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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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问问杨彪、张俭还有那岳父严瑜,应该能有答案。
“陈、田对弈六博,你看谁能赢?”
李肃也好六博,随口问起。
“那自是陈促,六博名为一棋,实为兵事。陈使君安定并、凉二州,其后人自有韬略。”
李朝的观点,可以说是整个并州的观点。陈龟后人,难道还赢不了一个盐官?
“我看是田乾能赢。”
吕布看一眼就知道田乾必胜,李朝开口,吕布心不在焉,随口一说,说完就后悔了。
李朝这种人,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折了身份。
“哦?奉先还有如此高见?”
李朝玩味的笑了笑,这竖子定是不知这陈龟使君的威名,匹夫一个:“不如你我添些彩头,赌一赌这六博如何?”
吕布摆手刚要开口拒绝,就见李朝抢白:“不如以一贯钱为彩头。”
“诶,知远兄,奉先哪有一贯钱?”
王琦觉得李乾有些过分了,连忙开口帮吕布拒绝。
“我可以先借于他,将来有钱了,还我便是。”
李朝给了吕布一个挑衅的眼神:“敢不敢赌?输了给某打个字据即可,赢了某给你一贯钱。”
话没说完,那陈促就输了。眼看着他满饮一杯酒,向田乾拱手认输,李朝一阵咬牙切齿。
这陈促也太不抵用了。
吕布微微一笑,笑这李朝太过无知。
陈促,陈龟后人,以君子自居。
然孔夫子与鲁哀公谈论六博时,哀公问曰:“吾闻君子不搏?”
鲁哀公的意思是,我听说君子不对弈六博?
孔子曰:“君子之恶恶道不甚,则好善道亦不甚;好善道不甚,则百姓之亲上亦不甚,诗云:‘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悦。’诗之好善道,甚也如此。“
孔子认为,六博是恶棋,双方处心积虑、忧心惙惙争胜,哪是君子之道?
须知,君子无所争,必也射呼。
陈促以君子自居,胜负看得很淡。田乾与商人为伍,重利而轻情意。对弈六博,胜负可见一斑。
这一月有余,元节公倒是教了我不少。
吕布哪里通晓孔孟之道?这都是水榭中听张俭教诲所得。
李朝这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贯钱的赌约,他出门就带了一贯钱,昨日已经花了不少了。
看了一眼一直没怎么看过他的吕布,李朝心里稍安。某家渡辽营骑司马,他一个戍卒,量他也不敢向我要钱。
“李公子,可是吕公子赢了?”
一直一言不发的秋奴,终于开口和李朝说话了。
李朝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涨红着一张脸,眼神游离。
第50章 阴魂不散()
游园植被,以低矮的灌木为主,多为侧柏。
李朝脸颊到耳根赤红,恨不得钻到这灌木丛中。趴下身子,谁都看不到他。
李肃一路上也是寡言少语,李朝和吕布之间,明显李朝值得结交,于是他开口帮李朝开脱:
“姑娘说得哪里话,奉先兄弟,也未应这赌约啊?”
吕布不自觉的瞥了李肃一眼,攀附权贵、极尽阿谀谄媚之能事,原来你少便如此。
李肃被吕布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随手摘下一片叶子在手里揉搓。
少许,李肃笑了,一个边地戍卒,说不定哪天就死了,理他作甚?
“李兄,你这话说得不对。知远兄,那是渡辽营的骑司马,这一贯钱根本就不在乎,权当赠与奉先,又能如何?”
