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玻璃娃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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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不觉中,安惠儿已经进到了他的心中,当他觉得无助困惑,也只有安惠儿能懂他、劝他,甚至是耐心地陪伴他。不过他只想她成为他的红颜知己,而她想要的却不止是友谊。
他知道她是一个好女人,可是……如果她要走,他也祝福她,也许男女之间只要有一方偏离的轨道,就不纯在那种纯粹的友谊吧。
PS:为了双儿的处女之赏,偶加更了汗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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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你到底在怕什么!?()
“好什么好?”冰潼又气又急地说,“你们两个都是这种个性,谁也不肯积极一点,这样是不行的啦!”
虽然冰潼自己也是这种被动的个性,但是至少她碰到的是一个狂热又积极的男人;而洛樊和安惠儿不同,他们都在等待、都在观望,再这么下去,真的会无疾而终。
“哥,你到底喜不喜欢安惠儿店长?”她问。
他一怔,“我……”洛樊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述自己对安惠儿的感情。喜欢么?不喜欢么?她确实和他以往交往那些爱小打小闹的女朋友不一样,她的身上有一种知性的美,和他谈心会能让他很自然的放松下来,卸下所有的伪装。
“不管喜不喜欢,你总得让她知道吧?”冰潼一脸严肃地盯着他,“她是因为你才决定离开的,你知道吗?像她这么好的女人,你真的没地方找了啦!你都二十五岁了,再不把握的话……”听她稀里呼噜地讲了一长串,洛樊忍不住地笑出声音来。
“你怎么变成欧巴桑了?更何况男人二十五又不算老的……”
冰潼鼓起双颊,咕哝着:“人家是为你担心耶……缘分这种东西一错过就……”
“不用了,”他爱怜地摸摸她的头,“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再继续这样五谷不分下去,小心柏先生不要你了,到时候还不是我来养你。”他玩笑似的说。
她娇羞地一哼,“不管你了,要是店长嫁了别人,你会悔不当初的。”说完,她旋身走了出去。
洛樊手中拿着笔,竟不知不觉地就在报告上写下了“安惠儿”两个字。
“是吗?她真的要走吗?”他眼神涣散,神情落寞,他自知他对冰潼的心结尚未解开,以后要是在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他该找谁诉苦找谁来寻求安慰呢?
没多久,安惠儿办完了所有的离职手续,她在送别会的隔天便离开了。没有安惠儿的咖啡店里,突然变得好冷清。
下班后,冰潼落落寡欢他骑着脚踏车来到梓朗的住处。一进门,她就喊着:“梓朗,梓朗!”
“我在画室里。”画室中传来他的声音。
冰潼搁下背包,缓缓地踱进画室。“你做什么?”她话刚说完,就看见他画架上挂着一张未完成的人物画像。
“你画人?!”她挨过去,只觉画里头那长发垂肩、双眸低垂的女人有点眼熟……
“我想画你。”梓朗一笑,居然有些腼腆的样子。
睇着画中神情恬淡的自己,冰潼心里有说不出的惊讶和激动。敛首垂眉、娴雅浅笑,那纤细的颈子下是雪白的双肩,还有白净的肌肤——
他曾说过他之所以不画人物是因为他认为人没有完美,而他现在画了她,是因为他“以为”她是完美的吗?
不,不是这样的,她的身体不是这么完美的,她……一时激动,她忍不住地掉下眼泪。
“冰潼?”梓朗丢下画笔,紧张地问:“你怎么了?”
冰潼投入他怀中,“我……我才没有那你画的那么完美呢!”
他微顿,旋即淡然一笑,“我以为是什么事呢!”说着,他端起她的下巴,温柔地说:“你在我心目中是最完美的。”
“不,你不明白!”她摇晃着头,泪流不止,“我说的是……是……”
“冰潼,”他深情地凝视着她,“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在怕什么?”
