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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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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年,刚好是一个轮回。

    你父吕良,便是死在私盐之上。尔如今也要死在私盐之上了,也只有我郎伯当能救你。

    “这吕布真乃神人也,此番军粮出塞,我看没有那么容易。”

    陈促眉头紧锁,他比郎伯当,更担心这军粮能否出塞。

    “军粮之胜负,无关紧要。”

    郎伯当嘴角微微上扬,他已经不是鲜卑人了,至少暂时不是。这个冬天,西部鲜卑的日子怎么过,与他无关。

    军粮能够出塞最好,出塞事败,也便多给王甫、曹节一个诛杀吕布的理由了。

    此役胜负不论,朝堂、并州豪强、边军之中突然同时发难。

    尔不投我?

    ……

    魏宅,东跨院,东厢。

    魏姜轻叩房门:“咚咚咚……咚咚咚!”

    嘎吱,虚掩的门被敲开了。魏姜缓缓走入,空无一人。

    “这小子,这是身体稍好些了吧!”

    再回头,眼见管家魏权闻声出门:“族兄,这几日不见文生,时夜至,不见文生,可是业已痊愈?”

    “有劳家主挂怀,文生诈病,此时已不知所踪。”

    魏权眉头紧锁,欲言又止,想一想也没必要瞒魏姜:“吾与幺妹问话,文生怀抱陶壶诈病,某猜他在奉先公子那,得了托付。”

    “哦?”

    魏姜眉头深锁,眼神游移:“既有托付,应当说开,你我共同为他参详。”

    “某猜想,恐文生知府中有对奉先公子不利之人。”

    魏权说到这,犹豫了一下,对魏姜说道:“那几日,刚好陈氏家主,在我魏氏小住。”

    “诶!”

    魏姜摆了摆手,而后细细思量了一下,还真有可能是为了瞒过陈促。又想到几日与陈促相交,笑道:

    “定是弄错了,陈氏累世边将,陈龟更是历任度辽将军、匈奴中郎将,重足震栗,省息经用,幽、并、凉三州,至今思之。”

    “家主,小心无大错。我看近日热络之人,皆为陈氏旧故。不如这几日劳累些,赴雁门拜会郭氏、董氏,再赴上郡樊氏处。”

    魏权一脸担忧,尤其是今日听过王琦历数吕布从军功绩。奉先公子长大了,除了好勇斗狠,也知谋为上策。

    “诶,雁门郭氏与上党陈氏素有不和。还是算了吧!”

第104章 第一〇四章 这是一章特辑,写给过生日的你() 
魏越策马,三马换乘,一日夜八百里。目的地是千里之遥的北地郡。

    草原上的狂风,仿佛吹进他的骨头里。裹紧了身上的裘衣,里面还有复袍,却是挡不住这塞外狂风。

    渐渐地,魏越的眼神朦胧了。

    前方,茫茫雪原之上,孤零零的一个破败的宅舍。应该是汉人牧民夯的一间土屋,年久失修,恐怕很久没人住了。

    暂且歇息一下吧!

    魏越迎风策马,总算是到了宅舍。推开破旧的木门,眼皮一重,再也睁不开了。

    “咚!”

    堕下马去。

    ……

    “公子……公子……”

    一个夜莺般的声音,宛若天籁。

    魏越想要睁开眼睛,看看这声音的主人。眼皮却像石头一样,根本抬不起来。

    “公子?”

    女孩的声音高了一些,魏越死命的想要动一下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

    感受到一只纤细的手,摸到了腰间。腰间那撕给小六一半,还剩一半的白帛,那写着吕布书信的白帛,被这双手摸走了。

    “还挺有钱的!”

    女孩的声音有些兴奋,摘下了他腰间玉佩。

    “哗啦啦……哗啦啦……”

    盘在腰间的两缗钱,也被女孩摘掉了。

    “哒…哒…哒…哒……”

    马被牵走了!

    魏越死命的挣扎,死命的想要睁开眼睛。玉佩、钱财,都是身外物。那三匹驿马,还有那半块白帛。

    关系着军粮出塞,资惠鲜卑。关系着吕布的嘱托,也许还关系着吕布这一役的成败,乃至生死。

    “回来!”

