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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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袍抵小=焓蹦阃匕喜康垢暾薪担庙K部没有不受的道理。”
“塞外的一万置鞬部人,我将其封锁。这一战,我要全歼宇文莫那两万兵。”
严瑜的眼神忽然凌厉起来,身体微微前倾,对托把纥骨说道:“我知你拓跋部,与我五原太守有不共戴天之仇,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不然等待你拓跋部的将是……”
“灭族!”
两个字,从严瑜口中淡淡的说出,却是掷地有声。
“好,就按你说的办。”
纥骨别无选择,但他要问一句:“你说得算吗?”
“算!”
严瑜起身,一步走向纥骨:“某乃吕布仲父,焉何不算?纥骨大人既然有心为友,严某自然拿出最大的诚意。事不宜迟,吾与你赴塞外拓跋大营。以我严瑜生命担保,你拓跋部安然无恙。“
“好!想不到东莱人,也如此豪爽。”
纥骨说完,薛兰顿时心生敬佩。严瑜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淡泊名利的形象。·在太守府正房中深居简出,不参政、不交友,貌似和张俭走得也不近。
就是这么个人,今日甘愿以身犯险,真令人刮目相看。
“今日事毕,你我结为异性兄弟。若非独女已然许配吕布,你我缔结姻亲,此为最好。”
严瑜说着,漏出一脸狡黠的笑容:“看兄台应该长严某几岁,无论有何深仇大恨,年纪你是吕布的长辈,从此便一笑泯恩仇吧!”
“哈哈哈哈……”
纥骨豪爽一笑,原来这严瑜是吕布岳父。汉人以仁孝治天下,吕布上无父母,想来对这严瑜恭顺得很。
“能为吕布大伯,我拓跋纥骨,此生又有何求。只希望贤弟言辞恳切,让我拓跋部得以远避战火,休养生息。”
说罢,纥骨、严瑜执手而行,上马车。
“放心,此役战罢,你拓跋部先据匈奴故土。置鞬、宇文二部,遭重挫后,若降交与你拓跋部统辖。若战,吕布不介意灭他全族。待西部鲜卑安定,大抵是这个冬日,就该着手处理南匈奴了。”
严瑜眉头紧锁:“南匈奴受汉恩,其内右部醢落与休屠各,对我大汉生有二心。你拓跋部入五原,对南匈奴是一个制衡,如是上秉朝廷,朝廷不会不答应。”
纥骨太爱和严瑜说话了,一字一句,有理有据,一路赴稒阳,有未到五更,纥骨与严瑜兄弟相称。
耳听得桥楼上鼓打五更。
天空中泛着鱼肚白。
严瑜、纥骨与贾诩密谈,贾诩真没想到,严瑜居然策反了纥骨。更没想到,纥骨居然完全认同了严瑜的计策。
要知道,夹道两侧,早已布满滚木礌石。纥骨应该猜得到,却是只字未提。只等严瑜亲口说出,并开口对薛兰说道:“吾就在拓跋阵中,直至此役结束。传令诸将,若有人敢放滚木礌石,我严瑜身死,我儿奉先定斩不饶。”
命令的口吻,命令中带着威胁。贾诩唯唯诺诺的照办,都是聪明人,贾诩明白严瑜的意图,一直在打消纥骨的顾虑,增强纥骨和汉军合作的信心。
……
几乎是在同时,拓跋部迎来了一个瘦弱的身影。拓拔匹孤步行走阴山小路出塞,一路上几乎是贴着汉军的埋伏线。
汉军的滚木礌石,弓弩箭矢,以及那些身穿赤红戎装的伏军,匹孤看得一清二楚。
终于到了拓跋大营,匹孤看着族人一脸的怨恨,忽然感觉自惭形秽。
“我早已不是那个枉顾你们生死的鲜卑孤狼了!作为拓跋邻的后人,我现在不要权利,只要为你们做些事。”
拓拔匹孤对一个门外站岗的哨兵说道:“现在谁主兵事,快带我去见他。”
“好!”
哨兵看着匹孤一脸真挚,忽然想要落泪。曾几何时,鲜卑孤狼,一直都是孤傲的眼神。如今他一路风尘仆仆,衣装不华。满目疮痍,似乎苍老了数岁。
最为重要的是,鲜卑孤狼,早已不是孤傲的狼,反而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看透了世态炎凉,从一个索取者,变成了一个给予者。
第240章 第二四〇章 幼主归来()
回家了!
