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红人-第5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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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你很有偏见,很偏心哦!”
“是人都有偏见,都有偏心,就像这个世界永远不存在绝对的公平一样。你说,我说的对吗?”
“没错,你说的很对!因为人是感情的动物。”
“正因为人的偏见,所以这个世界才会永远都不平静,我们需要做的是尽量地不要因为偏见而排斥和伤害任何动物和人。”
“嗯!走,咱们过去摸摸那条大蟒蛇吧?”
“额,人家不敢呢!”
“您还怕呢?您可别忘了,您是女老总哪!”
“哼,我怕什么?走!”
两人来到那男子跟前。
“一块钱随便摸,合影一次五块!”黑壮男子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咧嘴微微地冲叶兴盛和凌蓉蓉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这蛇是你养的吗?”凌蓉蓉问。
“是啊!”男子说:“我在野外捡到它的时候,它才不到一米。我养了它一年,将它放放生,可它自己又回来了,舍不得我,我只好收留它。”
“蟒蛇还有感情啊?”凌蓉蓉睁着大眼睛,看看黑壮男子,又看看叶兴盛。
“它再怎么有感情都不会比人有感情!”叶兴盛说。
“蟒蛇的食量很大的!”黑壮男子说:“它现在每天要吃好几只鸡,光养它,我每天都花不少钱。我没有工作,只好让它给它也给我挣钱咯。”
“哦,你这个办法真不错!”凌蓉蓉夸道。
“美女,要不要摸一摸,或者拍张照?”黑壮男子问道,投过来期待的目光。
凌蓉蓉抬头看叶兴盛,见叶兴盛也正看她。
“听他这么说挺不容易的,要不拍张照吧?”凌蓉蓉说。
“嗯,你是老总,你说了算!”叶兴盛说。
“你们俩一个长得漂亮,一个长得帅,看得出,你们很恩爱,真是天生的一对啊!”黑壮男子夸道。
凌蓉蓉别过脸,往左看,那儿是一株果树,树上结满了累累果实,沉甸甸的垂挂下来。一片纸屑在海风的吹拂中上下飞扬着,而后倏地向远方飞去。
“你胡说什么呢?”叶兴盛见凌蓉蓉神情伤感,以为她不快,便斥责黑壮男子。
“行了,咱们拍照吧!”凌蓉蓉宛如大梦初醒。
一双白嫩的小双朝蟒蛇抱去。刚一触到蛇身,她便尖叫一声,往后一跳,又扑进了叶兴盛的怀里。
“蟒蛇好冰凉!”凌蓉蓉惊魂未定。
“别害怕,它不会伤害你的!”说话的是黑壮男子:“我养了它很久,它已经通人性,不要咬人的。”
“抱抱吧,没事的!”叶兴盛说,做了个示范,双手抱住蛇腹。
凌蓉蓉手按了按胸口,白嫩的双手再次抱住了大蟒蛇,这次,她没再松开。
“我终于抱住大蟒蛇了!”凌蓉蓉激动地说:“这蟒蛇好大好粗好长吔!”
“这蛇平时你让它睡在什么地方?该不会是让它住在洞里吧?”凌蓉蓉问道。“按理是给它睡在洞里,但你知道的,这么粗这么长的一条蛇,挖洞不容易。所以,我平时总把它关在笼子里。”
“你不是说,蟒蛇很通人性吗?怎么还关它?”凌蓉蓉问。
“说是这么说,可蛇毕竟是野兽,兽性未泯,万一发起兽性会伤小孩的。”黑壮男子说。
“那倒是!”凌蓉蓉说,抬头看叶兴盛,见他痴痴地看着她。
接下来的时间,叶兴盛和凌蓉蓉搭船在附近的一条河流上航行,浏览河边的乡村美景。
宽阔的江面,河水缓缓地流动,两岸边是青树环绕的村庄,在前行的机动船上看去,慢慢地往后倒去。
凌蓉蓉托着下巴,入神地望着江边的美景。她将双腿搁在椅子上坐着,那岔开的双腿的美丽姿态,令坐在她对面的叶兴盛心猿意马。她在看美景,叶兴盛却不时地在看她。
这让叶兴盛想起了卞之琳的诗歌断桥: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梦,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西斜的太阳在河面投下一条暖色的金带,闪闪烁烁,犹如河里有无数珍宝。
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容几十人乘坐,却空空荡荡,除了开船的船夫和叶兴盛、凌蓉蓉,再无他人。
这条河是流入大海的一条河,乘船欣赏岸边美景是凌蓉蓉的主意,她很大气地包下整条船。叶兴盛知道,她不是为了显摆,肯定是不想有旁人打扰。她有钱,包船这么点钱还不够她吃顿饭,根本不算什么。
“呀,那是什么鸟?”凌蓉蓉的一声惊叫打破了沉默。
叶兴盛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见低空中有一物在飞动。那不是鸟,而是一对蜻蜓,它们在交配,因为缠在一起,看上去显得怪异。
“那不是鸟,是蜻蜓!”叶兴盛说。
“你骗我,蜻蜓怎么会长成那样?”
