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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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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这话说完,刘宏心绞痛了一下。

    他仿佛看到了那孀居的寡妇,在自己儿子的坟前,一把一把的填土。

    “布生在五原,活在五原。我五原百姓,都是布的至亲家人。一生无所求,但求守住边疆,将鲜卑人赶出这片我热爱的土地。待我老去之时,能够登弹汉山,给膝下子女讲讲,微臣为天子定江山的故事……”

    吕布声调压了下来:“能够给子女讲讲,你我一番君臣情谊。在洛阳,有一个皇帝,北定鲜卑、匈奴、乌桓,西平羌氐、西域,东荡高句丽、沃沮,南扫南蛮、西南夷。”

    “子女若问,我大汉疆土,到底有多大?我会告诉他……”

    吕布再次将声调拔起,狠狠跺了一脚曹节,对刘宏说道:“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致,皆为汉土。”

    一番慷慨陈词,语毕吕布眼眶中有激动的泪水:“待你我老去,陛下若有书信相问,吕布不枉此生鞠躬尽瘁。”

    刘宏听得浑身颤抖,吕布的音色、声调,配合上振奋人心的内容,为刘宏勾勒出一幅蓝图。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致,皆为汉土。

    二人一番君臣情义,在迟暮之年,互报一封书信,道一道家长里短,讲一讲这满朝文武,又如何在我面前不厌其烦的讲着:那些朕听过千百遍的话。

    二十岁,正执血气方刚的刘宏,满腔热血随吕布而动。

    读汉书,总觉武帝太过薄情,晚年无一贴己人。

    这话说得漂亮!

    王甫真是佩服这个吕布,将自己梦想,尽数说出。同时,扣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弦。

    羽林军,无不动容。

    若是挥师北伐,真想在他军中,亲眼见证他如何北定鲜卑、匈奴、乌桓,西平羌氐、西域,东荡高句丽、沃沮,南扫南蛮、西南夷。

    剑拔弩张,顿时锐减。

    刘宏想了一下,环顾四周,开口说道:“现有结党营私,后有持刀入北宫,别以为说两句漂亮话就能了事。朕最后问你一次,你可知罪?”

    “快认罪啊!”

    曹节还在吕布脚下,仰头看着吕布,虚弱的声音说道:“陛下这是给你台阶下呢。”

    他这幅老骨头实在受不了吕布如此了。

    “快认罪啊!”

    王甫一看曹节先说,迫不及待的提醒吕布。他与曹节有根本性的不同,当年党锢,审讯范滂,为滂之大义所动,曾经帮忙搭救过一些士人。

    “快认罪啊!”

    吕强也从旁提醒吕布,这时候磕头认错,事后再详细陈情。

    快认罪啊!

    羽林军这些话说在心里,眼中的吕布,不再是十六岁稚嫩的样貌,而是厉兵秣马,将弹汗山化为国土的一代名将。

第138章 复提党锢() 
吕布的表演还没结束,来时一路上,一直在思量如何行事,此时断不能认罪。即便刘宏有暂时收押,小施惩戒,然后释放吕布的心。

    架不住宦官、平氏君,这些身旁亲近之人,再进谗言。

    皇帝刘宏亲手葬送了大汉四百年基业,吕布清楚。但所有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

    耳根子软,处事太过随性,重感情。

    吕布就是利用这些,为自己赢得了现在的局面。然而,这些东西,平氏君与宦官比吕布更懂,更知道如何说动刘宏,诛杀吕布。

    “微臣斗胆说一个不字!”

    吕布踏曹节向前一步。

    众人皆惊,叹这吕布不识好歹。难道你持刀入北宫,还让陛下改不追究不成?

    羽林中郎将悬着的心放心下来了,吕布不认罪,他的功名利禄还在。他也想明白了,如今吕布已经是僭越了。

    就等吕布留意不到他这里,直接剐了就好了。

    等什么皇帝下令?

    “陛下!”

    吕布开口的时候,感觉到身后的曹节悄悄向后爬,环首刀后差,将曹节控制在他的腿与刀间。

    “杨赐累世公卿、皇甫嵩累世将门、太尉刘宽汉室宗亲,这几人结党,为何会算上我七科谪子吕布?”