PS:喜欢完美的亲们多多给冰潼投票呀,那样她才会有勇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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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今晚,能留下么?()
“我……”她一怔。
他平静地望着她,幽幽地问:“每当跟我在一起时,我总感觉到你的不安,那是什么?你怕我吗?”说着,他微带懊恼,“我想好好的爱你,但是有时候不知道该如何爱你,才不会让你觉得不安、恐惧……”
冰潼不知道自己潜意识中的恐慌不安,居然会让他有这种不知所措的困扰,她一点都不知道。
“对不起,我……”
话还未说完,他忽地低下头,焦躁而不安地攫住她的唇——在一记深深的、重重的狂吻后,他离开了她的唇,只是将她牢牢地拥在怀中。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卸下所有顾忌和包袱呢?”
在他的声线中,她听到了他的懊丧及困惑。这个爱她的男人一直苦恼着不知如何爱她……这就是她接近爱情的下场吗?
“梓朗,对不起,我想……我们不如分手……”
“你在胡说什么?!”他神情一凝,“我们为什么要分手?”
难道他又做了什么让她不开心的事情以至于严重到她提出分手?或者说她真的那么怕他的亲近吗?
“我……”她咬着下唇,流露不安。
“告诉我理由,告诉我事实,你究竟在担心什么?!”见她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梓朗突然燥怒起来,难道她不知道一段感情一旦提及那两个字都会变成血淋淋的伤害么?
看着他眼中的愠怒和忧伤,她的心里也跟着一阵揪紧。
她本来就不应该接受他的、她本来就不该拥有爱情的……现在,她不只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局面,也让梓朗为此而困扰、苦恼。她爱他,她该让他知道,而他也有权利知道。如果现在所拥有的幸福真会结束,至少她也拥有过了——
“梓朗,我告诉你……”她轻轻地推开他的胸膛,然后背过身去,“答应我,不管你看见了什么,都不要因此而嫌弃我……”幽幽说着的同时,她已经解开了她一直以为不会解开的扣子。
“你说什么?”听见她这么说,他不觉疑惑,“我为什么要嫌弃你?”
冰潼敞开衣襟,犹疑而缓慢地转了回来。
“因为这个……”终于,她面对了他,也面对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恐惧。
睇见她胸口那一道长长的疤痕,梓朗不禁一震。
他不是因为这道疤痕的可怕而神情惊愕,而是因为他没想过这就是冰潼一直惧怕与他靠近的原因。
冰潼淌下泪来,“我并不完美……”她的声音抖颤,唇片也因为轻微的啜泣而歙动着。“很可怕,不是吗?”
梓朗伸出手,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然后他的手沿着她的脸颊、颈子、胸口,指尖轻柔地顺着她那道疤痕滑下——
“这就是你的不安?”他深深的凝视着她,“它并不可怕。”
“梓朗……”她难掩情绪激动。
“它一点都不可怕,”他将她颤抖的身躯紧紧地揽进怀中,“因为它是你活着的证明。”
冰潼再也忍不住地痛哭,她牢牢地抓着他的腰,放心且放松地大哭。
他低下头,在她哭红了的耳际烙下一记深吻。“今天别回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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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卸下一切防备()
梓朗从来不知道这道疤痕就是让她感到不安、畏惧的罪魁祸首,如果他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他会让她知道,他一点都不在乎她身体上的不完美。
他所谓的完美从来就不是指身体上的完美,而是心的完美、人性的完美。
她有一颗比谁都美丽且纯真的心,没有人会质疑她的完美。
今晚,他会让她从那个噩梦中解脱,他会用他的爱让她不再恐惧、不再自卑、不再忐忑;他会让她知道,她其实是最完美的。
在幽暗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暖暖的隐射在他们身上,形成一抹暧昧的光晕。他轻柔的地褪下了她所有的防备,一片阕静之中,他感觉到她的颤抖。
他深情的凝望着她,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耐心地抚平她所有的不安及畏惧,“你怕吗?”
