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俏医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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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住了蒲诗柳,有没有在房间里见过一个帅哥的灵体。她摇了摇头。
要是刚才听秦逸的话就好了。就不会惹来这种麻烦。不过就算我遇到了结界,但是又是谁在结界里把我捆着吊起呢?地上的白色蜡烛究竟摆着个什么仪式?秦逸说过这个岛上没有人,他也没有必要骗我呀,我杀的那只鬼出现的幻觉是什么事情又是谁把唐刀塞到我手里的呢?
疑问实在太多了。我只想好好正常的我的生活,但是似乎自己走到哪里,麻烦就一直不断。还是梳理一下吧。我先是被吊了起来,地上的蜡烛有很多,我应该被吊了很久,而且把我吊起的人还举行了某种仪式。为什么我一点知觉也没有?
房屋里没有人,证明我已经在结界了。可惜,这个时候我是迷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我的心神又一次开了口。
我猛地吸了口气。快告诉我。
“有人在门口下了幻术咒。应该是个毁灭术士。不过特意蒙了脸,我看不到。”术灵回答我道。“可能是毁灭术士来找恶魔术士的麻烦。之后你一直处在幻觉中。”
不会呀,秦逸不是来了吗?我心里想着。
“我没有见过那个灵体,你只是在幻觉中,你的面前至始至终没有出现过人和灵体。幻术让你随着自己的潜意识在走。”心神的术灵说道。
咝!如果真的一切都是幻觉,那实在太可怕了!不,是太可恶了!
“你一直在和空气说话。听不到我叫你的声音。”她又补充道。
原来这一切只是个毁灭术士搞的鬼,看来,毁灭术士的种类也不少,燕翩迁是咒术类的,赵幼容学的反而是护体,加上这个幻术的。毁灭术士也都主修的各有区别。我不禁头疼起来。本来就记不住手印和道咒的我,现在还要区分面前的敌人是那种类别。看来修道,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蒲诗柳说明天我会处以鞭刑,不知道是个什么打法。还是先吃了蒲诗柳的金蚕吧。我拿着手上的药丸,那是一颗白色透亮的药丸,我凑近鼻子闻了一下,没有什么异味,似乎是米面的味道。凑到屋里的火把边上瞧了瞧,见到白色透亮的药丸里似乎有只正在爬着的小虫子。
咦…!这东西这么恶心,怎么吃啊。对了,蒲诗柳让我吞掉。我紧闭着双眼,将药丸吞了下去。只觉得自喉咙处一直到小腹,都滚烫的厉害。
这个东西比烈酒的劲儿还大。
我坐了整整一夜,没有睡觉。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
第二天一清早,我就听到门外一片嘈杂,一阵子混乱过去,安静下来,看守打开了我的房门。我走得很慢,因为要面对鞭刑,就好想这条路永远也走不完。抬头仰望了一下天上的太阳,我突然很想回家去看爸妈一眼,看看爸妈,过的是不是还好。要是当初不学医,也不会沦落至此。
望了望四周,海天之间云雾缭绕的无为岛。尽管前面有可怕的刑罚在等着我,或许我会死在这里,可是我一点都不害怕。
在我面前除魔卫道的好人恶人都已经死了,自己不会一直好运的。
守卫将我先领到了长老屋,我低着头慢慢走了进去,随着身后的门嘭的一下合上,我的心也随之使劲往下一沉。
在我面前的,是无为岛的五位长老。除了性烈如火的了生道长,其他人的样子似乎都差不多,一头白发不剪,长长的银色胡须不剃。拜托,做道士也可以干净整洁好不?非要装作一个一个仙风道骨不可
显然,我的这些想法,都被长老们知道了。
他们一个个沉下了脸,屋子里气氛十分严肃压抑。
了生坐在一块蒲团之上,不怒自威的大声道:“梦依尘,你私自在岛上做法结界,杀死毁灭术士盈飞舟,你可认罪?”
“我认个p,我没杀人。”我怒道。
另一位小眼睛长老冷笑一声,嗤之以鼻:“杀人还能如此理直气壮?这是白蕊教出来的好徒弟,她仗着自己一点点美貌,还真当自己道法遮天了?”
旁边的一位长老接道:“恶魔系术士在岛上犯戒,也不是第一次了。本来就是急于求成的派系,不择手段也是自然的。天枢,又何必生气。”
那小眼睛长老哼了一声。说道:“地弘,你还记得卓芷雪那个魔头的事么?”
