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宠田园:农门娇妻,有喜了-第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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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处理了个干净。
宁可错杀一万,不能放过万一。
落在并未死心,一直暗中盯着这件事的赵玄懿眼中,岂不是欲盖弥彰?
可是,洪明帝这么做也并非没有用。
至少,他把人全都统统杀干净了,赵玄懿就算心里头明明知道这其中必定有内情也无可奈何。
赵玄懿半点线索也得不到,就连猜测也无从猜起,连门边儿都摸不着。
他只能胡思乱想,认为是后宫争宠母妃被某位嫔妃给算计害了。
可是,父皇后宫大大小小的嫔妃无数,即便最有嫌疑的包括洛皇贵妃在内也有好几个,如何查起?
他不死心,又将宫宴那天晚上所有有疑点的人重新仔仔细细的排查,他相信总会查出一点儿蛛丝马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查出了一点儿不同寻常的东西。
宫宴那天晚上,虞妃笑吟吟的向父皇提议,想尝一尝生鱼片,父皇心血来潮,便同意了。
宫里最擅长做鱼的就是韩御厨,虽然宫宴上从未出现过生鱼片,但韩御厨自然也是会的。
洪明帝索性命人将韩御厨传来,令他就在宫宴现场当场展示那片生鱼片的精妙刀工,惹得嫔妃们阵阵称赞。
韩御厨进献生鱼片之后,便退下了。
按说这很正常,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值得让人注意的地方。
但是,韩御厨几天之后某次剖杀浔湟鱼的时候不慎伤了手,从此之后再也无法用刀掌勺,便告老还乡,离开皇宫了。
时机太巧合了。
…
抱歉宝贝们,今天有点事,只有2更哈
第1058章 眉目()
虽说不能发生这种意外,可是偏偏在自己母妃出事之后就发生了这种意外,浔湟鱼虽然难以剖杀,但越是如此,韩御厨越有心理准备才是,怎么偏偏就伤到手、并且伤得那么严重呢?
赵玄懿暗中派人去他的家乡查过,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回去。
按说他孑然一身,上了年纪念着落叶归根才是常情,且当初请辞离宫的时候他也是那么说的,却压根没有回到家乡,为什么?
只能说他真的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在避祸呢。
顺着韩御厨,赵玄懿一边派人暗中各处查探寻访,看能否把他给揪出来,另一方面又派人在京中暗暗查探宫宴那天晚上韩御厨都做过什么、去过哪里,事无巨细。
这一查,韩御厨当天晚上在宫宴上表演完刀工片生鱼片之后,因为宫女太监们都贪玩偷懒,并没有人送他回御膳房,负责领他回去的小太监指了个方向指点了几句,便让他自己走了。
按照韩御厨回到御膳房的时间推算,他应该是在宫里头迷了路的,至少在宫里头转悠了三刻钟才找到正确的路回去。
三刻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机缘巧合的话,足以让人看到很多东西了!
如此,赵玄懿更坚定了寻找韩御厨的决心。
无论是不是,总要找到他问一问才好。
一边寻找韩御厨,一边继续往别的方向打探,都没有落下。
只是,从当初父皇那态度坚决又不动声色的行事方氏来看,那天晚上无论发生了什么,父皇显然都不愿意让人再掀起来,因此赵玄懿暗中查探得很是小心翼翼,也因此而进展缓慢。
这么多年了,京城这边只大致排除了洛皇贵妃等几个宠妃的嫌疑,而对于韩御厨,只知道他大致在东南一带,可就近落脚何处,却毫无头绪。
虽然这范围已经缩小了很多,可是,这也是相对而言罢了。
人海茫茫,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寻,想要将一个有心躲藏的人揪出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直到此刻,机缘巧合、误打误撞,竟从山居私房菜馆中把人给找到了。
原来那人竟就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赵玄懿简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那山居私房菜馆他不止一次陪着媳妇儿去过,也在那用过膳,可是,却从来没有想一想见见那的厨师!
他这是有多蠢啊——分明自己寻找的就是个厨师,结果却反而不在意厨师!
纪青青忽然发觉赵玄懿最近似乎有点怪怪的,似乎在紧张什么似的。
纪青青有些纳闷,含笑问他,他倒是一怔失笑:“有这么明显?”
