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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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点声,没听到。“
吕布用刀敲击须卜昌的脸庞,“啪啪……”将他敲得像是涂了腮红一样。
“我……我不想死!”
须卜昌高喝一声,恐惧的看着吕布。
“回去你就没有这般顺从了。”
吕布说完,刀刃轻轻割开了他的喉咙。
须卜昌死死的按着自己的脖颈,血流入袖口、温热的感觉顺着手臂直流入胸膛。
吕布抬头,看这帮吓破胆的匈奴人,一声高喝:“某,奉皇命,为天子守国门。回去告诉你们须卜骨都侯,放你们归去,已经是给他莫大的面子了!”
“牛羊、马匹留下,归去吧。”
吕布摆摆手,转身返回支就城。
须卜骨都侯,多少年没听过这个名字了。十年后,南匈奴反叛大乱并州,和这个须卜骨都侯分不开干系。
杀一个须卜昌,算是敲山震虎。让匈奴人都知道,我大汉边关,可不是你肆意进出的。
若不是同为大汉子民,胡汉二族共戍并州边关,吕布断不会放这些匈奴人归去。
匈奴牧民,都是须卜昌族人。兄弟、子侄都在,攥紧了拳头敢怒而不敢言。
城头上,守城将士搭箭在弦。
密密麻麻的羊头簇,宛如繁星,令人胆寒。
牛羊、马匹留下,匈奴人好似逃难的难民,走向石门障方向。好在这“奉天”只有一个,到了石门障自有人会送他们归返。
匈奴人走了,留下了数十匹马、上千的牛羊,还有十余牛车的草料。
午后杀羊。
城头貊炙。
杨彪闻讯,匆匆赶来,见吕布慷慨陈词:“竖子不足与谋,胡汉相安十余年,胡人与我共戍边关,怎可杀其射雕人?”
关中四剑跟在杨彪身后,恨不得当场踹杨彪一脚。居然还敢惹吕布,苦头没吃够啊?
再者说做都做了,这时候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以为,若不是胡汉共戍边关,我能放他们须卜族人归去?”
吕布微微一笑,走过杨彪,懒得理他。
“站住!我看你就是看上了鲜卑人的牛羊,尔此举与强盗何异?”
杨彪情急之下,上去抓吕布臂膀。
吕布一抬手,这杨彪便掀了个跟头:“告诉你,某为天子守国门,岂容你非议?”
“匈奴人常与鲜卑互通有无,怎保这些牧民不会携汉地消息传至塞外?”
吕布说完,快步出城,免得杨彪喋喋不休。
“强词夺理,气煞我也!”
杨彪明知吕布诡辩,却无法反驳,顿足捶胸。
关中四剑冷眼旁观,直到吕布走了,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好险!
出城再看这百里苓草,吕布眉头深锁。
牛羊在其上肆意的踩踏、咀嚼,又有匈奴人收割了一大片。
一望无际的苓草田中,东倒西歪的一大片。吕布蹲下身去,扶起一株。松开手,它又倒下去了。
吕布又找到一个石子,小心的把这一株苓草扶起来。印象中,爱妻苓儿曾这么做过。
身后传来马车声,咣当、咣当,车轴仿佛已经坏了。
吕布还在那里摆弄苓草,一株、两株,小心翼翼仿佛在呵护爱妻。
“噗通!”
好像有小孩子顺马车上跳下来了,听那细碎的脚步声,蹦蹦跳跳的甚为欢喜。
估计是边关官吏,带家眷出塞游玩。
吕布一时没了兴致,头也不回的向支就城走去。
“父亲,我就说这个方向一定是苓草城。”
略显稚嫩的声音传来,宛如悦耳的乐章,吕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公子,这里是苓草城吗?”
小姑娘走过来了,步履轻快,踩得草丛沙沙作响。
吕布猛地一回头,紫色的花海旁,略显稚气的少女,款款走来。
一袭白衣不甚华美,但很整洁;一双灵动的眸子,里面似有跳跃的精灵;头上双丫髻梳得一丝不苟,略显稚气,却已有婷婷袅袅之姿。
“苓儿,是你吗?”
吕布呆立当场,似有一道光,直射入内心,温暖了那颗孤寂的心。
这不是一场梦吧!