王琦没脑子,完全没搞清楚状况,肺腑之言脱口而出。
“王兄说得对。”
李朝硬着头皮,肯定了王琦的说法。然后话锋一转:“某出渡辽营时,偶遇一乞婆,双目失明甚为可怜。随身钱财只留一贯,全都施与乞婆。”
“不如我给奉先留个字据吧。”
说罢,李朝解下腰间刀笔。在木简上刻下:
渡辽营骑司马李朝·自言责头曼塞障卒吕布钱一贯。
乞婆,亏你想得出。渡辽营驻地,茫茫四野,都是军事区。
秋奴见李朝写完了,一把拿过木简递给吕布。
吕布一直都看白夫人那里,白夫人、呼征单于、臧旻,很微妙的关系。
白夫人深谙世故,与呼征、臧旻的交流,一直带着淡淡的微笑。倾听两人说话之时,一脸兴致正浓的表情。
看来这白夫人,也是一女中巾帼。她能在臧旻、呼征身边,隐隐中成为焦点,除了神秘的背景,还有自己的努力。
距离不近,听不到言谈。吕布也只能判断出这些,非但没有为自己解惑,反而对这个白夫人更好奇了。
秋奴递来的木简,打断了吕布的思绪。低头一看,微微一笑。一句话没说,居然赢了一贯钱。
“奉先放心,你虽入不了我渡辽营,朝往头曼倒是便利,此钱不日便至。”
李朝又拿出一副阔气的样子,心中却在滴血。他一个骑司马,虽然领兵五百,却也只是个二百石小吏,一贯钱那是接近半年俸禄。
而且边关发俸,发得是粮食。虽然家底还算殷实,但父亲颇为严厉,这一贯钱也不是那么好弄的。
吕布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朝,若我入渡辽营,可不是单单是要这一吊钱那么简单了。
灌木低矮,扫视游园中形形色色之人,吕布见到了四个壮汉。
呼衍谭、金日蝉、兰勃勃、须卜图。
吕布上一世,听说过这四个人。休屠各胡反,攻杀并州刺史张懿,有此四人。
刺史治所在晋阳城中,城池坚利,能破此城这死人应该有些本事。
白夫人毫无夸大,比起拉赫曼、拓拔卢之流,此四人确为翘楚。尤其是那金日蝉,谈笑间颇有汉家儒者风范。
胡汉混居的并州,两族相互影响,虽说胡人读汉家典籍比比皆是,但如这金日蝉允文允武,还真是不多。
秋射之时,难免一番干戈。届时白夫人适时出面,难免落得下风。
好在秋射是比射术,不是比武,只要吕布不露面。白夫人与督瓒,当着臧旻的面,也不会指认吕布就是支就塞的奉天。
想着,吕布发现李朝看他的眼神有一丝怨气。
懒得理他!
午后,离开游园,吕布与王琦三人作别。王琦执吕布手,说道:“明日秋射,不如同行。你我少便相识,几月未见,甚是挂怀。”
“待我休沐返回九原城中,定去府上拜会。”
吕布再次拱手作别,秋奴返回支就营中。一路上,大路笔直直通城门外,两侧屋舍俨然,偶有鸡犬相闻。
支就塞军营,那真是循着貊炙香气,就能找到。
“吕鄣尉,午时可有用餐?”
唐琳见吕布回来,立即迎了上来。眼神却不自觉的瞥向秋奴,
“吃过了。”
秋奴交给唐琳,吕布去帐中寻苓儿。
挑帐帘入内,吕布看苓儿迅速的在收什么东西。
好险,险些让他看到了。
苓儿听吕布进来了,连忙藏起手中布匹,和那半尺有余的青铜剪。
这苓儿果真是要给我做衣服了。
吕布微微一笑,没有说破,而是随意的箕坐在行军榻上。
……
翌日。
秋射。
在稒阳城外,北风卷起一阵荒草与黄沙。给城外各军数十里连营,罩上了一片昏黄。
少许些时候,风势渐小。
联营数十里连营间,这才扎下箭靶无数。还未开始,各支边军就已经较上劲了。
队列齐整,队号震天。
吕布这支匪军,冷眼旁观这些队伍。两天连顿肉都没有,居然还有力气喊。一会可别没有力气开弓了。
“走了,今晚早些回来,与你一同貊炙。”
吕布告别苓儿,手指轻点苓儿鼻尖。
“嗯。”
苓儿满眼笑意,目送吕布出帐,拿出铜剪、丝帛,继续为吕布裁剪复袍里衬。
风越来越小。
目送吕布走得不远不近了,金甲、童环相视,松了一口气,就知道吕鄣尉昨日说今日风大,就是吓吓我们。
臧旻居于城门楼上,与呼征单于同坐,俯瞰全军,起身高呼:“传我军令,各军戍卒,有夺魁者,与胡人射雕人,分个胜负。”
“喏。”
有人立即通传各军,各军统帅也都明白。秋射各军射于营,难免有虚报之事。臧使君提前通知各军,就是要每军魁首都是货真价实。
吕布不远不近的看着支就塞,若论夺魁,成廉留在支就塞,必是魏续。金甲、童环二人,应该金甲强一些,最让吕布担心的是唐琳。
唐琳孱弱,开八斗弱弓。风稍稍大些,便是吕布自己也难以驾驭。
秋奴依然跟在吕布身边,低声不语。心中有些隐隐担忧自己的命运。
刘侃带她苛刻,却也偶有恩宠。吕布完全当她是不存在一样,难道我不美吗?
