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小春医-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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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萧晋傲然道,“说句肉麻的话: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能为老百姓铲除一个垃圾,多付出一点钱财又算什么?这买卖可一点都不亏呀!”
房代云还真被他给肉麻到了,强忍身上一阵阵的鸡皮疙瘩,也把一句妈卖批给硬咽回去,干笑着附和:“萧先生高风亮节。”
“再说句房先生可能会不服气的话,”萧晋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在我看来,做小生意,只需要会赚钱就可以了,但要做大生意,就得反过来,你必须得会往外扔钱,只要这个钱扔的对扔的到位,自然会有十倍百倍的回报在等着你。”
“扔?”房代云不解。
“没错!不是狭义上的那个贿赂,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扔。”萧晋点头,“就像拿东西往水里丢一样,大部分的时候只能听个响儿,一旦有了反应,就很可能会浮出一只大金龟来。”
房代云听不懂这些,此时的他也顾不上去思考这种玄乎的事情,客气了一句“我会记住萧先生的金玉良言”,就将话题拉了回去。
“接下来,萧先生打算怎么搞死段学民?或者说,我该怎么配合您呢?”
萧晋不回答,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让他浑身都不自在。“萧先生,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你没说错,”萧晋摇头,“只是这个问题你不该问。”
房代云蹙起眉:“萧先生,你有什么话,还请明言。”
萧晋笑笑,走回病床前又掰下一根香蕉,边剥边道:“我这边很快就会给他安上一个滥用职权徇私枉法的罪名,但是,鉴于我跟他儿子之间的矛盾并不是很大,光凭这一点还很难将他一撸到底,所以,最终关键的致命一击,自然还是需要房先生你来做的。”
房代云眼睛眯了一下:“愿闻其详。”
“不是吧?!”萧晋露出“你是不是傻”的表情来,“我说的还不够明显么?段学民既然能跟华小姐保持那种关系,显然不可能是什么干净的人,我就不信,你手里会没有可以致他于死地的把柄。”
房代云闻言一惊,心里就忍不住大骂道:原来这个家伙打的是这种主意,什么为国为民胸怀大义,什么要赚大钱就得往外扔,全特么的都是狗屁!他就是想借机剪除掉老子在天石县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一切!
然而,骂归骂,他自己也很清楚,萧晋的攻势已经开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他不想双方撕破脸皮的话,就得咬着牙出血配合。
但与此同时,对于萧晋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拉同盟下水的阳谋手段,他也是钦佩不已。
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小冲突,生生被利用到了这种地步,其心思之诡谲,堪称妖孽!
阴谋玩得,阳谋也耍的这么溜,瞅准一条小鱼,撒出一张大网,分分钟就将所有人都装了进去,玩不玩都由不得你。
该说这果然是豪门大家才能培养出来的精英子弟么?
此时此刻,要是有人跟房代云说萧晋不是出身西北萧家,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认为那人在欺骗自己,居心叵测。
沉思良久,他做出一副诚恳的表情来,直视着萧晋的眼睛道:“既然萧先生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没错,我手里确实有段学民的把柄,贪污受贿、滥用职权、以权谋私、权钱交易……等等等等,随便挑出两条来都可以致他于死地,但是……”
顿了顿,他的视线落到萧晋手里的香蕉上,继续道:“但是,段学民生性多疑谨慎,这些年里,我为了拉他下水,不惜亲自接近他的情妇华芳菲,甚至为其中的某些事情提供便利。
说白了,我的身上也不干净,要是上面纪委来人认真的调查起来,兄弟怕是也会惹上一身腥的呀!”
萧晋听完没有说话,而是细嚼慢咽的把手里的香蕉吃完,丢掉香蕉皮,扯了纸巾擦嘴擦手之后,才淡淡问道:“房先生可知道上次我为什么会一见你就提出合作吗?”
