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宋做权臣-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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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轻自己,想想像夏虎这种平日里专门与这些案子打交道的人查到现在都没查出个头绪,怎么张宝一接手就迎刃而解了?这不现实!
“怎么了?张秀才也觉得这案子棘手?”看到张宝皱眉,夏虎不无担心的问道。
“棘手是肯定的,毕竟像夏大哥这样常年跟案子打交道的人也没发现什么,不是吗?不过凡事需要循序渐进,等见过了大人,还要劳烦夏大哥陪我去案发现场走一遭。”张宝闻言答道。
夏虎听后暗暗点头,打从亲眼看到张宝略施小计便识破了屠户的谎话开始,夏虎就认准了张宝能替他解决眼前的难题。之后又听人说京中名士,太学教授闻焕章都称呼张宝为小友,在茶楼相谈甚欢,夏虎更是坚定了心里对张宝的看法。也正是因为夏虎的极力推荐,开封府尹刘大人才姑且一试,左右也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刘大人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进了开封府,还是前日的那个后院凉亭,刘大人让人上茶,开口问端坐一旁的张宝道:“张秀才,本府今日有一事相托,不知你可愿答应?”
“回禀大人,学生已从夏都头那里知晓事情的大概,学生愿意为大人分忧,只是还想请大人答应学生几点要求,学生方敢勉强一试。”
这话听着舒服,刘大人本还担心张宝跟自己打马虎眼,都准备好了说辞,不想张宝倒是识时务,没自己事先所想的那么矫情。
“你且道来。”刘大人慢条斯理的说道。
“是,大人想让学生协助破此飞贼一案,还望大人能够答应学生三点要求,只有大人答应,学生才能无有后顾之忧的办事。这一便是学生希望大人可以暂时让夏都头听命于学生,大人放心,学生不会利用此机会胡作非为,需要夏都头出面之事也必是与此案有关。”
“……依你,这二呢?”
“二则是学生希望大人可以保护学生家人的安全,那飞贼来去无踪,本事想必定是了得,学生担心家人会遭到飞贼的报复。”
“唔……这个要求也依得,还有第三点要求呢?”刘大人考虑了片刻后点头答应,又问道。
“这第三……则是学生也不敢保证必能侦破此案,若是学生到头来也是没有查出个结果,还望大人到时莫要怪罪学生。”
“这个……”刘大人听到这个要求有些为难了,忍不住去看夏虎,夏虎见状劝道:“大人,左右眼下也只有这一个法子可想,不如就试试。”
刘大人听到这话微微点头,确实就如夏虎所说,如今开封府上下对飞贼一案已经属于无法可想,就是刘大人本人,也是叫遭贼的几家权贵给逼得没辙了,这才死马当作活马医,能破案最好,若是不能破案,情况反正也不会变得更糟糕。
“好,都依你。张秀才,不知你如今可有什么头绪?”刘大人咬咬牙,答应了张宝所提的三点要求,又迫不及待的问道。
“大人,学生眼下的确有些想法。”
“哦?说来听听。”
“是,大人。学生以为,要破此案,首要弄清的就是此案的嫌疑人究竟有何意图?飞贼入室盗窃,多是奔钱财而去,但学生听夏大哥说,报案人家的家中并没有钱财丢失,也就是说飞贼去权贵之家非为钱财。可若不是为财,那就是为仇,可凡是被飞贼光顾的人家也没有听说谁遭了飞贼的毒手,既不是为财也不是为仇,那飞贼图什么?仅仅只是为了排减寂寞所以跑到权贵人家作画留念?这似乎说不通。”
听着张宝的回答,刘大人是连连点头。本来他用张宝也是无奈之举,一方面是手下得力干将夏虎的推荐,另一方面他也是实在没了别的辙。但现在听过张宝的分析,刘大人忽然觉得别看张宝年纪小,但说话办事却很有些靠谱,搞不好这个叫自己头疼多日的破案子真就能破了。
“夏虎,好好听张秀才的吩咐,若是因为你的缘故而致使贼人逃脱,决不轻饶。”刘大人警告了夏虎一声后便将张宝、夏虎二人打发出了开封府。张宝也不在意刘大人的态度,随着夏虎便去了发生第一起飞贼案的潘家。
富贵不过三代!这话说得真有道理。潘家的祖上那可是十分有名,最辉煌的时候便是宋太祖时期,潘家的老祖宗潘美可说是大宋数一数二的名将,等到了宋太宗时期,潘美依旧是朝里的中流砥柱。只是到了潘美的晚年时期,因为一场大败,潘美晚节不保,最后病故。而随着潘美的病故,潘家便开始不断的走坡路,等传到潘美之孙潘衮这一代的时候,潘家在汴梁城里已经算不得什么高门大户。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潘家如今不比从前,可像招待夏虎这个都头还有张宝这个秀才依旧不需要年近七旬的家主潘衮亲自出面。接待夏虎跟张宝的是个年轻人,看年纪也就比张宝大个四五岁,中等身材,体型偏瘦,说话文绉绉的。
张宝不太喜欢眼前这个潘宁,倒不是对潘宁有什么偏见,只是很不喜欢潘宁看人时那种眼神,仿佛永远高高在上,带着那么一股意味不明的轻视。
你丫牛啥牛?