“太明显了啊!”纪青青好笑,又越发被他这话勾起几分兴趣来,兴致勃勃的追问。
赵玄懿有些踌躇纠结,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对上那双水汪汪清澈澈含着笑意温柔相向的眸子,加上心中期待追查了数年的事情终于有了几分可以期待清晰的眉目,赵玄懿心里也有些翻腾得厉害压抑不住,便道:“也没什么,只是一件一直在暗中查寻了多年的事终于有几分眉目了,爷心里欢喜。”
暗中追查多年的事?纪青青有些诧异,这可从未听他提及过。
不过,他既然不跟她提起,那就说明不方便或者不必要提,纪青青也没追根究底,嫣然笑道:“如此,恭喜王爷啦,很快就要得偿所愿!”
“借王妃吉言!”两人相视一笑。
顿了顿,赵玄懿又道:“爷没什么可瞒着青儿的,等此事有了眉目,爷再告诉青儿!”
纪青青一笑:“好啊!”
其实说不说她并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定要知晓,听他说查出了结果,自然是为他高兴的。
赵玄懿的信送到新州韩王府穆管家手里,这结果穆管家早已料到,因此也早有准备。
于是立即派妥当人手将韩御厨秘密护送进京。
韩御厨早已从当时被穆管家抓包的惊骇恐慌变得淡然平静。
穆管家说他会平安,王爷不过是有几句话想要问他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韩御厨嘴里没吭声,心里却是明明白白,那些话一说,能不能保平安可不好说。
然而如今他已经被韩王府的人找到、落到了韩王府的手里,除了配合还能如何?
王爷素来看重王妃,或许,看在自己如今在为王妃效劳而放过自己也难说。
他原本以为,自己埋名隐姓躲藏了这几年,那件当年就没有闹起来的事儿如今必定早已成为历史的尘埃无人再注意,他到底不是那么心甘情愿的一个人躲在小山村里孤独终老,到底舍不得这份手艺,因此王妃一说聘请自己当厨子,他毫不犹豫便答应了。
一来有个更好的落脚地方且手艺也能继续发扬,二来有韩王府庇护,也等于多了一层保障。
他却是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这么些年韩王一直在暗中查探此事,更没想到他会从零散的蛛丝马迹中注意到自己身上,最后好巧不巧,偏叫穆管家给见着了
韩御厨有的时候想着此事,苦笑之余也不免暗叹:或许,这就是天意吧?不然怎会这么巧
既然天意如此,那他也没什么可多想的。
半个月之后,韩御厨乘着一辆普通的马车混在热闹非凡的车水马龙喧嚣中,再次回到了京城。
耳边听着隔着车帘的热闹,韩御厨心里一阵恍惚。
马车十分低调的驶入了韩王府后院,悄无声息的进入了王府。
赵玄懿心里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复杂。
这些年下来,暗中苦苦查探这么久,这是唯一得到的结果。
可是,这结果最后究竟如何,究竟能否解开谜团,他不知道。他有点怕问。
万一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不知道他还能继续往下查多久、还能从谁的嘴里查到真相。
赵玄懿没有立即传问韩御厨,命孟管家亲自安排他住下,第二天方才见了韩御厨。
书房之中唯有二人,心腹侍卫远远的守卫在外。
第1059章 恨意()
看着态度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年男子,半响,赵玄懿方淡淡开口:“说说吧,那天晚上你到底看见了什么?非要离宫隐姓埋名避祸不可。”
赵玄懿的语气很平淡,声音也并不严厉,然而听在韩御厨耳中,尽管他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心头依然狠狠的跳了跳,手心一凉。
他抬头看了赵玄懿一眼,在他淡淡黑眸注视下,莫名的感受到一股无以言喻的压力,动了动唇,韩御厨哑声道:“王爷您。。。。。。真的要问吗?”
赵玄懿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的黑眸沉了沉。
韩御厨苦笑,低低开口:“那天晚上,领路的小太监偷懒,并没有送奴才回御膳房,奴才迷了路,看见,看见良妃娘娘。。。。。。”
当天夜里,月光清亮,足以看清面目。
他看见太子爷与良妃在御花园里假山后拉拉扯扯,看样子良妃娘娘是想离开的,但被太子爷拉扯着脱身不得。且看太子爷那模样脚步踉跄、身体也有些摇摇晃晃的,应当是喝了不少。
当时他吓得半死,心怦怦乱跳,全身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浑身冰凉!
