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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福贵-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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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金嵘每年总要做上那么十几回,频率不算高,但每一回都是一条性命。

    “金嵘在哪里?”玄墨心中焦急忐忑,黑着脸追问道。

    再说话时,他眼底透出来的杀气,惊的死卫直往后退。

    “半个时辰前,出去了。”死卫忐忑的回道,说话是垂着脑袋,十分恭敬,死卫愿意回答玄墨的问题,不过是给自己留一线生机。

    现在,他反而更加相信、玄墨能解了他身上的毒。

    因为没见过金嵘师弟玄墨的死卫,这会儿在心中,将眼前人与玄墨重在了一处。

    良臣择佳木而息,一个离开隗天尊十年,回来后仅用了短短数日时间,便将以少主身份自居了数年的金嵘逼的节节败退,这样的人,有能耐。

    “出去了?去了什么地方?”玄墨微微挑眉。

    死卫摇头不知。

    玄墨的神色顿时越发阴沉,金嵘会放着安全的窝、出门,定是有什么大事儿要做,金嵘如今最想做的事,莫过于扳倒他,重掌隗天尊大权。

    哼!玄墨冷哼一声。

    突然道:“三日后,去京城郊外城隍庙拿解药!”话毕突然出手,点了死卫的穴,死卫睁大了眼睛,眼中刚因玄墨的承诺放松下来的心情,又提了起来。

    “半炷香后,穴道自会解开。”玄墨撂下一句话,快速转身进了院子。

    心中想起林福儿时,总会想起死卫口中所说的那个今早被抬出去的女子。

    林福儿如今的身份是诸葛府的大小姐,金嵘强占女子,该是不会愚蠢的找官家女子,因为这,玄墨料想,那个昨夜被送来、今早被抬出去的,不是林福儿。

    虽然心中下了定义,但玄墨依然心中忐忑。

    在见到林福儿之前,他没法儿放松,想赶紧出去找人,却也不能遗漏了金嵘的这个窝,从被他制服的死卫看守的方向潜入屋子,并未惊动其他方向的死卫。

    玄墨匆匆将屋中巡视一遍,一圈下来,除了一进门便被他点晕的一个红衣女子,并无别人。

    金嵘谨慎怕死,他的窝总有密道可以脱身,不过这地儿只能算是金嵘的临时据点,从官家手里拿来的居所,未必会有那么称心的构造。

    即使如此,玄墨依然各处仔细查看。

    片刻后,无功而退。

    按着时间,薛朗等人早该到了,可是直到玄墨退出去,薛朗等人都未出现,想起某种可能,玄墨退出去的动作变的谨慎起来。

    结合死卫的供述,金嵘出了门,出门的目的极可能是因为他,那么有没有可能,金嵘此刻就躲在这处庭院的外头埋伏?!

    行走之间,玄墨竖起耳朵听,并没有听到打斗声。

    心中记挂着林福儿,不想耽误太多时间,索性没有耗费时间仔细探查,直接越上了墙头,登高刹那做好了准备,却发现,并无敌人。

    反倒是薛朗躲在远处冲他招手。

    看薛朗着急那样,玄墨顿时心中一紧,赶紧跳下墙头,几息后与薛朗汇合,薛朗匆匆说道:“主子,找到福儿小姐了。”

    玄墨闻言,呼吸一滞,紧着问道:“人在哪里?”

    “在、在……您还是跟我去看看吧!”就在玄墨先一步赶来西郊时,薛朗得到了另一个消息,京城有名的烟柳之地红楼阁中,今儿有一场好戏。

    红楼阁不知从哪里搜罗来几位美人儿,一个个摆出来,供人开价。

    幸亏玄墨之前为了找林福儿,曾画过她的小像,而见过林福儿小像的人中,有人偶然看到了正被送往红楼阁的美人之一的容貌。

    那女子与玄墨小像中所绘的女子,容貌一般无二。

    玄墨见薛朗神色焦急中透着为难,联想到林福儿的处境,废话不提,紧着让薛朗带路,匆匆赶往目标地。

    “主子,福儿小姐、暂时无恙,您莫要太过着急。”薛朗得到消息时,很想第一时间冲过去,为玄墨分忧,可玄墨孤身去找金嵘,他必须同往,这才匆匆追了过来。

    到了目标别院外,并未听到打斗声音,瞧着眼前别院风平浪静,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就看到了玄墨出现在墙头。