没兴趣跟潘宁套近乎的张宝跟着夏虎来到案发现场……难怪潘家气急败坏的要求开封府必须要拿住那个十分有个性的飞贼。要说起来这飞贼也是够缺德的,作画也该挑挑地方,要是寻常地方,潘家自己花钱找人抹了也就没事了,可偏偏飞贼选择在潘家的祠堂墙壁上留下了自己的墨宝。
打人不打脸呐,飞贼这么干就是在扇潘家人的脸,而且半点情面都不讲。潘家要是不抓住这飞贼,用潘衮的话来讲就是他死后都没脸去见潘家的列祖列宗。
“夏大哥,其他几家也是这样吗?”张宝一边看飞贼留在墙上的墨宝一边问身旁的夏虎道。
“嗯,要不大人能着急吗?秀才,你觉得这飞贼留下这河北东路的地图有什么意图?”夏虎一边回答一边问道。
“河北东路的地图?”张宝闻言一愣,他眼里这幅壁画可不是什么河北东路的地图。听到张宝的声音有异,夏虎不由纳闷的问道:“秀才,在你眼里看到的是什么?”
“……夏大哥,你退后一些再看,记着不要光看局部,仔细看。”张宝没说答案,只是告诉了夏虎一些观看此画时所需要注意的要点。
夏虎依言退后了数步,按照张宝的提醒再此观看眼前这壁画,结果果然叫人哭笑不得。这飞贼简直就是个混蛋!这壁画乍一看像是大宋河北东路的地形图,但仔细一看,分明就是一副***,正在搔首弄姿……
“秀才,那几户的壁画不会也是这个吧?”夏虎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忍不住问张宝道。
“是不是只有去看过才知道。夏大哥,咱们走吧。”张宝说完就往外走,可刚走到祠堂门口,就被留在门外的潘宁拦住了。
“不要问,我不会告诉你什么,你要是想知道那副壁画有什么意思,我只告诉你一句,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别叫你爷爷知道。”丢下这话后,张宝也不管潘宁能不能听懂,推开潘宁迈步就朝外走。
第8章 一头雾水()
飞贼除了光顾了潘家,还光顾了杨家跟韩家。相比起已经没落的潘家,杨家的情况要相对好一点,至少家里还有一个节度使杨温在撑着杨家的脸面。不过为了杨温这个节度使,杨家也已经使尽了杨家这些年在朝中所剩的最后一点人情,杨家能不能重现昔日的辉煌,够呛!
