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遗忘的-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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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坚决以及坚定地让陆小凤倒霉。
陆小凤在一旁自斟自饮,而景渊与花满楼却相对无言。
花满楼的心思太过细腻柔软,初次动了心的他还没感受到爱情的美好,便被伤了心奔腾。景渊分明发现,花满楼的情绪并不是很好,距青衣楼被捣毁已经过了2天,他仍旧没有恢复过来。
景渊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口拙,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花满楼。
“无妨。”许是感觉到了景渊的心思,花满楼长舒了一口气:“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无论如何,她总是在我心中留下一份美好回忆的。”
纵使这份回忆充满了欺骗,但他却仍旧记得那个女孩子身上的鸢尾花香气,很好闻。
景渊轻哼一声,花满楼倒是豁达。真不知道这样性子的人是怎么毫无阴霾地活到现在的。
“这些日子,随云你都去了哪里?”花满楼饶有兴致地问道。
“很多地方。”景渊的语气渐渐柔和了下来,他仿佛是又回到了那段自由自在的时光:“我去了江南,去了海边,去泰山顶看了日出,最近才来到山西,没想到碰上了西门庄主,倒也算是缘分吧。”
花满楼静静听着友人给他描述这一路上‘看’到的美景,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一丝柔和的弧度。
这次相见,对面那个侃侃而谈的友人看样子变了许多,至少他可以从这人的话语中,感受到这人从前不曾有过的豁达。
“那遇到心仪之人了么?”花满楼促狭地开口,那语气中居然带着浓浓的求知**。
景渊哑然失笑,他没想到,原来那时时刻刻都温文尔雅的花公子,也有如此八卦的时候。
“并无。”景渊摇头:“总是要看缘分的。”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可没兴趣找人滚床单。而如今,他也想弄清楚,为什么镜花水月说他根本不懂爱。他曾经是动过心的,不是么?为什么镜花水月总说那不是爱只是独占欲呢?搞不懂。
“祈玉怎么样?”景渊突然想到了许久未见的花五哥,要说来,这花五哥也算是他的前雇主?
花满楼淡笑道:“五哥很好,被当今圣上调入了京城,如今颇受信任,倒是小昱这孩子,没有你教他弹琴,他又荒废了。”
那小孩子想要学琴,不过是一时的兴致而已,如今过了兴头又没人督促,自然是扔到一边。听说那孩子现在改学武艺,打算做一个像陆叔叔那样的大侠。
“那接下来,随云有何打算?”
“我想去大漠一趟。”景渊沉吟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会不会有不方便的地方?”花满楼眉头紧锁————不是他担忧过多。一个瞎子,如同他一般,像个普通人生活已经很是不易。花满楼最能够体会这种不易。大漠那种地方环境恶劣,还存在着许多未知的危险,又怎能让他不担忧?
“放心,我游历这一年也不是口头上说说的。”
景渊和别人相比最大的优势便是他那不知道是人类还是非人类的身份,不需要吃喝,不需要排泄,体内的冰寒之力更能让他无惧沙漠里那炎热的气候。他已经想过,在这个世界他要多走一些地方,多见识一些东西,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让他欲罢不能。
“那便祝你好运了。”花满楼笑着打开了折扇:“累了,小楼随时为你敞开。”
“自然。”景渊怔了一下,随即点头:“七童也是,保重。”
真正的君子之交,纵使许久不见,却仍未见生分魔魂仙尊最新章节。不必时时相聚,但情义却仍旧如同往昔。
陆小凤放下了酒杯,醉眼朦胧地望着景渊的背影,语气有些含糊不清:“唔……看样子他放下了啊……”
“啊。”花满楼轻笑:“很值得开心,不是么?”
一个压抑着自己的人,和一个放下了负担的人,终归是不一样的。
许久未见的朋友相聚了三日便又各奔东西,景渊仍旧是到处游玩,心中的郁气越来越少,体内的力量也一点点回来。偶尔镜花水月也在景渊不是那么疲累的时候现出身形陪伴,但更多时候他却仍旧是孤身一人。
而仍住在百花楼的花家七公子,生活却一如既往地多姿多彩。因为他有一个朋友,一个拥有着四条眉毛,爱招惹麻烦的朋友。
西门吹雪仍旧雷打不动地每年出四次门去杀人,纵使他已经娶了妻。他的妻子是孙秀青,一个很普通、甚至说得上是品行并不怎么好的女人,景渊在西门婚宴的时候送上了贺礼,却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与他无关不是么?
