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霸爱逃亡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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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软弱着,一边做着恶。这种人才是最可恶的。
“蒋蔚然安然无事,她就在我的身边。”安一反感赵甜甜的责问,极具讽刺地蹦出一句:“你要不要跟她说句话?”
安一的恶意她感受的到,无言以对的赵甜甜按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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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要命的小河()
翌日,蒋蔚然起的很早,她来到记忆中的小河边。
安一就跟在她的身后,他们彼此都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蒋蔚然做自己想做的事,安一就这么冷眼地跟着,跟隐形人一般,不言不语。
当年婆婆溺水的地方,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河虽然没有加宽,可是显然已经加深,深度更甚过当年。河的两岸已经不再是参差不齐的石头人工码成的,用现代的水泥混泥土加固了硕大的石头,冲击力强过以前。整齐的两岸栽满了垂柳,盎然生机的绿色里,有一座水泥桥,桥后面居然被建成了一座水库,桥洞子被建成水库的闸口。蒋蔚然闭上眼睛,感受着熟悉的水流之声。空气中带着浓郁的梧桐花香。
蒋蔚然喜欢梧桐花,是因为她的花语:优雅的心、使命、爱的使者。余慕枫曾经告诉她,古代传说,梧为雄性,桐为雌性。梧桐同长同老、同生同死象征着至死不渝的爱情。
这也是蒋蔚然的爱情。他对余慕枫,和余慕枫对她,都是这样的。
那年的午后,他们坚定彼此对爱情的承诺。
站在桥上的栏杆旁,蒋蔚然盯着从半开的闸门窜出来的河水,急速流向远方。。。。。。
这样的水流能夺走婆婆的性命,她深信不疑。可是当年,水流并不像现在这样湍急,婆婆死的太可惜了
蒋蔚然被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翻过栏杆,想感受一下水流的速度。。。。。。
不明情况的安一,以为蒋蔚然要寻短见,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桥上,一把拉住蒋蔚然。安文只说让他看好,照顾好蒋蔚然,她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是真没有办法同安文交差。“你要干什么?”
被人莫名其妙抓住的蒋蔚然,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看安一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么关心自己。蒋蔚然只觉得特别好笑,说:“看你的表情,谁能想到你就是绑架我的绑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亲人呢”
亲人?蒋蔚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的,明明就应该是敌人,看到安一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关心,蒋蔚然对绑架自己的人,竟然生不出一丝恨意。
人都有无奈的时候,或许面前的这个男人也有,在蒋蔚然的感觉里,安一并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安一懊恼,赶紧收敛自己脸上不受控制的关心,生出异样的温情,这个女孩子,让他总能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亲切,这样的感情与他这个冷酷的杀手是非常危险的。“。。。我没有亲人。。。”
谁都有亲人,这个人怎么会没有。看着他言语不爽的样子,蒋蔚然挣扎:“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从这里下你会没命的,我的命令是好的看着你,不能让你从任何的意外。”安一恢复常色,语气一度冰冷。
蒋蔚然身高足有一米七,但是对于从小习武的,浑身上下都是蛮劲的安一,这身高体重根本不算什么。他手上一个力度的加大,直接将蒋蔚然提溜到栏杆里面。在这过程中,蒋蔚然的脚不小心踢到了经年失修的栏杆上,锈迹斑斑的栏杆在外力的作用下,其中一根直接断裂,锋利的断口划伤了蒋蔚然露在外面的脚脖。她失声尖叫:“好痛,你要干什么?”
血从蒋蔚然划伤的口子上滴下,落在河水里,瞬间就融在了水里。
看着流血的蒋蔚然,安一装作无动于衷,却忍不住偷偷地瞄了一眼蒋蔚然的伤口,根据流血量的判断,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他才放下心来。
小五应该也有这么大了,只是自己当时年龄太小,这么多年过去了,安一模糊的记忆力,所有的只是小五在襁褓里的模样。安一说:“这里危险,所以村子里的人才都迁到了别的地方。”
“我会游泳。”蒋蔚然倔强地说着。
“那也没有用,这里的水流太急了。”安一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同这个陌生的女孩子讲了那么多话,这对于他来说是个例外,他很少讲这么多的话。
蒋蔚然朝下看了一眼桥面距离水面的高度,说:“掉下去会怎么样?”
