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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侠武乱-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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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自从王辅月偷鸡不成后,这小子就越来越站住脚了,搞得这里倒像是成了他的舞台。

    当然了,明明随便哪一个都可以出来碾死燕来,靠武力就能随意羞辱他的九榜高手们,之所以束手束脚,还是因为西山先生和药大家的原因。

    前者的不动声色,恰恰证明了对方的底线在何处——说损骂唱都可以,但是不能动手,因为西山先生坐在这,儒学馆的规矩就跟着到了这。

    至于药师君,恐怕无论是他谷南风还是王辅月都没想到这位绝世佳人会对典狱司这般上心,恐怕就算没有西山先生,在这位琴艺大家面前,谁也不想表现得像个莽汉般,徒失佳人心意。

    (未完)

第二十六章 喝杯酒而已() 
有的人天生如狐,不仅看起来温良俭让,所做的一切也很温良俭让,但骨子里却还是那副狡诈的骨。

    在谢闲眼里,面前那个披着典狱司校尉身份的少年便是这样的人。

    虽然与王辅月,谷南风一起号称江宁三才,但谢闲知道自己与他们两个不是同一类型的——他是病人,而他们是正常人。

    正常人会有更多的七情六欲,而病人,要么等着活,要么等着死。

    谢闲属于等着活的那个,因为他不用等死。

    既然等着活,也就不免沾了些正常人的七情六欲,这也是他为何让自己位列万象榜,最终与王,谷二人一同被称为江宁三才的原因。

    但相比王,谷二人,他毕竟还要把更多的精力和心思,放在等着活这件事上,所以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会看得那般重要。

    比如身份,比如权势,也比如女人。

    少了这些东西,湖州的千岁才子谢闲,就变得真正地温良恭俭让起来了,又因为其卓绝的才华,仁义礼智信也就免不了了。

    湖州谢千岁,实在是江湖中少见的君子。

    至于为何要叫他千岁,自然是认识他的人都想他能够活久点,好像他的才学天赋一样,千年难见一人,千秋方诞一圣。

    这世界,很久不出圣人了。

    啪。啪。啪。

    谢闲轻拍巴掌,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赞意:“国家养士千百年,仗节死义,燕校尉若真能从始至终,定当名传千古,仅这仗节死义四个字,便值得浮一大白,可惜,谢某喝不了酒。”

    他轻手一抬,身边的青衣婢女心领神会,盛了一杯玉酒,迈出轻巧的步子,走到燕来面前。

    “公子,请。”

    声音娇柔,行止乖巧,这样的婢女,放在那春秋战乱的年代,当真能值好几座城池。

    原本几近凝固的氛围,因为谢闲的举动而渐渐消融,仿佛之前所有的儿戏不过是玉杯中清冽的美酒,饮之则忘。

    这算是谢家认可了这个人吗?那位儒学馆的西山先生,似乎也是谢家的人。

    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对于那位领这少年入内的西山先生,只知道他是儒学馆的教习,当然,是很出名的那种。

    王辅月不理解谢闲的态度。

    实际上一直以来,他对这个病怏怏的同辈公子,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隔阂,即使能够在夏日里同游,冬雪中赏梅,但他能够感受得到,自己与对方,终究是隔了一层纱,虽然很轻薄,毕竟存在。

    至于谷南风,其实无论是和王辅月还是谢闲,他都清楚知道与这两个王谢子弟,相隔的不仅是一层纱,简直就是一座山。

    不过他也从不自扰,这天下足有九成九的人,与这些世家公子相隔的不只一座山,与这九成九相比,自己已经是离得最近的了,而且,正在越来越近。

    谷家在江南,也是想更进一步的呀。

    谢闲出了头,王辅月熄了声,谷南方视而不见,这也就意味着那个典狱司的校尉,似乎真有资格站在这里了,甚至于,他好像获得了某种支持。

    “谢公子不能饮酒,师君可以代劳。”作为场上最引人瞩目的那位,药师君的态度显然更为重要。

    这一次就算蒙着面纱,所有人也都知道她是在笑,那弯起的眉眼,简直要把人心掏空。

    燕来礼貌性地回之一笑,接过青衣婢女手上的玉杯,颌首致谢。

    “请。”

    “燕校尉请。”药师君轻轻挽起面纱,露出一点绛唇,正待一饮而尽。

    燕来猛然如遭电殛,整个人一怔,脱口道:“是你!”

