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近身高手-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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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漫不经心的说道。
对于眼前的魏凯这帮狗腿子,骆阳真心没一点的好感。没能力、没脑子也就罢了,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按照骆阳的理解,没本事,没脑子,那就低调一点,没必要出风头,有时候做个缩头乌龟远比做出头鸟要容易的多。但是他们还偏偏要做出头鸟,故意往枪口上撞,那不是自寻死路?
“你想怎样?”魏凯虽然心里对云海阁以及眼前的两个保安惧怕,但是却丝毫不惧怕骆阳。在他眼中,眼前的这个骆阳,其貌不扬,身材也并不强壮,甚至还略微瘦弱,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你想做出头鸟,我虽然不是一个好猎人,不会将你这出头鸟一枪打死,但是却乐意在你这出头鸟身上留下一点印迹,让你终生难忘。”骆阳嘴角歪歪的说道,说完,手中的玻璃杯瞬间被捏碎,几块破碎的玻璃渣滓几乎在同时从骆阳的手中飞出,准确无误的从魏凯脸上划过,留下一道道血痕。而其中一块碎渣,几乎在魏凯丝毫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直接飞进魏凯的前胸处。
前胸之处是丹田,一般顶级的武者,要想练内气,首先便是从丹田开始练。
丹田之气是男性气血的根本之地。
而那一丝玻璃碎渣,骆阳是注入真气的,那一块真气碎渣刺破魏凯皮肤,刺进魏凯丹田之中,即便是将那一丝玻璃碎渣取出来,但是玻璃碎渣上缭绕的真气气息会遗留在魏凯的丹田之中,从此以后,魏凯也就别想再练武了,哪怕他稍微用点力,他丹田之处就会剧痛难忍。
这也就是骆阳所说的,给他身上留下的印迹。
魏凯在骆阳面前丝毫没有一丝的反抗能力,哪怕眼中明明看着那些玻璃碎渣袭向自己,但是却丝毫没有反应躲避的时间。
接着脸上一道道血迹飚出。胸口处传来一丝微痛。
“好小子,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你很有种,本来我今晚上来也就是教训教训你也就算了,你竟然如此不识好歹,你给我记住了,等你走出这个云海阁,我会让你这辈子后悔生出来。”魏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与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差距,仅仅是以为自己疏于防范而被对方偷袭成功。于是嘴上狠狠的说道。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对于这样的威胁,在骆阳面前没有丝毫威慑力。
骆阳不怕,但是远处的兰芙蓉却忍不住摇头叹息:都说枭雄骆阳心眼极小,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小,何必要跟一个狗腿子一般见识?这梁家的人也是瞎眼的玩意儿,也不好好调查调查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份,就随便动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好啊,随时欢迎。”骆阳摆摆手,微笑着极为大度的说道。
“我们走。”魏凯招呼自己的师兄弟,相互扶着,三步一停的朝云海阁门外走去。
兰芙蓉看着魏凯一众人走出餐厅,这才从屏风出走出来,迈着莲花步走到骆阳面前,一脸歉意的朝骆阳说道:“骆阳老弟,真是不好意思,都是我们安排不周,让你们受惊了。”
骆阳自然知道兰芙蓉的意思。
骆阳相信若是兰芙蓉早一点出手拦截,那群没脑子的武夫根本就没有机会走进云海阁,之所以让他们开始打人了才出手,就是刻意让自己知道,云海阁是在帮他的,云海阁是站在他的立场上的。
这些小心思根本瞒不了骆阳。但是骆阳却丝毫不说透,微笑着回应道:“刚刚还多亏了那两个小兄弟,不然我们可是要遭殃了。”
“哦……那两个是我们云海阁的小保安,要是骆阳老弟不嫌弃,我可以让他们跟着你,顺便帮你打理一些琐事。”兰芙蓉指着自己身边站的笔直的孔寒、黄覆说道。
兰芙蓉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骆阳,知道他现在会遇到麻烦,两个人可以在骆阳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但是威猛如骆阳这样的人,如何会需要保镖?