“踏踏踏”
木履踩踏枯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吕布回首望去。
“奉先,又遇到了,你我还真有缘。”
王琦的声音传来,身旁依然是李肃、李朝二人。
还真是阴魂不散。
李朝没有了昨日的尴尬,脸上还是那种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
“秋奴姑娘,三次偶遇,你我还真是有缘。”
第51章 黑奴()
“嗖”
“嗖”
“卟楞愣”
“卟楞愣”
“当!“
……
稒阳郊外,开弓射箭之声,此起彼伏。
“诸军夺魁者,与匈奴人比射。”
军令传下去,边军之中炸开锅了。射箭,多少有些运气的成分,有的军营直接推举魁首。
涉及和匈奴人比射,督秋射的小吏,对此也是颇为支持,更有甚者,直接问候长、或者鄣尉,部曲之中,何人射术最为精通。
吕布还真没想到,臧旻会答应呼征,以这种方式比射术。无论熟胜熟负,结果都会激起两族干戈。
大概猜得到,呼征一定是用的激将法。涉及胡汉二族,孰强孰弱,哪怕明知激将,臧旻也会就范。
匈奴四力士,都是贵族出身,而边军多是寒门子。人家请得起名师、访得了高友,这种不公平的较量,边军必败。
“这射术比我渡辽营差远了,过几日便是渡辽营秋射,胡人怎么不来?专挑这边军弱旅。“
李朝说话愤愤不平,看得正是唐琳一箭脱靶。
吕布一如既往的懒得理他,唐琳射完,会有人让李朝知道何谓大汉精锐,我支就塞就是大汉最精锐的部队。
论新兵素质,渡辽营确实胜边军一筹,毕竟新兵兵员,是择优入渡辽营的。
然而,至多不过一两年,情况就会发生改变。渡辽营每日操练,每年至多一两役。而边军则不同,每个月都有可能遇到鲜卑小股部队,还要和恶劣的自然环境做斗争。
吕布想错了,光是唐琳就让这李朝知道了何谓精锐。
今日风不大,而且风速平稳,两支箭脱靶,唐琳连当十箭。
当,谓之箭矢中靶而已。靶间还有圆心,唐琳仅是两箭射中。
对于唐琳来讲,实属不易。
“运气不错。”
李朝看着秋奴,觉得颜面无光,强撑着说道。
接下来的是魏续,李朝一看年纪,哈哈一笑:“此子恐怕比奉先还要年少,不如一同……”
“嗖!”
一箭正中把心的正中心,李朝的话哑然而止。
魏续一箭中的,连射四箭,一箭压一箭,箭簇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贪嘴的猴儿,最近精进不少啊,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吕布最近和魏续不似以往那般形影不离,一方便是魏续经常赴张俭处求学,另一方面,侯成、宋宪来了,都是年少好友,魏续时常和他们在一起。
李朝都看傻了,能开弓如此,渡辽营恐怕也只有三五人能够做到。
“李公子,能中几箭?”
秋奴冷不丁一问。
李朝顿时脸颊火辣辣的烫。这里连灌木都没有,李朝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秋射继续进行,诸军夺魁者出来了。
十人,昂首阔步,走入稒阳城内。
午时稍事休息,固阳城内演武场人声鼎沸。
臧旻居于高台,俯览这十余秋射夺魁之人,眼神一下就钉在魏续身上了。
其余人,都是站得笔直,唯有这魏氏纨绔子,抱膀斜倚在一处草棚的柱子上。整个人软踏踏的,像是戳在那一样。
此子年幼,,恐不敌匈奴人啊。
督瓒识得魏续,也是眉头紧锁。魏氏的纨绔子,恐怕还没搞清楚情况。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