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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本宫专治各种不服-第80章

小说: 本宫专治各种不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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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不知她是不是幻听了,怎么觉得有马蹄声急速贴近,就连地面也震动了呢。

    紧接着,身后的刀锋还没到,眼前就蓦然出现一个黑点。

    那黑点的速度有多快呢?大约也就是和闪电差不多吧,不然就光速了解一下。

    总之从看到黑点到在眼前放大,再到带着凌厉的冷风掠过她的颊边,意识到那是军中的铁箭,而且至少过十担,不是一般人用得了的。所有这些念头,不过一息。

    而那箭劲气之强,截断了她的鬓发,令她早上精心梳的头发瀑布般散落于肩头。

    身后,有金属撞击金属的清脆声响和碎裂声。

    还配着一声闷哼。

    赵平安想回头看,但她向前的冲力太大,根本煞不住脚步,只是一头向前撞去。

    她瞪大了眼睛,只见黑点之后又是黑影,一个人疾速赶来,跃于空中时就像一只展翅的大鸟,仿佛连天空中的阳光都遮蔽了。

    她只觉得惊讶,乱发又遮了她的眼,以至她还没分辨出眼前人与物,就被一只手臂带入怀里。那人一手揽着她,一手执刀,与肖震宇对战。

    叮叮当当地响,就好像铁锅炒铁豆子,暴风骤雨般。

    赵平安的脚不沾地,就被那人带在臂弯里护着,于进攻中趟过地上的铁箭和断刀,又一步步退于台阶之上。

    她的公主府大门两侧,沈白两位公公都闭紧双眼,歪在地上。也不知是真的殉职了,还是只是装死。但她终于看到肖震宇的神情,就是四个字:穷途末路。

    随后她听到噗的一声,温热的液体四溅。

    可她眼前一黑。

    “别看。”一只大手挡在她眼前。

    她只听到扑通的倒地声,然而只能执拗地从那大掌边侧,以余光看到姓肖的头颅咕噜噜滚落于地,再一路沿着台阶滚入人群。

    “杀人啦!杀人啦!官军杀人啦!”人群中有人尖叫。

    赵平安却感觉身子一拧,她整个人都被那怀抱带得转过去,直面骚乱现场。

    …………有话要说…………

    写这章时有点恶趣味,想着,如果让赵平安直接被砍了脑袋,是不是gae ver了。不知大家会不会气急败坏的想打死作者菌啊,哈哈。。。

    顺便,终于还清了欠稿,明天恢复之前的更新节奏了。

155 大开杀戒() 
“穆远!”她终于看清来人,心中又惊又喜,差点落泪。

    她看到他坚毅的下巴和紧抿的唇,能感觉出他的愤怒,他的眼睛像喷出了火。

    不远处,黑压压的兵士像潮水样涌现,四面八方。

    之前感觉地面震动,是马匹齐齐奔跑造成的。

    穆远是马军司的马帅,能在东京城调动骑兵的,他是少数的几个人之一。

    但,穆远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甚至都没有低头看她一眼,而是举起了手中刀,冷酷无情,坚决果断地大喝一声,“杀!”

    啊?杀!

    赵平安吓了一跳。

    之前她和她的人被逼到那样的程度也没有下狠手,很怂的忍耐着,就是因为出了人命会激化矛盾,把局面搞得更不可收拾。虽然混在民众中的“敌人”现身时,再动真格的就有点晚了。但,她觉得那是她的技战术水平不行,她没打过仗,更没有处理过这种事,经验不足。

    可是这不意味着她的方针就错了。

    穆远此时出现,愤怒中反应过激,真搞到血流成河,后面怎么办?

    她拿什么让民众信任她,相信她可以带他们战胜疫症?凭什么相信种痘技术,从而在大江境内实现天花不会大规模爆发的局面?凭什么相信她提出的治疗天花的科学方法?

    到最后水落石出的时候又凭什么相信她是被陷害的?凭什么相信她早早埋下的,有关于皇兄的伏笔。

    一时爽,谁都喜欢。但,负责任的真正结局呢?

    信任是极脆弱的感觉,能轻晚打破。但建立信任,却是千难万难的!