第387章 二货犯二没得治()
“咳咳……”
王明伟被魏凯掐着脖子猛然的一甩,当场晕倒,此时才悠悠的醒来。
咳喘几声,看到眼前靓丽异常的兰芙蓉,以及站在兰芙蓉身边的骆阳、陶云溪。
“师傅,洪武武馆这一群王八蛋真不是盖的,我看咱们还是先走吧!不然等一会儿洪武那老妖怪杀进来,咱们跑都没机会跑了。”王明伟还不明白此时的情形,只是心里恐惧魏凯以及魏凯身后的洪武。
“不用,他们不敢再来了。”骆阳对着王明伟笑道。说话间真气迸发,利用意念在王明伟全身上下扫了一遍,直到感觉他身上并没有什么伤这才放下心来。
“真是不好意思,今晚上都是姐姐我的错,是我没有安排好。这样吧,今晚上你们的所有消费全部记在我的账上。算是姐姐我表达一下歉意。”兰芙蓉看着王明伟笑道。
听到此话,王明伟也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两眼放光,说道:“矮油……那感情好,刚刚那个八二年的拉菲再给老弟来一筐!”
哐当……
二货犯二没得治啊!
骆阳一筷子砸在王明伟脑袋上,“有点出息行不行?”
……
魏凯极为狼狈的走出云海阁,带着师兄弟跌跌撞撞的走回梁家。
而此时梁玉成和师傅洪武已经回到梁家。
看到徒弟回来的第一时间,洪武眼睛瞪得牛蛋一般大,满脸的不可思议,而梁玉成似乎在意料之中一样,一脸的平静,慌忙将自己的大师兄扶进屋,找来自己家里的专治护理给他脸上包扎包扎。
“没出息的玩意儿,你们怎么弄的?”洪武看着自己几个徒弟被打的惨不忍睹,暴跳如雷。
魏凯被梁家的护理简单包扎了一下,这才断断续续的说起晚上的经历。话语间自然将他们的无理绝口不提,只是一直在说云海阁的人如此嚣张跋扈,如此护卫王明伟,以及王明伟身边对那个年轻人如此的不可一世之类的。在他口中,他们反而成了最无辜的人。
“哼……一个云海阁竟敢如此的狂妄,竟敢包庇罪犯。”洪武暴怒。
“师傅您息怒,我觉得云海阁可能并不是有意为之,我看还是得好好调查一下才行,调查清楚再作评论不迟。”梁玉成潜意识里觉得云海阁不可能轻易的与梁家最对,一定是自己的师兄弟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云海阁不会轻易对他们下手。
生意人讲求以和为贵,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便将他们最大的客户之一,梁家给得罪了。
“怎么?难道你还不相信你师兄?”洪武被梁玉成如此质疑,顿时脸上挂不住,厉声吼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梁玉成连忙解释。
“你说云海阁不是有意为之,难道是我们的人惹事在先?即便是我们的人惹事在先,他云海阁就敢随意将我洪武的徒弟手脚折断?将我徒弟打残?”洪武老脸上挂不住,越说越气愤。
梁玉成见师傅发怒,知道自己师傅的性子,只要是他认定的,就一定会死扛到底。他心里明白,云海阁背/景深厚,若是一旦让师傅和云海阁闹起来,估计还会殃及自己这个池鱼,于是极为精巧的说道:“师傅,其实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王家那小子,若不是王家那小子,也不会让少辉受伤,更不会让师兄他们遇难。只要抓住王家那小子,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
“师傅,还有那个王明伟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我脸上的伤就是那个王八蛋给弄的,那小子阴损的很,玻璃碎渣把我脸上刮的全是伤口,我一定要砸碎了他。”魏凯脑袋被包扎的跟个粽子似的,听到师弟的话,厉声说道。
“混帐……自己学艺不精,没本事还怨人家出手重,依我看,那小子没有要你命的打算,若是想要要你命,你现在就已经躺在太平间了。”洪武回头对自己的大徒弟厉声说道。
事实确实如此。
魏凯一时间默然,好一会儿嘴上才不甘心的道:“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杀了我,老子一定要宰了他喂鲨鱼。”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云海阁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和我洪武武馆作对,老夫也不能轻易放了他,一定要找他们讨个说法。”洪武怒道。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先将王家那小子控制住,特别是王明伟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我听少辉说,就是那个年轻人一巴掌将他打倒的。”梁玉成很好的帮助自己的师傅转移了仇恨。
