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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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魏续看向张杨。张杨骁武,稍逊孙坚。若不是为人不争,弟兄三人早有让贤之意。
“莫不如我四人……”
张杨开口,话说一半,末席一人,早已洞悉张杨一筹,开口说道:“加上我。”
此人一袭白袍,抱拳拱手,拢发包巾开口说道:“可是把我白马将军,公孙瓒忘了?”
“这……”
皇甫嵩犹豫了一下,却见贾诩开口说道:“此为甚好,你五将会战檀石槐,我在高台之上为你观敌料阵。”
……
翌日一早,决战终于开始了。
汉人拖不起,鲜卑人更拖不起。檀石槐为了劳军,数次杀牛羊。此一举饮鸩止渴,这一次决战,就在今日。
这一场决战,塞外八百里沃野,尽是喊杀之声。
汉军步骑兵各半,鲜卑亦不是人人有马。旷日持久的战役,今天将是一个结束。无论哪一方战败,都没有退路。
茫茫沃野之上的逃兵,只会遭到掩杀。
率先对决的是皇甫嵩,皇甫嵩亲自披挂上阵。论及武艺,他不及孙坚、公孙瓒,甚至对上侯成、魏续、宋宪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但论及调兵遣将,世代将门,绝非这些人可比。皇甫嵩打得很凶,没有往日盾兵在前,枪兵其次,弓弩手最后,骑兵屯于两翼的稳扎稳打。
出战,就将骑兵放在了最前面,为得就是一举击溃丘力居。
然而,鲜卑人也换帅了,莫护跋统领这支乌桓部队,退后者斩。打得异常坚韧,皇甫嵩知道之时,骑兵部队损失惨重。
无奈摆出方阵,按照盾、枪、弓的排列,还将粮车屯于最前。这是绝对的守势了。
阎忠、梁衍二人在部队最后相视一眼,紧张的心情放下了。之前他们看得出,皇甫嵩急了,乱了方寸,如今稳扎稳打采取守势,起码部队不至于溃散。
不能破敌,总要不能给部队添乱。
此时,丘力居与孙坚战正酣。孙坚手中一把古锭刀,刚猛非常,江东猛虎绝非浪得虚名。
丘力居,也不是吃素的。手中马槊轮开了,与孙坚打了个势均力敌。
武将交战,士兵更在角力。李黑、陈卫二人,在孙坚营中,二人都是乱战高手,还有支就塞的班底在里面。
这一片喊杀声中,汉军看似各自为战,却又颇有联系。这种打法,为得就是给孙坚与丘力居相斗的战场。
万军交战,武将相斗,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是吕布的班底,偏偏就通过不停的游骑和战术的配合,硬生生在万军之中,撕扯出这么一块空地。
孙坚与丘力居,斗得难解难分。
中军之处,五色军旗,迎风招展。
张杨、公孙瓒、侯成、魏续、宋宪,五人各领八千兵马。张杨与公孙瓒帅的是骑兵,侯成、魏续、宋宪,那是步兵。
公孙瓒与张杨,似两把钢刀,插入鲜卑阵中。贾诩调动五色令旗,指挥着公孙瓒与张杨的冲锋。
这二人,一白一黑,在鲜卑阵中,杀入杀出。
杀入时,侯成、魏续、宋宪部队,必在弱侧吸引。杀出时,三人帅军,谦恭劲弩接应。
天至黄昏,狂风大作。
战场之外,一支部队,一架栾车。
白夫人怀抱幼子,对拓跋匹孤说道:“眼看夜幕降临,我龟兹军,是不是可以加入战斗了?”
没错,白夫人是龟兹人。白姓,是龟兹国姓。这五年,拓拔匹孤无时无刻不在等待这一时刻。
汉军和鲜卑决战之时,他就不信吕布不在。
拓跋部青壮尽失,他又来求白夫人。白夫人似乎嫁了人,有了一个幼子,对他也不是百般挑逗了。
五年了,雍容华贵的白夫人,眼角也布满了细纹。
匹孤看着白夫人,漏出一个笑容:“时机未到。”
“皇甫嵩那支部队,采取守势。我若从其侧翼进攻,必将其一举击溃。”
白夫人这些年也没少读兵法,对战场形势有一个基本的判断。
“我总觉得,吕布就在身边。”
说着,拓拔匹孤眉头轻蹙,握着手中周易说道:“昨日我见七杀、破军遥相辉映,吕布必在。”
“他都走了五年了,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回来?”
