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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御魔王座-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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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童?上官童!”郊尹涵悲戚出声,再也唤不醒身边这个年轻的生命。

第五十二节 九旬草愿 父女情断() 
“将军,放我哥走吧,他不是这块料。。。。。。他的那份,我跟耘儿一起补上。”

    “将军,等下突围的时候,能不能让耘儿跟我一队?他没上过战场,我怕他掉链子。。。。。。”

    “将军,要是我死了,能不能让耘儿回家。。。。。。我哥当了逃兵,二叔让他这辈子都别回煦水,我爹也不认他这个儿子。我哥脾气倔不服软,肯定不会回去认错。万一我们俩兄弟都死在这儿了,家里没人尽孝。。。。。。我。。。。。。”

    昔ri音容,恍如隔世。

    郊尹涵将桐城军营寻了个遍,终于找到修鱼寿。

    天蛭关外,翠绿深陷在草地里的身影,茂密的悲伤随风狂乱。

    上官家的男人俏儿郎,一身戎武马蹄欢,边城扬沙当关勇,马革裹尸报家还。。。。。。

    感到身后来了人,低迷的念词戛然而止,修鱼寿轻声道,“当初,我最不看好的就是他们三兄弟。老大上官仰生xing好文,不爱骑shè拼杀,cāo练时偷jiān耍滑,还没到考核就弃权当了逃兵。老二上官童,xing情温厚,但天生愚钝。别人一周能完成的任务,他要两周到三周才能达到要求。老三上官耘是他们家最小的儿子,天资聪颖但胆小怕事,在军中太过依赖自己的哥哥。”

    郊尹涵叹口气道,“但是后来,上官童和上官耘俩兄弟,都成了铁骑营的将领。”

    “胥王的儿子上官霖,是他们当时唯一的目标。那首词,也是上官霖教给他们的。黎关突围,上官霖战死,俩兄弟就像变了个人,把那首词吼遍了整个jing骑队。”

    “花苒一直很内疚,如果在发现的时候就传侍医官,或许。。。。。。”

    “来不及了。。。。。。”修鱼寿轻轻摇头,“我当时不敢进门,就是怕看到这个。”

    郊尹涵注意到修鱼寿手中的一支花草,浅淡的碎白点缀枝头。

    “九旬草,上官家的祖训。”修鱼寿不由笑的酸涩,“说是人死前,手里攥着这种草,死后便能升天。。。。。。他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想回家,回北尧。。。。。。我念的词,让他放心的走了。。。。。。”

    “九旬草?”郊尹涵一愣,“这种草除了煦水郡,好像就只有鸿翀谷有。。。。。。莫非。。。。。。他是从大皖绕道回来的?”

    “大皖。。。。。。”

    无爱为尊,大殇为皖,一句国训叹君命。

    有人嘶吼,有人祈祷,有人啜泣,有人哭嚎。。。。。。

    他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这是什么地方,两个月的囚禁,扎在身上每一处痛感神经穴位上的银针,已和皮肉融为一体。他知道,每根银针针尾处有细线相连,只需轻微的带动,就能让他生不如死。

    眼睛上绑着的布条,遮蔽所有的光线,这是行刑人的手段。无法转移注意力,让受刑人在无边的黑暗中,饱尝绝伦的痛苦折磨,唤醒深埋于心的恐惧,最后彻底崩溃。

    没有人可以在看不见希望的黑暗里,对抗摧残意识和**神经的双重折磨。

    但是他知道,两个月过去,他还没有输。

    除了挣扎的呻吟,他再没有发出过其他音符。

    柏劭桐,这个名字是支撑他到现在的力量。他要活着,把这里的秘密带回去。

    “莫天昀,你给我活着出去!活着就会有希望,听到没有,天昀!”

    “你是铁骑营的兵,不管任何时候,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你要做的,只有服从和执行!”

    “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让我们铁骑屈服!如果你感到痛苦,就吼一嗓子!老天爷能听懂,那些死去的弟兄们也会明白!”

    “将军,天昀还活着呢。。。。。。”他勾起嘴角,淡淡的笑出声来,“老子还活着呢。。。。。。哈哈哈。。。。。。”

    有人远远注视着,不甘的悠悠之声,轻略尘沙,“知道孤为什么讨厌北尧jing骑么?前有北尧铁骑两百人,后有莫天昀。。。。。。孤引以为傲的针刑,只在他们身上毫无所用!”

