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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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器晚成”,但外国语收分一点都不比一中和双十低。
“外国语啊……”醋谭心情低落地离开了男生的活动范围。
“怎么兴匆匆地跑过去,垂头丧气地回来啊?”李丽蜜首先发来了属于闺蜜的关心。
“尤孟想高中要去外国语,外国语分那么高,我肯定没戏。”醋谭有一种百爪挠心的感觉,她第一次后悔自己之前没有稍微花一点点心思在学习上。
“外国语呀,外国语好呀。
尤孟想同学搞不好是觉得,你就英文还不错,只有他去了外国语,你才会有机会。
垂头丧气干什么,你高兴一点,好好努力啊,我也跟着你们一起去外国语好了。”李丽蜜尽量鼓励醋谭。
“你说的倒是容易,你以为我是你啊,每次大小考试不是第一就是第二。
我要是能考上外国语的话,哪有机会让你看到垂头丧气的样子?”醋谭并没有因为李丽蜜的安慰而变得心情愉悦。
醋谭的心情很不美丽。
和霜打的茄子一样回到了家。
奇怪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谭女士,似乎总能抓住醋谭受打击的关键结点,在家等着继续打击她。
“人还没追到就被三振出局了啊?你这都努力了这么久了,还没有成功,你这强抢帅哥的功力不行啊。”谭士萍一点安慰女儿的想法也没有。
“三振出局,暂时还没有,但是也相差不远了。”醋谭难得没有对谭女士的打击进行反驳。
“你怎么忽然就退出竞争了,快点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妈妈这会儿,有点唯恐天下不乱。
“你想要高兴啊?我的眼光被尤孟想同学给养刁了,我要是退出了竞争,以后一辈子啃老,到时候,第一个哭死的人还不是你吗?”醋谭可以承认自己追帅哥的本领不到位,但绝对没有办法坦然接受谭女士打击她的时候,那种得意的神情。
“哎呀妈呀,你说的对呀,光顾着幸灾乐祸,都忘记了重点了。”谭士萍这才如梦初醒,“你怎么忽然就没戏了?你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顺便小小地、内敛地乐呵一下。”
“任意说,尤孟想高中要去外国语。我现在的成绩,就算想要直升双十,都还有很大的困难,要是用考的,上外国语学校就更没有可能了。”醋谭介绍了一下现在的现实情况。
“你居然也有为学习成绩苦恼的时候,你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能直接完事的吗?”妈妈听完醋谭的话之后,又很没有节操地笑了。
“我从要上小学就开始上吊了?是不是有点太早了?还不是因为做爹做妈的,买了学区房又没有住吗?要是你们有点做人父母的样子,我小学的时候,也就不用择校,现在也不用苦恼了。”醋谭郁闷。
“高中还能择校吗?高中都要自己考了吧?”谭士萍也不太清楚这里面的规定。
“这我哪能知道呢?反正,等初中一毕业,我和尤孟想就不能继续做同学了。高中三年,从未成年到成年,这么关键的时期,我要是没有办法和尤孟想在一个学校的话,我还有什么机会抱得美男归呢?”醋谭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不是还有一个学期吗?你稍微花点力气,也总归是能出点成绩的吧。这么幼稚的学习基因,不会到了你这里就突变了吧?”妈妈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醋谭没有搭理妈妈的态度,而是很认真的问:“我成绩这么差,我是不是应该直接放弃尤孟想呢?如果我现在使出浑身解数把他给追到手了,到了高中又要分开,那岂不是做了很多无用功?”