    手中玉杯滑落,乓一声摔成粉碎,难以控制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将过往记忆掀开的同时,也让他仿佛魔障,面露狰狞。

    这一下,所有人先是愣住,跟着不解,最后随着场面的突变,大惊失色。

    药师君眉头皱起,她能够感到这个陌生少年对自己的无穷杀意——为什么?

    燕来此刻就像是深藏在地下突然咆哮而起的远古凶兽,那双赤红的眼睛,望之让人胆寒,仿佛能够灼烧灵魂。

    “竖子敢尔!”王辅月护美心切,第一时间暴喝出声,化指尖劲气,隔空一挥,罡气如刀,劈向那不知死活的东西。

    此时的燕来完全沉溺在过往的记忆中,连带周边的一切都变得朦胧,唯独药师君那张被拼凑起来的脸与那昔日刻苦铭心的容貌若即若离,似假又真。

    是她,那日在洛阳南市,马车内的女人。

    是她,前世抬起一枪,把自己的感情,连带生命一同收割的女人。

    战友的绝望,的嘲笑,以及那女人冰冷而又讽刺的神情,都一一出现在他眼前,天旋地转间,自己仿佛又处在了前世生命中的最后一刻。

    那些以为已经忘却的过去,终于如海浪般汹涌来袭,让他感到窒息!

    他是一个失败的卧底,不仅辜负了国家,也害得接头的战友死于非命,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那个他以为可以去爱,值得去爱的女人。

    “宁警官,你还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小宁,走啊!”

    砰!

    燕来身子一动,轻描淡写地避开了连谷南风都觉得他会血溅当场的气刃,然后在谢闲也面露惊诧的目光中,轻脚一踏,拖出一道流光,直朝药师君扑去。

    王辅月的气刃都被他躲过了,不仅躲过了,他还以让江宁三才都要色变的身法和速度,拔出了手中的九韶剑。

    嗡!

    彷如龙吟,又似天魔噬魂乐,整个船舱被这一声剑音所笼罩,哪怕是位列一品的武者都感到心悸,其余修为更低的,周身真气被搅得乱起,连带心神也出现了烦躁之意。

    “发什么疯。”

    一道流袖挥带起玄光,眼看如星芒般冰冷的长剑就要刺到药师君面前,天地间猛然出现一股巨大的吸力,硬生生地把燕来扯飞过来,直朝那将空气都搅出形状的罡气漩涡撞去。

    燕来却在半空中转变身形,眼睛全是黑色,身上似乎蒙着一层明黄的亮光,道墟之法自运全身,沉默无声地向西山先生拍出一掌。

    顿时间,周边罡气仿佛怒涛,再次现出天门中断楚江开的奔腾气势。

    “好!”西山先生眼睛一亮,这少年给的惊喜还真是一浪高于一浪,现在他终于明白莫悲亭为何也要对他产生疑惑了。

    便连自己也无法解释这少年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异变:诡异的身法,本能般决绝的剑势,如今这一身罡气更是纯正到家的佛家气象,可偏偏你能够从中闻到道家的飘渺气息,玄之又玄,但最终这一掌,开的又是儒家的万象天河。

    轰!

    沉闷的重音,让空气都为之一滞,仿佛擂响的巨鼓,宗师一掌,可惊天地,破山河!

    便是谢闲等人都要出手抵挡,才能保自己不被这四处奔腾的罡气侵袭,其余人更是不消说,修为低点的像被巨木扫过,砸到一边。

    雕栏破碎,甲板掀起,临近的柱子顿时崩裂,这还是在收了力的情况下,否则这首花船怕是要当场毁成两断。

    烟尘渐消,那道屹立着的身影又现了出来。

    西山先生眉头微皱,一手负手身后,一手轻捋长须,看着头顶上被自己拍出大洞的窟窿,似有所感。

    断裂的木板以及粉尘般的残渣依旧在纷纷而下,好像雪一样,场内早是一片狼藉,不少人刚灰头土脸地从木屑中爬起,脸上写满不可置信,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言语——怎么请那小子喝杯酒,就成这样了。

    咳!

