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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长生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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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面色泛白,却帮不上什么,一时不知该如何拿话安慰,不由低了头去。

    “不必担忧,这隐疾生来有之,早先压着,根本无事。这邪气所引,微不足虑。只是调息的事儿。”陶红儿听得话来,一笑揭过。

    “我怎么不知姐姐什么隐疾?”金晶儿挠头。这金晶儿是后来此地,未在一处落脚,没有时时守着,自然不曾知晓。

    “哼,说与你知,只怕你也舍不得。”万钧突地口气一沉,“我早打听过,这仙芝心血,正好治姐姐的病。”

    “啊!”金晶儿脸一白,“。。。真,真的吗?”

    “噗呲。”陶红儿却忍不住笑出声来,疲惫眼神,倦意阑珊中娇柔带笑,最是惹人,“晶儿休听他胡说。你这猴子,从不安生。”

    “猴子,你!!!”

    “这晶儿是。。。仙芝?”李飞白本自低头无语,被这一说,不由盯着那边和万钧吵嘴的金晶儿,仔细打量起来。这孩童,身上诸多古怪,由不得他不惊异。

    “可是好奇?呵呵。”陶红儿将他神情看在眼里,顺口接下,轻声道来,“晶儿也不是自幼于此,连我俩也不知是由何而来。不过,就他这九转仙芝一条,就足显不凡,想来,也是不便透露吧。”看看那边还在追打的两个,“整日里不思进取,只知玩耍。”

    “你看那一身,装扮的光鲜耀眼的,其实,都是俗物罢了,尽是他顺手牵来。明明是天生异种,却不知他这见异喜猎的心性,是哪来的。我看他,倒像是娇惯出来的多些。”

    “倒像世家子弟,怨不得身上那么多古怪,还会那土遁之法。”

    “这土遁之法,确实神异,我也曾问过,却是他有生俱来的。咱们看来非比寻常,听他说,却有许多灵异草木都会呢。”

    “想来,他说的那些个许多,对我等都是不可寻常得见的。。。我于山中这许久,闲来也曾游转些地方,从未见过似他这般的。旁的若想行土遁,恐怕就是将五行土法练至精纯,也不如他这般天生来的得心应手。”

    得个功夫有人解答,李飞白也来了兴致,正好将心中疑问都解了,“看来也是如我一般未经事的,家里却舍得让这样一个孩子跑出来。何况仙芝之体,难道不怕。。。”

    “公子说的是,像他这样,遇到修心不纯的,多少命都丢了。也亏他机敏,又会这土遁之法,才得以保全了吧。你看他的秉性,不是偷跑出来才怪。族里长辈不知急成什么样了。说送他回去,却又不理,劝他,也不说回转的事。。。三百多岁了,全是个孩童。”

    “呃!”李飞白一阵错愕,“他。。。三百多岁!”

    “呵呵,这倒是不难看出。你看他头发,三色。这九转仙芝之意,分三阶九层,一层一色。首阶三层三色,每色百年。二阶又三层,每色六百年。三阶三层,却是每色须得蕴养一千二百年。九转完满则仙体自成。”

    “仙体自成?”

    “公子不必惊讶,如他们这样的天地奇物,既得天顾,却也不是坐享其成。听说,自二阶起。每色成,却是有雷劫须应的,劫雷之威,怕不是寻常能受的。。。天道昭然,确未偏袒。何况,若他们那样的,哪一个不是被人眼馋惦记的?不知道能有几个活到那步年月。。。”

    “即便天生仙体,也少不得历经劫难,又哪有不苦苦自强的。。。”说到这儿,陶红儿却是言语渐缓,有些走神,不知被勾起什么心事。原本还想问问晏云的事儿,观她神色,也自不再多言。

    扭头去看那两个,只管打闹,也插不上,旋即闭目入静。这样的地方,若是不假利用,岂不是违了天意!