据说,江湖上出现了一个能将人绣成瞎子的绣花大盗。听到这个消息时,景渊半躺在秦淮河的画舫上,周围有三个妙龄女子在一旁演奏乐曲。
据说,那绣花大盗居然是六扇门的总捕头金九龄!听到这个消息时,景渊遇到了一个一身红衣性格诡异的男人,那男人说他叫玉罗刹。
据说,西门庄主的儿子降生了。听到这个消息时,像牛皮糖一样粘着景渊的玉罗刹玉教主蹭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一张挺漂亮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据说,红鞋子组织被一锅端了。听到这个消息时,景渊正在西域某个小国喝葡萄佳酿。
据说,西门庄主的妻子被陆小凤调戏了,西门庄主追杀陆小凤追了好久好久,却没将那只小凤凰砍成死鸡。听到这个消息时,景渊正被某个热情的国王逼婚。
据说,武当的木道人死了。听到这个消息时,景渊好不容易从热情的国王和公主的包围下脱身。
据说,西门庄主的妻子死了。听到这个消息时,景渊很想赶走对面那个嘻嘻笑着的玉罗刹。
据说,南海白云城城主叶孤城向西门庄主下了战帖。听到这个消息时,景渊已经动身返回中原。
据说……
不需要据说了。
景渊坐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雅间的软榻上,听着对面的花五哥苦恼的碎碎念,破天荒地,他很同情这位颇受皇帝信任的臣子。
江湖上两位绝世剑客要在紫禁之巅进行决战,这可是对皇权赤/裸/裸的藐视!结果那不着调的皇帝却饶有兴致地吩咐下去:要好好安排,最好能让他看一场大戏!
这可烦死了负责这件事情的花祈玉,如今看到了久违的先生,他便将人拉过来开始询问对策了。
而景渊却只想:这皇帝,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不喜欢孙秀青……勿拍
这次是借了别人的无线网好不容易爬上来的
今天下午就去办网 希望能办吧……
开学了啊……不幸福剧情什么过渡吧我也不能写上一本陆小凤……就这样
第124章()
花祈玉听了景渊的话,与魏子云商议过后将事情扔给陆小凤便逍遥自在地溜了————谁让陆小凤不仅是西门吹雪的朋友;更是那叶孤城的朋友呢?
这厢花祈玉与景渊许久不见相谈甚欢;美酒佳肴更是人间乐事,而那陆小凤只能苦哈哈地跑来跑去;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剑仙剑神————他可不想领略所谓的天外飞仙;就算他会灵犀一指也丝毫不想。
于是陆小凤只能拎着五条大内特产的变色绸带去分给能够去紫禁之巅观看这一绝世之战的江湖人士。
陆小凤这几日很是倒霉,被偷袭,自己还中了毒,好友也被暗害,一桩又一桩的怪事让他的脑瓜仁儿生疼,最为可恨的是,那紫禁之巅决战的当日,居然出现了数十佩戴缎带的人进了紫禁城,让大内侍卫长魏子云狠狠怪罪了一次陆小凤。
陆小凤只好无奈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子,默不作声。
今日正是九月十五,决战之日。
陆小凤来的不算早,老实和尚、司空摘星、胜通法师、还有几位江湖中的豪杰们,大内侍卫总管魏子云都已经来了,花满楼因为是皇帝的熟人也进来了。他站在花满楼身边,抬头望向紫禁之巅那两抹白色的身影奔腾最新章节。
叶孤城和西门吹雪。
陆小凤并不想让二人进行这一战的,毕竟两人都是当世难得的剑客,从某种方面上,陆小凤想要这两人成为朋友。而叶孤城如今被人暗算,已经是受了伤,西门吹雪却因为妻子的死亡而专心剑术,如今已经更上一层楼,这让两人的对决更为不公平。
而他不知道的是,不远处的树上,却有两个人居高临下望着这一切。
一人白发黑衣,一人墨发红衫。
正是景渊与西方魔教教主,玉罗刹。
玉罗刹是个男人,年纪很大却长得很妖孽的男人。
“这才是我儿子!”玉罗刹笑得无比妖孽,他伸出白皙的指尖,轻轻滑过唇瓣:“这才是西门吹雪!”
