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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红楼]琏二爷的逆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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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宁雅的脸上现出坚毅之色:“表哥留两个人与我,我在这庄子上养着,表哥请帮我送信到我家中,我要归家!”

    “归家?”贾琏霍地站起。

    “对,归家!”张宁雅用力说道,“我不能将我下半辈子与这样的人家陪葬,当年是没法子,若是五年过去,我家还是如此没法子,却不是我家了。”

    “那外祖父他们?”贾琏仍是担忧,这恐怕不容易吧,想他想休妻都困难重重的。

    “我怨过他们,也差不多五年失去联系了,但是我仍然觉得里面肯定出了什么问题,就犹如表哥与我们家一般,不是他们不管我,总要挣一挣,用尽心力好好活下去。”张宁雅却笑了,“表哥也别笑我,就是这样了,我还是想能欢快地活下去。”

    “不,谁也没资格笑你,你比谁都有资格好好活下去!”贾琏却觉得眼睛刺痛,这样的女子,他还有什么脸抱怨,他也要更努力才是。

    “我已经写好一封信了,那就麻烦表哥了。”张宁雅眼眶也红红的,用力憋回泪珠,让菘蓝将信交予贾琏。

    贾琏小心地将信收好,心里莫名有了些豪气:“表哥放心,我一定与你送到。”脸上担忧之色却不减。

    “表哥放心吧,我也是欺软怕硬的,高家其实不算什么,我才敢搏一搏,实在不行我便入空门也不便宜了他们。”张宁雅见状又说道。

    贾琏这才稍稍放心,与张宁雅又说了几句,方才与李忠告退。

    “小姐,可算好了。”菘蓝见贾琏两人离开,扑过来激动地说道。

    张宁雅长舒了一口气,以往她总是觉得这不行那不行,逼到绝路才发现比起好好活着什么都不重要。

    贾琏出去之后又与李忠商量了一番,干脆将李贵并齐大夫一道留了下来,又留了几个人,一切安排妥当,这才与张宁雅告辞离去。

    “小姐,会没事吗?”菘蓝担忧地问道。

    张宁雅心里也是担忧,面上却安抚道:“会没事的,我不信我的命这么差。”

    徐州离金陵不远,差不多二天的路程,贾琏心中装着事,一刻也不敢耽误拼命赶路,第二天傍晚到了徐州城。

    徐州没有金陵繁华,却更质朴安闲,别有一种风情,只是贾琏没有心思品味,一进了城就找张家。

    好在张家是徐州当地的大户,张老太爷更是徐州之光,虽然归隐了,但对老百姓来说已是了不得的大人物,说出来都知道。一听了贾琏要找张家,说话间就有好几个人来指路,却说张家并不在城里,却住在城东外。

    贾琏不由得暗自懊悔,只得根据百姓指路,往城东去了,待找到张家大院,天色已暗了下来。

    张家大院并不豪华,青砖黑瓦的,就像是普通的乡绅人家,贾琏立在大门前,前所未有的紧张,他摸了摸怀里的信,又找到一点勇气,缓了缓,示意李忠敲门。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却是个慈眉善目管家模样的老头,问道:“这位客人是不是错过了时候了?”显然是将贾琏一行当成借宿的了。

    “我是京城荣国府的……”贾琏急忙自报家门,只是话还没说完,那管家就冷下脸要关门。

    “我其实是特张家嫁到金陵的宁雅小姐送信的。”贾琏急中生智,高声喊道。

    “你说什么,三小姐?”果然大门又打开了,那管家急急问道。

    “是的,我这里还有信。”贾琏不敢怠慢,掏出信奉上。

    那管家接过一看,顿时激动起来,这是三小姐的字迹,忙热情地将贾琏先迎进了客堂,而此时贾琏将那老头的脸彻底看清楚,却如被雷劈了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越写越有种柳毅传书的感觉,推荐一下,王君安版本的柳毅传书,很好听。好吧,我就是个古董,喜欢老东西。

    这里是可爱的存稿箱,作者也去舅舅家了

第35章 认亲() 
那老头的脸他重活一辈子都忘了;上辈子的后半生这老头好几次都雪中送炭,后来那仇守备来谩骂;几次都是这老头来劝;最后恐怕也是这老头出手才不了了之了;原来他是外祖父家的管家;难怪了;原来就算是上辈子他外祖父一家也没有不管他;只是他们本人怎么不出现呢;他在京城那些年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贾琏一面沉浸在舅舅们还关心他的巨大幸福里;一面又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上辈子到底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就这样的结果。如此想着,贾琏的脸色便显得变幻不定;就如同傻了一般。那管家可没空理贾琏一行,早宝贝似地捧着信进内宅。

    “二爷。”李忠见贾琏脸上越发表情变换,不由提醒道。

    贾琏这才回过神来,咳嗽了几声,脸上方才平静下来,只是心里却越发七上八下,不由环视四周,都是平常之物,却透着古朴。

    正打量着,就有一矫健的妇人冲了出来,逼到面前,急急追问:“可是雅儿让你来送信的,她到底如何了?”