    “穆远,别冲动。”她试图阻拦。

    可她发现,穆远的怀抱分外安全温暖,完美的保护着她,但也十足的禁锢着她。

    从前她听人家讲穆远是杀神,战神,其实并不觉得,因为他虽话少,却那样冷静,山岩般可靠和坚实。但这一刻,望见他不容质疑的神情,毁天灭地般的怒火,简直就像火山喷发。

    连神也无法阻挡他!

    大…开…杀…戒!

    可是这是大江国民啊,不是蛮夷外族!

    她急得挠着他的铠甲,感觉那冰冷的金属都快发烫了,死命也挣脱不出他的圈禁,最后只能把头埋在他胸前,不敢看那惨烈的场面。

    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是死亡的前奏,也是瞬间的结局。

    伴随着惊恐的呐喊,混杂着奔逃时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呼喝的驱赶声。

    完了,她硬顶了半天,终究还是不成吗?

    赵平安急得掉泪,但还是强迫自己抬起了头,想看看这不可收拾的局面。

    目光所及之处,果然看到才不过片刻,地上已经倒下不少尸体。

    然而再细看,死亡却并不是无规则和差别的,一片片的收割生命。被杀的是在人群中零散分布的,似乎……都是混进民众的那些非普通人。

    疑惑的再度抬头看向穆远,见他没有抱着她的那只手高举着战刀,在人群中指点。而刀尖所到之处,必定从四方飞来铁箭。如此,那人除非是真正的高手,否则必死无疑。

    有的,直接成了刺猬。

    咦,这是什么路数?他是怎么判断的?赵平安站直了身子。

    感觉她不再像一只受伤的小鸟一样乱扑腾,穆远也渐渐放松了些。

    他的刀,就像阎王的令牌,所到之处,必定带走一条性命,没有分毫的犹豫。

    很快,训练有素的军队和乌合之众的区别就显现了出来。就像蚕食,不对,鲸吞,之前她和她的人命悬一线,如今暴民之乱迅速被平息。该死的死绝了,不该死的想跑,又被外围里三层外三层的官兵给堵回来,只能扔下“武器”,跪地缩身,抖成一团。

    适时的铁腕是必须的,得让挑事的人住嘴,免得民怨沸腾。但,她就是有心力没实力。。。

    怪不得秀才造反,十年不成,怪不得文臣要换日月得拉拢武将!

    此事一了,她必须加强府卫的训练,或者干脆换掉。还要加强府卫与暗卫的配合,以及她身边的人和外部人员的联络……

    “官兵无故杀人啦!”一个貌似彪悍的男子试图试破包围圈,被一刀背打得满脸是血。

    可他一边连滚带爬,一边尤自怒骂不止,“大江还有王法吗?当街杀害百姓,你们是大江的兵士,还是大夏的?!”

    有那么一秒,赵平安都为他的安危担忧了,毕竟他在这节骨眼儿上还敢招惹大江战神。

    可又一次让她意外了,穆远虽怒,却没有昏头。

    他的刀没有指向,反而缓缓下落。他一手带出的马军兵卒分外有纪律,硬生生没有动手。

    “百姓?你确定这些人是百姓吗?”穆远冷哼。

    声音虽低沉,好似没有费力,却令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终于,他也放开了怀中人。

    赵平安连忙整理衣冠,拔掉头上歪斜的发簪,把散乱的长发迅速在脑后固定,然后仪态端庄又威严的站好,挺直了脊背,气场秒变两米八。

    穆远极快的瞄了她一眼,心里爱意涨满。

    看看,看看,这就是他心悦了多年的姑娘。之前能守住局面熬到他来,在那样的生死劫之后,在那样混乱而危险的被围攻之后,又能迅速恢复理智和镇定。哪怕只是这镇定自如只是表面上的,对一个年轻姑娘而言也是很不容易的呀。

    “大将军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死的不是你。”那人极无礼,豁出去的样子,“你又怎么证明,这些被你杀掉的人不是百姓?”

    “对呀,你们不能滥杀无辜!”

    “我们只是要活命!”

    “你们到底是兵,还是匪!”

    “我们要上告朝廷!”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在生死威胁面前,人极易丧失理智,只要有人挑头,恐惧会令人格外勇敢。之前乱民能形成规模,可不就是因为其中混了好多叶家安排的人?

    大脑发热,哪里还能分辨是非。不然,怎么可能煽动得了!