吕布揉了揉眼睛,眼前的少女却越发清晰。
微风掠过,百里苓草间,一浪一浪的涌来。女孩仿佛是被这草浪涌向吕布,一脸烂漫的笑容,真是将吕布的心都融化了。
“公子?”
苓儿近了,站在吕布身旁,歪着头,盯着吕布。
吕布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场景,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不会吓坏苓儿。
此时,千言万语在吼中哽咽。激辩朝堂的人中吕布,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罢了,不说了。
吕布上前一步,一把把苓儿拥入怀中,久久不肯放开。仿佛放开手,他便如草原上的夜莺,飞到远处,再也不会回来。
苓儿挣扎了一下,在这温暖的怀抱中,靠在了吕布的胸膛。
良久,吕布开口说道:“苓儿,长大了嫁给我好吗?”
“好!”
苓儿随口应承一声,然后奋力的在吕布怀中挣扎。
漏出头来,惊恐的看着吕布。
“你……你说什么?”
第41章 秋射将至()
“我说,待你及笄之年,我要娶你。”
……
城头上,几十双眼睛,不明觉厉盯着吕布。
“奉先什么时候有个妹妹了?”
宋宪一只手遮着阳光,一只手挠着头,一脸狐疑。
“宋蛮子,说你傻,你还不信,谁家妹妹抱那么久?”
侯成眼睛眯成一条线,还白了一眼宋宪:“这是哪家姑娘呢?怎么没见过,看穿着不像是并州人士。”
“这表嫂,年岁太小了些吧!“
魏续躲在军旗的阴影下,双手柱在墻垣上,眉头轻蹙。
“父亲还说把小妹嫁与奉先呢。”
侯成嘬了下牙花子,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魏续。
“侯伯父不是嫌表兄七科谪子吗?”
魏续整个人一激灵,讪讪问道。
“父亲说,奉先虽是七科谪子,也难免一时人杰。退一万步讲,也比你这纨绔子强。”
侯成挖苦魏续一句,一脸恶作剧般的笑容。
“松开了!松开了!怎么没亲一口呢?”
金甲粗狂的声音传来,听口气满满的扫兴。
“你在这看戏呢,还不组织人马,迎我表嫂入城?”
魏续一声令下,城头上的戍卒全都动起来了。
“呼啦啦!”
大队人马,刀在腰间,出城立于两侧,夹道相迎。
这帮小子。
吕布一脸幸福的笑容,望向呆若木鸡的岳父严瑜:“严先生,请!“
“啊!”
严瑜这才回过神来,紧上前两步,拉起苓儿犹豫了一下,跟着吕布的脚步,走向塞门。
“恭迎夫人!”
一众戍卒齐声高喝。
小苓儿吓了一跳,羞红着脸,一头扎进父亲怀中。
严瑜硬着头皮向城内走去,若不是除了这苓草城,再无容身之处,他一定扭头就走。
“虽为一少吏,逢此党锢之际,也不失为一好归宿。“
苓儿的母亲,在马车上挑开车帘一角,看着高大的背影,喃喃自语。
吕布步履轻快,嘴角泛起一丝恶作剧般的笑容。
日后你我两鬓斑白,膝下子女承继霸业。你我并肩坐在又一座苓草城中,再问你这重逢一刻,有没有被我吓到。
……
将严瑜一家,安排在张俭处。吕布又叫来杨彪、王密坐陪,这才返回鄣尉府。
一刻钟的时间。
魏续收拾好应用之物,搬出了鄣尉府东厢,不舍的看了一眼吕布:“表兄,你真舍得我啊?”
“去吧,和唐琳一起住在元节公那,刚好可以随时让元节公为你解惑。”
吕布挥挥手,示意魏续赶紧走。自己则把房间搬到了东厢,腾出正房给岳丈严瑜。
西厢原本住着几个下人,都是戍卒。吕布把他们打发回营房,西厢留给苓儿。
又命金甲、童环二人,在军属中,择能操持少女,住在东西耳房。供岳父一家使唤,也能陪陪苓儿。
支就塞自上而下,全部都动了起来。吏卒奔走相告,吕鄣尉有妻来投。
一切准备妥当,午时已过。
城头上,貊炙的香气,飘荡在支就城内。任谁闻了,都要咽咽口水。
吕布迎回苓儿一家,带至正房门前,请严瑜入内。
“吕鄣尉,我一家有个落脚的地方即可。你这将正房腾给我们,真是折煞严某人啊!”