    女子无法掩饰的怜惜,不忍乞求,“既然如此,为何不放他一条生路?”

    男人狠狠瞪她一眼,“若不是因为你,孤何必大费周章,逼他就范!”

    “父王!北尧jing骑到底做了什么,父王为何一定要置之死地而后快?”

    “你是大皖的公主,却处处维护北尧那小皇帝,现在居然还有脸来质问为父!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的对他!”

    “好处。。。。。。”女子几近绝望的摇摇头,“父王的眼中只有这个了么?”

    男人几乎讥笑出声,“你可别告诉我,他是你真心所付之人。”

    女子的笑,几近悲凉,“女儿只是不想看到第二个像父王一样的国君,被魔婴吞噬心智丧失人xing,沦落为掌控国家的工具!北尧jing骑对他来说,就像母后对您一样,他才二十多岁,这样太残忍了!”

    话音未落,清脆的掌掴,响在女子偏向一边的脸上。

    男人高举的手腕愤怒地落下,恶狠狠道,“不准再提那个女人!如果你还想做我大皖的公主,从现在起,照孤的意思去做!孤奉劝你,趁早收起你那没有任何价值的怜悯,它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只会让你遍体鳞伤!”

    “我办不到。。。。。。”女子决绝的声音,逐渐冰冷,“我只想要一个家,家里有疼爱我的双亲,父慈母爱。。。。。。而不是现在这样,只有冰冷势力的皇宫和无情冷漠的父王!”

    “好!”男人一抹yin寒挂上嘴角,看向女子的眼神尽显鄙弃,“看在你是孤亲生女儿的份上,孤放你们走。不过孤很好奇,你该如何向他们解释这一切?”

    “那是我的事。。。。。。”女子不由心中一窒,“难道你连放我走,都是别有所图的?”

    “北尧铁骑入我国境图谋不轨,被捕入狱。而后,趁我们的公主探视期间,伺机将其挟持越狱潜逃。这个理由可以么?”

    “兰久越!”女子一声悲愤,转身短匕出手,逼近男人脖颈,“大皖王贪我美sè,亵渎不成反被挟,被迫放人。”

    “你。。。。。。”男人的惊愕之sè转瞬即逝,转而笑道,“真不愧是孤的女儿!”

    女子收了悲愤之情,冷声道,“北尧不想与大皖再起争端,你若就此收手,我会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我从此陌路。”

    “你要去北尧继续当ji女?”

    “ji女?”女子转而大笑道,“这不都是拜你所赐么?谁能想到,这世上会有人把自己亲生女儿送入青楼,就为了当你的探子!”

    男人不冷不热道,“是啊,会有人相信么?就凭你的一面之词?”

    “你怕我会出卖你么?”女子冷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蠢到让别人知道,大皖的公主会如此可悲!大皖曾经是我的家,我还不想让别人对它说三道四。若要公开我的身份,对你来说,也是奇耻大辱吧。。。。。。我亲爱的父王。。。。。。”

    男人冷淡的声音,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北尧的王,会给你想要的家么?”

    “我说过,放我们走,你我就此陌路。”女子再也不愿多做停留,毅然决然道,“我以后会怎么样,都与你无关,只要你别再逼我。”

    男人沉默半响,终于沉沉咬出两个字,“放人。”

第五十三节 天昀归尧 芗人受疑() 
莫天昀带着归芗人,ri夜兼程,策马狂奔,直接进入天蛭关。

    花苒眼见马背上的人,直直摔落在地,忙带侍医官上前查探。

    还未及触碰,就听一旁的女子一声惊叫,“别碰他!”

    花苒吓了一跳,疑惑道,“你们是。。。。。。”

    归芗人压低声音道,“叫承王来,快!”

    花苒闻言不敢怠慢,忙带人转身离去,临行前让侍医官先行急救。

    归芗人轻碰下身边的人,逐渐冰冷的体温,微弱的呼吸,让她心急如焚。

    “将军,千万别睡,我们马上就见到陛下了!”

    侍医官近身上前,粗略查看下大惊失sè,“这是。。。。。。”

    归芗人面露愧sè,几近哀求的看向侍医官,“还有得救么?”

