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霸爱逃亡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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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尹少阳沉默了,就跟没听见一样,依旧跟着,距离保持的还是那么完美,蒋蔚然要是晕倒,或者摔跤,他伸手就可以将人接住。
“非要我说实话你才肯走吗?”
“你说,我听着。”
蒋蔚然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个想法很好,可我也没有干扰到你,你静你的。”尹少阳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变得如此无耻。
“你要怎样才肯走?”蒋蔚然受够了,连个眼神也懒得给尹少阳。
尹少阳一本正经说出心里的想法:“送你上楼了,我就回去了。”
愿意跟着就跟着吧,蒋蔚然不再纠结他会跟到哪里;总共不过几十个台阶。
尹少阳非常守信用,他甚至都没有踏进蒋蔚然家的门,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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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众口铄金()
蒋蔚然窝在家里享受宁静的时刻,外面各大媒体的报道是铺天盖地,虽然没有署上真实姓名,但一看就知道他们说的商业大家,著名企业,青年企业家是谁。 而最近新婚的余姓总裁仅此一家,一下子就把余慕枫和蒋蔚然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上。
余慕枫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摆在办公桌上的杂志报刊多达十几份,更不要说上的,内容都是大同小异:某企业余姓总裁无能,新婚老婆不甘寂寞,背着他偷人,欲瞒过众人耳目,到××二级甲等医院堕胎,并在姘夫的协同之下。。。。。。。
报道把蒋蔚然写成了荡娃淫妇,而余慕枫的高大形象瞬间被筹划成了,只会工作的性无能者。而某小报,为了赚足大众眼球,连余慕枫这么多年不近女色的内幕都挖了出来,究其原因,非性无能莫属。
余慕枫的脸简直黑到了极点,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一般阴寒:“统计一下都有哪些媒体报道了这件事,全部告到他们破产为止。”
余慕枫话虽简短,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以他现在的脸色来判断,这些谎报的媒体估计都不会善终了,能割地赔款平息事态的都是好的了。全公司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蒋蔚然就是余慕枫的逆鳞,触碰到的肯定杀无赦。
“都干该干的事情去吧”
属下的一干人等就是在等余慕枫的这句话,此话一出,大家心照不宣地赶紧能溜多远就多远,能闪多快就多快。
谁都不想成为今天最倒霉的人。
余慕枫在众多的报道里挑出一份照片清晰的,照片上的人是尹少阳和蒋蔚然没错,尹少阳抱着蒋蔚然的手和蒋蔚然抓着他衣襟的手,深深地刺痛了余慕枫。
余慕枫多么希望这张照片是被他人恶意PS过的,但,余慕枫已经找专业人士分析过了,这照片不存在合成的可能。
蒋蔚然为什么会出现在二级甲等医院?深知蒋蔚然的余慕枫比谁都明白,蒋蔚然看病都是去他们专属的医院,难道真如媒体所说,是去堕胎?余慕枫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什么时候他竟如此的不信任起蒋蔚然来了?以前蒋蔚然想什么做什么都会对余慕枫毫不隐瞒,近日来蒋蔚然怪异的行为,让余慕枫再也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信任她了,但,这个事情上,余慕枫还是不能相信媒体的报道。
余慕枫拨蒋蔚然的电话,居然关机
压制不住怒火的余慕枫终于爆发了,他发狠地把手机甩到墙上,听见了手机碎裂的声音,尸骸遍地。尽管如此,余慕枫还是不解气。
脸色简直可以冻死成群的大象,他拨通了赵甜甜的电话。
“慕枫,有事情吗?”赵甜甜并不意外,她已经看到了报纸上的报道,余慕枫会找自己来求证蒋蔚然的清白,慰藉他躁动不安的心。
余慕枫对赵甜甜只叫名字不加姓的举动有些反感,所幸,并不是重点,他也没有继续深究下去。说:“媒体的报道你看到了吗?”
赵甜甜说:“看到了,可那都不是事实。”
余慕枫说:“我在照片上好像看到你的身影了,是你陪小然一起去的吗?”