    贾琏急忙后退了几步,拍拍胸膛,有些惊疑不定。

    “对不住,贱内实在是担忧女儿。”这时又一道男声传来,虽极力装作沉稳,却也透着紧张。

    贾琏心中一跳,不由得抬起头来,只见一严肃的中年男人与一激动的中年妇人立在面前,相貌俱是平常,那男人长着一张方脸,而那妇人更是发福,但一想到这恐怕就是三表妹的父母,他的大舅舅大舅妈,贾琏就觉得亲切,但又有些情怯,不知如何开口。

    “在下张道峰,这是贱内马氏,实在是五年没有女儿的消息。”那男人见贾琏没有反应,忙又开口道。

    贾琏心下黯然,恐怕他们不知道他的身份,又见他那大舅妈一张脸都是焦急,也不忍不说了,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一说了。

    “什么!”马氏大叫,不可置信地看向贾琏,“这位小哥,你虽长得好,也不能空口乱说。”实在拒绝相信女儿被人折磨死的事实。

    “信上恐怕都写了。”贾琏吞了吞口水,不得不提醒道。

    马氏一惊,刚才听到消息就忙不迭地跑了过来,信还来不及看,张道峰闻言便去拆信,马氏忙扑过来一道看去,夫妻俩的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我苦命的女儿啊!”马氏登时拍腿大哭起来。

    “你也不要如此,总要查清楚再说。”张道峰心里也难过,却不得不先安抚马氏。

    谁知马氏反而跳了起来,直接扑向张道峰,直嚷嚷道:“都怨你,都怨你,要不是当年将雅儿嫁过去怎会如此,我年年都去送年礼,他们年年不让见,你也说规矩如此,我的雅儿啊,你还我女儿!”说着就朝张道峰推搡起来。

    贾琏本以为书香门第行事都带着书香味,谁知这一出却比王熙凤还泼妇,不由得又往后退了退,又见他大舅舅躲得可怜,便有心想劝几句。

    正当他要开口,就听得或远或近的脚步声,没一会,涌出来一大波人,其中两个领头的妇人去劝马氏,两个男人则拉开了张道峰,其他四个年轻的都担忧地立成一排,顿时将贾琏挤到角落里去了。

    “大嫂,究竟怎样了,我听说雅儿来信了。”那两个妇人一面扶着马氏一面问道。

    “我真蠢啊,只以为雅儿恨我,不肯见娘家人,原来却是雅儿差点被折磨死。”马氏说到这个又大哭。

    “怎么可能,不是跟了雅儿去的几个丫头并婆子都是如此说的,高家也是如此说的,雅儿还写了信差点要与咱们断绝关系。”那两个妇人大惊,忙急急追问。

    “都是骗子,高家狼心狗肺丧尽天良啊!”马氏用力摇头,越想越伤心,哭得几乎晕过去。

    那两个妇人忙扶住她,见她这样子实在不行,与张道峰等说了一声,将马氏扶了回去。

    “大哥,这是真的吗?”那两男子却问张道峰。

    张道峰眼眶也有些湿,点了点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初的事虽然委屈了雅儿,只以为高家是良善之家,咱们只当雅儿想不开怨咱们,却原来咱们倒是傻子!”其中一个男子不由得破口大骂,另一个脸上也满是愤慨,那年轻的更是一个个义愤填膺起来。

