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爱-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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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希望找一个一辈子都有聊不完的话,有共同话题的人。
如果像我爸那样,钱越赚越多,和我妈之间却越来越没有共同话题。
这样的事业,我宁可不要。”今天在公务机上,听完尤孟想的故事之后,醋谭已经知道尤孟想的症结和问题所在。
“小醋醋家的亲亲宝贝帅尤尤怎么也会有这么无厘头的时候呢?
共同语言和共同事业,从来都不是同一回事。
而且,人和人相处的方式有和多种。
像我这种在离异家庭长大的孩子,都没有你这么没有没有安全感。
你现在的想法是有些偏执的,我们其实不应该让自己有太多的执念,因为执念深了,就会伤害自己。
你现在看到的,是我爸我妈各种的相爱,但是他们相杀的时候,也是很惨烈的。
在我看来,爸爸妈妈的感情,并不具有借鉴意义,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自己。
我们每个人,要过的,都是自己的人生。
人和人之间的共同语言,并不是没有差距,也不来自做同样的一份事业。
有的时候,事实刚好是与之相反的。
比如我和你之间存在着的差距,会让我感到沮丧,尤其是,我今天都听不怎么懂,你说的那些和融资有关的事情。
在这方面,要说共同语言、共同话题,你肯定和很多人都比我多,就算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你的表姐,知道的都比我还要多。
可是,很多事情都是有很多方面的。
我也可以反过来想,我听不懂,并不会使得我和你之前变得没有话题了。
正因为我不懂,我就可以问很多问题,让你为我答疑解惑,这样就可以慢慢从不懂到懂,连聊天的话题都不用特别去找了。
我愿意问,你愿意说,这才是共同语言。
共同的话题,源于沟通,不源于共同的事业。”醋谭想要趁今天,打开尤孟想的心结。
“做的事情不一样,前进的轨道不一样,两个人就会渐行渐远啊。
我小的时候,我爸我妈也是有很多话可以说的,现在就基本上聊不到一块儿去了。”因为亲眼目睹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尤孟想心理显然是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大到了他自己没有办法消化的程度。
其实,每个人的心理活动或多或少都是有问题的,区别在于,有些人的自我调节能力比较好,有些人就比较差。
醋谭属于好的,尤孟想属于差的。
醋谭的好,不是天生的,是在几次毁灭性的心灵创伤恢复过程中慢慢成长起来的。
尤孟想的差呢,就是因为从小太过优秀,优秀到根本就没有受过什么“像样”的打击。
这样的人,受一次打击,要比别人的伤害来得大得多。
“不管你看到的是不是事实,或者是不是事实的全部。
你现在面对的问题,就是没有和你的爸爸妈妈沟通导致的。
你对你爸爸的情绪无处发泄,使得你对你妈妈的愧疚也一样无处宣泄。
你一直纠结在这样的一件事情上,是会得抑郁症的。
我建议你去看一看心理医生。”醋谭本来不想让尤孟想再次面对自己血淋淋的伤口,但尤孟想要是不走出来的话,很有可能会和她小的时候一样,走进一个死胡同。
“你觉得我有可能是那种会抑郁的人吗?认识我的人都觉得我是没有烦恼的,别说抑郁了,就是想从我脸上找到沮丧都是没有可能的。我大概是全世界最不可能得抑郁症的人之一了。”尤孟想听完醋谭的提议之后,就不免有些想笑。
“坦白说,我觉得那些人都不认识你,我觉得你是最有可能会得抑郁症的那一种人。
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你肯定比我还要懂。
而且,抑郁症从来都是一种富贵病,在经济上和精神上都是。
如果你穷得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每天都想着要怎么生存,你根本就没有时间得抑郁症。