    现在也是如此,不过强权在穆远一方,光闹腾是没有用的。于是穆远的情绪根本没有被波及一星半点,只淡淡,冷冷的对着不远处一挥手。

    …………有话要说…………

    明天是双更日,不过早上有事,所以更新时间为晚上八点左右两连更。

    大家只当是存着了,嘿嘿。

156 求饶的话() 
立即,一个马军小头目样的男人昂然出列。

    他利落地下马,从怀中拿出一本册子,在死尸堆里挑挑拣拣的。最后,拎了一具尸体出来,单手一抡,扔到场中的空地上。

    尸体落地,发出嘭的一声响,地上尘土飞扬。

    这力量,这气势,这对待死人和流血的那种见惯不惯的态度,不用问,是和穆远从边境回来的,直接收编进了马军营。

    周围,惊呼声四起。

    被人鼓动、煽动的头脑发热,以为法不择重,跑来冲击大长公主府是一回事,看到死人后还被愤怒支配着,敢与代表权威的一方顶嘴是一回事,但真正感觉到死亡,而且是如此惨烈的死法就是另一回事了。

    普通人,没有经历过战争,战乱,哪能体会到如此的情绪?

    所以略冷静了下,看到人死之后就像一块烂肉被丢过来,大部分人都傻眼了。有的,甚至吓得轻轻哭了起来。

    好在大长公主府的门前空地颇大,不然都摆不开这阵式。

    “这人是谁,告诉他!”穆远发布命令。

    就见那小头目快速翻着那本册子,最后停在一页上念道,“李铁柱,东京城人,住在街坊,无业游民,平时以为他人讨债为生。昨天,曾在聚义堂出没,随后消失……”

    “我认得他!”人群里有人惊叫,“他是我们那一坊有名的波皮无赖,欺侮邻里有他,除了缺德事之外,从小到大没做过其他正经事。”

    他可看明白了,可刚才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似的?!

    “这个是谁?”穆远又随意指了指。

    小头目照本宣科,上前认真辨认了下,因为尸体的面目已经被血糊得看不清楚,还拿尸体衣襟擦擦擦尸体的脸,然后扔到众人面前,念道,“王生勇,准宁府商水县人。原是走镖的,却因为盗窃镖物,意图奸**女被发配南荒,去年刑期界满,流落京城,在聚义堂打杂为生。上个月因殴伤他人被罚银兼杖责,前几日才恢复走动。”

    “我也认得他!十足的混蛋。在街上宁愿撞上一头猪,也不愿意撞上他。”

    这人到底是多凶悍,发配南荒都没死,还回来继续为祸一方!

    众人开始面面相觑。

    这都是些什么人混在他们中间呀,不是说来找大长公主讲理的吗?带头的人不应该是善良的人,普通的百姓,他们自己的人吗?为什么之前大家一嚷嚷,就气得不得了,直接拿着家伙冲过来了,没注意是谁在撺掇他们呢?

    穆远却不管这些,对那小头目示意。

    那人也不含糊,把尸体一具具搬过来,在空地中心堆成柴垛子似的,后来又招呼过来几个士兵一起做这件事。

    很快,广场中央堆起了两堆尸山,约有三四十人,就像垒京观。

    那场面,对善良的人,生于和平环境的人都是巨大的震撼!

    而那本记录了人员情况的小册子也慢慢念到最后一页,再看围观群众,个个忘记了惊惧和不满,全部目瞪口呆。

    他们听得清楚,看得明白,心绪也慢慢闲静了下来。然后骇然发现,这些死人,不是地痞流氓,就是好勇斗狠之徒,不是曾经的罪犯,就是无业游民。

    若说跑过来与大长公主理论的人之间有个别这种人就算了,说不定恶人也有几分正义感呢?但是一下子这么多无利不起早的人,全东京城的百姓恨不能把他们永久踢走的人,再缺心眼,也觉出不正常来了。

    羞愧的是,他们之前为什么没有认识到这一点?这是,被人当枪使了吗?是谁在利用他们,也太可恶了。人命头天,有可能丧家灭族,居然还这么恬不知耻……

    而对于赵平安来说,她好奇的是穆远怎么调查的这么清楚,似乎有备而来。之前阿布拼命的记啊,画啊,现在用处不大了。

    除非,他发现更可疑的人。。。

    “看到了吧?这些人,就是搅动民情的人,推你们走上绝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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