“那女人是你杀的?”景渊低头。
‘那女人’说的自然是西门吹雪的妻子孙秀青,玉罗刹是绝对不承认孙秀青做他的儿媳妇的,没长相没身材没本事,更是不忠不孝。这样的女子,除了会让他家阿雪分心以外,还能做些什么?
“自然不是。”玉罗刹眯了眯眼:“我不会做让阿雪伤心的事情。”
他只是不经意间弄了点料而已,那女人只是身体衰弱而死,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你这话不违心么……。”景渊无奈。
玉罗刹闻言笑开,他歪头望向景渊,似乎是要说什么,却又住了口,嘴角的弧度倒是带着几分神秘。
“有话就说。”
景渊知道这货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话,但他现在确实很无聊。
“那我就说了啊~”玉罗刹上下打量着景渊:“听说你的命是我儿子救的?”
“恩,怎么?”
“你难道不报答一下么?”
“说。”
“做我儿媳,怎么样?”玉罗刹笑得妖孽。
“我不介意做你儿婿。”景渊抬头,侧身靠近玉罗刹:“或者做你儿子的继父也可以。”
玉罗刹鼓起了包子脸:“你不厚道。”
景渊想说他从来没厚道过。
***
紫禁之巅。
叶孤城与西门吹雪相对而立,两人的面上都没有丝毫的表情,手中也各执一把寒光闪烁的宝剑。他们的眼睛都紧盯着对方,一刻也没有错开。
西门吹雪面容冷峻,抬手扬起手中的乌鞘长剑,淡淡地说道:“此剑乃天下利器,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
“好剑!”
西门吹雪颔首,接着说道:“的确是好剑。”
叶孤城也扬起手中剑,缓缓道:“此剑乃海外寒剑精英,吹毛断发,剑锋三尺三,净重六斤四两。”
“好剑。”
陆小凤嘴角抽搐:“你确定这两位是在决斗而不是在叙旧么?”
“两人自然也是知己魔魂仙尊。”花满楼轻摇折扇笑道:“而这一战,也不可避免。”
如果两人这次错过的话,将会遗憾终生。
起风了。
楼顶的二人在起风的一瞬间剑已出鞘,下面的人几乎没有看清两人的动作,只看到两抹剑光闪过,两人便换了位置,剑也已经入鞘。
“你不诚。”西门吹雪紧紧盯着叶孤城,语气中满是失望:“你的剑,不诚。”
叶孤城不语,只是紧紧盯着西门。
西门吹雪的妻子死了,所以他可以心无旁骛地追求自己的剑道,而叶孤城却因为那所谓的使命,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自然,这剑道也就差了一些。
陆小凤听到西门吹雪这样说,一瞬间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苍白:“遭了,快去保护皇上!”
说罢,转身急匆匆地离开。而大内侍卫总管魏子云听到这话,也忙领兵离去。
花满楼隐去了笑容,轻叹口气,向着往日皇帝所在的地方走去。
此时,皇帝正在书房批阅奏折,昏黄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莫名的多出了些许不明的意味。
吱呀一声,门被人轻轻地打开,脚步声在房间响起,皇帝头也不抬地问道:“什么人?”
熟悉的声音响起:“老奴王安,伺候皇上用茶!”
皇帝的表情很是惊讶,他抬起头望向前方:“王安?你不是奉旨出京了吗?”
王安微弯着腰,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老奴没走,是因为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启禀皇上!”
“什么事?说吧!”
“老奴是想请皇上见两个人!”最后一个字落地,王安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
皇帝似乎很是疑惑这个心腹太监为何在三更半夜无视尊卑惊扰帝王,甚至于冒着大逆不道之罪强勉当今天子去见两个不明身份的人。他淡笑道:“是谁?”
“自然是他们。”王安说完便退到屋子一角,没了他的身形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