世界上没有人是会一直快乐的,那些看起来完全没有烦恼,也被别人认为不应该有烦恼的人。
实际上,多半都会有一些抑郁症。
我们的心理会自我伪装、自我保护,有时候还会自欺欺人。”醋谭既然开始了这个话题,就没有打算把话说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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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血淋淋的成长史(求月票)()
“你什么时候成了心理医生了?”尤孟想没有想到醋谭会忽然说到这样的一个问题。
这绝对是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做了这么多年别人家的孩子,尤孟想从来都是听人说,向你这样,什么都好,什么烦恼都没有,实在是太让人羡慕了。
第一次有人关注他的烦恼还说他抑郁,倒是让尤孟想感觉有些奇怪了。
“我呀,从小就有严重的心理问题,久病成医。
抑郁症是和感冒一样常见的病症。
初级的时候,只要有一点点的心理干预就可以了,连药都不用吃。
如果置之不理,就很有可能会越来越严重
我和你说,我在医学院,学得最好的除了口腔医学就是心理学了。
其实,看心理医生就和看感冒是一样的。
大部分的感冒都是小打小闹,但如果完全置之不理的话,感冒也一样是有可能会危及生命的。”醋谭忽然就变成了心理专家。
“你会不会太危言耸听了。”尤孟想是真的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是有心理问题。
“危言耸听是肯定不会的,就是你的程度比较轻,可能你自己都还没有发现。
只要稍微排解和疏导一下就好了。
我小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排解,想过写遗书,还想过怎么死会比较没有痛苦。
要认真算起来的话,那时候至少应该算是中度抑郁了。
不过好在我年纪小,又不认得几个字,写遗书写了半天也没写出什么内容,找自残工具也没有找到合适的。
那时候别人也都觉得我是一个什么都不缺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如果不是后来的ptsd加自闭,我们家谭女士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我可能现在已经发展成重度抑郁了。
我到现在还能够这么健康地活着,就是‘小感冒’的时候,治疗得比较及时。”醋谭用自己来举例子的时候,也是一点都没有和自己客气。
尤孟想知道醋谭是在安慰自己,可这样的安慰有点太过血淋淋,让尤孟想心疼不已。
连字都还认不了几个的时候,就想着要写遗书,是一种什么样的成长经历?
“你不要觉得看心理医生,就和得了精神病一样,心理问题,和精神问题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醋谭以为尤孟想的表情实在犹豫要不要看医生。
“我有你这么好的私人医生了,还去找心理医生干什么?”尤孟想拉着醋谭的手。
为什么这个明明自己需要安慰的女孩,却反过来在安慰他?
“术业有专攻啊,而且,有些事情,你和我说,可能会对你自己造成二次伤害,在这种情况下,就需要信得过的陌生医生来疏导,才会比较有效果。”醋谭尽量让自己的话比较有说服力。
“除了你,我谁也不会说,我连我妈都没有说,你觉得我有可能去和陌生人说吗?我能信得过的人,也只有你了。”尤孟想拉了拉醋谭的手,让她不要一直这么蹲着说话。
“你和人家教授约了下午什么时候?
你现在必须要躺着先休息一下,不能一回来工作,就这么大的强度。
你只要约好了就行,我可以自己去医院或者研究院的。
你一个伤病员,陪着我来来回回,我肯定是不放心的。”醋谭决定换一个话题,有些事情,欲速则不达。
而且,尤孟想的问题,也确实不算很严重,说不定她自己真的就能够搞定了。
“你不是都给我找好了房车吗,我在车上也是躺着。
你去看嗅觉,我这个罪魁祸首,肯定是要在旁边看着的。
你早上不是还说杨哥晚上要请我们吃饭吗?