“难道不是因为我房家已经先一步接近了山泉吗?”房代云反问。
“你又搞错了重点。”萧晋无奈的摇摇头,说,“合作是必然,但与谁合作却不是。
你房家虽还不到豪门大族的规模,但据我所闻,也已经完成了开枝散叶的第一步,像房先生你这样优秀的子弟并不在少数,龙雀酒业的决策者也不止房先生一个,我完全可以去找个更有发言权的人来合作,为什么连考虑都没考虑,就选择了你呢?”
房代云神色一整,沉声道:“代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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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恶心的人()
“因为你的妹妹。”萧晋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
房代云倒是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意味难明的复杂光芒,“你说小雪?”
“对。”萧晋点头,“可能你不知道,小雪也是喊我哥哥的,同时,我也很喜欢那个活泼可爱的姑娘。”
房代云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萧先生,请恕我愚钝,您的意思是说,选择我是因为对小雪的爱屋及乌?”
“不,我选择你,是因为听到了你和小雪的那个电话。”
说到这里,萧晋笑了起来,但这笑容却没有一点让房代云有一丝愉悦的感觉,反而后背一阵阵的发冷。
“我……我还是不明白萧先生的意思。”
“没关系,总会明白的。”萧晋第三次伸手拍了拍房代云的肩膀,笑道,“说回正事儿。据我所知,龙雀酒历史悠久,在我国的高档酒品牌中,本应该占据一席之地,但因为管理者的思维没有跟上时代的飞速发展,以至于慢慢沦落到连第二梯队都进不去的尴尬地步。
房家要是不想彻底砸掉这个赖以发迹的根本,就必须为龙雀酒业转型并注入新鲜的血液。
房先生能够临危受命,个人才能在房家长辈眼中显然是首屈一指的,而这样一位被整个家族寄予厚望的人中俊杰,却告诉我他愚蠢到在针对别人的时候把自己也牵连了进去,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房代云心头一凛,连忙道:“萧先生,方才代云所言句句属实,您……”
“别紧张,”萧晋像个长辈安慰晚辈一样笑呵呵的说,“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话,只是觉得你有点儿太实诚了,就像你刚刚所讲的那样,那些把柄里,随便挑出两样就能致段学民于死地,那就挑两样不会牵连到你的好喽!”
“哪有那么简单?”房代云苦笑着摇摇头,“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段学民身为一县的一把手,不管做什么,都不可能是**的,拔出萝卜带出泥,就算萝卜不牵连我,那些泥为了自保,也会把我给咬出来的。”
“有一块泥不会。”萧晋也冲他摇头,“而且,我认为,那块泥非但不会主动牵连你,还会尽最大的努力为你洗刷掉嫌疑。”
房代云一怔,随即一道倩影就出现在脑海里,震惊道:“你是说……芳菲?这、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萧晋反问,“难道她帮着段学民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倒没有,基本上,她都只会充当段学民权钱交易的中间人。”
“这不就结了?”萧晋摊开手,“有了‘情妇和权钱交易’这两个标签,再加上我给他安上的以权谋私帽子,段学民的政治生涯要是还能继续,那才是苍天无眼。
而且,华小姐的罪名并不大,稍稍活动一下,顶多在号子里待个一年半载的就能出来,损失的无非就是一点名誉罢了,更何况,说句不好听的,她在天石县也基本没什么名誉可言。”
房代云低头沉默,神色纠结,但明显已经有了松动的迹象。
萧晋也不着急,给自己点燃一支烟,重新走回窗前,恰好看见楼下华芳菲往这边望了一眼。
他看不清女人这会儿的脸上有什么表情,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一句:对不起!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让你脱离火坑的方式。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的这支烟快要抽完的时候,房代云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你觉得芳菲她会同意?”