而他却不知道,表面上他好像避开了强大的碧落山庄,但是他却得罪了另一个恐怖的存在而不知自。
“玉成,你现在去安排人手,将金丝带大厦全部封锁,我要知道他们在云海阁的一举一动,明天只要他们走出云海阁,绝对不能放他们走,老夫要宰了那小子替你师兄弟们报仇。”洪武声音低沉的吼道。
“好的,师傅,我回去安排的。”在梁玉成的认知里,王明伟身边的那个年轻人顶多就是王明伟的保镖之类的人物,根本不值一提,只要将王明伟教训一顿,顺便将那小子处理了,根本不是个大事。顶多也就是找点关系,赔点钱也就了事了。
大家族有大家族的尊严。而一直以来,便以羊城第一豪门自居的梁家,尊严自然不能被挑衅。
……
夜已深。
金丝带大厦的云海阁依然灯火通明。
或许是因为能够单独和骆阳享受一段难得的两人世界,陶云溪今晚上很高兴,酒至半酣,陶云溪整个身子都软软的靠在骆阳身上,听着桌子对面的王明伟面对着一帮的少男少女吹牛侃大山。
“或许这样的生活还更加惬意一些。”陶云溪望着一双贼眼在身边的女郎身上四下偷瞄,而嘴上还在滔滔不绝的王明伟,嘴巴在骆阳耳边轻声说道。
“呃……当然。”骆阳点头附和。想当年,骆阳刚刚回到华夏的时候,那时候他最大的理想就是像现在王明伟一样的生活。开着豪车,喝着好酒,泡妞、打牌、侃大山……过着无忧无虑的二世祖生活。
但是天公捉弄,鬼使神差的碰到了洪惊天、周琳、还有唐慕月、林婉柔,于是自己便陷入一场巨大的漩涡之中,令自己无法自拔。
猛然间想到唐慕月,骆阳心里有些施施然。唐慕月的影子霎时间在骆阳心头缭绕,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语道:“好久不见,不知道你现在过得好不好?”
“谁?”陶云溪极为敏锐的听到了骆阳的低语。
“没谁。”骆阳反应过来急忙改口。
“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得不到的永远不会放弃追逐,而得到的又永远不懂得珍惜,直到失去了才想起来去珍惜,却发现为时已晚。”陶云溪心里略带失落的说道。
骆阳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子。
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不是自己的作风,但是始于男人的本性,总是很难改变。
不过对于陶云溪,骆阳早已经将她以自己的女人身份定位。所以,即便是骆阳舍弃掉任何一个人,也不可能舍弃掉陶云溪以及洪惊天、周琳、袁灵儿他们。
“你不是想去看珠江吗?我们现在去吧!”骆阳为了讨陶云溪开心,想到陶云溪白天说过的话。
“现在?”陶云溪疑惑。看看时间,都已经进入二十三点。
“没错。”骆阳点头,珠江夜景现在看才美啊!
“好。”想到珠江夜景,陶云溪一下子高兴的跳了起来。
……
夜色中的珠江平静而绚丽。
没有了白天的浮华,没有了傍晚的喧闹,此时的珠江只有河畔闪烁的霓虹灯,以及倒映在江水中的影像。
江风吹过脸颊带着一丝丝凉意。仅仅穿了一条无袖及膝裙的陶云溪忍不住紧了紧双肩。
骆阳将自己的薄外套脱下来,轻轻的披在陶云溪身上。
“小时候,我和我老爸一生气,最爱来珠江看景,坐在珠江的河堤上,一看就是一天,从日出看到日落。”此时的珠江夜景似乎勾起了陶云溪无穷的回忆。“那时候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只觉似乎这个世上就没有对自己好的人,爸爸永远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就对着我吼,吼完了便找他那永远也不固定的女朋友……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因为就算是受委屈了,别人家的小孩,还可以抱着自己的爸爸妈妈哭诉一番,但是我,连找个可以抱着哭的人都找不到。委屈了,就自己忍者,高兴了,也自己忍者。你知道吗?我多么渴望自己能够找到一个可以为他哭泣的人,但是从小到大,我只找到了一个。”
“谁啊?这么幸运。”骆阳将陶云溪抱在怀中问道。
“你啊!”陶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