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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独步江山-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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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都是叶儿的不对,让兄长与大家为难了,既然这两位大人要看,便让你们瞧个究竟,也省得连累了兄长。”

    立在一边,花未央低低的道着。

第八十五章 千虑必有一失() 
白皙的手在面纱上缓缓扯过,且不说刘希,马绣等人也是惊住了,虽这些日子以来,众人相处极为融洽,却从未见过花未央的面容,心思灵巧的他们自然明白其中有着不便见人之处,即便是有着好奇,但也没有道出只言片语与花未央面纱相关的话来。

    而知晓花未央为何遮面的吴双儿三女当即是大急,小丫头与秦依然同时道了句不可,扑上前想要阻止了花未央,田薰儿则是双眼满是急切的望向刘希,这个时候,能让花未央停下来的人,或许只有他了。

    “叶儿,不可!”

    刘希大惊的道了一句,闻言,花未央却是摇了摇头,“兄长切莫为叶儿担心,这张脸生来便是给人看得,今日有人想看,就让他看个够。”

    声音颤抖,扯着面纱的手犹豫了稍许,继而便见面纱飘落在地。

    吴双儿伸手挡在花未央的脸前,扭过头大吼道,“不许看,谁都不许看!”

    可是那稚嫩的小手有岂能遮得住众人的目光,待吴双儿话音落下之后,屋中便再也听不到半点的动响,任何的声音都消失不在,一时间竟是寂静的吓人。

    “叶儿!”

    刘希低呼一声,眼中的震惊之色虽未散去,但还是疾步上前,拾起落在地上的面纱,递向面色惨白的花未央。

    将自己小心翼翼珍藏了十多年的秘密公布于众,这是得有怎样的勇气,亦是要承受着多大的痛楚?

    刘希不明白,但此刻神色黯淡,双目泛着晶莹的花未央仿若在一瞬间成了秋霜后的枯草,失去了生机,眉宇间尽是萧索和痛楚。

    花未央不出声的低首看着脚下,好一会,或许是夺眶而出的泪珠被她给压制了下去,这才抬头挤出个笑脸来伸手将面纱推到一边,“兄长,既然叶儿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必定是要让两位大人好生盘查,否则日后出了事,还是会害得兄长遭受牵连。”

    此话一出,顿时屋中数道带着杀机的目光投向了胖瘦供奉,即便是平日里不多言的大武也是浓眉扬起,薄嘴唇越合越紧,最后成了一道斜向左腮的细线。

    见到这情形,小武眼睛瞪得更圆了,二人兄弟多年,他当然明白这次兄长已经动了怒火。既然如此,他便能够随意出手,就算将眼前这李唐的供奉给杀了,事后都不会受到呵斥与责罚。

    兵家的怒火又是这小小的不入流供奉所能承受,更不用说屋子中还有着另一个大宗派的行走。

    想到这,小武看了看右手紧握纸扇,桃花眼中几乎喷出火来的马绣,当即从长袖中抖出青钢剑。

    剑锋寒光闪过,让人汗毛紧缩。

    “文海兄,传讯于其他供奉!”

    胖供奉低吼了一句,双手在身前往下推出一掌,身上灵气瞬间散了出来,将他衣衫舞得猎猎作响。

    瘦供奉将胖供奉拉倒一边,“兰敏兄切莫冲动才是。”

    接着,他回过头,不去管那些满含杀机的目光,径直的与刘希道,“公子,多有得罪,还望海涵,方某食人俸禄,自然是要帮人排忧。我等也不知这位姑娘果真是有着不便之处,所做也是例行公事,只能怨那女刺客,今日多多得罪,在下先行离去,改日再登门请罪。”

    说罢,瘦供奉拉着心存不甘满脸涨红的胖供奉往外走去,一旁的小武大为恼怒,持剑冲上前,将二人去路给拦了住。

    “可真是好笑,这里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莫不成将此处当成了茶馆酒肆了!”

    再次将要暴怒欲出手的胖供奉给拉住,瘦供奉又一次的不吭声的望向刘希。

    “让他们走!”