身旁的长老叹了一口气,“那个人还是不要提了。总之,恶魔系的术士往往都走上歧路。”
此时,了生道长怒道:“梦依尘,你把杀盈飞舟的缘由说出来!”他脸色已经涨得通红。指着站在那里的我说道。
“我说过了,我没杀人。我只是在结界里杀了只鬼,你们非不信,我也没办法。”
了生脸上更怒!
此时有一位脸色平淡的长老说道:“诸位,我想提醒大家,追查术士被杀一事固然,但是大家别忘记,那一年恶魔术士米书寒被人栽赃嫁祸的事。”
众位长老听到这长老说话,心中均是一惊。
我和米书寒还真是有缘,最近一直都听到这个名字。
了生的脸色缓和了些,说道:“你说人不是你杀的,你就把详细经过陈述一遍吧。”
我便把昨晚的遭遇和我心神看到了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一派胡言!”天枢长老站起来说道,“毁灭系术士何时出过这种劣徒,幻术是最难修习的一种,有这种幻术,足够与恶魔系的媚术相匹敌。还用在这里修行道术吗?就算是祖师来了,恐怕也没有那么高深的幻术。我毁灭术士又有谁能练到那种境界!”
“说的不错,就是祖师在,也练不到那种境界。”地弘在一旁附和着。
“既然你不说实话,我们也不强求,”了生道长转过身去,冲着蒲团上的至始至终未发一言的胖长老说道:“火君,由您施法鞭吧。”
那胖长老张开双眼,说道:“水君,你为恶魔系术士长老,你来处理。”推给了唯一脸色平淡的那位长老。
水君长老睁开双眼,正要说话。门外一个声音传了进来:“我的弟子,怎么能让德高望重的恶魔系水君长老动手呢?”
我不由得大喜。师傅燕翩迁来了!
。。。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定罪()
长老们都吃了一惊,因为是白蕊举荐来的,他们一直以为,我是个恶魔系术士。却没想到,我竟然是燕翩迁的弟子。
门被推开,我看到了燕翩迁脸上标致的法令纹。
他走到我面前说道:“光德道长之约,已经推迟到一年以后了。”
他冲着诸位长老抱拳作揖,说道:“梦依尘是我燕翩迁的弟子,我这个徒弟什么都不懂,我怕她闯出祸来,特来向诸位长老秉明一番。”
了生道长看我的眼神,不由得变得复杂起来。
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术士,竟然同时得到毁灭系术士掌教燕翩迁和恶魔系术士掌教白蕊的同时。并且亲自特地赶来说辞。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斗了十几年的两位掌教握手言和了么?若是言和,为何两位掌教不一同前来呢?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这徒弟又犯了什么戒?”燕翩迁说道。
“杀人!”了生道长说道,我才完全不理会你是何人举荐又有多大的来头,在无为岛上杀人,结果都一样。
燕翩迁一惊,回头看了看我,我冲他摇摇头。
他的脸上凝重了起来,说道:“有人作证吗?”
天枢扯着他尖利而又沙哑的声音说道:“在场一共3个毁灭术士,两男一女,都能证明。”
燕翩迁皱起了眉头,平静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行刑吧。”
了生道长看了一眼燕翩迁,见他并未出言偏袒,奇怪之余却也赞了他一回。回头冲我说道:“梦依尘,你身为毁灭系术士弟子,掌教燕翩迁的徒弟,身负掌教白蕊,到这无为岛修炼道术,如今你杀人犯戒在前,依照岛规,在七截石上受无为法鞭十记。你认不认?”
“我又没杀人,”我辩解道,“我凭什么受罚!”
燕翩迁在一旁喝道。“依尘,闭嘴。安心受罚。”
我的心咯嘣一下,“你觉得我是会杀人的那种人吗?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的为人!”
燕翩迁说道:“你说你没杀人,那你能证明和谁在一起吗?”
