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多娇-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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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过的爽适,外加薄荷的清香,我整个人站在浴池里都醉入了其中,
“好了赶紧起来,刚好半小时,”
猛然间,陈医生拍着巴掌朝我喊了一嗓子,那种浑身爽得不要不要的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我睁大了眼睛,看到陈医生又朝着浴池里撒入了一种粉末,然后浴池的药水也开始翻腾,在我被陈医生催促着爬上来的时候,浴池的药水扑哧扑哧竟然沸腾起来了,就像是浴池被煮沸了一般,
“好险啊,”
陈护士呼出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看着沸腾的药水对我说:“我叫你起来,你要是再晚十秒钟钟,浑身的皮肤就会被烧得剥离身体,”
一听这话,我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也不敢再去看药水了,连忙开始穿着我的衣裤,
陈护士一笑,丢给了我一件浴袍,说穿上这个还得去一个地方,
还得去一个地方,
经历了这半小时的药浴,我是知晓了冰火两重天是啥感觉了,穿着浴袍的时候,看到了我早前身上的很多於痕,特别是肚皮上那道刀疤,已经从深肉色变为了暗黑色,
我实在好奇,就问陈护士这是怎么回事,
陈护士领着我往浴室外走,给我解释说:“那是因为赵馆长特殊的药材刺激了你全身,从而把你身体里的毒素逼到了肌肉表层,所以你看到的伤疤才会是暗黑色,再排毒药浴两次,毒素就彻底的排出来,那时候你的伤疤颜色和你皮肤一模一样了,”
原来如此,
心中却是一阵颤抖,我的天啦,还要药浴两次,还得经历这种可怕的滋味,但只要身体能够康复,我还是那句话,什么都不怕,
跟着陈护士走出来,在外面焦急等待的孙爷爷他们就迎过来,看我没事的模样,他们爷孙也是松了一口气,
陈护士就给孙爷爷笑着说:“爷爷,您老就放心好了,徐鑫开始能够承受住药浴,剩下的治疗肯定也能撑得住,”
我给孙爷爷坚定的说:“爷爷,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撑得住,不给您和孙铭丢脸,”
孙爷爷和孙铭皆都是朝我一笑,叫我加油,而一边的梁雁翎也朝我挥舞了一下拳头,说徐鑫你给老娘争口气啊,
我笑了笑,跟着陈医生走进了一片小树林,这里等着四个医护人员,他们见到我来了,便把手中的袋子拆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卷又一卷的透明胶带,
“徐鑫,躺上去,”
陈护士一指树林里摆放的一张石床,对我说:“赵馆长一直强调,要想一个先天性身体虚弱的人可以恢复正常,必须‘伤筋动骨’,开始你的药浴,只是让药水‘刺伤’你的筋脉,而现在,我们要给你‘动骨’了,”
喺,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伤筋已经那么让人受不了,可想而知动骨肯定比药浴还要折磨人,
113章 动骨昏迷()
躺在了那张石床上,四个医护人员用石床上带着的扣带将我四肢固定,陈护士就在一边给我解释,说等会一旦‘动骨’的时候会很痛,因此才把我的四肢给固定,防止我受不了翻滚着身体从石床上滚落下来造成肢体损伤,
我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担忧的,但嘴上依旧说着陈护士你们随便弄就是,我一点都不害怕,什么痛苦我都忍得住,
陈护士就笑,她朝着四个医护人员使个眼色,于是医护人员便把手中一卷卷的透明胶带给拆开,这种胶带具有粘贴性,撕开后他们便把胶带缠裹在我四肢上,
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也就是皮肤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可后来随着胶带越裹越厚实,四肢就像被给死死的掐住一般的紧绷,到最后,陈护士亲自动手把最后一卷胶带缠绕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感觉整个人就被裹成了木乃伊,除开脸部和裆部,身上每个地方都被胶带给粘住,
