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小春医-第5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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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里,周沛芹只要和他在一起,做不做都无所谓,而苏巧沁又太害羞,就算是想了也不会主动要求,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他把持不住,倒是梁玉香为了早点怀上孩子要相对痴缠一些,但也不至于到不知节制的程度。
也就是说,三个女人是实实在在的替他背黑锅。不过,为了自己耳根子能清净一些,他决定一句辩解的话都不说,将无耻进行到底。
“奶奶您说的话,孙儿当然会听,只是最近都不出门貌似不大现实,主要是县城里的产业遇到了一点难处。不过,孙儿可以向您保证,一旦事情解决,就不出去了,老老实实的在家研习您的毕生心得。”
丁夏山也知道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每天都窝在家里不现实,便瞥了一眼站在厨房门口往这边望的周沛芹,没好气道:“你总是有理!行了,快去吃饭吧,有小鸾陪着我就行,都当师父的人了,连个十几岁的孩子都不如。”
萧晋嘿嘿干笑着站起身,扭头瞅见巫飞鸾还没来得及收敛起的幸灾乐祸表情,顿时恼羞成怒,抬手在小正太的后脑勺抽一把,这才向厨房走去。
“奶奶跟你说了什么?我看她老人家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周沛芹一边从锅里往外端一直热着的饭菜,一边问道。
萧晋拿过一个雪白的包子咬了一口,挤眉弄眼的说:“奶奶嫌我们纵欲过度,太不爱惜身体了,估计回头还会找你谈。这种事儿,你老公我没法儿跟她解释,所以只好委屈你替我背下这口锅了。”
周沛芹登时就从脑门红到了脖子根,看样子恨不得一头钻进灶里再也不出来。
“都怪你!奶奶也没说错什么,回头我就去跟玉香和巧沁商量,往后半个月,你自己睡一个屋。”
“啊?”萧晋立马就成了苦瓜脸,“沛芹姐,你行行好,半个月时间太长了,我兄弟那儿会长草的。”
“呸!”
用力啐了他一口,周沛芹就低着头跑出了厨房,差点儿撞到要进来的梁玉香。
“死人,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昨儿个一晚上都不够你折腾的,这大上午的又来?再说了,奶奶还在院子里呢,就不怕她老人家听见动静啊!”
梁玉香一进来就对他一阵口诛笔伐,话音里不无酸气。
萧晋三两口把一个包子咽下肚,抬手就在她肥嫩的满月上抽了一巴掌,接着把刚刚对周沛芹说的话跟她也讲了一遍,然后没好气道:“都听清楚了吧?!往后半个月不要过来撩拨我,否则惹了老太太生气,倒霉的可是你。”。。
“呸!”梁玉香也啐他一口,不过却没有像周沛芹那样跑掉,而是撇着嘴幽怨道:“也不知道在山外面亏了多少,到头来却要我们三个背黑锅。”
萧晋哈哈一笑,揽住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说:“这你可真冤枉我了,现在山外面就一个彩云,就她那身板儿,能吸得过你吗?”
梁玉香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然后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将他的手放在胸前,柔声说:“快让我怀个孩子吧!等有了孩子,我至少有十个月都不能让你碰。”
“谁说的?”萧晋一脸猪哥相的轻抚她的小肚子,色眯眯道,“孕期适当的那啥一下,对胎儿还有顺产都是有一定帮助的哦!”
第1153章 楚王好细腰()
《论语》有云: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萧晋已经二十多岁,算是一只脚踏进了壮年期,血气方刚之下,让他戒色,那比杀了他还难受,戒斗还有点可能,不过那也要看对方愿不愿意停止与他相斗了。
金景山明显是不愿意的,因为来青山镇找萧晋的不是他,而是马建新。
马建新中午的时候就到了,不知是想表现自己的诚意还是歉意,他特意在到达了之后才联系的萧晋。
连爬两座山,一般人至少需要四五个小时,也就是说,他心甘情愿在青山镇等萧晋等到天黑,姿态不可谓不足。
鉴于马建新还要在天石县任上至少呆个三四年,此时翻脸太过得不偿失,所以,既然人家都把面子给足了,萧晋也不能真蹬鼻子上脸,吃过午饭便离开了家,一路没有快跑也没有故意拖延,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就到了青山镇。
为了避嫌,马建新没有在赵彩云家等他,而是在简单视察了一下放养野山鸡的那个山坡之后就去了镇衙门,接到萧晋到了的电话,才重新赶往赵彩云家。
“哎呀!让大哥久等了,快进屋,今天晚上咱们哥俩儿可得好好喝一杯。”萧晋大笑着将马建新迎进来,表情神态看不出丝毫异样。
马建新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着说:“这可怪不到兄弟你,是哥哥来的突然,又忘了提前通知你,多等这几个小时,纯粹是活该呀!”