萧晋闻言,心中突然涌出一股难以遏制的恶心,对房代云,也对自己。
“只要你向她承诺事后给她想要的生活,她必然会同意。”
“这不可能!”房代云想都不想就否定道,“我接近她是为了控制段学民,而她接受我则是为了嫁入房家飞上枝头,莫说我不可能答应娶她,就算答应了,家里的长辈也绝不会同意的。”
萧晋挑起眉,问:“房先生不认为华小姐深爱着你吗?”
“爱?”房代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嗤笑一声说,“萧先生也是胸怀大志的人,您会相信所谓的爱情吗?”
萧晋眯了眯眼,不置可否的说:“我有很多女人。”
“所以,”房代云犹如遇到了知己一般的说,“女人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成功路上的一道风景和点缀罢了,人生苦短,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谈情说爱上面,不是么?”
“既然如此,我认为房先生应该更加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才对。”
“你是说,让我骗她?那等她出来之后呢?如果那时她心生不满,虽然不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影响,但终归是个不小的麻烦。”
“这个简单,如果到时候房先生不忍心下手,可以交给我,一个坐过牢的孤单女人而已,即便是消失了,想必也不会荡起多大的涟漪。”
房代云心中一紧,立刻就在萧晋的标签中加上了一条“心狠手辣”,不过紧接着,他又隐隐的兴奋起来——如果到时候华芳菲真的消失了,岂不就等于自己拿到了萧晋的一个把柄?
要是哪天跟这个家伙撕破了脸,就算这个把柄不足以将他怎么样,起码也能给他的名声造成不小的污点。
从古到今,但凡大家豪门都很喜欢修桥补路做善事,为什么?因为“名声”是他们能够安稳延续下去的重要因素之一啊!
如果自己到时候再想办法接触到那个具体办事的人……
房代云越想越激动,猛地一拳砸在掌心,咬牙说:“好!就按萧先生所言,我会尽力说服华芳菲的。”
萧晋咧开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伸出手说:“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房代云用力握住他的手:“合作愉快!”
小小的病房里,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相视一笑,楼下正在和苏巧沁闲聊的华芳菲仿佛是心有感应一般,下意识的抬头望了一眼病房的窗户,双手裹紧大衣,心想:天气越来越凉了,前几天为代云买的那件大衣,正好明天一早送给他,他应该会很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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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帮她?害他?()
萧晋伤的是胳膊,根本没有必须住院的必要,因此,尽管院方极力挽留,他还是离开医院回到了酒店。
吃过晚饭,苏巧沁陪着巫飞鸾玩儿游戏,不经意的回头,发现他独自坐在落地窗前喝酒,似乎情绪很低落的样子,就哄着小正太回自己房间洗漱睡觉,而她则走过去,依偎进了他的怀里。
“还在因为我干涉你管教孩子而生气么?”她怯怯地问。
“我哪有那么大的气性啊?”萧晋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微笑安慰道,“别瞎想,不是因为你。”
“那……那是因为什么?能跟我说说吗?”
沉默良久,萧晋问她:“巧沁,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人!”苏巧沁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萧晋苦笑:“你是怎么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来的呀?我要真是个好人的话,别的不说,你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被我抱在怀里。”
似乎真的生怕不能被他抱着一样,女人又往他怀里拱了两下,笑着说:“这些我都不管,我只知道,在我的心里,你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摇摇头,萧晋重新把目光望向窗外,叹息一声,说:“可是,你心目中的这个很好很好的人,却刚刚做了一件非常非常坏的事情。”
苏巧沁眨巴眨巴眼,问:“怎么个坏法儿?”
“会让一个不无辜但很可怜的人伤心欲绝。”萧晋说。
“那你为什么要让他伤心欲绝呢?”苏巧沁又问。
萧晋想了想,回答:“为了我的事业能够顺利展开。”
损人利己,这确实不是好人能干出的事情,但苏巧沁不甘心,于是就又问道:“你刚刚说那个人‘不无辜’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也不是好人?”
“嗯……她应该不算是个好人,但据说也没干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