    “他是怎么撑到现在的!”侍医官连连惊叹,“这是针刑啊,救。。。。。。要救他,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侍医官指着一处只看得到针尾的细线处,不住地摇头,“这都已经长在肉里了,要生生拔出来,势必触及神经穴位,这让老夫怎么下得去手!再说,他也不可能扛得住。。。。。。受针刑的人,都是被活活疼死的,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归芗人还想再说什么,忽闻远处一声急呼,“天昀!”

    见是修鱼寿,归芗人直低了头,只感到身边一直双眼紧闭的人,手指动了动,“将军?”

    修鱼寿走近一看,便是一通怒斥,“都愣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快救人!”

    “黑。。。。。。火药。。。。。。”莫天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紧紧抓住修鱼寿,挣扎着出了声,“南衍。。。。。。”

    修鱼寿忙蹲下身道,“什么都别说了,先把伤养好。”

    莫天昀嘴唇动了动,再发不出任何声音,手上一松,彻底失去了意识。

    “天昀!”修鱼寿转而对侍医官喝道,“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救人!”

    侍医官无奈道,“这。。。。。。这根本无从救起啊!”

    “你是干什么吃的!”修鱼寿怒不可遏道,“我告诉你,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你陪葬!”

    归芗人忍不住细若蚊声道,“这是针刑,九针相连,已经。。。。。。”

    归芗人话未说完,修鱼寿一把掀开莫天昀衣衫,游走全身的丝线清晰可见。

    修鱼寿一把拽起归芗人,盯着她吼道,“谁干的?!”

    归芗人低下头眼神闪烁,颤声道,“我们被大皖的人抓了。。。。。。他们要莫将军承认,北尧对大皖意图不轨。。。。。。大皖便可借此出兵。。。。。。莫将军什么都没说,始终不承认自己是铁骑营的兵。。。。。。他。。。。。。他就这么撑了两个多月。。。。。。大皖王后来想轻薄我,我趁机挟持他做人质,这才逃了出来。。。。。。这一路上,我都不敢去想。。。。。。那些针。。。。。。”

    松开归芗人,修鱼寿连退两步,转身对侍医官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他活着。。。。。。他必须得活着。。。。。。他不该死!”

    花苒见势,示意手下将莫天昀抬进营房,侍医官也先行退下。

    “陛下,”郊尹涵低身道,“莫天昀说的。。。。。。”

    “。。。。。。他现在的状态,能说清楚。。。。。。说得跟没说一样。。。。。。”修鱼寿心烦意乱,有些语无伦次,“能活着回来就行,先别管其他的了。”

    “他们回天尧,怎么会被大皖的人抓了?”

    “之前埋伏在百宴楼的,莫非是大皖的人?”修鱼寿说着看向归芗人,“本来目标是我,行刺不成就守株待兔抓了莫天昀。”

    “你们进城的时候,柏劭麒就看到了,他认得你的佩剑。。。。。。”归芗人犹豫道,“后来就找到我,说是发现你们被人跟踪了,听口音不像本地人。我觉得事有蹊跷,没敢惊动晋王,等发觉他们意图行刺时,已经来不及通知侍卫了,所以。。。。。。”

    修鱼寿紧紧盯住归芗人,“你还知道些什么?”

    “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莫天昀还不够惨么?就你们回来前几天,我铁骑营一队领带,被大皖酷刑折磨致死!”修鱼寿激愤难当,沉声道,“他今年刚满二十三,莫天昀也不过二十五,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送了命,他们该死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归芗人万般惊惧的捂住双耳,大声嚷道,“别问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修鱼寿冷笑道,“莫天昀什么都没说,你又怎会知道他的姓氏?jing骑队将领名册只有天尧有,他们也从不对外透露姓名,你别说是他告诉你的!”

    “我。。。。。。我。。。。。。”归芗人快要哭出来,不住喘息道,“我。。。。。。我看到了他的令牌!对,令牌。。。。。。令牌上面有名字!”

    “笑话!”修鱼寿不禁低喝出声,“我jing骑将领视令牌如命,必是贴身携带,你会轻易见到?更何况,令牌之上有玄机,一般人根本无法分辨!还不说实话!”

    “我。。。。。。我。。。。。。”归芗人极度恐慌中,双眼一阵恍惚,忽的身子一软,径直倒地不省人事。

    修鱼寿见状,无奈地背过身对郊尹涵摆摆手。

    郊尹涵同花苒一道,将归芗人搀回驻营地。

    “她是受了惊,休息一下,醒了吃点东西就没事了。”郊尹涵转而抬头道,“她说的,跟柏劭麒的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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