这都拐着弯的骂自己活该了,萧晋自然得把人家丢地上的面子给拾起来,哈哈一笑,便对着厨房大声道:“彩云,给小二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抓两只最肥的山鸡宰了送过来,要快!”
“哎!”赵彩云在厨房里答应了一声。她下午已经陪着马建新去视察养鸡场,所以这会儿不需要专门跑出来客气。
一桌简单但丰盛的家宴很快就做好了,赵彩云知道两人有事情要谈,陪着敬了马建新两杯酒便起身去了里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马建新突然叹了口气,神情萧索。
知道戏肉要来了,萧晋就配合着诧异问:“怎么了大哥,遇到难处了?”
马建新摇摇头,意兴阑珊道:“县里有兄弟你帮我,市里一二把手又跟你关系那么好,谁能给哥哥难处?不过是最近事情有点多,身心疲惫,有时候都恨不得干脆辞官回家得了。”
“嗨,我当是什么呢!”给他倒满酒杯,萧晋笑着说,“大哥你在外打拼也快半辈子了,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都多,肯定明白男人就不可能轻松的道理。
不就是累了嘛!那最近就把工作安排一下,挤出几天假期,兄弟请你去龙朔好好松快几天,听说楚女会近期来了一批质量不俗的姑娘,像咱们兄弟这样的高雅之士要是不去光顾一下,岂不是让那些姑娘明珠暗投?”
马建新在来之前是跟金景山通过电话的,也已经知道了金大川和金大业的事情,现在听萧晋主动提起了楚女会,就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受太大的影响,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他挤眉弄眼道:“说实话,哥哥是真想跟兄弟你去见识见识大名鼎鼎的楚女会,不过啊!这个会所的名字来源应该是《墨子》中的‘楚王好细腰’这句话,可是,这话的原文却是‘楚灵王好士细腰’,士指的是臣子,也就是说,楚王喜欢的是男人细腰,兄弟你说的那些姑娘,不会都是胯下带着家伙的吧?!”
说完,他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抛开人品不谈,这位奸猾的县太爷确实称得上是一位饱学之士,引经据典张口就来,确实比那些总是拍脑袋决策的老爷们强得多。
萧晋跟着笑了几声,忽然神色一变,淡淡问道:“金景山是不是打算继续在红星村村民围堵督察小组车队一事上做文章?”
马建新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咳嗽了好几声才回答说:“关于这个事儿,哥哥得先跟你说声对不起!在最初的时候,我之所以敢跟你出那样的主意,完全是因为有巡抚衙门里的知州大人给我撑腰。
不瞒你说,知州大人前段时间刚刚才拿到了金景山儿子在国外收受陈家金钱贿赂的证据,正打算找个由头将他收归己用呢!哥哥我一看这正好是一辆再合适不过的顺风车呀,所以才敢鼓动红星村村民出来抗议的。
本来吧!有了这个由头,兄弟你不管是水厂继续建设,还是造那个什么悬崖电梯都不会再有问题,至于打断金大川的腿,那就更不算事儿了,一个远方侄子而已,金景山也无所谓。
可是,金大业是他的亲侄子,他哥哥就这么一个儿子,一下子被你给弄上个致人伤残的罪名,这梁子结的就有点儿大了。
当然,这都怪哥哥我没有事先跟你通气,让你费劲多此一举了,是哥哥的错,这就自罚三杯,还望兄弟你看在哥哥绝对没有害你的心思的份儿上,别往心里去。”
说着,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就一饮而尽,然后拿起酒瓶又倒满一杯,正要再端起来时,却被萧晋给拦住了。
“咱们兄弟之间用不着这么生分。”萧晋把他的杯子拿到一边,微笑着道,“说句不好听的,咱们哥俩儿现在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哥你脑子得有多糊涂才会害我?”