赵甜甜说:“是的,那天是我陪蔚然一起去的,那个男人之所以会抱着她,是因为蔚然当时晕倒了。”
余慕枫听到此放松的内心,又不免泛起一层责备,对自己不信任蒋蔚然的责备。
“她身体不舒服吗?为什么不去专属的医院?”既然蒋蔚然选择隐瞒,就是余慕枫问了,蒋蔚然也不会跟他说的,也只能问赵甜甜了。
赵甜甜吃惊地说:“她怀孕了,怀了你们的孩子,难道她没有跟你说吗?”
只此一句话,冰山脸的余慕枫瞬间融化,如沐春风般快乐明媚起来。刚才的种种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余慕枫像个孩子一般,内心雀跃着。
他就要做爸爸了,虽然没有做好准备,可以想到,以后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流着自己血液的孩子,他内心竟开心的不能自已。
余慕枫没有同赵甜甜说句再见,就匆匆挂上电话,电掣般直奔蒋蔚然的家,什么不实报道,什么歪曲的事实。。。。。。统统都被他搁置到了一旁,这是事情的处理都是可以交付律师或助理的。在他眼里,蒋蔚然和他们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赵甜甜听着传来的“嘟嘟”声,不由地难过起来,早知道余慕枫心里满满的都是蒋蔚然,她也认下了这个事实,余慕枫对她冷淡的时候,心里还是会疼。一直来,只有站在蒋蔚然的影子里,才能看到余慕枫的日子,她是真的受够了,趁着年轻,她要为自己的将来搏一把,付出的代价再大她也认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想过了之后,赵甜甜就会后悔,一旦她真的做了,便再也回不了头了。像她这样被圈养的孩子,只在有用的时候才能自由地活着,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会彻底被遗弃,她不存心害谁,只想为自己某条生路。
蒋蔚然看着像孩子一般快乐的余慕枫直直地站在门前,不禁问:“你怎么了?”
余慕枫进门,然后把蒋蔚然抱在怀里,声音抖着说:“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蒋蔚然不知他所指,内心却在祈祷:千万别是她最怕的那件事,冷静下来。蒋蔚然又释然,是那件事他不会高兴成这样的。她问:“我好像没有事情瞒着你?”
余慕枫刮刮蒋蔚然的鼻子,说:“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吗?”
蒋蔚然真真一头雾水,完全在状况之外。
“那好,你就当我不知道,重新跟我说一遍好了。”余慕枫期待的眼神灼痛了蒋蔚然的心。
她无法装作若无其事,低下头。
余慕枫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单膝跪在地毯上,握紧蒋蔚然放在腿上的双手,说:“跟我回家吧以前所有都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
蒋蔚然的眼泪不争气地滴落,骄傲的余慕枫竟然为了她这么低声下气地求她,她的心都碎了。
“我会好好的对你的,绝不让你受一点委屈。”身量高大的余慕枫努力使自己跟蒋蔚然平视,使劲把自己最小化,后果就是还没等到蒋蔚然的回答,他的长腿已经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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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小五在哪儿()
蒋蔚然心情从来没有如此的复杂,看着目光清澈的余慕枫,其实,他爱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他,真相一直压在心里,每一次面对余慕枫她都心力交瘁,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疯掉的,她要怎么开口来说这么残忍的真相,这种苦难,蒋蔚然选择一个人承受。
她觉得是答应尹少阳的时候了。
余慕枫从未料到短短时间,蒋蔚然的心理活动如此激烈,已然决定远远地离他而去,他深陷在喜悦里毫无察觉。
蒋蔚然的手抚过余慕枫抖擞的短发,余慕枫感觉到发颤的冰冷,昔日那种温温的感觉不复存在,不习惯的余慕枫把蒋蔚然冰冷的手捂在大手掌里,不停地给她揉搓取暖。
“慕枫,我现在还不想要孩子,我想把孩子。。。。。。”蒋蔚然说不出“流掉”两个字,她舍不得。
她下面要说什么余慕枫自然知道。他温暖的眼眸瞬间冷透,泛着凛凛厉光,说:“怎么不接着往下说?”
蒋蔚然掩面擦干泪滴,故作坚强地说:“我身体现在不好,不适合生孩子。”
余慕枫猛然站起,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蒋蔚然,冷漠道:“你好狠的心,你怎么舍得?”