    一声微弱的轻响从头顶上的破洞传来。

    瞬间让人惊呆:没死?这他娘的是什么怪物!宗师级人物的一掌啊,都打穿到二楼去了,竟然还活着!

    燕来似乎刷新了人们对妖孽的理解。

第二十七章 言之凿凿() 
儒人议雅,武人论风。

    基本可以解释为有学问的人会坐下来聊聊其中的关键,莽汉们大多没脑子,只会听风是雨。

    不过消息都是一样,最初的时候,也最接近真实。

    江宁南市,茶楼酒馆。

    “你他娘的当老子这些年江湖饭白吃的呀,一个九品序列去硬接宗师一掌,你怎不拿自己的脑袋去南门城墙撞撞,看能不能撞进去。”

    “真真真你娘卖批,你个瓜兮兮的,听到人家说的没有,拿脑壳去撞撞城墙,把里面的水挤出来,格老子的,欺负你哥剑南道来的没见过世面嘛。”

    “典狱司?七品?我碾死他像弄这条狗一样,看到没有,爷爷没出手它就跑了,年轻人,胆子是要和实力相挂钩的,你让我去拴条老虎,我敢吗?”

    “满堂九榜高手,从一品到五品,座上三个定气,你现在和我说昨晚在如意坊的花船上,那个典狱司的七品校尉和宗师级的大人物干了一架?”

    “等等,你再说一次,我现在脑子有点乱,什么叫被一巴掌拍穿二楼还没死?”

    “啊?他连女人都要杀啊?!这小子不会是太监吧?”

    。。。。。。

    。。。。。。

    夫子山,儒圣庙。

    “昨夜上了花船后,那动静闹得可真不小,连如意坊的船都被打烂了,唉,也不知道我们家的谷公子怎样了。”

    “苏麻娟,你有脸没脸,昨夜在河堤,哪位公子没被你喊过。”

    “话不能这么说,苏姐姐这是撒网捞鱼,得一个是一个。”

    “外边议论来议论去的那少年,可是最后见的那位?”

    “理当不错,当时我还说,嘻嘻,剪了他。”

    “你可别沾他,我实话告诉你们,这小子是人来疯的,特别是对女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

    “话从何来?”

    “我表哥说的,和这家伙遇上的女人没个得好,在沧澜山的时候,可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个女人,连云天宗的,呵,到这就不能说了,总之,没听外边都在传嘛,那位洛阳来的琴师,都差点被他给杀了,这家伙呀,变态来的。”

    “什么琴师,那是当今天下第一的琴艺大家,唉,徐乃珍,你是不是吃醋了,不会是王公子向人家献殷勤,你就在这使劲编排人吧,我告诉,这话也就和咱们说说,你出去与那些公子哥们念叨念叨,还琴师呢,可不得把你舌头割下来。”

    “苏凤彩,你这张嘴才该要撕烂,我与王公子。。。。。。”

    “得了得了,你就和苏麻娟一个德性,见着哪个帅就想往上凑,早晚被人采了去。”

    “被王公子采我乐意。”

    “我,我也乐意。”

    “得,当我没说,一群春里骚。”

    。。。。。。

    。。。。。。

    四方棋,儒学馆。

    “诸位是未曾得见,话说那典狱司校尉也当真了得,竟连王司马都拦他不下,定气对七品啊,这是什么概念?如果说只是偶然,后面与西山先生对的那一掌,那就真是货真价实。”

    “奇了怪哉,这七品的怎么就能和定气的对上了。”

    “西山先生虽留了手,但你我皆知,这一掌之下,别说一品的武者了,便是定气级别的,怕是也难逃一死,可这小子不仅活了下来,还完好无损。”

    “西山先生怕是连一分力都未尽吧?”

    “难说,当时的情况发生得太突然,除了谢公子等人,估摸没几个能看明白,不过那燕姓校尉确实诡异,恐怕这人的身上有世人难以理解的大造化,否则这件事就真的说不通了。”

    “现在想来,之前所传的在沧澜山时,此人用卑鄙手段伤了两名云天宗的内门弟子,怕是谣言,连宗师级的大家他都敢面对,何故会去行这般手段?”

    “子陶兄说的没错,说到这,季某倒有一个不为人道的消息,是从六扇门里传出来的,当初听时也以为过于渲染,不知经传了几手,早变了味,现在想想,怕是真有其事,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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