白夫人认为拓拔匹孤是多虑了,不过他这些年遍寻天下。寻得一个汉人,能与吕布对阵,又岂会希望吕布不在呢?
夜幕将领。
决战却还在进行。
震天的喊杀声中,有人抬头望去。
月明星稀,唯有破军、七杀、贪狼三颗星,与月争辉。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五色军旗有三个颜色已经看不到了。张杨、公孙瓒,在鲜卑阵中找到了檀石槐。
侯成、魏续、宋宪策马助战。
孙坚早已战败丘力居,但这支鲜卑部队,却越战越勇。他们不是丘力居的部队,各部首领各自为战,与汉人开战。
最焦灼的时候,天空之中,七杀星光芒璀璨。鲜卑后方,忽然出现的火把,将那里照得亮如白昼。光亮之中,五色令旗迎风招展。
拓拔匹孤眼前一亮:“吕布来了!”
随即,贪狼星一样璀璨起来。
第250章 第二五〇章 大结局()
“陛下,群星黯淡,唯有杀破狼闪耀,今晚是一场人间浩劫啊!”
吕强眉头紧锁,开口说道。
“吕布回来了?”
皇帝刘宏眉头轻蹙,七杀格,那是吕布。破军是鲜卑檀石槐。贪狼星,虽不只是何人,但刘宏总觉得,那是吕布最大的宿敌,拓拔匹孤。
“回来了!”
王甫手拿一卷奏书,走到皇帝刘宏身边。
刘宏打开书信,不禁热泪纵横。这是吕布的亲笔信,用得是飞白体。他终于回来了,而且还告诉刘宏,这五年他在做什么。
寻找苓儿,吕布走遍了五湖四海。
开始是执念,后来吕布冷静下来了。恰行至颍川,拜会了党锢解禁归来的荀爽,还有尚未声名在外的水镜先生,司马徽。
经二人点拨,吕布赫然发现。三年屠灭弹汗山,有些冒进了。即便能秋风扫落叶一般,将檀石槐拿下。那鲜卑的复苏也定如野火吹又生一般,这一点在胡汉战争史上,已经得到了见证。
本想回到军中,差人去找苓儿。吕布闻听张杨从军,在边关打出了名号。忽然想到,吕布若在边军,那边军之中,强如孙坚,也会被吕布的光芒所掩盖。
莫不如,安心去找苓儿。顺路去解决了曹阿瞒与大耳贼。
走河内,到兖州。吕布找到了一个人,兖州高顺。吕布赠高顺钱财,让他练一支铁军,名就叫陷阵营。
最精良的装备,最好的马匹,还有最强大的勇士。
陷阵营练了七年,吕布终于回来了。万没想到,高顺给他练了七千兵马,足足是上一世的十倍。
打散这支部队,塞外汇合。
高台之上,一少年羽扇纶巾,那是颍川戏志才。身后五个举旗的少年,都如吕布从军时的年纪,个顶个英姿飒爽。
五杆大旗,一字排开,五个少年,威风凛凛:
头一位,年十八,复姓太史,名慈,字子义。七尺七,年少蓄须,美须髯,猿臂举旗,赤旗飞;
第二位,年十六,姓赵名云字子龙,年十六。浓眉大眼,阔面重颜,肩搭黄旗,黄旗舞;
第三位,年十五,姓张,名辽,字文远。虎体猿臂,腰细膀宽,双膀一震,绿旗飘;
第四位,年十八,姓张,名飞,字翼德。面如傅粉,唇若抹朱,膂力过人,黑旗腾;
第五位,许褚无字,长八尺、腰十围,一杆大旗白若雪。
吕布早已蓄须,方天戟、赤兔马,就在大旗之下。陷阵营兵五路,锁子甲、环首刀、凤翅兜鍪、汗血马。
五色令旗飞舞,五路陷阵营自后冲入鲜卑军中,吕布策马直奔檀石槐所在。
檀石槐帐下亦是猛将如云,魏续五将遇到檀石槐之前,早已身负重伤。檀石槐手中霸王矟,与五人战至一处,占尽上风。
檀石槐军中大乱,魏续眼见远处高地,五色军旗迎风招展,哈哈大笑:“檀石槐,你的对手来了。”
话音未落,一杆方天戟满是血色。白袍红马,吕布身后那是一条血路。
……
拓拔匹孤眼见陷阵营装备精良,无一不是以一当十之辈。战场上,本来汉军陷入颓势,这陷阵营的出现力挽狂澜。
“攻敌高台。”
匹孤一声令下,龟兹军倾巢而出。马蹄声震天响,汉人听不懂的喊杀声,亦是震天。
高台之上,戏志才微微一笑:“奉先对你们几个娃娃寄予厚望,到要我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五色军旗向后,就插在高台之上,五个打旗的令旗兵,由高台之上跳下。
个顶个英姿飒爽,个顶个威风凛凛。
令旗兵换过人,五员小将,各自率领一路陷阵营,八千人冲入龟兹万军之中。
这五个人,每个人都是万夫不当之勇,每个人仿佛都让让拓拔匹孤看到了当年的吕布。
大军一个照面,胜负便已分晓。
“快走。”
白夫人眼见战场上一面倒的战争,跨步登上马车,回头伸手去拉匹孤。
“又是一场大败,如何面对族中父老?”