    玄墨闻言啥话没说,但那种紧迫感却迫的薛朗不敢怠慢。

    那些被薛朗着急起来的人手,也在薛朗的手势下,分散了跟着两人往前移动。

    红楼阁的老板是谁,里头接待的客人又都是什么人,玄墨包括薛朗心中都有些底数,别看那是烟花柳巷的风尘之地,却因投了各位达官贵人的喜好,而被暗暗的保护着。

    想在这种地方捞人,除了花钱,其他手段都不好使。

    两人从西郊一直赶到位于城中的红楼阁时,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时间了,看到红楼阁门头上鲜红的灯笼,玄墨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

    “主子,今日红楼阁要为几个女子挑选恩客,刚刚得到消息,说红楼阁那几个女子当中,其中一个有点像福儿小姐。”薛朗压低了声音,已经说的十分委婉了。

    但随着他话音落下,玄墨浑身的气势还是分分钟沉了下来。

    挑选恩客?呵呵,玄墨虽从未来过这等地方,但因他事听过、看过一遍便能熟记,故知道挑选恩客的意思。

    沦入风尘的女子,一生只有一次挑选恩客的机会。

    虽说这种‘挑选’并不代表本人意愿,只是以价论高低而已,但这确实是风尘之地的主场,他们以竞价的形事,给女子挑选出价更高的客人。

    愿意凑这种趣儿,愿意出价,定然是有好处可图的。

    红楼阁给出的好处,便是女子的处子之身。

    说白了,今晚红楼阁要给几个少女竞价初夜。

    将这种事套在林福儿身上,玄墨心中犹如大浪翻涌,怒火在咆哮,整个人分分钟便冷气森森,像变了一个人一般,薛朗从未见过玄墨如此模样。

第201章:怒() 
今儿红楼阁有活动,宣传做的好,听到风声,来讨彩头、或是来凑趣儿的人,大都已经到了,这会儿二三成行、三五成堆的聚在一处,吃着小食、喝着茶汤聊着热闹,坐等活动开场。

    玄墨本就心中着恼,进了红楼阁大门听到里头的热闹,再看到红楼阁大堂里的热闹景象,脸色黑的几乎能滴出墨汁儿来。

    就连跟在他身旁的薛朗,也因他浓重的低气压,忍不住打起精神,何况是旁人。

    原本有客上门,该是那些莺莺燕燕的美人儿上前接待,可玄墨带着慑人的低气压,即使他容貌英伟,已经引起了美人们的注意,也没有那个敢当真上前。

    倒是红楼阁今儿专门安排的打手们,瞪着眼珠子凑了过来。

    瞧那气势汹汹的样子,薛朗暗暗捏了把汗,快速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来人道“来间上好的雅座。”

    红楼阁大堂,面积挺大,里面摆着好些席位,与大门相反、桌椅相对的方向,有个舞台,想来便是今儿的主场地,而正对舞台的方向,二楼还加设了不少单独的坐席,便是专门为贵人准备的雅座。

    薛朗拿出银子,几个打手身上的煞气顿时消减大半。

    而那些观望中的美人儿,顿时争先恐后的凑了过来,一个推搡着一个、声音叠着声音,都往玄墨近前扑。

    她们怕遇上砸场子的,却也见过臭脸的客人,只要不是找茬的,什么样的客人她们都敢接,何况是像玄墨这等,姿容出尘脱俗的佳公子。

    那扑倒近前的身段如柳枝儿般柔软,那争着讨乖的声音如吞了蜜饯儿般甜腻,这阵仗若是红楼阁常客,定是心中荡漾,可落在玄墨与薛朗耳朵里,却连薛朗都黑了脸。

    “哼!”在某个美人儿的手,抓向玄墨的衣袖时,玄墨终是冷哼出声。

    一声冷哼,瞬间将近前的美人儿给震在当下,可周围其她女子依然前仆后继,薛朗生怕心情糟糕的主子一个动怒,打杀了这些人。

    红楼阁客人满座,这种时候与红楼阁犯冲,定会瞬间将自己陷入众矢之的。

    “带我们去雅坐。”薛朗豁开自己身边的女子,强行挤到玄墨身前,冷着脸说道。

    他说话时,用了几分内力,声音顺利传入到围过来的这些人耳中,其中一个下意识的凝眉回道“雅座已经客满……”