    没有长篇大论,只有这一句话。说完,吕布抽刀,从曹节身上退回去。

    曹节这时顾不到身上的疼痛了,表奏党人,他从未考虑过这些。这些年,都是将与宦官为敌之人,表奏上去。

    细细想来,漏洞太大了。

    刘宏眉头拧在一起,吕布一字一句扎在心里。忽然想到好像还有个五原令。这八人天南海北,出身不一,莫说是结党,便是识得已属不易。

    难道那曹节又骗朕?

    朕,该怎么办?

    刘宏没主意了,这里吕布持刀北宫,那是被自己逼的啊。这边地武人,怎么就得罪了曹节了呢?

    如此看来,他不面君陈情,恐怕性命堪忧啊!

    刘宏没注意了,吕布,冲撞龙颜,提刀入宫。就这么算了,天子威严何在?

    可是,不治罪吕布,此事要如何收场呢?

    “陛下!休听他一面之词!”

    曹节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声歇斯底里的吼:“他吕布在支就塞中收容党人,此事臣已查明,正准备上秉陛下。”

    “边关鄣塞,收容党人。”

    刘宏闻言大怒,伸手点指吕布:“好一段君臣情谊,吕布你好大的胆子!”

    “大长秋说得不错!”

    吕布行的正,站得直,认下的同时狠狠的跺了一脚曹节,这才开口说道:“臣问陛下,天下党人,可有如吕布一般蒙冤之人?”

    “陛下一封名捕文书,将其五服之人,皆下狱中。”

    吕布顿了一下,问刘宏:“陛下可知他们在干什么呢?”

    “和微臣一起,为天子守国门,未有一句怨言。”

    吕布自问自答:“山阳张俭不知陛下可还记得,以一区区督邮,抄家如日中天的宦官侯览。“

    张俭,这个名字刘宏早就忘了。一提侯览,他就想起来了。侯览那时诛梁冀有功,位在王甫、曹节之上。

    四年前,有司举奏侯览专权骄奢,刘宏下诏收其印绶,随即自杀身亡。

    那年,刘宏第一次想要亲政。手起刀落,忍痛杀侯览。只可惜,天不遂人愿,窦太后以其尚未成年之名,未让其亲政。

    “张俭怎么了?”

    刘宏依稀想起这么个人了,但也就大概知道,侯览为其母大起墓冢。这张俭不畏强权,将侯览抄家。

    “张俭就在我支就塞中,年越古稀,出逃塞外。此人《诗》、《书》、《礼》、《易》,无所不通,若是未被我留在支就塞,流亡鲜卑,为鲜卑所用,我大汉之哀啊!”

    吕布叹了一口气,复而问道:“陛下,你说他一个山阳督邮,有什么本事结党营私?抄家侯览所得钱财,是不是冲入府库,一查便知。”

    “你为党人辩驳?”

    刘宏横眉冷对吕布,厉声喝道:“你几个脑袋够用?”

    党锢,那是刘宏的逆鳞。他有时也想,这党锢是否过了,但命令是他下的,今年复而下令,严查党人波及五服。

    这党锢之祸,太学生、士人,数千人不止。吕布为党人辩驳,那岂不是说他皇帝刘宏的不是?

    “陛下,臣有本奏!”

    吕布看刘宏的表情,忽然想到:党锢之祸波及之大,堪称大汉一场浩劫。提及此事,刘宏当然勃然大怒。

    剑走偏锋,吕布开口说道:“臣举曹节、张让、赵忠、封谞、段珪、程旷、夏恽、郭胜,共为八俊,结党营私,图谋不轨。”

    曹节一听,炸庙了!

    一下子从吕布身下窜了起来,大吼一声:“尔小竖血口喷人,我结党营私,图谋不轨。你说,我欲何事不轨?”

    “你说我八人,结党营私,何事不轨?”

    吕布拎着曹节领子,当面质问。

    “……”

    曹节语塞,这党锢之祸,起初还罗织一些具体的罪名。后来奏章这皇帝刘宏也不看,他们就简单写个图谋对国家不利。

    这一时想来,这吕布八人,天南海北,出身各不相同。

    “陛下,臣斗胆请您北巡,支就塞士人臣早已将其禁锢。念其数人,心有大汉,请陛下当面定踱,究竟何人有罪,何人无罪。“

    “北巡?”

    刘宏笑了,一入这皇宫,便未出去过。听说并州民风彪悍,朕倒要看看,彪悍到什么程度。

    “陛下,万万不可!”

    北巡,一出皇宫,就能看到他王甫的宅子,比弘德殿还要高大巍峨,这可是僭越!