“那不是一只蜻蜓,而是两只。”
“两只?不会吧?你骗我的吧?”
“我没你,它们在交配!”
“哦!”凌蓉蓉又看了一眼那两只蜻蜓,羞得埋下头。
“咱们戏水去!”叶兴盛提议说。
“戏水?怎么个戏法?”
“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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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章 美好()
叶兴盛牵着凌蓉蓉的蓉蓉小手,走到船尾坐在甲板上。两人将小腿放进水中,随着船的前行,小腿也在水中划行。清冽的河水冲刷着小腿,丝丝凉快宛如茫茫水雾迎面扑来,甚是惬意。
“好好玩啊!”凌蓉蓉高兴得大叫。
船夫在船头大喊道:“千万要小心啊,可别跌进河里!”
“放心吧,我们会小心的!”叶兴盛说。
叶兴盛没想到,船夫竟戏言成真。
在船掉头准备返航的时候,凌蓉蓉臀部一滑,跌入河水中。叶兴盛来不及多想,纵身跃入河中,环腰抱住凌蓉蓉。
所幸,两人都会游泳,叶兴盛托着凌蓉蓉,双腿在水下滑动,使身体浮在水面。船夫发现两人落入,赶紧停下船,抛下来一个救生圈。
“快抓住救生圈游过来!”船夫大喊道。
叶兴盛将凌蓉蓉托到救生圈上,他自己在水中奋力划臂,推着凌蓉蓉游近机动船。在船夫的帮忙下,两人浑身湿漉漉地上了船。
凌蓉蓉所穿裙子本来就很薄,被水打湿之后,变得更加透明了,仿佛薄纱似的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洁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叶兴盛只看了一眼,便觉口干舌燥。他自己穿的是覆盖到膝盖的中裤,但因为被水打湿,裤头变松,刚上来了一刻,哗啦一下,裤子拉下来一大截。所幸他反应较快,一下子就将裤子拉上去。即便如此,短暂的春光仍然让凌蓉蓉和船夫不好意思地扭过头。
“蓉蓉,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出这馊主意,害你跌进了河里。”叶兴盛连声道歉着,想着刚才的一幕,仍然后怕不已。这条河水很深,凌蓉蓉要是出了什么事,他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不关你的事!”凌蓉蓉淡淡地说:“是我自己不好,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没事吧?你冷不冷?”
“不冷,一点都不冷!现在是夏季,天气这么热。我不但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很凉快,很过瘾呢。难道你不觉得吗?”凌蓉蓉笑笑说。
“呃,我、我真的对不起你!”虽然凌蓉蓉不怪他,叶兴盛仍然满怀愧疚。
“都跟你说没事了,你怎么还婆婆妈妈?其实,你知道吗?刚才,我多希望自己变成一条鱼,永远就这么在水里游着。你听过邓丽君的歌曲水上人吗?”
叶兴盛摇摇头:“没听过!”
“那首歌可好听了!我给你唱唱啊!”凌蓉蓉清了清嗓子,轻轻地哼了起来:“你说,你不能离开我,我说,我不能离开你,美丽的河水有情意,拴着我,它也拴着你,在水上听星儿歌唱”
凌蓉蓉的歌声婉转、轻柔,叶兴盛听得痴了。此刻的她哪里像是威严的女老总?纯粹就是一可人的歌女。
“怎么样?我唱得还可以吧?”凌蓉蓉问道。
叶兴盛宛如梦中惊醒,连声说:“很棒!我都听得入迷了!”