“自然不会粉身碎骨,”安一是实话实说,没有人见过从四五米高的地方摔下去,底下还是水,就能摔的粉身碎骨的。话听起来让人觉得别扭,“只会没了性命而已。”
蒋蔚然成心找别扭,说:“你们这些人还会在乎别人的生死吗?在你们的眼里人都还不是草芥”
安一是憨直了点,可是并不傻,蒋蔚然存心找自己的腻歪,女孩子的这种小把戏,安一看在眼里权当不知道,说:“你说的很对,其实刚才我应该把你直接推下去,如你所愿。”
蒋蔚然才没有过多的心思跟安一傻傻较劲,她顺着安一往下说:“谁说不是,谁叫你多管闲事,没准你把我推下去我就可以见到婆婆,还有我的哥哥。”说着说着,蒋蔚然心生黯然,有时候她是真的想念哥哥,她回去的时候虽然已经十几岁了,可是哥哥还是很疼他的,凡事都顺着她,宠溺之极。
她要是从这个世界去了另外一个世界,那里会不会见到哥哥?蒋蔚然很想知道,他的哥哥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如余慕枫所说,蒋蔚然有什么事都是写在脸上的,安一又怎么能看不出蒋蔚然的忧伤。只是,这个前一秒还处心积虑找自己别扭的女孩子,下一秒就满腹心事。安一很少有这样的私心好奇询问:“你的哥哥。。。。。。其实。。。。。。你没想过去找他?”
蒋蔚然像被刺到了一般,微微的疼痛让她眯起眼睛警觉地说:“找?你知道他?”
言多必失,在蒋蔚然的面前安一总是不能像以前那样提高警觉,只要跟蒋蔚然接触,他总是没有来由地放松着自己。安一心里懊恼着自己的大意,不动声色地说,“你哥哥的事不是什么秘密,知道的人很多,其中也包括我。”
原来如此。蒋蔚然很轻易地就相信了安一的谎言。
“你有兄弟姐妹吗?”问完这话,蒋蔚然觉得自己抽风了,闲着可以多睡一会儿,干嘛要问些不相干的事情。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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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章:想念的那个人你在哪儿()
蒋蔚然其实想说。 “我是抽风了,才问的。其实我是不想知道的。”
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在心里喃喃的蒋蔚然很快就听到了安一的声音:“我有一个妹妹。”
蒋蔚然立刻变得刻毒起来,讥诮:“像你这种人作孽太多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妹妹,不是不在了就是被人送走了。”
安一的脸霎时就黑了下来,眼睛里盛满怒意,一副恨不得活吞了蒋蔚然的神情。“不要太过分了,不然我真把你丢进这河里喂王*八。”
看着安一黑透的脸,蒋蔚然特别想笑。
就是没有来由的开心
得罪安一的下场,是直接取消放风的时间。蒋蔚然被他强迫的扛在肩上,犹如刚来这个地方的时候,不同的是蒋蔚然拼命地挣扎嚎叫。
“你个乌龟王8蛋,放我下来。。。。。。”
安一冷冷地来一句:“再不闭嘴小心我把你的嘴给你堵上。”
从村外都村里也就十分钟的路程,蒋蔚然从来没有这样杀猪般哀嚎过,安一直接把她扔在生硬的土炕上,剧烈的碰撞产生的疼痛让她的眼泪都出来了,却由于嗓子的疼痛再也喊不出声音来。听着外面落锁的声音,蒋蔚然认命地抱紧自己,以减少身上的疼痛。
指望余慕枫的保护已经不可能了,他那么的恨自己,可是孤独的蒋蔚然此时多么需要一个人的安慰和呵护,她想到了蒋毅,那个可以把她当做宝贝一样呵护的哥哥。
只是,这个哥哥究竟去了哪里?是不是还活着?
苦滩子戈壁是某支队的野外训练场,体能、战术、射击预习等常规训练科目都在这里进行。没有人知道这片地方为什么叫苦滩子戈壁,当然也没有人怀疑她是否不叫苦滩子。
今天进行的是十公里武装越野,体能训练的基础科目是五公里越野,中队长故意加了五公里。
这种情况下,谁还有心情问苦滩子为什么叫苦滩子吗?