匹孤坐在穹庐之中,抚摸着地上的牛皮。曾几何时,他最看不起拓跋达达,有能力,没野心。
今日,眼看着拓跋达达临危受命,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拓跋邻说,诸部之中,唯有达达,知进退、荣辱,他日拓跋有难,当与达达为谋。
再望向胡床上,随意的放着一把鹿角弓。
匹孤想起了拓跋邻的角端弓。
爷爷自幼叫匹孤习弓马,将来把角端弓传给他。结果没想到,这一把角端弓,最后落到了吕布手中,上面沾染了多少拓跋部的亡魂?
胡床上还有一卷春秋,匹孤随意打开来看。仲尼蒙难,乃著春秋。匹孤蒙难,却连衣童环,都杀不得。
还有那边市,历经千里不止,拓跋匹孤洞悉边市之谋。没想到归来之时,为时已晚。穹庐内的油灯、几案,还有汉人的行军榻,都是边市得之。
虽然因为这一战提前开打,便是的作用锐减。但想就知道,鲜卑的牛羊,换来了这么许多用起来很方便,但却非是必须之品。
拓跋匹孤若是知晓,因为他对市城的干扰,这市城起码闲置了一个月,心里可能会聊以慰藉。
但如今,拓拔匹孤恨自己,太轻狂。若在父亲身边,尽心辅佐。若能爱护族人,接连塞外战役,虽不能胜,却也不至于败。
可以说,是匹孤自己,一次次失败,将吕布一举推上一郡太守之位。想一年前,他不过一燧戍卒。
一己之力,退得宇文莫那。却无力改变,边关二百里鄣塞尽毁,拓跋鲜卑全身而退的事实。
那时收兵,一场大胜。却因为对吕布的执念,开始了自己葬送拓跋部的里程。
“匹孤!”
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拓拔匹孤的思索。
来人正是拓跋达达,永远那尖锐刺耳的声音。脸上却比一年前,苍老了许多。
“达达叔父。”
匹孤恭敬施礼,千言万语,融入这一揖之中。
“孩子,长大了!”
拓跋达达一把将匹孤抱起,眼中私有热泪纵横。拓跋邻,你看到了吗,你的孙儿长大了。
精瘦了、晒黑了,但是他知道尊敬长辈了。不再是那个孤傲得连你的不放在眼里的鲜卑孤狼了,如今是是莘莘学子,日后定有一番作为。
“叔父……”
拓跋鲜卑欲言又止,达达这一句:孩子长大了。言语中没有责备,只有欣慰。那成长的代价,可是数万族人啊!
真希望你埋怨我一句。
“不知纥骨如何了,若是他在,定高兴死了。拓跋氏的命运抗在肩上,纥骨的日子真不好过啊。”
拓跋达达一脸兴奋,其中还隐含着担忧。约定时间已经过了,纥骨迟迟未到,难道是在汉地被擒了?
“叔父,难道你觉得匹孤还有资格,为我拓跋部大人?”
匹孤难以置信,为何达达笃定,纥骨一定会让位给他。他对拓跋部犯下的罪孽,哪怕是凌迟处死,都难以平息。
“孩子,总会犯错的。怪你父亲太宠你,怪暮年拓跋邻太软弱。怪我这一众叔父,没有从旁鞭策。无论如何,孩子你要记得。无论如何,我拓跋部人所犯下的罪责,我拓跋部人共同承担。”
拓跋达达摸着匹孤的头,感觉怀中匹孤似乎在抽泣:“以前给你的担子太重了,今后我们这些叔父,定会好好看着你,悉心教导你。记住了,你是拓跋部的骄傲,你是拓跋部智虑最远之人。”
“……”
匹孤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流泪。瞧不起的达达,却有如此豁达的胸襟。拓跋邻让位拓拔诘汾,拓拔诘汾全力支持匹孤之谋。
二人死后,族人见他回来,二话不说,立即扶上大人之位。对于匹孤的部署,从来未说过一个不字。
这就是拓跋邻开创的拓跋部,每个人都在奉献,只有他拓拔匹孤,是一个索取者。差点没成了整个拓跋部的索命者。
“叔父,我这几个月,去西凉看了边市。路上看到了汉人擒须卜骨都侯,伪装拓跋部人。登阴山而归,又看到了汉军塞内的兵力部署……”
“别说了!”
拓跋达达打断了拓拔匹孤的话,走出门外,边走边说:“我去叫诸部大人,咱们共参兵事。”
“好!”