“我就是狠心,就是不想要,你还能怎么着?”蒋蔚然心里也委屈,也愤慨,声音骤然提高。
余慕枫捏住蒋蔚然的下巴,迫使她站立起身,并且抬头看他,然后阴冷地说:“你做一个试试,你要是敢背着我做了,我们也就散了,我说到做到,你给我记清楚了。”
说完这句话,余慕枫就放开了蒋蔚然。
蒋蔚然的白皙的下巴上,清晰地印上余慕枫的痕迹,赫然发紫。可见余慕枫刚才的力道并不小,蒋蔚然下巴疼,心更疼。
余慕枫的话绝对不是威胁,看来这段孽缘马上就会有一个结果。蒋蔚然不舍,可又能如何?
“咯咯”余慕枫又听到了蒋蔚然失心疯一样的笑声。
这样的蒋蔚然,余慕枫完全不认识了。感觉两人之间,好远,好陌生
“你还是那个你吗?”余慕枫认真端详那张脸,外表还是那个漂亮的蒋蔚然,可是他怎么觉得都是潜在里面的是另外一个人。
蒋蔚然声未发,泪已滂沱。
余慕枫莫名讨厌起这样的眼泪来,以前视若珍珠的眼泪现在反而更能灼伤他的心。他的脾气暴躁到了极点
虽然放过狠话了,但余慕枫就是不能心安,他不顾蒋蔚然的挣扎,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丢在车的后座,把她带到他们位于市繁华地带的新房里。
蒋蔚然直接傻了,余慕枫把她锁在了房子里。透过冰冷的门,余慕枫说:“你在家好好呆着,没有我的允许哪里也不许去一日三餐我会叫专人来送。”
蒋蔚然心里无力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声音也在颤抖:“慕枫,你究竟想干什么?放我出去啊”
“我是不会放你出去的,直到你愿意乖乖生下宝宝。”余慕枫语丝冰冷,缠的蒋蔚然透不过气来。
蒋蔚然失控尖叫:“我不愿意,我要回家”
听到蒋蔚然发颤的哀叫,余慕枫心里不免有些担忧,蒋蔚然一直乐观开朗,这种声音塞满绝望,余慕枫心软了,他不得不马上离开。外面现在并不太平,蒋蔚然必定要受到舆论的谴责,谣言止于智者,不会出现在有人刻意误导舆论方向的现下,伤了蒋蔚然的同时更为了好好的保护她。
“慕枫,不要这样对我。。。。。。”蒋蔚然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呢喃。
而另外一边,安文正紧锣密鼓地安排一系列事宜,凡是可以打击余氏的事,安文做起来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老大安一永远是安文身边的最得力助手,因其耿直的脾气,反而更得安文的器重,他知道的许多计划都是老二安二和老三安三所不知道的。
安文沉思许久,才问安一:“你给我盯紧老二和老四。”
“为什么?”安一永远是嘴比脑子快。
“老四有外心,而老二对老四的那点心思那你们谁不知道”安文对于老四私下的小动作,已经忍了又忍,要不是老四还有她的用处,安文一定不会留她。
“小五究竟在哪里?义母说过只要我好好为义父复仇,您会让我见她的。”这才是安一最迫切想要知道的,在这个世界上,小五才是跟她血脉相连的那个人,尽管不能一起长大,毕竟血浓于水。
安文不耐烦地挥挥手,厉声训斥:“你在怕什么?小五现在很好,不告诉你是为了大家好,难道你要让她和你一样,过刀口舔血的日子?”
安一诚恳地求道:“我只是想偷偷地看她一眼,我不会认她的,只要她过得好,我即便死也会安心的。”
“我办事你有什么不安心的?”安文恼怒道。
直性子的人也是最执拗的,他不惧安文的狠戾,他知道自己是个没有明天的杀手,不定那次的任务就会死亡,在死亡和惧怕不知道妹妹的下落两者之间,他更担心后者。安一道:“是义母把我养大成人,您的养育之恩我没齿不忘,为了义母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可是,我的这个情况你也知道,多活一天都是赚来的,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我不想带着遗憾离开。妹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实在不行,见一面也是好的,到了阴曹地府也好跟父母有所交代。”
“难道我不是你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安文显然在转移话题,“你不会见到你的父母的,你是要下地狱的,而你的父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