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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被雷劈回小时候-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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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堂姐妹两,余明月的学校在城区以东二坏外的东南面,余明‘艳’的学校却城区以西二环外的西一面,而三个小的开学念书那所外国语学校,是在城区郊外的一个县,远在还在修建中的三环之外,不过好在回城区的‘交’通很便利。

    所以最终,照余明月的意思,这房子还是选择在城西一头的二环内买,这样弟妹和堂姐周末回‘家’乘车方便不说,周边生活学习一类的设施更齐全。

    而她自己这种老油条,在成都虽还称不上什么旮旯角落的地方都找得到的地头蛇,可当年打零工也不是白打的,周末从学校转两趟车回‘家’时,没任何困难。

    第二天清晨天都没亮,赶到火车站接母‘女’两人的,就是如今已经把商贸公司开在了省城,拥有多家知名副食产品、日化用品省级代理权的孔兴明。

    孔兴明边接过余明月手上的一个旅行包,边看着神清气爽的孔小‘玉’笑道:“呵呵,大姐,我早跟你说坐这火车不晕车,这下你信了吧?”

    “哎呦,一上火车就有‘床’位可以躺着不说,还有空调呢,我还能晕什么车啊。”说到这,孔小‘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当时公婆说不放心小月一人来省城,让她跟着来这一趟,她就知道那是公婆想让她闲几天玩一趟,但这阵家里太忙,她哪能丢老人在家忙活自己来玩呢,所以才用自己一向晕车的借口不愿意跟着来。

    没想,她一向晕车的事实,让大家都相信了她的这个‘顾虑’,还都一个个给她讲了很多坐汽车与火车的不同。

    包括这个把公司开到了省城,当了公司老总的大弟在知道了她的‘顾虑’后,还特意给她打了电话,说了一堆汽车火车坐着如何不同的知识后,还在电话那边拍着‘胸’口保证说她坐火车肯定不会晕车,如果他所说不实,让她这大姐如何如何收拾他芸芸。

    想到几天前为她那‘顾虑’,一家人信以为真后劝说的一幕幕。孔小‘玉’不好意思之余,心里又是一暖。

    也就收起了不好意思的笑容,打量着今天上身穿着一件粉蓝‘色’丝质短袖t恤,下身一条白‘色’长‘裤’,脚上穿着同为白‘色’的休闲皮鞋,显得比半天前见到他时‘精’神,更像城里人,却也比记忆中的半年前更消瘦的大弟。

    随即,孔小‘玉’就想到大弟婚姻的坎坷,心又揪了起来。

    “兴明啊。你这怎么又瘦了。”孔小‘玉’说着。很是自然的伸手在孔兴明肩后捏了捏,感觉只揪到一层‘肉’皮,心疼的摇了摇头。

    “你啊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爱惜身体呢。公司里的事再忙。你也得顾着身子些,这钱哪有挣得完的呢。

    对了,来的时候妈妈还让我问你喔。这对像的事处得怎么样啰,要是今年你再”

    “哎呀我的大姐呢,我这体型只是不胖而已吧,咋说得我跟饿了饭的难民一样呢。”孔兴明哭笑不得的求饶,扫了一眼在旁憋笑的余明月后,有些躲闪的收回目光,边带头往停车处走,边赶紧转移话题。

    “大姐你和小月坐了十几小时的火车,肯定累坏了吧,先别说这个了,还是赶紧跟我回家休息几小时,等中午吃了饭,我再跟你们一起去看房子。

    要我说,这房子要买也不用为这个事情急着买,他们几个娃娃周末坐车回市区来跟我住,还不是一个样,我那个房子虽说是租来就我自己住,但也都是三室两厅一百多平呢。

    不过这几天我着紧打听了一阵,不光是二手房,连市区西面房子没卖完的楼盘都打听了两处,到时大姐你和小月看看,不合适再说。”

    对孔兴明来说,大姐刚才那30多年如一日的捏‘肉’关心方式让他心里温暖,可这被催婚,却是他这几年来最怕的,而且这还有侄‘女’在一边,更让他觉得尴尬和心虚。

    是的,孔兴明此时很心虚,所以一向话不算多的他,此时一转移话题,就啪啦啪啦说了一堆。

    因为这些年来,每每想起当年牛桂枝那婆娘跟人跑后,他颓废时,余明月在那医生办公室时说的那句话,再结合自己这些年一直未婚,但实则从不缺‘‘女’朋友’的作为,孔兴明就心虚得很。