    是夜,各自打坐。唯那金晶儿无趣,东西摸摸,提不起劲儿来。独自静了片刻,似乎又想起什么。看看左右,看看身边几个没甚异状,松了口气。强撑一会儿,不久就呼呼睡去。

    梦乡里,却是一番让人瞠目结舌的景象。

    “啊呀,你。。。蛟爷爷。。。爷爷来啦!”眼前一名白袍老者虚影,头顶一根独角,正盯着自个儿,面露愠色。

    “你这泼皮孩子,昨日那两个修士怎么没吃了你?还跑回来。”

    金晶儿低头搓了搓手,“蛟爷爷就这么厌烦吗?人家打洞时候,哪里知道那么多。。。你又不吭声。。。”

    “挖了我角,倒是我的不是了?你扰我修行,看那个的情面,我也不怎样你。如今精气外泄,你还敢带人来此,莫不是嫌我死得慢!若不是你将我角戳个大洞,那两个贼子又怎会找上这里。”

    “蛟爷爷神通广大,外面贼子谁敢乱来,打他就是。”

    “天运命理,我灵体未成,你以为能随便打杀?宵小之徒不必说,热了哪个不该惹的眼,你那墟里的爷爷来也一样没命。”

    “设个法阵收住灵气不就得了。。。”

    “废话!我若不收,灵气早蹿出这一州之地还广,还有我在这里和你说话!”

    金晶儿吐吐舌头,望着眼前的震怒的雪白虚影,不敢胡言。

    “记住,以后不许带人来此,给我惹祸。再敢造次,你拿一对镯子来也保不住你!”

    “蛟爷爷,那个。。。你知道阴魔真气是什么东西?该如何祛了?”

    “那女孩之事,我弄不来。”

    “怎会有无解之物?爷爷神通广大,见多识广,定然有法子的。”

    “这个无需你来多事,哪里来,哪里问!自有解处。”

    言毕,白影一闪,出了金晶儿梦境,“记得我的话,莫给我惹祸。”留金晶儿在那里犯迷,什么哪里来,哪里问?有什么就不能说明白吗?

    却说那地脉蛟灵,被钻了角不说,而今三番几次闯了外人进来,哪里能放得下心,几句话就放过去?

    瞥了瞥洞中的几个。卷毛自己知道来历,扰了自己就去找他老的来偿,说不得还能弄点好处。猴子有些奇怪,却与那位脱不了关系,不乱来就好,也有处寻去。这女孩,命理看不透,如今还不知有多长命在,自不去理。旁边的书生小子,哪里蹦出来的,也跑到这里来占便宜,却不能就这样放过。

    想想愈发生气,自己堂堂地脉之灵,竟然被一群小子占了角,头顶攮出个窟窿。不行,若不弄些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厉害,恐怕祸不远矣。当下打定主意,投向李飞白而去。

第九章 地脉蛟灵() 
金晶儿天地灵种,冥冥之中自与天和,自然身具常人难有的机缘。摸到这蛟灵角上来,实在是无心之举。这地脉蛟灵,本也是暗合天意,岁月荏苒之下滋生的灵体,对于金晶儿,一眼看透了出身,却未真正与他计较。

    只是,为防这无赖小子不知深浅,将此处泄了出去,化身训斥一番,也就搁下了。

    未料不久,晏云也挪至此处。偏偏这小子,却也是有根底的。惹得蛟灵火恼一阵,却又不能拿这不明所以的小的来出气,那叫一个憋闷。

    所幸,这小子嗜睡。每日除了睡觉,睁眼的时候不多,偶尔被金晶儿拉出来,也是懒洋洋,没甚举动。这才安心些,这样脾性,少惹麻烦,由他去。

    不想没过多久,这无赖孩子竟然带回了姐弟两个来。实不能忍!本想将姐弟两个暗中除去,绝了后患。却怎么看,这猴子都似有些渊源。天下之大,自己找了这如此偏僻的角落,竟然能碰上几个这样的!莫不是害了天理!着实在心里恨得痒痒。

    倒不是对这几个小的如何,实在是,一饮一啄,世事暗合,自有理数。这般下去,指不定,哪里就生出因缘,冒出事儿来。

    冤有头债有主,都是这不安生的无赖小子惹得。总不能一个一个跑出来说教一通,且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瞅个功夫,现了蛟灵之体,对着金晶儿好生一顿连唬带吓。

    有了这些,才有了金晶儿今日,一回来就摸出那铁镯子,打了出去,只希望能起作用,盼蛟灵真进不来光幕。心底下也是有些诧异,这蛟灵向来恼怒生人,怎么就没有把那两个贼毛弄死?