我。我在结界。除了自己的幻觉。身边根本就没有人。“既然无法证明,那就得接受惩罚。”燕翩迁皱着眉头说道。
我比窦娥还冤。
燕翩迁走了过来,在我身旁结起手印,猛地就在我背上拍了一掌,我背上吃痛,吐了出来。
看着我吐出来的金蚕,天枢说道:“呦,你还作弊,说,谁是同谋?一起出来受罚。”
我怎么能把蒲诗柳供出来呢?她一心一意帮我。这件事上我确实心虚。
见我不答,众位长老一同逼问我起来。我闭上了嘴巴,默不做声,生怕他们知道我的想法,脑海去想别的事情。
“这个不说,我也能知道。”水君长老说道,平静的脸上仍是不喜不怒。
“一并受罚。”天枢说道。
火君长老看了一眼面前的燕翩迁,想着自己早知道我肚子里的金蚕,只是看燕翩迁要如何处理,没想到,燕翩迁丝毫没有回护之意。不禁点了点头。
了生见面前的情景,叫道:“起坛,行刑!”
屋外就进来了两名术士。不顾我的反对押解着我向岛上的草坪处走去。我看到了无数个年轻术士,围绕着两根石柱,中间是一块巨大的石头站在草坪上。石头上刻满了道符咒语和不知名的图案。我被押到石头之上,双手被押解的人用铁链绑在了旁边的黑色石柱,跪在了石头上。望着地上乌黑的石头,在石头的缝隙中,看到是玄红颜色。
也不知道,这块石头,被多少血浸过,以至于留下这痕迹。心里不由得担忧起来。
“恶魔术士蒲诗柳,你也一并受罚!”地弘长老喝道。
蒲诗柳嘟着嘴巴从队伍中走出,道正真一把拉住她,冲她说道:“你别去,这个不好玩。”她狡黠的冲道正真说道:“我没事的。”拍了拍他的手掌。
在七截石跪下,被术士吊起了双手。
“对不起,害你要跟我一起罚了。”虽然我并没有说出她,但是心里仍是抱歉。
“你怎么是个毁灭术士?这倒是有意思。”蒲诗柳说道,看了一眼燕翩迁,说道:“毁灭掌教也真够狠的。还是被他瞧出来了。”
“没事,反正我不会疼。”她偷偷的说道。
她会蛊术,谁知道又在身体里种了什么虫子。
燕翩迁在一旁折了一根树枝,将树皮除净,截成了一小段,走了过来。递给了我,冲着我说道:“咬着吧,我有经验。”
又瞪了满乎的蒲诗柳一眼。走到一旁去了。
了生道长又当众宣读了我“杀人”的罪状。
我咬着嘴里的树枝,扭头看着蒲诗柳。
蒲诗柳冲我说道:“你要疼些,要忍一下了,不过你知道吗?毁灭系术士和恶魔系术士同时受罚,倒是无为岛的首例,估计这一次,会让的术士记住你。这下你要出名了。”
我又转过头来。
水君长老从长老群中站了出来,嘴里念着咒文,双手捏了剑指,冲着吊着手臂的我和蒲诗柳隔空指了过来。他的手指泛出黑气,在空气中仿佛凝结成了一道黑色的铁链,朝着我们背上抽来。
“啊!”
尽管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但是当法鞭抽在背上传来痛彻心肺的疼痛令我张开了嘴巴,忍不住一声凄厉惨叫。嘴里的树枝滚落地下。我浑身颤抖着闭上眼睛,脸上疼出冷汗,不停的抖动着。如此之疼痛我凭生从未受过,从后背一直蔓延到四肢,疼到脑海发麻而战栗,我背上鲜血顺着身体流下,浸入缝隙之中,又给石缝覆盖上新鲜的一层鲜红。
“依尘要忍住。”旁边的蒲诗柳低声说道。也垂下自己的头。
在一旁的周天佑紧紧握住了拳头,眼眶变得通红,憋了一下,仍是面对着长老们喊了出来:“停!哪有这样惩罚的,还不把人都打死了!我说你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滥用私刑。你们懂不懂法!”
道正真急忙把他拉住,拖了回去。“别喊了,依尘只是受罚,又不是偿命。已经算轻的了。”周天佑看着我背上那一道惊人的血痕,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坛上的水君长老。
水君看了一眼周天佑,平静的又扭过头来,嘴里喝道:“第二鞭!”
又是一记法鞭抽了过来。我只觉得心脏都要停顿下来。抬头恨恨的瞧着燕翩迁。眼前的燕翩迁脸色凝重,转过身去,双手背在身后,我看着他紧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