拓拔匹孤跨马而上,手持马刀,就要冲入汉人阵中。
“拓跋部需要你,快走!”
白夫人声嘶力竭的呼喊。
“拓跋部英才辈出,吾弟力微,长大后定是明主。”
七年了,拓拔匹孤赫然发现,自己唯一的成就,就是在狼窝中,寻到了弟弟拓跋力微。
“走!”
白夫人的肉嗓子,喊破了音,指着怀抱中的孩童,大吼一声:“这是你匹孤之子,哪怕拓跋部不需要你,他也需要你。”
“我……我的孩子?”
拓拔匹孤一脸震惊,下意识去抓白夫人的手。
“嗖!”
身后一支冷箭,直奔拓拔匹孤。
白夫人见状大惊,奋力扑向拓拔匹孤。
“噗!”
冷箭刺穿了白夫人的背,顺着箭来的方向望去。仅仅十余骑,不知从哪来。为首的将领,一脸威严,那正是高顺字伯达。
手中一把环首刀,高顺伸手点指:“匹孤小儿,还不受死?”
“啊!”
拓拔匹孤仰天长啸,跨马而上,手中马刀直奔高顺。
“噗!”
手起刀落,高顺将那拓拔匹孤劈成两半。
这……这么简单?
高顺一面擦着刀尖血,一面挠着头。看来那吕布也不怎么样啊?
……
乌桓撤军了!
莫护跋撤军了!
檀石槐中军深陷重围,却见他手中一把霸王矟,更为迅猛。战场之上,仿佛只剩下他与吕布二人,鲜卑王朝陨落,檀石槐满腔怒火的发泄在吕布头上。
手中霸王矟抡圆了,只攻不守,招招夺命。
吕布笑了,猩红的眸子满是笑意。七年了,吕布早已不是当年的吕布。檀石槐却老了,倒拖一杆方天戟,策马直奔檀石槐。
“噗!”
檀石槐喋血倒地,吕布方天戟立于地上,傲视鲜卑这些残兵败将。
檀石槐大人死了,鲜卑人无力再战,都惊恐的看着吕布。
但见吕布拿出斑斓的角端弓,仰天高喝:“都给我……”
“跪下!”
“自此之后,再无鲜卑。”
咔嚓!
角端弓断!
……
战报,快马加鞭,传至洛阳。
皇帝刘宏驰道洛阳,二次北巡。
……
整个大汉,都陷入一片欢愉之中。
唯有吕布,满目疮痍。
七年了,苓儿你究竟在哪?
若洛在一旁,轻拍吕布肩头:“别找了,七年的时间,够了。”
“我愿再活一世,不为天下,只为苓儿。”
吕布叹息一声,从血染的战场中,策马走出。
……
七年了,还不够吗?
若洛眼望远方,这个人的心中,只有那一个女孩。
策马远走,没有一字一句。七年的陪伴太久,她应该去她的归宿了,大鲜卑山。
……
十日后,皇帝刘宏驾临五原。
“苓儿,你说这七年,吕布在找什么?”
刘宏哈哈大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要找人,那还不容易?”
“陛下,那你也没找到我家使君是不?”
苓儿眉开眼笑,走得时候,是一股醋意。一路寻找兄长,兄长没找到,自己险些落在马匪的手中。
直到皇帝刘宏找到自己。
“还叫使君?应该叫夫君了吧!”
刘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