拓跋匹孤点了点头,目送拓跋达达出帐。他知道,诸部大人,未有拓跋达达的豁达,自己一定会受到责备。
等了一会。
拓跋普率先进来,嘴角上扬:“小子,瘦了、黑了。”
拓跋达奚紧跟着拓跋普,眉头轻蹙:“哭鼻子?以后别在汉地久留,尽学汉人娘们唧唧的。”
拓跋伊娄、拓跋丘敦、拓跋俟亥三人挤着进来的,进来之后盯着拓跋匹孤,良久三人异口同声:“真是长大了。”
其他二人闭嘴,单有丘敦,他是拓拔匹孤同辈人,笑道:“准备好,带我拓跋鲜卑,走上复兴之路了吗?”
“没……”
拓拔匹孤摇了摇头,他多希望族人,谁能责备他一句。眼眶中热泪止不住的涌出,不停的抽搐着。
他不知道,如果没有吕布。他在这个年纪,一直活在顾影自怜之中。直到弟弟拓跋力微成长,成长得比他还要英武。
拓跋力微,继承了拓跋诘汾的部落大人之位。而他辅佐了一段时日,理念不合,未有争权,而是率领一部人族人,西迁。
最后,他与力微的后人,都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一个建立了南梁,一个建立了北魏。
拓拔匹孤,不知被那个瞎翻译在史书上写成了秃发匹孤。
天渐渐亮了,匹孤将汉地见闻,和盘托出。边市、匈奴、汉军部署,很松散的东西,匹孤却说得井井有条,言简意赅。
直到帐外一声通传:“纥骨大人归来。”
“快请!”
拓跋匹孤起身,恭敬的等待着纥骨进来。
纥骨走到门前,忽然停住了了脚步。自从闻听军中传言,拓拔匹孤回来了。他就一直在犹豫,直到最后一刻,他回头对严瑜说道:“贤弟,幼主归来,有些事,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第241章 严瑜直面匹孤()
幼主归来,那是整个边军恨得牙痒痒的拓拔匹孤。若果说,这世间有谁能战败吕布,那么非这匹孤不可。
至少严瑜是这么想的。
吕布威震塞外,但是这个拓拔匹孤,一直如阴影一般,不离左右。每当紧要关头,每当遭遇最大危机。
必是这拓拔匹孤从中作梗。
严瑜也恨透了那拓拔匹孤,仓中党人之死,拜这匹孤所赐。也许还有自己的死……
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入帐了。本来,吕布岳父是严瑜最大的筹码,如今却成了他最大的劣势。
“纥骨兄,我们都有自己的立场,自己的抉择,并为此承担后果。”
严瑜咬了咬牙,继续说道:“但无论如何,你我弟兄口盟已成,纵我身死,也是那拓跋小儿的叔父!”
说罢,严瑜挑帘先纥骨一步,一脚跨入穹庐之中。
见匹孤,严瑜恶狠狠的瞪着他,伸手点指:“……”
到嘴的话,严瑜咽回去了!
本以为,拓跋贵族,对这拓拔匹孤多有微词。如今看这架势,远比想象中和谐。拓跋匹孤似乎哭过,哭过之后笃定的眼神,可以看出,拓跋部早已冰释前嫌。
严瑜对拓拔匹孤的了解,这是一个孤傲得从不顾及他人感受的人。显然这匹孤成长了,起身迎纥骨入内。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民族啊?这种宽容与豁达,严瑜虽未亲见,却可以想象得到。若说鲜卑诸部,将来有部族能够挺进中原,非这拓跋部莫属。
一个部族的精神,部族的灵魂,决定了他的终点。若给这拓跋部得以休养生息,恐怕他崛其之日,尤甚那檀石槐。
顿了一下,严瑜收起了挑拨离间的伎俩,改口说道:“好你个拓拔匹孤,我至亲至爱之人,死在你的手上。今日我来与你为谋,简直是与虎谋皮。”
纥骨这才跟着进来,开口笑道:“看来贤弟对我拓跋幼主,亦是满腔仇恨啊!”
说罢,纥骨开口说道:“这是我义弟严瑜,字子玉。吕布仲父,亦是未来岳丈。”
“啊?”
拓跋八部大人,齐形各异,个性不尽相同,却是一齐的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是说客。”
匹孤微微一笑,脸上的孤傲若隐若现。他是何等聪明之人,大体猜到了,纥骨已经与严瑜达成了某种协议。
这协议,无论汉人开出的条件如何。大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