那种感觉可想而知,浑身的皮肤难以呼吸,甚至一呼吸,喉结都难以翻滚,整个身上犹如笼罩成了厚厚的胶层一般的憋得慌,
“我……”我张开嘴大口的呼吸,此时除开脑袋还能动弹之外,就连脚趾和手指都被固定了,一张脸别憋成了绛紫色,给陈护士呼呼喘息道:“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陈护士在我耳边轻声说忍着,这是正常的,随即,她一挥手,那四个医护人员又从一个大箱子里面取出了许多的白色绳子,这些绳子跟黄豆般粗细,取出绳子的医护人员,又开始分工,把白色绳子往我身上覆盖着的胶带上缠绕,
于是乎,十几分钟过后,我感觉全身都被绳子给绑着了,然后陈护士一声拉,
这时候,让我最痛苦的事情发生了,那些白色绳子拉扯力极强,弹性十足就跟牛筋似地怎么样拉扯都不断,但绳子绑在我身上,被四个医护人员狠狠的拉扯,
顿时,我浑身的肌肉就开始急速收缩,继而便是全身的骨骼在胶带紧绷和绳子拉扯收缩的情况下,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与此同时,身体就像要爆裂般的剧痛从四处的骨骼延伸出来,我被固定在石床上根本动弹不得分毫,在剧痛传来的时候,我只能张开嘴惨叫着,
一根塑胶咬牙棍伸入了我嘴巴里,陈护士担心我叫痛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她拿着一根毛巾在给我擦着满脸的汗水,对我柔声说:“我知道现在很痛很痛,就像骨头被拆掉一般的剧痛无比,可想要新生,何尝不是一种蜕变的剧痛,,”
我明白,我知道,因此我必须忍耐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楚,再次一声吼,我感觉脸上的青筋都涨裂般的难受,胸前肋骨被绳子拉扯得咔嚓作响,难以用文字形容的痛瞬间将我痛晕死了过去,
我以为,痛晕死就可以不用去感受那可怕的痛苦,可哪知道陈护士不知道用什么鬼玩意放在我?孔前,硬是将我从晕死中给催醒,接着我再次感受到那撕身裂骨的痛,
痛也就罢了,可全身毛发和细胞无法透过胶带呼吸,才是最致命的难受,就好像一个人被捂住了?孔和嘴巴,硬生生的要你无法呼吸是一个难受程度,
我喉管在压榨般的咕咕作响,浑身的汗水无法透过胶带渗透出去,只能透过头部的肌肤来宣泄,于是我的头部汗流入注,我能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啊,
再次一声忍不住的惨嚎,我又晕死了过去,可接下来陈护士又把我给催醒,告诉我‘动骨’的时候,必须让人保持清醒,
太残酷了,
太残忍了,
我的眼泪和汗水一起翻涌而出,实在是难以承受这种痛楚,我甚至觉得动骨比起伤筋要痛十倍,不,是痛苦一百倍,
在我又一次惨嚎声中,陈护士说出了让我听到最幸福的话,她给其他医护人员说:“十五分钟动骨结束,速度拆掉绳子和胶带,”
接下来,五个医护人员开始把绳子去掉,然后再拆掉紧绷的胶带,
在拆胶带的时候,我再次感受到什么是生不如死,这些粘性很强的胶带本来就死死的贴在我皮肤上,再加上被白色绳子狠狠的勒了那么久,就像是生长在我身上一般,当他们扯开最后一层贴在皮肉上的胶带时,我痛得又晕死了过去,
不是我忍不住,是真的就像被剥皮一般的惨痛,等我再次被催醒,发现浑身的皮肤都火红般的灼痛,仔细一看身上的汗毛竟然全部被胶带给活生生的扯离了我的身体,这就跟用沥青给猪去毛是一样的道理,
我终于知道,猪活着有多么的悲哀啊,
我的泪水依旧在滚流,侧眼往石床下一看,地上那些贴绑我的胶带丢弃着,上面清晰可见我的浑身汗毛,而且胶带上还有着一层暗紫色的脏东西,
“徐鑫,今天的治疗结束了,等明早赵馆长过来看了你的情况,再做定议,”我听到了陈护士在我耳边的说话声,可我却再也说不出半句话,身上的火痛犹如俯身蛆虫一样怎么样也挥之不去,
好在几分钟后,医务人员在我皮肤上涂抹了一层油渍,然后那种火痛的滋味终于淡了下去,
实在是太痛太倦了,树林里透亮的手术灯熄灭的那一刻,我疲乏的闭上了眼睛,
……