杨家最辉煌的时候当属宋太宗赵光义那会,杨家就是评书里的那个杨家将,不过评书跟历史终归是不同的,杨令公战死沙场不假,但却并非是被潘美,即评书里的潘仁美蓄意陷害,将军难免阵上亡,评书里之所以会将潘美作为反派,那是因为杨家将这个故事里需要一个大反派。而潘美恰好就是杨令公战死的那场战役的主帅,所以这个锅不管潘美本人乐不乐意,都得他背。
将门想要门庭显赫,唯有立战功,而这打仗却不是将门想打就打,要看大宋皇帝的态度。宋太祖赵匡胤一心想要收复燕云之地,夺回汉人的北方屏障,怎奈时运不济,他死了,而且他的死还成了史上有名的烛影斧声。继位的赵光义虽然得位的过程遭人诟病,但成为皇帝以后赵光义与兄长赵匡胤一样也想要收复燕云,确保中原大地的安全。
为了达到收复燕云的目的,有着雄心壮志的赵光义自然是重用朝中武将,其中潘、杨两家为最。虽然同时期还有折、种等等将门人才辈出,只是那些驻守边关的将门在赵光义的眼里却不敢尽信。
大宋之初实力雄厚,可当时的大辽也不是吃素的,大宋兵卒虽强,但却多为步卒,往往只能看着辽国铁骑绝尘而去,而在接连遭受了几次北伐的失败以后,赵光义的胆子似乎也被辽人给打灭了。虽然没有惨到要送女人去北地和亲,但每年的“保护费”没有少给。
赵光义之后的大宋皇帝有几个还算有志向,想着通过变法富国强兵。只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那帮把持朝堂的文官,外斗外行,内斗内行,对付自己人下手猛如虎,被军中称为战神的狄青没有战死在沙场,反倒被一帮所谓的自己人给挤兑的最后惊惧而亡。而等到对付外人的时候,这帮文官又怂成草鸡了,就想着花钱消灾,买个平安。
张宝瞧不起北宋的文人,虽然后世多说宋代是读书人的天堂,可对张宝来说,一个连祖宗旧地都收不回来,还舔着脸大声叫唤这是个盛世的人除了说他不要脸,也没什么别的可说的了。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尤其是掌握了话语权的流氓,尤为可怕。流氓伤害的是人的肉体,而有文化的流氓则在阉割人的血性。
张宝不想跟宋代的文人打交道,尤其是徽宗时期的文官,蔡京、童贯、杨戬、高俅等等大小奸臣围拢在宋徽宗身边,哄得宋徽宗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宋徽宗刚登基的时候还算勤政,可眼下已经过去八年多了,刚当皇帝的新鲜感估计已经不剩什么,而宋徽宗之所以此时还没有暴露本性,只是因为朝堂上支持自己的人声音太小,像蔡京、高俅、童贯这三个外廷三人组现在还没在朝廷中占据主要位置,原因就是三人没有立下什么功勋,难以服众,但随着朝廷与西夏的战事告一段落,这三人回到朝中也必会受到重用。
一朝天子一朝臣,宋徽宗怎么会不想要身边多几个“自己人”,对于那些一天到晚要求自己勤政爱民的官,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熟知在接下来的数十年内会发生些什么的张宝不打算往朝堂上掺和,等到金兵南下,大难临头各自飞,做了官反倒不好跑路,倒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多赚点钱,到时跑路也不至于被冻着饿着。
帮开封府查案也是无奈之举,和气生财,张宝既然打算做买卖,那就力求少得罪人。开封府尹在汴梁城的权贵眼中不算什么,可要是张宝得罪了那位刘大人,那刘大人想要给张宝穿穿小鞋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民不与官斗。别叫后世的电视剧给骗了,别以为告御状是什么轻松的事情。这是以下犯上,到了官府别的先不问,先打你四十板子,打完之后才问你还告不告,你要不告,那四十板白挨了,可你要是坚持告,那还有滚钉板等着你,只有等你滚过了钉板,没死,官府才会把你的状子上报朝廷。然后朝廷才会走程序,受理你的状子。
张宝想要开买卖赚钱,像刘大人这种汴梁城中的地头蛇,他惹不起。但同时风险与回报往往是成正比的,若是能够得到刘大人的关照,张宝以后在汴梁城里的买卖就不用担心会遭到地痞无赖的骚扰。权贵子弟那是另说,张宝还需要继续想别的办法,但光是避免地痞无赖骚扰这一个好处,就足以让张宝选择帮刘大人这个忙。
不过帮归帮,能不能帮得上还是两说。至少目前为止,张宝对那个有个性的飞贼还是没什么头绪。潘家一行是发现了那副壁画里的“玄机”,可飞贼这么做的用意何在,好端端的他干嘛要跑到潘家去留下一副墨宝,是想要寻仇还是为了泄愤?这似乎都不挨着。寻仇的话找潘家的子弟下手不是更好,而若是为了泄愤,潘家的祠堂也不是可以随意让人进出的地方,若不是张宝看出了那副壁画的“内在”,潘家自己都没察觉到那副壁画的“与众不同”。
既不是为了寻仇也不是为了泄愤,那飞贼干这事图什么?带着这个疑问,张宝回到了开封府。刘大人早已等候多时,这段日子刘大人过得异常煎熬,潘、杨两家的施压刘大人还能顶住,一个已经没落,一个快要没落,得罪了也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