    “听说有人送信来,也多亏了那好心人。”那男子骂完又说道,抬头还朝贾琏笑了笑。

    “也不是寻常人,他就是妹妹的儿子。”张道峰此时却哼道。

    “什么,你是贾琏?”那两男子都是一跳,脸色越发难看。

    贾琏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随机应变,登时就回过味来,又想到张宁雅流露出来的意思,恐怕他也遭遇了跟张宁雅一样的事,心里更惊,咬咬牙,直接大哭一声扑了过去,抱着张道峰的大腿就开始哭诉:“三位肯定就是舅舅大人了,可怜我被人骗了半生,要不是林姑父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我还有舅舅啊!我只以为母亲那边没人了,就孤零零的一个人,任人耻笑欺负啊!每年都看着我那些堂弟的外公舅舅姨母亲亲热热的,就我一个人,实在伤心啊!听了我也有外公也有舅舅,办完林姑父的事忙不迭就赶来了,就盼着也有人能疼疼我,本想顺道与表妹认认亲,谁知道就碰上这事了,我可不能不管啊,死也要赶来给舅舅们送信啊。”

    “你说什么,你从来不知道?”张道峰被抱个正着,还挣扎不出,本要大发雷霆,但听得贾琏的话,愕然地问道。

    贾琏已哭得泣涕横流,用力点头:“是啊,我真不知道自己有舅舅,从来没人跟我说过。”

    “贾家竟敢!”立在张道峰旁边的其中一个男子不由高声喝道,“你父亲也从未说过!”脸已经青了。

    “自从母亲走后,父亲就跟失了魂一样,而后又被赶到马圈那边去住了,我都时常见不到,我从小是被老太太带给二叔二婶养的。”贾琏哭得更伤心了,将张道峰的大腿抱得更紧了。

    “贾赦也是窝囊透了。”那男子闻言,脸色缓了下来,却骂道。

    “这些年我们也时常送东西过去,你竟一点都不知道。”另一男子又问道。

    贾琏擦了把眼泪,又哀叫道:“实在不知道啊,从未听说过,更别说见到了,家里大小事情都是二太太打理,只说我母亲娘家早已没人了,我只以为是真的,为此还年年伤心。”哀叫完又红着眼睛看向张道峰三人。

    “一个大男人,还哭哭啼啼。”张道峰终是心软了,不由得骂道,有心说几句,又因为女儿的事心力交瘁,白着脸,实在说不出来。

    “大舅舅教训得是,都是我软弱了。”贾琏忙一面低头认错一面放开张道峰的大腿,又说道,“舅舅们有多少气将来都可以骂我,如今还是三表妹的事要紧。虽然如今我留了几个人压着,也要防止高家发现反扑。”

    听得贾琏又说这话,张道峰三人的脸色都好了不少,叹了口气,贾琏虽然要紧,但总比不了张宁雅的命要紧。张道峰便一面让贾琏起来,一面说道:“如今也顾不了你了,这个是你二舅舅,这个是你三舅舅。”

    这便是要认下他的节奏,贾琏大喜,忙一一见过,二舅舅张道柏并三舅舅张道青看上去已缓和许多,点了点头。

    张道峰又朝那四个年轻人唤道:“你们都见过吧。”

    贾琏面前登时乌泱泱一群表哥表弟,贾琏不敢怠慢,忙打叠起精神,一一见过,分别是大舅舅家的二个表哥张宁鸿并张宁远,张宁雅的嫡亲哥哥对着贾琏倒十分感激,还有二个则是三舅舅家的表弟张宁扬并张宁博,看上去倒很有斯文读书人的风范。只是如今张宁雅的情况摆在那里,就是认亲也没什么热烈,都是忧心忡忡。

    正认着亲,就见那老管家又过来,说是老太爷有请他们三个并贾琏,张道峰三兄弟对视一眼,更加忧心,贾琏心一抖,好容易缓下来的精神又紧张起来。

    张老太爷就在书房等着,无论心里如何想的,三个舅舅不得不带上贾琏过去拜见,贾琏的腿肚子都有点软。进了书房,就见一老头儿坐在那里,眉发皆是花白,看上去就是一寻常老头儿,贾琏有些吃惊,他外祖父如此不凡的人生,居然是如此平凡的长相。只是张老太爷一双眼却是炯炯有神,贾琏被他随意那么扫了一眼,差点摔倒在地,忙不迭地行了大礼:“见过外祖父。”无论什么情况,嘴甜点总没事。

    “父亲!”张道峰三兄弟看起来很敬服张老太爷,恭敬地见过。

    “他便是兰儿的儿子?”张老太爷问道。

    张道峰忙点了头,又简略地将贾琏 被坑得不知道舅家的事说了一遍。

    张老太爷却反映普通,只说道:“倒是长得比兰儿好,既然是咱们家的外孙,你们做舅舅的自当关心。”张道峰三人忙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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