    却不知,那蛟灵原先只是对几个知道根底,给了老的几分面子,不想生事儿。这镯子莫说以金晶儿的法力,使不出多**能来,就是能使,以蛟灵之力,又怎会真的没辙。

    昨日那两个修士来擒两个小家伙,说不得,蛟灵心里可是乐了一阵,有那么几分期盼,假人之手,吓唬吓唬,撵走了这个祸害精。区区两个修士,蛟灵自不放在眼里,随手就可碾了。就是眼前这几个捆在一起,也不够人家一根指头戳的。里面曲折,金晶儿自然不会琢磨那许多。

    不想,这小子搬了救兵,竟然翻了盘。翻盘也就罢了,真要在自己手里出了事儿,自个儿自然也不能就这样看着。只是,三番五次带了生人来此,再不给点厉害,长此下去,怎能安生?

    此时对李飞白,蛟灵可不会顾忌什么。隐了身形,一缕神识扫去。

    静坐之中,正按理循法,李飞白突地心惊,浑身汗毛直竖!还未反应过来,只觉一股威压袭来,霎时忍不住颤栗起来。

    这是何故?不是在洞中吗?睁眼左右看看,几人却都无事。四下里也没什么异状,这透心的压力从何而来?

    由不得他多想,那威压骤然剧增。瞬间压得李飞白喘息不得,胸闷难耐,只觉得脑中一阵恍惚,几乎晕厥过去。立时凝了心神集于神海,不敢旁骛。调息运法,强去支撑,方一触及,霎时就如扛了巨石一般,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却是浑身汗淌不止。咬了牙,死死顶着,在心里留一点清明,紧紧守了。

    此时若一松懈,后果可想而知,自己神魂恐怕就被打散了,永无超生之日。

    “咦?”原本未将这小子放在眼里,随意一缕神识打过,就要作罢。不想竟然被这小子撑了下来。毅力倒是有些,神识略强,不过也就这样了。随即又一道神识打来。

    刚从那巨压之下缓出一口气,浑身汗透如洗,还不及调息稳住,突地,又一道重重威压打来。

    苦也!这一次,脑海中犹如巨锤轰击,险些一触崩散。只觉得神海,一击之下,还了混沌一般!

    那点清明守着,犹如滔天巨浪中一叶扁舟,眼看就要打碎了去。这种天壤的无助,令李飞白几近吐血。神魂欲裂的痛楚,却尤自牵着他,不可放手,不可放手!如狂风中一丝柔絮,最后,只剩一点近似麻木的执着。。。

    忽地,仿若捅开了一扇天窗,李飞白只觉浑身一轻,那让人欲绝的威压如泄般逝去,转瞬消失无踪。怎么?

    恍恍惚惚,仿佛看见一道巍巍如山的雪白影子,倏地隐去,心底还忍不住一记震颤。急忙左右打量,自己却不在洞里?四下空寂,这。。。难道自己终究没能守住,神魂逸散?却又不像。。。

    眼前,一圈紫色光幕正在这空寂的处所缓缓旋转,将自己围在其中。其上星砂明灭,晶晶点点,看了许久,却没弄明白。错愕许久,脑中一点灵光闪过,这,这怕不就是自己的识海吧?

    识海中有光幕吗?自己一直不会内视之法,未曾留意过这问题,还真是不清楚。心有相通相生之感,却不明所以。此刻,却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威压,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不查,早先劈散的阴邪之气入体?又不太像。想起适才那道白影,真是太过骇人!那威压,难道与这影像有关。。。不管怎样,总算退了就好。一想方才死里险撑的境况,李飞白止不住打个冷战。

    神海经这折腾,未几,就是一阵困意袭来,先前的抵挡,却是耗费太甚。挡不住,就此睡了过去。

    “倒是有些机缘的人,也罢。”蛟灵收了神识,也自纳闷。

    小子的识海里突地激起一道紫幕,不知是甚东西,自己竟然不认得!偏就是阻了自己的那道神识。倒不是不可破,但这莫明东西,一个莫名小子而已,还要自己花心思破之,却没那兴致。本自打算随手料理了就罢,拐回头去大动干戈,欲盖弥彰。干什么?

    如是一想,也懒得去琢磨什么。反正这小子从头到尾也就是被动,根本不知道自己。

    “倒是命大。”退去之前,又扭头看那金晶儿,趴那儿睡得哈喇子乱淌,想想心里又有点莫名的窝囊,自己这是被这小无赖气糊涂了!怎么看,怎么就心里恼的不是味儿,“都是你这厮惹的!”随手甩了一道意念过去,兀自遁去。

    第二日醒来,几个都恢复了精神,唯独李飞白有些怏怏不振。

    陶红儿、万钧都来问询,李飞白也说不清是从何而来,只把那经历讲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是惹了什么邪气,夜里来袭。陶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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