杨哥刚有给我分享了一个地址,离医院和你爸在伦敦分公司挺近的。
刚好我们去玩医院,也顺便去杨哥那边看一看,然后再去吃饭。
不然醋哥知道你到了伦敦就被我拐走,都没有去过他的游戏公司,肯定会吃醋的。
在没有让你正式成为rs。 k之前,我必须得要时时刻刻都刷点好感度出来才行。”尤孟想也接过了醋谭的话题。
“你要刷好感度,在我面前刷就行了,你刷醋先生的干嘛?你不知道我和我爸关系很一般的吗?”醋谭刚正经没有几分钟,又开始开玩笑。
心理问题,本来也不是一个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问题。
抑郁症,最缺少的是心灵上的陪伴,如果有“灵魂伴侣”的出现,自然而然也是会好的。
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尤孟想的心结没有那么好打开,醋谭也就点到为止,并不急于一时。
“怎么个一般法?”尤孟想笑着问。
“你没看我到了伦敦,宁愿住我表姐的房子也不要住我爸爸买的吗?我和我爸的关系还比不上我和我表姐的,你说是不是很一般?”醋谭想了想,随便想了一个理由。
醋谭家里,只是一家人的沟通方式比较奇葩,要说关系不好,那肯定是没有可能的。
“你不是说,是因为你表姐的公寓离公司比较近吗?其实呢,我是不反对住岳父大人给买的房子的。”尤孟想不明所以,总是想着要尽量多刷一点存在感。
“世间万物,总是有纷繁芜杂的原因的。就比如说,同样的病,病因可能会有很多,就算是最简单的蛀牙,也不见得一定是糖吃多了,还有可能是刷牙的方式不正确导致的。”醋谭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偏了,连岳父大人这几个字,都没有引起醋谭的讶异。
和醋谭聊天,永远都不会缺话题,因为你从来都只能知道话题的起点,预测不到话题的终点。
“我们等过半个小时就出发去医院了。这次就不要麻烦windle香薰的司机了,任意说他已经出发了,带着司机来接我们。”尤孟想没有阻止醋谭把他的轮椅调成平躺的状态。
“阿哟诶哟?任意同学现在这么大排场的啊?都有司机了?”醋谭有些意外,这还没有毕业就有司机,是个什么待遇?
“就是啊,我也就是休养了半个月,怎么就跟不上任意前进的脚步了呢?”
第二百三十一章 开房加同床共枕()
醋谭推着尤孟想从地下车库的电梯出来的时候,任意就接过了轮椅。
醋谭本来是想打招呼的,但任意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就走了。
然后醋谭就看到了任意的“司机”从保姆车上下来。
“我们大小姐,都长成大姑娘了。”杨一凡出现在了indle香薰大楼的停车场。
“哇塞,是杨哥来了呀。什么叫大小姐,我又不姓大,姓的是醋好吗。”醋谭见到杨一凡,也就意外了一秒钟。
杨一凡原本就说要去机场接醋谭的,是醋谭说今天下了飞机要先去看表姐的公寓,找表姐公司的司机带过去会比较方便,就没有让杨一凡到机场来。
杨一凡说她有左再的联系方式,可以直接把地址要过来带醋谭去。
醋谭又说杨一凡在伦敦可能没有合适的保姆车,不适合接送需要坐轮椅上下车的尤孟想同学。
醋谭说来说去,归根到底,还是有点不太想要麻烦杨一凡。
杨哥早就已经是伦敦分公司的e了,醋谭觉得把一个e当司机来用,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以前在国内,刚开始的时候,醋文胜就是让杨一凡熟悉各个部门的工作,然后做做游戏测试。
杨一凡经常都觉得醋文胜是一个光给工资,不怎么让他做事情的那一种奇怪的老板。
杨一凡是闲得无聊,才慢慢增加了醋谭的司机加保镖的“工作”。
醋谭刚去瑞士念书,不再需要司机和保镖了之后,杨一凡还因为“丢了工作”开始各种不适应。
好在醋文胜说让任意到伦敦来开分公司,也不是说着玩的,分公司注册完之后,任意很快就忙得让他没有时间去“追忆往昔”。
杨一凡对于醋谭来说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亦兄亦父。
从某种意义上说,杨一凡是看着醋谭长大的那个人。
杨一凡给醋谭做“司机”的那几年,醋谭和杨一凡相处的时间,比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