严瑜惶恐的看着吕布,时方元节公说吕布有礼有节,不失为一君子;杨彪说吕布,少儿有英雄气,就是为人跋扈了些;王密说吕布,刚毅果敢,为人正直,就是性子冷了些。
三人,三个不同的评价,严瑜与张俭有旧交,更愿意相信张俭的话。然而,这和严瑜眼中的吕布有大不同。
此少年。
轻浮。
初见我一十二岁的女儿,居然要娶她为妻,实在恼人。
“诶,客随主便。严先生可是瞧不起吕某人?”
吕布知道,这时候要是客套起来,就没完没了了,不如先一顶大帽子压下去,年常日久,严瑜总会明白我吕布的为人。
“霸道!”
苓儿白了一眼吕布,抿着嘴,小心翼翼的看他。
“就这么霸道!”
吕布哈哈一笑,命人帮助严瑜整理正房和西厢。
看着严瑜一脸无奈的表情,吕布眉头紧锁,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想象中,严氏一家来投,见他吕奉先时逢党锢,倾尽全力搭救党人,实乃一人杰。
吕布提亲,自没不受的道理。
没想到情不自禁的一抱,弄得岳父严瑜,对他小心提防。
罢了。
暂且让他冷静冷静。
吕布离开二院,走游廊,入正堂。
严瑜半推半就入了二院正房,正房分内外,以屏风相隔。
“哎!”
坐在几案旁,严瑜看着门外叹了一口气。
这叫什么事啊,父母居于正房,东厢应该是长子。严瑜仅有一女,在家时苓儿住在东厢。
“苓儿,你以往可识这吕鄣尉?”
严瑜问起女儿,真不知这吕布为何一眼就相中了我家女儿。
“未曾相识。”
苓儿低着头,严瑜平时非常,不敢看父亲。
“真是奇了!”
严瑜又叹一口气。
苓儿母亲黄氏到不似严瑜满面愁容,小心翼翼的对严瑜说道:“连元节公都推崇备至,我看这吕鄣尉,也是一时人杰。”
“嗯。”
严瑜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手上一直摩挲着几案上一盏油灯。油灯人形半跪,单手托灯盘,灯盘敞口、直壁、平底、盘心有烛扦。
盘人分铸,在右臂上铜钉铆合。盘壁刻铭文:“御当户锭一,第然于”。
这是当户灯,半跪的人直裾左衽,匈奴二十四长之一的大当户打扮。寓意匈奴人为汉人托灯。
如今并州以北,胡汉混居,也就只有在边关能看到这当户灯了。
……
鄣尉府正堂中,魏续、侯成、宋宪、金甲、童环,把吕布围成一个圈。
几个家伙围着吕布,你一言、我一语。
喋喋不休的唠叨得吕布一拍桌子:“传令下去,十月秋射,中地十箭以下者,都给我滚回家去。”
秋射是边军戍卒的大日子。秋收之后,秋试射以令赐劳,每名戍卒都要参加。
箭十二枚,中六枚称当,不与奖惩。多中一枚,赐劳十五日,少中一枚,夺劳十五日。
日迹、候望一日,称一劳。关系升迁、奖赏、休沐。中十箭,相当于“苦哈哈”的日迹两个月。
话音一落,“呼啦啦”一群人全走了,只剩下魏续笑盈盈的看着吕布。
十箭,不在话下。
其余人中十箭,若无大风,也没问题,但塞外草原就没有一个风小的地方。
“你十一箭。”
吕布笑盈盈的看着魏续撒腿就跑的身影。
这贪嘴的猴儿,自从侯成、宋宪来了之后又顽劣了几分,不逼他就不知道紧迫。
第42章 与苓儿比弓()
“嗖嗖嗖嗖……”
箭矢呼啸声,宛若秋风扫落叶。
支就塞外,诸将各领部署,练习射术。侯成好酿酒,善豪饮。领一屯五十人,摆下十坛浊酒,射不中者,罚酒一盏。
“屯长,这罚酒一盏,岂不是越来越射不中了?”
将士中有不善饮酒者,对侯成说道:“再者说鄣尉见你我在此饮酒,恐责罚与我。”
“诶。”
侯成一摆手,打开一坛酒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