战士们全副武装把自己扔进茫茫戈壁滩,虽然已是初冬,西部的紫外线依然强烈,五公里过后,所有人都汗流浃背。
连体能一向很好的中队长都像水洗一样。
指导员莫言亮一手拿着秒表站在终点处,测着战士们的成绩,特勤中队为每名战士都建了一张体能变化表,并根据队员们的成绩变化调整体能训练的进度和节奏。
最后一名战士赶到终点,意味着下午训练的结束。
每到这个时候,战士们都显得十分活跃,玩笑声,打闹声开始零星地冒出来,还有一些不着调的歌声,在空旷的茫茫戈壁突显嘹亮之势。
对于训练过后的放松和随意,一贯严厉地中队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战士们在紧张而疲惫的生活之余,得到的关心和照顾几乎全部来自笑眯眯地指导员莫言亮,都是一帮80后和90后的孩子,有梦想,有活力,也有征服一切的信心和力量。所以,指导员理解他们在训练间隙的放任,理解他们被长期压抑而又渴望张扬的青春。
不管怎么放纵只在非训练时间,中队长要求还是很严格的,军人什么时候都必须像军人,站着像,坐着像,训练起来更要像,尤其是特勤中队,这是支标杆,各种要求更为严格。
中队长是几年前被调到苦滩子戈壁来的,平时不爱说话,体能又好的变态,在苦滩子这个地方,至今也没有人能比赢他。最让人无法忘记的是他的散打格斗,招招狠厉直冲要害。几乎没有人敢给他做陪练,或切磋。
战士们私下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魔兽”有魔的冷酷和兽的凶悍。
当太阳的四分之一藏到山的背面时,部队就该带回了,往回走的路上,中队长跟在队伍的后面,眯着眼睛。他的眼睛本来挺大,一眯着就成了一弯新月,尽管在这个地方被晒的很黑,但终究遮挡不住他本来的帅气,只是平添了成熟和稳重而已。
此时,没有了锐气的阳光在中队长成熟的脸上折射出紫光,本来就瘦高的身形被拉得很长,长长的身影在无边的戈壁上向前缓缓移动着,和残阳以及周围的空旷相映出深不见底的孤独,对,就是那种世外的孤独感。
厚厚的黑色特战服紧紧裹在中队长的身上,边缘处白色的汗渍斑驳一片。中队长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破天荒地对带队的排长说:“唱支歌吧,别让大家都闷着了。”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战士们吼出来的歌声,顿时震碎了四周的寂静,回首一望,苦滩子戈壁在昏黄的落日余辉中,婉约成一个美丽的女子,对着远处的山脉,似倾诉,又似幽怨。
一下子勾起了中队长莫名的哀伤。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恢复不了之前的记忆,所有的只是近几年的记忆。部队的大领导告诉他,他因公失忆,可之前的事,他半点印象也没有。每每想要想起,脑仁就会疯狂的发疼,经常疼到大汗淋漓。
至此,脑子又开始隐隐泛着疼痛,中队长不敢再想下去,却又不甘心就此放弃,成为一个没有过往的影子。
中队长纠结的回到中队,天完全黑了。
战士们把枪入库,直接到饭堂吃饭。
中队长一点食欲也没有,直接回了宿舍。
摆在桌子上的“全家福”让他感到陌生,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年轻女子和一位慈祥的长者,他怎么都想不起是谁。这张照片是他临来这里之际,战友拿给他的,说这是他的全家福,他平时经常拿来看的。
当时,他收完照片,心里还在想,是不是战友弄错了,两个完全没有印象的人怎么可能是他最亲的人
照片上的笑脸就像开水一样烫的中队长的心既温暖又难过,他不知道何时才能获释,去找家人求证有关的过去。
一个连过去都没有的人怎么能算完整呢?
中队长甚至不知道以前的名字,上级也不准他继续使用,只叫他雷奕。
雷奕将宿舍的灯关了,在黑暗中点燃一支烟,对于边疆的生活,他感到踏实,然回家的欲望又极端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