对她来说,这样的裸身接触当然是可怕的,但因为对象是他,纵使是害怕,总觉得还是可以期待的。只要是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这样的接触不算什么。她不怕,真的一点都不怕。因为活着、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去,她愿意尝试所有的事,包括这个,即使她已经的羞愧的快要死掉,脸红的快要喷火她也打算义无反顾。
她主动伸手勾住他的颈项,将他的身体拉向了自己。“我不怕……”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此刻的她,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恐慌不安,有的也只是一些紧张,虽然这是她第一次和异性裸裎相对,但他的温柔和深情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慰及勇气。
“梓朗,对不起……我……”
“这是你今天晚上的第几次对不起了?”他坏坏的一笑,低头啄了下她小小的鼻尖。
她腼腆地说:“看着我那样的身子,你都没有心理障碍么?”原本以为他会被她胸口的疤痕吓一跳,却没想到反而是他平静的态度让她吓了一大跳。为什么他会那么平静呢?
“你什么都好,”他轻柔地啄吻着她的耳垂,“除了那吓死人的厨艺。”
冰潼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只这么一句话,让她原本就不怎么紧张的情绪消失无踪。
“那……我该怎么做?”她怯怯地问,虽然听过叶萌萌无数次的讲解,但对于毫无经验的她来说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笨拙。纯真的她根本不懂怎么取悦男人。
他的吻转战至她唇上,“你什么都不用做……”说着,他深深地吻住了她……他火热的吻不断地烙在她额上、鼻上、唇上及耳畔,他温暖的掌心一次又一次地抚慰着她惊颤的身躯。
他那修长的指尖像是一根被点燃的火柴,被他触及过的所有地区都瞬间燃烧起来。
看着她微微泛红发烫的娇躯怯怯的为他打开紧致的房门,他再次紧紧拥住她,他想同她一起燃烧至欢乐的顶端。
微风拂过的帘子上,此刻倒影着两人缠绵的剪影,梓朗从不知道他与她是那么的契合,那么的理所当然。好似千百年前就注定了,她,就是应该属于他的。
激情过后的夜晚,寂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心跳。月光像朦胧的银纱织出的雾一样,在树叶上,廊柱上,藤椅的扶手上,她的脸上,闪现出一种庄严而圣洁的光。当他的轻吻及耳际呢喃平抚了她内心的所有焦虑和不安,她微微一笑,在他浓沉的呼吸及温暖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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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十章 求婚()
清晨,梓朗在一阵清脆悦耳鸟叫声中醒来。摸摸身旁褶皱的床单早已毫无温度,环顾四周不见冰潼的影踪。
她回家了吗?他在心里忖着,翻身就坐了起来。
瞥了一眼闹钟,发现才五点半,“冰潼?”天都没大亮,她该不会现在就离开了吧?
他一脸焦急的步出房间,到画室探了一下头,再绕出来时发现通往后院的门已经开了。
他迈着大步踱向后院,只见冰潼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呆呆的望着院子里的花朵。
晨曦的露珠俏皮的在叶子上轻弹两下便随着叶子的曲线低落在散发着幽香的花坛中。
如瀑般的长发静静的披在冰潼的肩头,此时她正倚靠着屋柱,那单薄的身子在迷蒙的晨雾中若隐若现,像是快从空气中消失般。
消失?为什么心中会产生这种念头?梓朗的心突然被刺痛了一记,他赶紧回屋里取来一张薄毯,轻轻地覆住了她的身子——
她抬起眼,见是他,淡淡的一笑,是如此的云淡风轻清雅脱俗,白净素雅脸蛋上欠着两个小小酒窝可爱至极。只是那张脸上却没有建康女孩那种由内而外的红晕。
梓朗在她身边坐下,担心的问着:“你的身体……还好吧?”
“嗯。”她点点头,将薄毯分了一半给他。她偎在他肩上,默默地望着院子里两人合种的花花草草。在这样的清晨,确实是不需要太多的言语。
如果不是还有心跳、还在呼吸,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幸福会是真的。
从前的她从没奢望过这样的幸福,但现在她拥有了。虽然她不晓得这样的幸福能维持多久,但至少她曾拥有过。
假如她明天就必须死去的话,她想她也会是笑着死去的。
“冰潼……”梓朗突然低声地、明确地说:“我们结婚吧!”
她一怔,木然地望着他。他是想对她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