    刘希这句话道出,小武就算是心中万般不肯,也只能将青钢剑给收了起来,狠狠的瞪着两个朝廷供奉,好一会才让出了道路。

    “多谢。”

    瘦供奉与刘希拱了拱手,带着胖供奉快速的离去。

    屋中,吴双儿手忙脚乱的把面纱递给花未央,有了这等事情,自然没了先前嬉闹的心情,三女低声劝慰着,送花未央回屋去了。

    此刻,也只有女孩儿家在闺房中说些她们之间该有的话,或许才能让花未央心中有所释怀。

    将手中的薄扇摇开,合上,再度摇开,马绣着实没有想到这月心楼的花魁以薄纱遮面竟然是容貌有缺。

    而今日,就在他的眼前,花未央将面纱揭开了,震惊之余,马绣更多的是同情与愤恨。

    倘若不是担心影响到他与淑柔郡主之间姻缘,刚才,他必定要出手将那两个供奉好生的教训一番。

    气恼的摇了摇薄扇,马绣扫了一眼其余之人,见他们都是冷着脸,遂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木凳上,又是使劲地摇着薄扇。

    “文海兄,你怎么就忍得下这口恶气?”

    小巷因炎炎夏日而热气逼人,两道身影正在其中穿行着,突然间,走在前方身形墩胖之人停了下来,语中带着不满的道了一句。

    瘦供奉也随之停下了脚步,抬首望了望当空的,明日,只觉得双眼刺痛,闭眼蠕动了片刻,这才觉得舒适了少许。

    可是心里的那恐惧敢到现在都没退去。

    透彻骨髓的寒凉之意,即便这烈日都不能让瘦供奉心中的不安给散了去,似乎恍然间,背后再次冒出了那让他毛骨悚然的冰冷眸子。

    那年前的读书人为何会有这种气势?

    瘦供奉在刘希身上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灵气,却让他有了怯怕的念头,当然这种事情是不能让他人知晓,否则,岂不是遭人耻笑?

    必定是幻觉了。

    暗自将这可笑的念头给抛了去,瘦供奉睁开眼,见那胖供奉因他不作理睬面露愠色,忙开口出声道,“兰敏兄,正如你所说,在这周围,有着数十名供奉院的同僚,可是你觉得那时候他们会给你我机会将信号烟火给放出?”

    “文海兄,你我好歹也是快踏入大成的高手,即便不能擒下他们,发出信号又怎会不可能?”

    胖供奉看着瘦供奉,有些鄙夷的说道着,在他眼里,就算他们之中有着杂家的高手,但凭借二人的身后,联手也能对付。而如今对付竟然说放出信号的机会都没有,这岂不是在与他说笑?

    听得这句话,瘦供奉暗自叹了口气,那屋里有着杂家的高手,有暗牢中关了三年的神秘人,也有着那柄开了灵光的青钢剑,还有一个从未出声是猛然间竟是杀气逼人的高瘦郎君,他可以断定若是真的交了手,绝对用不了一个照面,两人就得身首异处。

    没想到这许兰敏竟然目光如此短浅。

    心中暗自道了一句,瘦供奉打定主意日后绝对不在与此人一道执行任务,不再多言之前的事情,说了几句闲话之后,便因有事在身与胖供奉分了别。

    东陵王府,书房内,东陵王丢下手中的杯盏,沉下声道,“你确定是她?”

    不远处,站着的却正是出现在刘希屋中的那个瘦供奉。

    “回王爷,应该错不了,属下自幼生活在汾州,那脸上有胎记的小娘子却不是那里的人。”

    眼中目光变得沉厚,东陵王眉头锁起,许久才出声道,“本王知晓了,这件事就不要与供奉院那边禀报了,一切交由本王去处理。”

    “属下明白。”

    挥手退去这瘦供奉,东陵王唤人去备车,抬首看着那幅贴在书房前的对联轻声说道,“原来是让你们给藏了起来,眼下这情形,还是得本王走上一趟,将该做的事情一道做了。”

第八十六章 王爷有请() 
日落之时,暮光蔼蔼,将半个天际给铺成了残红一片。

    随着最后一丝的余晖褪去,在天地间蒸煮了一日的酷暑总算是在渐起的晚风里消散了些,就连刘希颇为厌恶的蝉想来也是叫了乏累,暂且休了声,不见了踪影。

    坐在石凳上,屁股下那还未凉去的烫意让吴双儿有些不适的移了移身子,半个屁股坐在石凳上,很是羡慕的看着一旁丝毫不受影响的刘希等人。

    “玉生,今日之事对未央姑娘来说何尝不是件好事。”

    马绣蹬着脚下的脚拐,一边吹着风扇卷起微带凉意的晚风,一边轻声说道着,说罢从躺椅上抬起头,看了眼左手边花未央待着的厢房,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又是放心的躺了下来。