    魏越多想高喝一声,话在喉咙出,就是吼不出来。

    声音这么好听的女孩,居然是个小偷。

    魏越无力的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的,感受不到草原上的风了。

    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

    灵魂仿佛离开的躯体,在草原上飘荡。

    飘向远处的一片白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

    耳边又想起那夜莺般的声音:“公子……公子……”

    嘴唇上温润的感觉,魏越贪婪的允吸。

    这女孩也许本性不坏,只是这日子过得清苦,才对他腰间钱财起了歹心。

    不过都无所谓了,她秉性不坏,最后还是救了我。

    “咳咳!”

    温水入喉,起初有些难受,慢慢的又舒服起来。仿佛又能感觉到身体的存在了,背上一双玉手,柔若无骨。

    魏越想要睁开眼睛,这眼睑仿佛粘在了一起,怎么也睁不开。想抬起手臂,手臂又像是石头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感觉到头上有些许细汗,又感觉到细汗被温柔的擦去。

    魏越闭上眼睛,体会这种温柔。

    背上很硬、很热,好像是那种连着灶的土榻,很暖。

    “沙沙”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魏越心头忽然涌起一丝失落。恐怕命不久已,奉先的嘱托,终将有负。

    但愿死前睁开眼,看一眼这女孩,此生无憾。

    不知过了多久……

    “沙沙”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感觉到女孩那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撩开他的衣襟。

    外衣、中衣、亵衣。

    多亏下身着得是绔不是裈,绔合裆、裈开裆,不然……

    “哗哗”的水声来。

    女孩帮他擦拭身体,多想睁开眼来看一看啊。这么一双温柔的巧手,它的主人到底是谁?

    这么一个善良的姑娘,又生得如何。

    “沙沙”的脚步声响,女孩又走了。

    “沙沙”的脚步声来,嘴边又有温润的感觉。

    酸酸的液体进入喉咙,这是米浆,比起往日所饮,倒是稠了许多。

    日复一日,女孩终日不离左右。起初几日是米浆,后几日稷米煲粥。清汤寡水,魏越不知为何,喝得就是那么甜。

    魏越感觉身体渐渐好转,却还是睁不开眼。

    脑海里,女孩生得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

    又过了几日,女孩为魏越擦拭完身体,坐在他的旁边。

    “你怎么还不醒啊?”

    女孩看着魏越,纤纤玉手轻轻拂过他的面庞:“今天,讨债的又来了。你那两缗钱,被他们抢走了。好在玉佩我藏得好,可惜我不敢拿去当铺,当铺也是他们开的。”

    “过几天,他们就来收宅子了,你得快点醒来。不然那块玉佩我也要给他们,才能保住这宅子。”

    说着,女孩的音色略带悲伤:“看你裘皮华美,随身又带了好多钱财。应该是哪家公子吧,生得还蛮俊俏的。日后出门,一定要带着几个随从,这样路上还有人照应。”

    又不知道过了几日。

    魏越虽然睁不开眼,却能感觉到眼前的光。

    应该是在夜晚,女孩坐在他身边,语气似在哽咽:“明天,我就要嫁给地主家的傻儿子了。他们说,会请最好的巫医来为你驱邪。”

    不行!

    魏越歇斯底里的嘶吼,卡在喉咙怎么也吼不出来!

    你到底欠他们多少钱,多少钱我都帮你还!

    然而,魏越还是睁不开、发不出声音,身体一动都不能动。

    直到,眼前渐渐感觉有了光,女孩在他身边坐了一夜。最后帮他擦拭着身体,一直到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走吧!”

    很尖锐的女声,略带苍老,应该是和老妇。

    “嗯!”

    女孩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几滴热泪滑落,正掉在魏越的身上。

    这温热泪水,却比这塞外的狂风,还要凉。滴在身上,渗入心房。

    心房中的泪水,仿佛化作了一只手,揉捏这魏越的心。

    绞痛。

    决不能让她嫁给地主家的傻儿子!