    “两位客官,请随我来。”突然有个年龄稍长的遮面女子插入进来,柔声说道。

    这一前一后,顷刻间相反的两道声音,其中定有蹊跷,不过玄墨这会儿哪里有心情分析这些末梢尾节的碎事,女子道了声“请!”他便启步跟了上去。

    女子显然是这红楼阁里说的上话的主儿,她发话带人,那些打手与迎客的莺莺燕燕们,顿时偃旗息鼓,让开了道儿。

    二楼雅座,也分了几个等次,有通坐只为眼界开阔,有帘子隔开的小间,也有位置宽敞可带随侍伺候的高等雅座,女子将玄墨和薛朗带进了高等雅座。

    此刻雅座当中,已经坐了一名男子。

    男子头戴锦冠,衣着华丽,一看便是大财家丰之人,听到动静,他起身冲玄墨笑道“在下令泽欢,家父成安侯,兄台怕是不知,今儿这红楼阁的雅座早就订售一空。不过,我这人喜结交,瞧兄台仪表堂堂,便有结交之意,唐突相邀,还望兄台海涵。”

    令泽欢手里拿着个镶金边的折扇,笑着说道,言语间自在快意,倒是让人生不出厌恶之感。

    伸手不打笑脸人,玄墨虽然心中气闷,却并不是没有分寸的人,离开大堂这点儿缓冲,他已经明白此行的目的与保持镇静的必要,因此见令泽欢笑颜相待,便还手以礼应道“在下玄幽!”

    玄幽?令泽欢快速的在脑子里寻摸了一遍,并未在京城找到对应的姓氏,他倒没什么在意,随即邀请玄墨入座,玄墨入座前,低声对薛朗吩咐了句什么,薛朗领命退了出去。

    令泽欢道“玄兄有所不知,今儿小弟本约了人,可那家伙关键时候竟然放我鸽子。倘若没遇上兄台你,小弟我今儿可要孤零零的在这里待着了,那得多无趣啊!”

    令泽欢很健谈,挑到一个话题便能说一堆。

    玄墨很沉默,他的沉默似乎给了令泽欢发挥的机会,那令泽欢说的越发欢畅,恨不得将那放他鸽子的人的老底儿都给揭出来。

    “令兄可知,这红楼阁是何人产业?”片刻之后,楼下的热闹越来越甚,玄墨的心情却急转而下,等待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因为他无时无刻都在担忧林福儿的安危。

    但有西郊别院扑空的事在前,那金嵘如今躲在暗处,玄墨实在不敢轻易暴露自己的目的,他心里很清楚,想要安全带走林福儿,就必须忍。

    按着红楼阁的规矩,哪怕是参入竞价,将人买回来呢!

    买!

    以这种方式接回林福儿,实在不是玄墨所愿,这种受制的感觉让玄墨更加恼怒,想起父亲生前所愿,玄墨暗暗捏紧了拳头。

    他本姓龙,这个天下数十年前,本是他们龙家的,祖父在位时轻信奸人,以致命丧国破,龙家的天下也因此易主他人之手,幸得忠仆护住了年幼的父亲,这才保留了龙家血脉。

    父亲一生都在想着夺回属于龙家的天下,而他,自出生便被父亲带到列祖列宗的无字牌前训诫,整整十二年,他的脑海中全是父亲的教诲。

    而匡扶大业也成了玄墨毕生的使命。

    玄墨并不是愚昧之人,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必然趋势,倘若祖父是个残暴无制之人,倘若夺取龙家天下之人,是堂堂正正的争得的,他也没什么说的。

    可据父亲所述,加上近年来他的多方查证,事实证实,昔日夺取龙家天下的奸人,窃国之举中尽是隐晦歹恶行径,以哪种方式灭族窃国,即使时隔数十年,玄墨依然能感受到祖父临终前的悲愤。

    。

第202章:冲冠() 
用那等龌龊的方式窃取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玄墨深意为耻。

    幼时父亲在烈祖灵前的谆谆教导,深深印刻在玄墨脑海里,起初课业太繁重时,他也曾心生不服,认为祖父丢了祖业,多半与自身才能欠佳有关。

    直到,父亲死亡!

    父亲被人下了毒,这世上最残忍的毒药之一,那毒药名唤融骨散,中毒后,皮肉下的骨头会一点点的融化,比活生生的人被生生抽离骨肉更加骇人。

    关键是,骨肉没了,人还活着。

    父亲承受了这天底下最大的痛苦,死的非常悲惨。

    谁会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杀人?父亲临死前紧紧的看着他,口不能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他却看懂了父亲眼底的意思。

    父亲眼底的滔天仇恨与对他的无尽担忧中,还夹杂着些许惧,玄墨知道父亲在担忧什么,家族大仇未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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