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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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又有坏消息()
杨彪站起来了,理了理衣襟,向门外走去。
魏姜看着杨彪,悄声问吕布:“这哪家的公子,好生无礼。怎么说我也是长辈,告退也不打声招呼。”
“他啊,不就是你刚刚说的弘农杨氏?”
吕布脸上有微微笑意,继续说道:“司徒杨赐之子,侍中杨彪。”
“轰隆!”
魏姜仿佛听到了一声炸雷,吕布初说弘农杨氏之时,魏姜还以为是杨氏旁支。能来五原,极有可能是旁支中的旁支。
当他听到吕布淡淡说起,那是侍中杨彪之时,晴天炸雷来了。侍中六百石官员,边塞有候官也是六百石。
单看官职,魏姜未必高看一眼。
但他是侍中,撇开司徒杨赐之子的身份。这侍中一职,便是皇帝近臣。
半只脚脚踏上了九卿之位。
这么看来,他极有可能是杨氏宗子!
“怎……怎么不早说?”
魏姜一脸惊恐的看着吕布,扭头在看看走到门口的杨彪。
杨彪没有走远,背手看着门外,对魏姜说道:“魏氏家主,太尉刘宽、司空刘逸、尚书令阳球、光禄勋袁滂、太仆袁逢,联名上书,奏请吕布为五原中部都尉。”
杨彪顿了一下,回头看着魏姜,像是在看一个吓坏了的孩子:“再挺挺,你魏氏的好日子就快来了。”
吕布看着杨彪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中一阵笑意,原来这杨氏宗子,是这么与让人说话的。
魏姜有感受到了一道惊雷,口中喃喃:“太尉刘宽、司空刘逸,加上司徒杨赐、尚书令阳球,大汉朝堂之上,最有权势的四个人,联名奏请。”
还有太仆袁逢,九卿之一,掌皇帝的舆马和马政近臣,还掌天下牧院、军械制作,织绶及诸杂工。
光禄勋袁滂,亦是九卿之一,亦是皇帝近臣。掌管宫殿门户宿卫,及宫内一切事物。一脚踏上光禄勋之职,那便大半会登三公之位。
魏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所措的眼神,在杨彪和吕布只见犹疑。
吕布他养了十二年,那性子豪爽,不屑于向上位者折腰。
按理说三公齐奏,那定是攀上了什么权贵。看吕布对杨彪那副态度,就像是平等的朋友。
怎么可能?人家是弘农杨氏宗子。
忽然,魏姜一惊,整个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
想起了日前与王涛在田庄闲谈,聊到王氏子允,王涛说他在太仆邓盛处为别架。
太仆不是邓盛吗?怎么变成袁逢了?
真是险些被这小子诓骗,想到这,魏姜正了正身姿。
“别以为某边地农夫好骗,那朝中太仆,分明是前刺史邓盛。”
意识到刚刚失态,魏姜颜面无光,怒目呵斥:“你定不是杨氏子弟,不然怎会不知邓使君官居何位?”
杨彪一愣,前并州刺史邓盛,那是杨氏同乡。
一路上仕途通畅还有他杨氏功劳,杨彪眉头轻蹙,对魏姜说道:“邓伯能乃我杨氏同乡,如今任太仆寺丞。“
“胡说八道。”
魏姜别过头去,对吕布说道:“我看你二人联合诓骗于我,你可知因你插手边地盐事,我魏氏百年经营,恐万劫不复。”
“舅父既不信,那便说说此行所为何事吧!“
与无知之人,吕布向来不屑于解释,尤其是魏姜。
因为他会用他的无知,死命的与你争辩。哪怕是认识到错了,舅父这种人,也不会认的,只会想尽办法,为自己强辩。
“辞官,与文短跟我归家。”
魏姜说着,义愤填膺道:“你以为你做个鄣尉便了不得了?还是个塞尉,区区二百石少吏,上面还有候官、都尉、太守,出了五原整个大汉达官显贵多如牛毛,我小小魏氏纵有心帮你,也帮不得。”
魏姜的语气舒缓下来:“奉先,你想要功名利禄,舅父不拦着你。但现在,你惹到了我魏氏遥不可及之人,更何况你区区一成童呢?”