    魏越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的女孩,果真生得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

    “我,我醒了!”

    魏越能开口说话了,着中衣,对女孩说道:“你欠他们多少钱,我给你还。”

    “钱?”

    老妇发出尖锐的笑声:“我们家主不缺钱,就缺一个娇滴滴的美人。”

    “你……”

    魏越“噗通”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脚踏在地上。

    无奈身体还很虚弱,腿一软就要栽倒下去。

    伸出手,魏越想要想去拉这女孩。女孩也伸出手,想要来扶魏越。

    老妇一只手,拉着女孩:“他都快死了,你还管他?”

    “别走!”

    魏越声嘶力竭的呼喊。

    突然。

    眼前的一个少女闺房,变成了一个破败的宅舍。

    眼前的女孩,化为一汪泡影。

    还有那该死的老妇,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破旧的宅舍徒有四壁,塞外的寒风顺着墙壁,吹在魏越的身上。

    “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魏越感觉整个人被掏空了一样,坐起身来,久久不能释怀。

    梦中的女孩,温婉可人,却无处去寻。

    这夜以继日的招料,仿佛是真的,此时倒是没有那么难受了。

    摸了摸腰间,白帛、钱财、玉佩都在。

    “哎!”

    原来真的是一场梦啊!

    白帛未失,魏越觉得自己应该高兴。然而,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想到了吕布给自己的任务,还是速去北地郡送信吧。

    刚踏出一步。

    “公子,你醒了啊!”

    夜莺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一个才过及笄之年的女孩走来,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

    凌乱的发髻,别着一根发绿的铜簪,身上的一件羊皮袄,满是破洞。

    “你……你……”

    魏越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见女孩一只手上面生有冻疮,身体在这寒风中微微颤抖。

    脱下身上裘皮,魏越轻轻劈在女孩身上。

    女孩开始微微害怕,直到裘皮加身,这才紧了紧身上裘皮,最角挂上一抹笑容。

    “你昏迷了一日了,昨夜烫得吓人,这茫茫四野也没有人家,吓死我了!”

    “那你怎么会在这的?”

    魏越眉头紧锁,看女孩家境一定不好,搞不好是逃难到此。

    也真是慌不择路,出北地向东北,茫茫草原,除了匈奴牧民,人烟罕至。

    “害了伤寒。”

    女孩眼神暗淡下来:“我是贾人家的婢女,随贾人行商。害了伤寒高烧不止,就被丢在这了?

    醒来之后,这茫茫沃野也不知道何处去,就只能在这等着,三天没有进食了。”

    说着,女孩不好意思的笑了:“真是快饿死了,看到你进门倒在地上,身上还有干粮……”

    “贾人重利轻别离也便算了,居然还枉顾人命。到底姓甚名谁,某给你讨个说法。”

    魏越真是义愤填膺,这贾人与草菅人命何异?

    “可别这么说,若不是家主走前留下些草药,恐怕你没这么容易好。干粮可能是忘记给我留了。”

    女孩很善良,眸子里清澈如水,看得出对于抛弃她的家主,没有一点怨恨。

    “那你……跟我走吧!”

    魏越说完,期待的看着面前的女孩。造化弄人啊,梦中日复一日,其实只过了一日。

    眼前的女孩,用草药救了自己,而自己的干粮救了这个女孩。

    一个缘字,将二人聚在这破旧的宅舍里,共度生死。

    那么,这一生。注定要守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一点欺凌。

    女孩在魏越期待的目光下,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怯生生的抬头问道:“吃得饱吗?”

    “吃得饱、穿得暖、有人欺负你,某与他搏命。”

    魏越说完,一脸肃穆,忽而温柔如水的看着女孩。

    女孩“咯咯”一笑:“素不相识的女子,你便为她搏命。你好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第105章 第一〇五章 一起定江山() 
黑鬃马、方天戟、角端弓。

    胡饼、肉干充饥,浊酒御寒,苓儿看着吕布马鞍桥上,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

    才回来又要出征,好在这次会带上一屯兵马。

    吕布正在校场点兵,苓儿真想和他一起去。她知道吕布在做什么,每一次出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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