    特别是孔小‘玉’又在此时当着余明月的面,言语间都是代表老母亲来催婚时,余明月那在孔兴明看来带着促狭的笑容,令孔兴明更心虚,也更尴尬。

    至今,孔兴明都清楚的记得,那时年仅六岁的侄‘女’,在那间被她客气的赶走了医生的办公室里,一脸失望的看着他,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问他:

    “大舅,牛桂枝这种‘女’人,对你真这么重要?值得你为她伤心、为她颓废、为她不惜从些之后一蹶不振以酒‘精’麻醉自己,抛开为人子、为人父的责任?”

    在他带着对那背叛了他的‘女’人的恨意沉默时,她又道:“我知道,你如今会说出的答案,肯定是不值得,因为不管你之前把那‘女’人看得比父母兄妹还重要,但你此时对她,只剩下了一种让你觉得很复杂的恨和愤怒。

    这种恨,这种愤怒,也许数十年后,在你每每想到她时,都无法在你心里头消除,对吧?”

    在他震惊于6岁的侄‘女’对他心情的理解时,她却更加失望的摇头笑了,那个笑,让他觉得心里有些发冷时,那冰冷的笑容从她脸上消失,转为不屑一顾。

    “大舅,你真的让我很失望,那‘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

    在我心目中,我的大舅也不应该为那种‘女’人,‘弄’成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更不会为了那种‘女’人,令年迈的老父母和亲人们担心失望,更不应该连年幼的儿子都不管不问。

    大舅,清醒一点,你是人子,还是长子,你的父母含幸茹苦才把你养大‘成’人,而他们,如今已经老了。

    你呢,尽到了为人子的责任和义务了吗?你没有,反而还让他们为你‘操’心担忧。

    你还是人父,小军从此没了母亲,他只有你这一个父亲,他才三岁。还需要你来把他抚养‘成’人,然后,才是他来对你尽为人子的责任和义务。”

    他愣愣的看着侄‘女’说到最后,已是一脸失望,但了是在那一刻,他从伤心、愤怒和恨意中清醒了过来,因为他这年仅六岁还是个孩子的侄‘女’,给他讲了这些为人一世最基本的道理,把他从‘混’沌中点醒过来。

    但越是清醒,他却越是震惊。

    他知道这个侄‘女’从小就与一般孩子不同。很早慧、很聪明、很懂得人情世故。但他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程度。

    可最让他意外和震惊,直到如今也许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还在后边。

    侄‘女’说完后。没再看他一眼。而是转身往病房外走。只不过,在走到‘门’口时,她停住了。

    “没有能力的男人。在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时,也许就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失去了这个‘女’人,就感觉好像天塌地陷。

    但有能力还有钱的男人,身边何止一个他们喜欢、或仅只是一时看上眼的‘女’人,因为他们,有那样的实力。

    这世上,也许根本就没得绝对的忠诚,不背叛,只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而已。

    而实力,在不同的立场下,何尝不是一种提高忠诚度,和增加背叛率的筹码。

    大舅,机会明明一直都摆在你面前,可你怎以一直都看不到呢?”

    侄‘女’根本不需要他回答,因为她说完后,拉开了那间医生办公室紧闭的‘门’,就那么走了出去。

    那小小的身影子消失在‘门’外时,‘门’砰一声关上了。

    可他,已经呆在了办公室内那把给病人看诊的椅子上,因为他心里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种震惊和羞愧。

    在那两种情绪下,他已经想不起去尴尬了。

    直到二弟兴江和医生先后推开‘门’走进来,二弟一脸关切又疑‘惑’的看向他时,他才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尴尬向他涌来。

    那医生满是疑‘惑’不解,还打着打量的目光,更让他从尴尬中回过了神,如跑一般冲出了那间办公室。

    从那天他振作起来,回到了百货店带着三岁的儿子守店后,不管是二弟还是小弟一次次问起,那天侄‘女’到底对他说了什么,才令他醒悟时,他都会尴尬得无地自容。

    而十多年来,他之所以从没对人说过那天的一切,因为尴尬,因为羞愧,也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发现侄‘女’的与众不同。