“行事,要有始有终,这是舅父经常说与文短的。”
吕布默然,手指敲着几案,犹豫了一下,对魏姜说道:“我只说一次,三公奏我为五原中部都尉,舅父只需归家,静待些时日,一切立见分晓。”
“三公?你知道那是多大官吗?”
魏姜眉毛拧在一起,训斥道:“今日,你若不与我归家,那日后便不要回我魏氏了。”
“你好像忘了,几月前,我托人送去了万缗钱,报魏氏养育之恩。那钱,是皇帝陛下赏的,是某吕布驰道洛阳,朝堂上与光禄大夫杨赐争来的。”
吕布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光禄大夫杨赐?人家杨赐是堂堂大司徒!”
魏姜本能的忽略了那万缗钱,他只知杨赐贵为司徒,却不知这大司徒,才刚上任月余。
“算了,舅父去问问文短,能否与你同归吧!”
吕布叹了一口气:“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竖子!”
魏姜厉喝一声:“你若不跟我回去,某魏氏,没有你这不孝子。”
“某家,吕氏子。与你魏氏不过外亲尔尔。”
吕布说完,高喝一声:“送客!”
两名侍卫进来,直接将魏姜请了出去。
魏姜也只是吓吓吕布,没想到吕布直接把他请了出去,一路上破口大骂,一直骂到了魏续处。
魏续何等聪明,搬出了张俭。
哪曾想,魏姜像怀疑杨彪身份一样,怀疑张俭身份。
鄣尉府中,杨彪饶有深意的看着吕布。
“看什么?”
吕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威震鲜卑的吕奉先,在家中居然这么不被信任。”
杨彪似笑非笑的看着吕布,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也有半年未见父亲了,父亲虽然严厉,但是对他的话,从来都是深信不疑。
“若非如此,魏氏家大业大,某为何要从军?”
吕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杨彪说道:“不止是魏氏,恐怕与某有关联的,都……”
话音未落,侍卫传话:“匈奴中郎将掾,张君游来访?”
“他怎么来了?”
杨彪一脸震惊的看着吕布。
“定是臧旻那边出事了!”
第115章 恩断义绝()
张君游来访,吕布大见待亲。
当然不会在这天寒地冻的日子,脱履佯装未来得及着履便去迎客。轻轻的倒上一盏热腾腾的米浆,静待张君游。
人来了,吕布起身,一盏米浆递到手中:“君游,满夷谷一别,刮目相看啊。”
“奉先折煞,彼时党锢,不得已为之。蒙奉先关照,如今臧使君帐下为掾属,自然不能再以扎髯视人了。”
此时,张君游早已剃掉扎髯,八字须、山羊胡,身着复袍,头戴却非冠,一副儒生打扮。
“想不到君游也是党锢士人。”
吕布其实大体猜得到,这张君游乃是太尉刘宽的学生,扎髯入边军,定是隐姓埋名。
“此事说来话长,如今臧使君受制于人,特意命我前来,劝奉先不要再插手私盐之事。”
说罢,张君游面某难色,看了一眼杨彪。
“此乃杨氏宗子彪,但说无妨。”
吕布说完,杨彪向张君游点头示意,似乎在肯定他的猜想:对我就是弘农杨彪。
“想不到奉先这里,藏龙卧虎。”
张君游面上急色稍解,对吕布说道:“臧使君有子臧洪表字子原,在京为童子郎,名扬太学。日前有人来说,以子原相邀,臧使君左右为难,差我前来做个说客。“
“哦?”
吕布挑眉看着张君游,这可和那个宁死也要尽忠职守的张君游,大相径庭啊!难道跟着臧旻,沾染了他那瞻前顾后的习气?
“奉先莫要多想,此一行君游便不回美稷了。无论奉先作何决断,君游这一腔热血,便投入奉先麾下了。”
张君游说完,眼神黯淡下来:“反正君游已经死过一次了。”
“这才是我认识的张君游!”
说罢,吕布执手张君游,请他坐下,然后叹了一口气:“臧旻戎马一生,居高位后,居然这么熊。单于呼征面前,敢怒不敢言。如今又因质子,妥协于私盐之事。“
吕布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我真想当面问问他,若是要他押送私盐出塞,他可否从之?”