待回过神来,更是差点魂飞魄散,哪儿还敢乱走?忙不迭的往旁边花丛后躲了去。
因为这天夜里宫里开宴,御花园中十分冷清,他藏身的位置不远不近,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隐约听了个七八成。
没多久良妃娘娘身边伺候的两名宫女匆匆赶来了,看那样子两人似乎是为良妃娘娘去取什么东西,两人见状自然也吓得不轻。
然而被太子一呵斥,便连滚带爬的避了开去。
后来。。。。。。
韩御厨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战战兢兢的说完,头也不敢抬,背后早已冷汗涔涔湿了个透。
寂静,满屋寂静,空气仿佛凝固,心跳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怦怦怦回响在耳边,震如擂鼓,震得人几欲瘫软。
韩御厨的心里,却蓦的平静了下来,一身轻松。
自打亲眼目睹了这件事,自打良妃“死于”意外之后,这件事便如沉甸甸的铅块一直压在他的心上,折磨着他。
如今话已出口,无论是死,还是活,他都认了。
“滚,”半响,赵玄懿方面无表情哑声吐出一个字。
韩御厨下意识微微抬头朝他望去,见他脸色雪白,目光却放空僵硬的望着前方,不由心中暗叹,无声恭敬施礼,轻轻的倒退着退了出去。
书房中,传来一阵瓷器清脆破裂的声音,韩御厨僵了僵,苦笑着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开。
赵玄懿浑身颤抖着,双手紧紧的握着,赤红着眼,泪水不知何时早已盈眶。
“母妃、母妃。。。。。。”
母妃,何其冤枉!
他想过一千一万种可能,却独独没有想过真相竟然会是这一种。
而这他万万没有想到过的真相,却是如此的残忍、冷酷、绝情,将他的心刺得支离破碎!
韩御厨的话一句句在脑海中回响,赵玄懿痛苦的抱着头发出受伤小兽般嘶哑惨烈的呜咽。别想、不要想!
那样不堪而残忍的画面,他不忍想!
他相信韩御厨所言定不是信口开河。隐约想来,当天晚上东宫那位的确是提早离开了,后来也没有回席。
怪不得,之后那一阵子里,他似乎老实了许多,对他们这些兄弟也和气了许多,以至于安王还阴阳怪气的私底下说了几句,他当时虽然也觉得有些意外,但因为满心都在追查母妃死因上,因此并没有在意。
如今想来,他那时候分明就是心虚!
还有父皇,怪不得那般雷厉风行,将母妃身边得用的人全都杖毙,之后陆陆续续的,母妃宫里从上到下没有一个逃得过。
这么说来他也是知情的,他这么做是为了维护他的好儿子啊!
赵玄懿心口钝痛,想哭,又想笑,父皇他竟不分是非黑白到了如此地步吗?在他眼中,母妃算什么?他又算什么?
怪不得,独独给了自己封地,想来,是为了远远的将自己打发离开京城,以免东宫那位见了自己心里头膈应吧。。。。。。
赵玄懿轻笑出声,眼泪却滚落了下来,滴在手背上,滚烫灼热。他深邃的眼底迸发出森冷的恨意和痛意。
他本不是笨人,许多事情相互印证着一想,便豁然开朗。
赵玄懿到底没有杀韩御厨,而是命人当天便将他仍旧送出京城、送回新州,命他仍然回山居去。
待晚饭时分,赵玄懿回到主院里陪纪青青用晚饭的时候,已恢复了一惯的不徐不疾、云淡风轻。
纪青青隐约觉得怪怪的,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她感觉得到他心情不好、很不好。
见他没有诉说的欲望,纪青青也没有多问,只安安静静的陪着他,说起了腹中的孩子。
赵玄懿眸中多了几许温柔暖意,将她抱坐怀中,大掌轻轻落在她小腹上,揽着她,低低叹息。
赵玄懿依然如往常一般看似无二,纪青青却总觉得他好像有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