    以往,皇帝刘宏想要登高,看一看这洛阳风光,他都不敢,特意叮嘱小黄门,跟着刘宏。

    “王卿先不要拒绝,此番北巡,你与朕同去。”

    刘宏意味深长的重复着吕布的话,开口说道:“你不一直对保儿有所牵挂,这一行你我去看看保儿。”

    “陛下还记得保儿呢?”

    吕布眼神之中戾气全消,真是想不到,君前提起一次,刘宏居然还没忘记。真有些自惭形秽,吕布自己也很久没有想起保儿了。

    “怎会不记得。”

    刘宏瞪了吕布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王甫说你自归返五原,一直没去看过保儿。这一行保儿若是受了欺负,朕饶不了你!”

    “这……”

    王甫上前跪倒在地:“请陛下三思,北巡之事,非同小可,这鲜卑人如狼似虎……”

    “诶……王常侍!”

    吕布一把将王甫拎起来了:“吕布年十六,能千军万马之中,斩得鲜卑两部大人。陛下年长吕布四岁,鲜卑人敢来,提刀砍了便是。”

    说完,吕布挠了挠头,对刘宏说道:“陛下,过了这个年,您就二十一岁了吧,是时候亲政了吧!”

    “是时候了!”

    刘宏看着吕布,真是肚子里的蛔虫,想什么他都知道。

第139章 北巡定策() 
知道刘宏玩心大,必会对北巡动心。

    吕布做梦都没想到,动了北巡的心思,这皇帝刘宏,直接散退了众人,诏吕布西苑议事。

    王甫搀着曹节,二人叹了一口气,商议着如何阻止刘宏北巡。

    羽林中郎将看着吕布背影,那是功名利禄的远去。然而,他面有喜色。皇帝北巡,羽林军必会跟随。

    二十三岁以良家子为羽林郎,数载方至羽林中郎将。不止皇帝刘宏,他羽林中郎将也许久没出过皇宫了。

    ……

    西苑。

    皇帝刘宏正坐,身边是几个亲近的小黄门,吕布恭敬的远远的站着。

    “有什么事,可以上书公车司马令,为何要持刀入北宫啊?”

    刘宏眉头紧锁,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吕布:“朕都不知治你个什么罪名。”

    “陛下,你有所不知……”

    吕布恭敬的施了一个礼,开始上蹿下跳,口若悬河的说道:“臣赴任支就塞第一天,所有军吏皆休沐。”

    “微臣不懂啊,有陛下亲封得遣书,怎么会这样呢?仔细查问才知道,这支就塞一干军吏,是鲜卑人的细作。我边关有私盐出塞,走得就是支就塞。”

    “啊?”

    刘宏长大了嘴巴,刚刚已经知道这事了,倒是没那么怒,就想听听吕布都做了什么。

    “这支就塞二百吏卒,上报无门。闻听陛下钦封鄣尉,立即将此事报于微臣。还夸赞陛下,千里之外,洞悉边关之事,命微臣为支就鄣尉,就是要查这私盐。”

    吕布笑笑,一脸自己都恶心的谄媚。没有办法,为了帮吏卒脱罪,只好如此。

    “你怎么说?”

    刘宏玩味的看着吕布,这吕布算是歪打正着了。

    “臣当然顺着说,结果这一查,一发不可收拾。”

    吕布叫来几个小黄门,站在那里,指着一个说道:“这五原中部都尉督瓒,乃是私盐出塞的领头人。某有皇命在身,自不怕他。几番斡旋之下,他明运军粮,走支就塞,暗出私盐,走满夷谷。”

    “微臣外亲魏氏,收督瓒威胁,与臣恩断义绝。臣别无他法,找到阴山匪首杨敢……”

    “啊?匪首?”

    刘宏眉头紧锁,这阴山匪盗不绝,王智屡有上书请求拨粮剿匪。

    “匪首!”

    吕布点了点头,指着一个小黄门说道:“臣将陛下钦封遣书拿给那杨敢,晓之以家国大义,你猜怎么着?”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刘宏白了吕布一眼,然后静静聆听。

    “那杨敢对着遣书,三拜九叩,声泪俱下忏悔多年罪行。”

    吕布神采奕奕,马匹拍多了,越拍越顺。

    “你骗朕吧!”

    “臣哪敢?”

    “他要有报国之心,怎会落草为寇?”

    “陛下,您不知啊!”

    吕布安静下来了,眼神之中,满是黯淡:“那杨敢本是五原良家子,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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