一觉醒来,浑身就像散架般的难受,一缕阳光从窗户照射在我的身上,我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刚刚合身的特制床上,整个人就想陷入在床上似地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间可以拿来奢侈,
窗前,站在一个背对着我的白大褂,我一看到他就张嘴叫了一声赵馆长,
我的声音很低,喉咙就像被什么给堵住一样使得声线无法达到正常情况,
赵墨林优雅的回身,阳光下的他嘴角浮现出淡雅的笑容,走到我跟前,叫我别动就在特制床里躺着,
我只好照办,看到赵墨林抽了张椅子坐在我身边,听到他说:“今早我六点就赶过来了,那时候你还昏迷不醒,我给你做了全身的检查,也查看了昨天你伤筋时候洗浴过的药水,还有动骨时候留下的胶带,”
怎么样,
我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赵墨林,实在是难以说出自己想表达的意思,我想问他检查的结果怎么样,
“放心吧,一切都很顺利,”赵墨林朝我笑笑,说难得你这种身体素质还能忍受住伤筋动骨,说明你小子的意志力比一般人强,
我尴尬的笑着,我的确是忍了过来,但昨夜动骨的时候我可是昏迷了三次啊,
赵墨林就说动骨昏迷很正常,因为那种痛苦是人的都受不了,还说检查我的身体发现我体内的毒素排了不少出来,这种毒素并不是什么毒药类,而是可以诱发人体虚弱的毒素,只要彻底排除这种毒素,再加以中药的辅助,我就能恢复正常人的体魄,
赵墨林说这套医术,是结合武术里面的穴位拿捏和中药的针灸相融合,再加上一些偏执的刺激做法来让身体产生异变,还重点提到了动骨时候胶带上的紫色脏东西,说那些都是在我毛囊里隐藏的毒素,如今已经彻底的排除,
我知道伤筋还要做两次,可动骨一想起我就觉得世界都塌陷了,赵墨林仿似知道我的想法,他无奈的说:“伤筋动骨都得各三次,每天分别一次,小伙子,再忍忍,”
我有种想哭的感觉,只要一回想去动骨的痛楚,实在是觉得害怕,可为了重生,我必须得承受这一切的折磨,
我苦笑着嗯了一声,赵墨林就叫我好好在特制床里面休息,因为伤筋动骨得太厉害,必须在特制床上睡才行,否则怕我扭动身子,弄伤了筋脉,
几分钟后,赵墨林走出了房间,不多久陈护士就拿着一盒饮料走进来,给我插上吸管让我喝下去,
吸了一口,我差点吐出来,这味儿超级难喝,很苦很臭而且带着辣味,但陈护士说必须得喝完,这是赵馆长秘制的康复药水,有助于我的身体康复,
实在没辙,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药水带来的刺激,喝完药水陈护士给我打了一针,然后我就昏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听到身边有人在嘀咕,我费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六个医护人员正在把我往推床上抬,
此刻,我已经能发出低沉的声音,问他们这是要干嘛,
其中一个医护人员告诉我:“新的一天治疗开始了,带你去浴池,”
我的眉头顿时锁紧,我知道,伤筋动骨的剧痛又得开始了……
114章 物极必反()
这一年的中秋佳节,我永生难忘,
一般人在这一天,都和亲朋好友相聚在一起,吃着月饼享受着中秋节的喜悦氛围,
但我徐鑫,却在这一天昏迷了四次,在伤筋的时候侵泡在浴池里昏迷了两次,在动骨的时候昏迷了两次,连续两天的治疗,让我的身体衰弱得不行,治疗后我就被人抬回了特制床,浑身酸软无力的闭眼就睡去了,
这一个中秋节,我甚至连孙爷爷和孙铭都没见到,只有身边那些医护人员陪伴在了我身边,
中秋节的第二天,也是我‘伤筋动骨’的最后一天,只要咬着牙把今天给撑过去,治疗也走过了最苦难最难以承受的阶段,用赵馆长的话来说,以后也就是吃吃他熬制的中药就可以了,
这天早上我醒之后,陈护士推着孙爷爷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看到我躺在特制病床上,孙爷爷的眼圈有些红润了,他说孩子啊,真是委屈你了,昨天中秋节都没有看到你,知道你的治疗进入了关键阶段,也不好打扰赵馆长和陈护士,
可今天是你最后一天深居治疗,爷爷实在是很想念你,所以缠着陈护士必须来看看你,
我心中感激不已,但实在是说不出半句话,只能冲着孙爷爷笑,用笑容告诉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