船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突然嘭的一声闷响,停了下来。叶兴盛和凌蓉蓉毫无防备,两人撞到了一起,嘴巴贴着嘴巴,身体贴着身体。那一刻很短暂,却仿佛又很漫长,短暂得两人都不愿松开,漫长得两人一辈子都永难忘怀。
“真不好意思啊!船碰到树头了!”船夫大声说。
“严不严重?能开回去吧?”叶兴盛扶凌蓉蓉站好,问道。
“不严重,能开回去的,放心好了!”船夫说。
马上调转船头,避开树头,朝来路快速驶去。
转头,叶兴盛看到凌蓉蓉痴痴地看着河面,她目光所及之处,船尾犁出一道道水花,在晚霞的照耀下,金光闪闪。
“好美啊!”凌蓉蓉喃喃地说。
“是啊!”叶兴盛附和道:“这里远离市区,远离人烟,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清新。”
为了逗凌蓉蓉开心,叶兴盛给凌蓉蓉讲了个笑话。
有一个人第一次去准丈母娘家吃饭。在饭桌上,此人不小心放了个响屁,他感到很难堪。为了遮掩自己的“过错”,那人故意摇晃椅子,吱吱作响,然后说:“这椅子怎么搞的?老吱吱地叫,好像放屁似的。”准丈母娘怔了一下,说:“我觉得第一声最像!”
笑话讲完,凌蓉蓉咯咯地笑起来,说:“那人肯定是你!”
叶兴盛也笑了笑,说:“蓉蓉,不开心的事儿就是个屁,你将它放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叶秘书,你说,为什么这么美好的景色,为什么没人在意?为什么人们天天忙忙碌碌,却舍不得停下来欣赏这难得的人间美景?”凌蓉蓉问道,抬头看着邓兴盛,满眼感伤。
“可能是因为,人们的**太多了吧。”叶兴盛说:“书上不是说吗,最难填的就是人的欲壑。”
“欲壑难填?哦”凌蓉蓉又把目光移回到那一道道水花上,喃喃而伤感地说:“我的**是那么简单,老天都舍不得满足我。”
“凌总,你在说什么?”叶兴盛问道。
“呃,没什么!”凌蓉蓉说,嘴角挂上一抹感伤的微笑。回到了酒店,怕凌蓉蓉着凉,叶兴盛赶忙问酒店要了一碗红糖煮姜水,端到凌蓉蓉房间。
凌蓉蓉和叶兴盛住同一酒店,她的房间在八楼,叶兴盛的在五楼。凌蓉蓉刚洗完澡出来,她穿着蓬松的睡服,湿润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混合着女人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
“凌总,刚才你掉到河里,为了防止着凉,您喝一点红糖姜水吧!”叶兴盛把热气腾腾的姜水放在桌子上。
“难得你这么有心,谢谢你啊!”凌蓉蓉说,走过去端起姜水,吹了几下,拿着汤匙一口一口地舀着喝下。
“没什么,应该的!要不是我出那馊主意,你就不会跌进河里,我这是将功补过!”
“瞧你说的,好像天大的事儿似的,我没什么啦!你呢,你自己喝红糖姜水了没有?”
“我体格还好,没着凉,不需要喝姜水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万一着凉了,你可别怪我!”
“就算着凉,我也不会怪你的!”叶兴盛有点腼腆地笑了笑说。
“哎,要不,你跟酒店说下,调换一下房间,住我隔壁得了。我这人有点怕黑,要是有什么事,也好有个人照应,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我这就去申请调换房间。”叶兴盛说。
酒店还算体谅,答应了叶兴盛的请求。不到半个小时,叶兴盛就拎着行李箱,搬到了凌蓉蓉隔壁。
回到凌蓉蓉房间,叶兴盛告诉凌蓉蓉,他已经调换住到她隔壁房间。凌蓉蓉正在翻看一本女性杂志,她将杂志合上,淡淡地说:“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的,凌总,为你效劳,我感到很荣幸!”叶兴盛说。
“你老是一口一个凌总的,这儿就你我,难道你就不能喊我蓉蓉?”
“哦,好的,蓉蓉!”叶兴盛说,觉得这个叫法有点亲切,又有点别扭。
“哎哟!”凌蓉蓉一声惊叫。
“蓉蓉,你怎么了?”叶兴盛一惊,快步走到凌蓉蓉跟前。
“没什么,就是后背有点痒而已!”
“哦!”叶兴盛松了口气:“严不严重?”
“应该没什么,你帮我看看!”
凌蓉蓉将睡服往下扯了扯,露出雪白的左肩。叶兴盛趋近一步细看,只见她左肩有一个红点,米粒般大小。
“您的左肩上有个小红点!”叶兴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