“对呀!”马建新满脸都是感触的说,“哥哥就是想在解决问题的同时再巴结一下领导而已,当官不易,兄弟你能理解,那我就放心了。”
萧晋摇了摇头,拿起酒杯跟他轻轻碰了一下,轻抿着道:“这个不提了,说正事儿,金景山打算怎么做?”
马建新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沉默片刻,说:“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你放过金大业,环境督察小组和红星村村民围堵车队抗议的事儿就当从来没发生过,咱们天石县该怎么建设还怎么建设,你就是真把龙首峪山泉变成臭水沟,他也绝不找你的麻烦。”
第1154章 死道友不死贫道()
马建新回答的很忐忑,萧晋却笑了。因为金景山的反应和他所预料的分毫不差。
所谓谈判,跟打牌区别不大,无非就是看谁的底牌更好,或者看谁更会虚张声势了。如果萧晋没有动金大业,那看在知州大人的面子上,瑶泉水厂和悬崖电梯这两件事,金景山就得捏着鼻子认了。
可是,萧晋偏偏在这个时候动了金大业,等于是白白送给了金景山一次绝佳的反攻机会,他只要表示出愿意和谈的态度,便能稳稳的站在道理的一边,这个时候再拿出瑶泉水厂和悬崖电梯来说事儿,谁都不能再说他对知州大人不敬。
若是萧晋答应和谈并愿意放了金大业,那么,一物换一物,金景山只需要不再干涉瑶泉水厂的一系列问题就可以了,悬崖电梯的事情还得另说。
如果他不在乎父母坟墓的风水,还可以表现的大方一些,轻轻揭过,不但施恩了萧晋,知州大人还得领情。反之,知州也不能指责他什么。
可若是萧晋执意要把彼此的关系给弄成死结,那就是不识时务了,“仁至义尽”的金景山自然就能放开手脚继续对付他,知州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搀和一脚,都算是看他可怜放他一马。
简单来讲,萧晋坑了金大业,非但不能得到什么好的结果,还让事情进一步的恶化了。
当然,这正是他的目的。原本就没打算跟金景山和谈,现在再加上被人给利用了,就更不可能再有什么相安无事。
他动金大业就是要把金景山给往绝路上逼,要是金景山今天巴巴的跑来青山镇跟他见面,那他才是真得麻爪。好在官老爷从来都不会让他失望,口口声声自称人民的仆人,却从古到今都没放下过“父母官”的威严和尊严。
夹起一根芹菜放进嘴里嚼嚼再吐出来,他问:“大哥你怎么看?”
马建新见他没有发怒,神色就镇定了许多,斟酌着说:“我觉得吧,金景山那老王八蛋是在跟兄弟你玩儿阳谋啊!他主动要求跟你见面了,你不去见他,那就成了你的错,也就等于把事情的主动权拱手交给了他。
所以,哥哥建议兄弟你就先暂时委屈一下,等这件事过去,咱们哥俩儿再找机会拾掇他,反正一时半会儿他还不会离开江州省巡抚衙门。”
萧晋呵呵一笑,滋溜了口酒说:“他要求跟我见面是阳谋,我不去不行,可我要他来青山镇见我也是阳谋呀,为啥他就能不来呢?”
马建新怔了怔:“这个……咱、咱现在不是没有人家手里的牌多嘛!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兄弟你……”
“谁说咱手里的牌没他多的?”萧晋打断道,“大哥你真的以为我动金大业是因为跟你沟通不畅的问题?”
马建新神色一凛:“兄弟的意思是?”
萧晋咧开嘴,满口大白牙在灯光下反射出森然的光芒。“他不是因为一座坟就敢阻碍一村、乃至一县的发展吗?那小弟我就得好好给他上一次风水课,让他明白,他爹妈坟的风水其实很不好,不但不能保佑他升官发财,还有可能会连累他家破人亡!”
马建新大惊失色,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知道,萧晋坑金大业是故意的,他压根儿就没打算跟金景山谈,从金景山让他吃闭门羹的那一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