    他文化不高,而且还为了一个‘女’人愚蠢过,但那天发生的事情却让他突然明白,他这侄‘女’,根本不是用与众不同就能形容得完的,她的身上一定有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只不过为了他这不争气到令亲人心寒的舅舅,她在那天,许是已经无暇顾忌到去隐藏身上的秘密,她的言行和那仿佛看尽了人情世故的神情,就那么显‘露’在了他的眼前。

    与至于才使得他在从震惊中清醒时,明显感觉到,在她那小小的身体里,好像装着一个属于经历过人情冷暖与太多沧桑后,已然沧老的灵魂。

    这种感觉很诡异,诡异到不是用他所知道的常识能够理解得了地,但他就是生出了这样的猜想。

    可也就是这种诡异地猜想,令他突然想明白了,为何他这侄‘女’从小就那么与众不同得如同一个见多识广的成年人。

    也就是在想到这些时,他才突然发现,原来他们这一众与她相关的亲人,能走到当时那一步,把日子越过越好,这一切其实都是由这侄‘女’主导促成的。

    他有好奇心,但却更清楚,如果他那感觉真的是事实,那他这小侄‘女’一定不想有人发现这一秘密,所以,他选择放下心里的好奇,用不问、不说的方式,如同她守护他们这些亲人一样,保护她。

    因为,不管她有怎样的秘密,她,是他大姐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是他的亲人。

    孔兴明带着些尴尬,看向窃笑的余明月之时,他一直坚守的秘密,在这一瞬间回‘荡’在心里,令如今在商海‘摸’爬滚打的他,脸上依然升起一片薇薇红印。

    只不过,天还未亮。仅凭车站外显得有些昏黄的灯光,旁人看得不真切而已,只是看出了他那丝尴尬。

    孔小‘玉’不清楚孔明明所想,但当亲姐的哪看不出孔兴明这极力在转移的技俩,心里叹了口气,也没再问他处对像的事。

    边跟着往前走,边摇头笑道:“这软卧座位就是张‘床’,我和小月天一黑就躺在各自的‘床’位上睡了,哪还会累呢,等天一亮就去看房子吧。小月她爷爷‘奶’‘奶’他们几个老还等着听信呢。”

    “行。那就先回家里洗漱一下,天亮了出‘门’吃了早饭,就去看房子。”孔兴明边走边点头同意,暗道反正只要大姐别再提他处对像的事就行。

    “唉。说起这次坐这软卧。太‘浪’费了。这车票实在是比坐票贵太多了,不过就是十几小时,几百块就‘花’出去了。回去的时候,我们买个普通‘床’位就行了。”

    虽然家里经济条件早已天差地别,但孔小‘玉’和几个老人一样,也是节俭惯了的人,此时也没外人,闲话家常时,就这么心有余悸的感慨起来,最后买票这话还是侧头看着余明月叮嘱的。

    “妈妈,回去的时候我们走公路,你忘了我们这次来省城还要买个车蛮。

    嘿嘿,这个可是我爸特意‘交’待我的喔,钱都存我卡上了,说这是妈妈你和他结婚20年来,他第一次送你的礼物呢,你不要的话,我爸爸得多难过啊。

    到时我们自己慢慢开着车一路玩回去,你绝对不会晕车就是了。”母亲的‘性’格,余明月是知道的,一见孔小‘玉’听说买车又要反对,马上就把孔小‘玉’拒绝的理由封死。

    孔兴明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忍着笑,也帮腔道:“哎呦大姐,该节约的时候节约,该‘花’的时候咱们也得享受撒,不然挣这么大钱来干啥子哟。

    而且大姐你这驾照也拿到大半年了,不买个车开开,把手放生了,你去学车的一两个月苦日子不是白熬。而且啊,你也清楚吧,这晕车的‘毛’病,只要是自己开车的时候,就全不见了。

    嘿嘿,这还只是‘交’要原因,关键是,这车是我姐夫对你的一片心意呢,咋能不收喃。”孔兴明说到这后边,还是没忍住打趣了一句。

    只不过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是,他对他大姐和姐夫这样的感情,心里那种求而不得的羡慕。

    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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