“你要是真的喜欢一个人呢,就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还什么追到手又分开,你也得有本事追到才有分开的机会啊~
就你这基因突变的情商加智商,我看你确实是应该直接放弃的好。”激将法,是谭女士经常会在醋谭身上使用的。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说放弃我就放弃,那我多没有面子。”醋谭的反应也在妈妈的预料之中。
“诶,这就对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谭士萍对自己的激将法甚是满意。
既然已经喜欢上了,那总要尽力试一试。
一条道走到黑才是醋谭的风格,半路打退堂鼓的那个人,肯定不姓醋。
第二十七章 名草有主()
“尤孟想同学,昨天任意说你准备去外国语学校念高中,是不是真的?”这是第二天一早,醋谭到学校之后说的第一个问题。
“你叫我尤孟想同学我怎么觉得怪怪的。”混比较熟了之后,尤孟想和醋谭说的话,要比以前多多了。
“那我叫你我们家想想,你不是会觉得更奇怪吗?”醋谭这会儿倒是没有了平日里肆无忌惮地调戏美男的心思。
尤孟想没有回答醋谭的话。
醋谭当众这么问他,他就算真的有什么想法,也没有可能给予明确的回答吧?
这一位姓醋的女同学,还真的是从他第一天到双十中学开始,说话的风格就自成一派。
“我确实准备高中去外国语学校。”尤孟想犹豫了一下,还是正面回答了醋谭之前的问题。
“可是我都偷懒了快九年了,想要考外国语,应该只能是在梦里了。”醋谭有点喃喃自语地说。
“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尤孟想说话的声音和刚转学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有点不太一样了。
大概是因为变声期。
声音没有原来那么清澈,但一样那么好听,而且还多了一些磁性。
“你刚刚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要有梦想?”醋谭一脸的惊诧,颇有点反应过度的感觉。
“我只是说了一句网络流行语而已。”尤孟想对着醋谭微微地翘起了嘴角。
醋谭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所以,尤孟想真的是在对着自己笑?
这是出于一贯的绅士,还是下意识的反应?
怎么会有人连微笑都这么好看呢?
醋谭现在才明白,什么叫立若芝兰玉树,笑似朗月入怀。
再这么笑下去,能不直接上去扑倒吗?
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你刚刚说梦想总是要有的,对不对?所以我应该要有梦想,对不对?”醋谭忽然有些小小的激动。
尤孟想不太明白,一句网络流行语有什么好激动的,但还是鬼使神差地回答了一个:“对”。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可不能反悔哦,任意他们可都是听到了的。”醋谭用语言和手势,把附近的同学都“召集”到了自己的身边来做见证:
“我现在就要大声向全世界宣布,从今天开始,我,醋谭,就是有梦想(尤孟想)的人了。”
醋谭可能是数学和逻辑都不太好,所以她的结论是可以无比随意地就得出来的。
这么“羞耻”的话,醋谭真的有本事大模大样并且大声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
这样的本事,并非一般的花季少女能够具备的。
醋谭宣誓完“主权”就一脸花痴地看着尤孟想。
尤孟想也看着醋谭,没有说话,没有太明显的表情,好像是才过了几秒,又仿佛一进过了一个世纪。
尤孟想终于给出了自己的回应,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好”。
醋谭一时没有反应,尤孟想的回答她听得很清楚,但又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
刚刚那么随意的结论,醋谭只是为了给自己壮壮胆子,刷刷存在感。
醋谭根本就没有想过能从尤孟想嘴里听到肯定的回答。
一分钟之前不还是连“我们家想想”都不愿意让她叫吗?
现在这是要闹哪一出?
尤孟想是认真的?
还是在一个醋谭还没有意识到的地方,有一个笑话在等着她?
“你说……好~?”醋谭见到尤孟想心率就飙到一百八的“毛病”,最近好不容易治好了一点点,怎么现在又直接爆表了。
“对啊,你要是考上外国语,你就可以是有梦想并且实现梦想的人了。”尤孟想依然看着醋谭,脸上是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
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她真的是在做梦?
醋谭先试捏了捏自己的脸,又掐了掐自己的胳膊。
脸也疼,手也疼。
哪儿哪儿都疼的话,那就是真的了吧?