对于臧旻,吕布开始有几分欣赏,除了那戎马一生的功绩,还因为两个人。
孙坚,孙文台。阳人聚一战,胜得吕布一筹,至今想与孙坚再战雪耻。而这孙坚,正是臧旻旧僚。
还有臧旻子洪,与袁绍会于酸枣,共伐董卓。后为东郡太守,政绩卓越,深得百姓拥护,有美名传。
袁绍不肯出兵救张超,臧洪看清了袁绍的嘴脸,与其为敌。几番恶战,被袁绍所擒,慷慨赴死。
当得起“雄气壮节”,四个字。
想当然的,吕布认为虎父虎子。没想到是犬父虎子。
“臧子原,少儿为郎,必成大器。而私盐之事,哪怕平氏君不做,五原豪强难保无人暗中市与鲜卑。”
张君游叹了一口气,为臧旻开脱:“奉先也莫怨臧使君了,起码明府有言,奉先若就此罢手,拼了一身功名,也会护得奉先周全。也算仁至义尽了。”
“你是这么想的?”
吕布挑眉漏出询问的眼神。
“某……”
张君游犹豫了。
“这里,无宵小之人,有话尽可名言。”
杨彪适时的开口,对张君游说道:“支就塞,尽是磊落的汉子。”
说到这,杨彪还有些自惭形秽。初来支就塞,说话留得三分,吕布没少挖苦他。
“那某便吐一吐心中郁气!”
张君游说着,仿佛打了鸡血,整个人亢奋起来:“匈奴中郎将,有掌匈奴之责,下督二营、督幽、并、凉三州兵事。”
“臧旻竖子!”
张君游满饮一盏米浆,骂上了:“食君之禄,呼征面前,几乎唯唯诺诺,如今为一小子,置家国大义于不顾,气煞!”
“这就对了!”
吕布话音未落,侍卫又有传言:“凉州名士,阎忠来访!”
“这么快就对皇甫义真下手了?”
杨彪心中一惊,对手的动作,显然比想象中的快:“看来他是想在中部都尉任命文书到之前,对你这匹夫全面压制啊。“
杨彪笑笑:“此人如此行事,还真有些玩弄之意。”
“快请。”
吕布白了杨彪一眼,不理他,看看这阎忠来说什么。
“吕鄣尉,大事不好!”
阎忠入内,全无儒士之风,紧张道:“吾等未到北地,便有邮人行书。北地羌零部落,大肆购得铁器,冶炼私兵,蠢蠢欲动。”
“皇甫使君立即命我归返,提醒吕鄣尉:眼下正执初冬,正是羌零部落安慰,示好我汉人,好讨冬粮之时。此时异动,恐怕是有人许以重利。”
阎忠眉头深锁,犹豫一下,开口说道:“吾与明府再三商议,恐怕有心人知明府北上助你,想要掐断这支强援。”
“皇甫使君、阎先生,真是深谋远虑啊!”
吕布看得出,阎忠犹豫那一下,就是考虑要不要说,他与皇甫嵩共同商议出有人要与自己为难之事。
看来这阎忠动了结交自己的心思,不然真没必要说与皇甫嵩再三商议的事,略有邀功之嫌。
“皇甫使君治理北地,初见成效,此时异动,莫名其妙,想到鄣尉,不为过。”
阎忠说着,脸上有一种压抑的喜悦,果然是在邀功,而且淡淡的卖弄才气。
他要真有才起,就不会煽动大汉第一忠良,皇甫嵩谋反了。但吕布还是有心结交这阎忠,与他客套两句。
毕竟,这阎忠是慧眼识贾诩之人。顺着阎忠,寻得贾诩,便不用终日与这腐儒为谋了。
想着,吕布看向杨彪,满眼的嫌弃。
杨彪恰好也在看吕布,看吕布这眼神,微微得意。
如今坏消息接踵而至,这匹夫定是要倚重于我了。
鄣尉府戍卒,原本是个闲差,今日却忙得不得了。魏姜去而复返,又来通报吕布。
“告诉他,某这里有客,偏厅等候。”
吕布说完,侍卫大呼不好,平日里来人,都带入正堂外通传,已经习惯了。
回头看看魏姜,侍卫见这魏姜原本便有愠色,如今更是盛怒。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魏姜一把推开身前的戍卒,进入鄣尉府正堂,大吼一声:“吕布,今日你不与我归返,某魏氏之中,再无你吕氏子!”
“轰出去,给我派人押到五原魏氏田庄。”
吕布厉声一喝,这魏姜必是说不动魏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