    “不错,面纱虽薄,但却遮蔽一个人的内心,而未央姑娘所摘去的又何止是面纱,更多的是心里那曾经抛不去的枷锁和累赘。”

    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林逸饮了口满堂春,似乎夏日酷热让他喝起这烈酒更有感觉,只是面色仍旧与平常无异,更是半颗的汗珠都瞧不见。

    刘希望了眼花未央的屋子,一道妙曼的身影立在半撑开的窗前,不知是因柳眉蹙起想着刚才的事情而恰巧站在了那里,还是为了听明白众人所言之事,这等女孩家的心事他是猜不出来。不过马绣与林逸二人说确实不错,除去了面纱,对于花未央来说,或许是塞翁失马,其中祸福想来也只有她自己心中清楚了。

    晚膳之时,花未央没有出屋,刘希让吴双儿给她送了些吃食,不过也嘱咐了小丫头不要过多打扰花未央,有些事情,一个人静一静也是需要的,特别是面对还未完全跨越的心里障碍,因为这要战胜的并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饭后,正打算歇息片刻,却又闻得敲门声传来,声音清脆却缓慢,似乎是敲门之人故意而为。

    听得这敲门声,刚接过吴双儿递来茶水的刘希手停在了半空,脚踩风扇的马绣亦是停了下来,屋中其余的大小武等人也都放下手中正在做的事情,一道抬首望向了屋外夜色下的院子。

    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不过对危险很是敏感的渠浪还是察觉出了异常之处,将放在屋里的长剑取出,稍后才去将院门给打了开。

    门外,月光皎洁,立着一黑衣人手持马鞭,面相忠厚,布衣短靴,装束宛若马夫,只是在望来时眼中闪过的精光之色让渠浪心头如受重击,险些长剑脱手而去。

    心中猛然一慌,渠浪忙将长剑拔出,“你是何人!”

    黑衣人瞥了渠浪一眼,又是将双目敛起不去看他,不再开口,宛然没有将那散着寒意的长剑放在心上。

    如此情形,渠浪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犹豫了许久,才将长剑转过,剑身拍向黑衣人,想将他击退后关了院门,也省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哼!”

    一声冷哼,渠浪只觉得身子如同受了重击,万针扎向了心头,当即惊得双齿猛地咬了舌尖将心神稳住,随即忍着疼痛快速地拔出了长剑。

    一剑刺出,却宛若长剑逆流,难行半尺。

    这是怎样厉害的高手!

    渠浪心中惊骇万分,眼前的黑衣人仍是未有丝毫的动作,气定神闲,手里拿着的马鞭垂下,在砖石上来回摆荡。

    “嗒……嗒……”

    皮鞭在砖石上触碰的声音细微却清脆,每一声都让渠浪身形颤动,脸色也越发的白了起来。

    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渠浪竟觉得过了千百年,专心的疼痛让人额头冷汗如雨。

    “有趣……”

    黑衣人轻声道了一句,右手晃过,马鞭如同灵蛇一般在半空中飞扑向渠浪,蛇杏吐出,恰点在了剑尖上,随即闪逝而过,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当啷!

    长剑砸落在地,剑身上传来的气势让渠浪胸口气血翻涌,往后飞了出去。

    “前辈手下留情!”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赶了出来的刘希将渠浪扶住,继而大步上前拱手行礼,“不知前辈来访,刘希在此赔礼了,只希望前辈莫与我等小辈一番计较才是。”

    见到刘希,那黑衣人将晃动的马鞭收好,随着右手放在身后,抬首看了眼在一旁的马绣,“刘公子,马公子,王爷让老夫来请二位。”

    说罢,黑衣人便转身往外走去。

    这哪里是请的模样,不过对方是替东陵王传话,有此等架势,倒也是在常理之中。

    只是东陵王夜里寻二人前去,刘希有些不明白了,先前的讨对联和入狱时出手相助,似乎暗藏着拉拢之意,可是随后的数月东陵王都未唤他,今夜却突然召见,这其中用意究竟是为何?

    莫不成别有安排?

    转过头,见马绣眼中亦是有着迷惑之色,刘希笑着耸肩道,“别问我,想要知道缘由,跟过去瞧瞧不就明白了。”

    待二人走了出去,小武要随行,被身边的大武给拉住了,“这种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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