒晒太阳,散散步对肚子里的宝宝好。
才走到门口,保安从窗子里探出头来,喊住她。
“你好,小姐,你是商先生的妹妹吧!”
鱼果点了点头。
保安见她一脸莫名,连忙解释:“小姐,是这样的,你看看这辆车,你认识吗?”
鱼果往里面的电脑上看去,保安直接调出门口的镜头,那辆熟悉的车子就出现在鱼果的视线里。
那是沈宴之的车。
“这辆车不是我们小区的,最近晚上经常会停在楼下,每次都是凌晨才离开。我刚才见这车从你一进院子,就一路跟着到了楼下,有些可疑,所以才想问问你。”
保安的话让鱼果当即就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说他每天晚上都来?”鱼果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就从上周……”保安说了一个日子,鱼果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颤。
他说不放手,却从那日不欢而散后,再也没出现,她还以为……
鱼果忍不住抿了抿唇。
“小姐,你认识车主吗?如果你不认识的话,我准备采取措施了。”保安觉得那虽然是量豪车,可这样天天都来,就盯着他们这栋楼,怎么都觉得很可疑,很难保证住户安全。
直到意识到保安要做什么,鱼果才出了声:“认识……”
“既然认识,那就不是坏人了,我就放心了。谢谢你,小姐。”
鱼果僵持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才调转了脚步,朝着外面走去。
出了大楼,一眼就看到了那辆车,停在不远处的花坛边。
“先生,夫人又出来了,好像发现了我们。”司机一看到站在台阶上的人影,先是一愣,随即连忙转过头报告情况。
坐在后座,才合上眼的男人,脑海里还是前两分钟那个女人的面容,猛然就睁开了眼。
透过玻璃,贪恋的目光就对上了那身影。
几日未见,她的气色好了不少,头发散落在肩头,清秀的小脸上未施脂粉,一双漂亮的眸子依旧清明璀璨,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长棉袄,脚上穿着雪地靴,完全像个未成年的少女。
看样子她恢复的不错,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他不在,她也可以过的很自在。
“先生,夫人过来了!”被这么抓包,随着台阶上的身影移动,司机也有些紧张。
沈宴之眯起了眼,看着那人儿一步步的靠近,直接停在了他的车窗前。隔着一扇窗,明知道她在外面看不见自己,他的呼吸还是微微紧了紧。
直到,她忍不住了,两双弯眉蹙起,伸手敲了敲车窗。
沈宴之才伸手摇下了车窗。
新鲜的空气涌来,与她直接的隔阂,也没了。
那张让他都心痛了的小脸,清晰的出现在了他的目光里,仰看着她,阳光洒落在她的脸上,把她的每个细小毛孔都映的清晰。
忽然间,沈宴之那颗起伏不定的心,莫名的静了下来。
“有事?”他面无表情的微启薄唇。
明明是他跟着她,现在还反问她有什么事,鱼果脸色冷了冷:“你跟着我做什么!”
“有吗?”把她眼底的薄怒看在眼底,沈宴之却一点也不生气,好像就这么望着她,就觉得赏心悦目。他语气十分平静,俊美的脸上也没多余的神色,那张好看却薄情的唇微微勾起。
鱼果顿时就不淡定了,指着他:“沈宴之,你……”
小脸嘟起,脸上漾起了淡淡的粉,沈宴之一眨都不眨眼的就那么瞧着她生动的小脸,把她的每一个轻微的细节全都印在了脑海里,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我们都说的够清楚了,你能不能别来打扰我。”鱼果深呼吸后,说道,她纤长的睫毛随着她的话,微微的颤抖。
沈宴之伸出手,整理了一下精致的袖口,鱼果望去,那是她送他的生日礼物,心里猛地一跳。
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袖口上动了动,把袖子捋平后,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忽然朝她深深望去,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不能。”坚决而沉稳。
鱼果当即就傻了眼,心中跳个不停,提着水果袋子的手,微微的紧了紧。
等袖口整理好,男人的手放到了车门上,轻轻的,一下子推开了门,那笔直的大长腿从车上迈了下去,男人那高大带着压迫性的身躯顿时站立在了鱼果的面前。
他睨着她,鱼果连忙往后退了退。
“老婆,离家出走几天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没那么多耐心等下去。”鱼果后退,他逼近,修长的手臂一伸,鱼果就被他圈到了他的胸膛和车身上了,他低下头,深深的望着怀里的人儿:“你跟我生气可以,我知道是我的错,我没打算让你一下子就原谅我。跟我回家,哪怕你不让我进卧室,不让我进家门也好,别为了跟我怄气,就呆在其他男人的眼皮子底下,我会受不了。”
修长的手指撩起她脸颊旁的发丝,把她的头发轻轻的勾到耳朵后,沈宴之看着她粉粉嫩嫩的脸颊,最终落在她诱人粉嘟嘟的红唇上,眸子更深了。
“老婆,乖,别跟我闹了,好不好?”他的语气极柔,用了他所能用的温柔,手指从她的脸颊滑落至她的唇瓣上,轻轻的摩擦着她的唇瓣。
鱼果的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沈宴之的手像是带着电,他的目光更像是会把人抽离一般,听着他在耳畔的低喃,鱼果差点就被蛊惑了,她手中的袋子掉到了地上,发出声响,让她猛地回神。
“沈宴之,你离我远点!”脸一红,鱼果伸手拍掉他的手,想要推开他,却推不动。
顿时,就听到他闷哼一声,脸色一变,好像身体疼痛不适一般。
“你怎么了?”鱼果推着他胸膛的手僵住,慢慢放松,不敢用力。
沈宴之伸手,握住在他胸前做案的小手,额抵着她的,眸盯着她,像是无尽的深渊,要把她吸进去一般:“之前被商忆傅打的差点内伤,当晚又被爷爷拿拐杖打了好多下,医生说,肋骨快断了。”她的小手热热的,没那么冰,握在掌心软软的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
他的声音低沉,说的极为认真,语气生动的让人差点就掉了进去,鱼果目光渐渐变的柔软。她知道他受了伤的,没想到现在还没好,被她一碰就那么严重。
“没人给我擦药,现在还没好……”沈宴之的大手把她的手包住,拉至胸口,不想放开。
鱼果原本还有些松动,却在听到他最后一句不正经的话时,鱼果眼底的柔软瞬间破碎,毫不客气的一脚踩在他脚背上,用力推开他。
“沈宴之!你无赖!那么多医生护士,家里还有那么多人伺候你,怎么没人给你擦药,就算别人不行,你自己不会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