“我……我,我可是很单纯的,你说什么我都是会当真的,你……你,可不许出尔反尔。”醋谭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烧得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知所措。
就她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怎么忽然就包不住她那颗跳动的心了?
“等你考上外国语,就知道我会不会出尔反尔了。”尤孟想没有回避醋谭的眼神。
醋谭的脸很红,红得让尤孟想忽然想起前几天出现在自家门前路灯下的那个火红的小小身影。
每一次想起醋谭到家里拿沐浴露时的情景,尤孟想就会被那个一会儿龟速、一会儿奔跑,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倒退的火红小点给逗笑了。
在很多很多次之后,尤孟想才发现自己最近好像一直在笑。
火红的衣服,火红的性格,醋谭的杀伤力,比尤孟想原本以为的要大得多。
如果不是刻意回避,尤孟想或许在更早之前就已经意识到了。
现场的氛围开始变得有些诡异。。。
醋谭看着尤孟想,尤孟想看着醋谭,但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我去!我受不了了。我家没有养狗,不要给我撒狗粮了。”任意在抓住问题的关键之后,迅速以“崩溃”的方式,化解当事人的尴尬。
任意这么一闹腾,醋谭就有了一点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我会为了让自己成为有梦想的人而努力的。”一语双关的话,醋谭越说越顺口。
“那你就加油吧,等过几天期末考结束放寒假,就开始做模拟题,一天做三套。”尤孟想脸上挂着明显的笑意,也没有再回避醋谭炽热的眼神。
“三……三套?”醋谭有点被这个数字吓到。
这是某一科的模拟题,还是全部科目都要过一遍啊?
“怎么了,你不想做?”尤孟想说话的声音很温和,但内容嘛,就没有那么地美好了。
对着这样的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哪里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好的?
更何况,尤孟想这算是变向地接受了她的追求了,是也不是?
醋谭对自己的理解能力是有信心的,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不确认一下肯定是不可能放心的。
“那我要是每天三套,一天都不懈怠,一题都不少做,最后还是考不上外国语学校要怎么办呢?”醋谭问问题,总是直来直往。
“那我就陪你上私立。”尤孟想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是在问现在几点钟这样的小事一样。
“你是说……一起……回英才?”醋谭因为尤孟想举重若轻的语气,内心依然有点小小的疑虑。
“嗯,回英才。”尤孟想的回答,一点都不带停顿,也没有一丝的犹豫,仿佛是一个经过长时间深思熟虑之后,才会有的确切答案。
尤孟想没有醋谭这么激动的语气和情绪,但他说的话,却足以让那个等着他要答案的女孩心潮澎湃。
或许,只有尤孟想自己知道,在他平静无波的外表下面,藏了一颗多么悸动的心。
其实,尤孟想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个对别人冷若冰霜,对自己却热情似火的女同学的。
是醋谭到他家里拿沐浴露的时候,那个在龟速和狂奔间无缝切换的身影。
还是每次找他问问题的时候,像小猫一样无辜地看着他的眼神。
抑或是今天这么肆意昂扬地向世界宣布自己是有梦想的人。
又或者,在更早的时候。
在第一次相遇,在醋谭说两个人的名字很有缘的时候。
“喔哦~喔哦~喔哦~我要去报告老师哦,我们班有同学早恋哦~”需要起哄的时候,怎么可以少了任意这个扛把子。
“你倒是去啊,谁不去谁是孙子。”醋谭红着脸,把火力转移到了任意的身上。
醋谭高兴地想哭,想要尖叫,可是她不可以这样。
她现在是有主的人了,她得要矜持、矜持再矜持,她可不能丢了她们家想想的脸。
“我懂,我去,我去,我马上就去。”任意说这话就站了起开,离开教室。
他本来是坐在尤孟想的旁边,只有他站起来了,醋谭才有机会可以坐下。
任意的好意,醋谭不会拒绝,也更加不会浪费。
“你之前不是不喜欢英才所以才转学的吗?”醋谭有些不知所措,问问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