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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水浒大寨主-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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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勃堇倍感惊讶议论纷纷,有的说是祖宗显灵,有的说是神人指点。

    撒改和阿骨打演的这出戏,习不失心知肚明,他不失时机地说道“酋长,这不是梦啊,这是天神相佑,连夜出兵必获大胜,机不可失啊。”

    此语一出,群情激奋。娄室第一个站起身来大声嚷道“酋长,这是天意啊,连夜出兵吧!”

    众勃堇都站起身来抱拳道“酋长,有天神护佑,连夜出兵吧!”

    面对求战欲望强烈的勃堇,阿骨打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好,有神人指点,我们更要奋勇争先,来他个以一当十,破辽兵就在今晚!”

    众勃堇跪在地上齐声道“杀辽兵,我等勇往直前!”

    阿骨打一拍几案,大声命令道“好,各部立即集合人马前来听命!”

    众勃堇领命回到各部,向士兵讲述了酋长的梦中所见,士兵也倍感惊呀,这个“梦”极大地舞了女真将士的士气,各个摩拳擦掌准备和辽兵拼死一搏。

    。

第一一九章出河店之战() 
黑夜中,两名探马急匆匆回到州衙,向阿骨打汇报了河面上的情况,证实了辽兵褐里所说,阿骨打信守承诺重赏其白银十两,褐里千恩万谢连夜离营回家奉母。

    松明高照,人马聚齐在州衙前,静等阿骨打的命令。阿骨打身着毛皮铠甲,手提铁枪来到队伍前面,活女手牵战马立于一侧。

    阿骨打对习不失说道“还有一件事有劳堂叔。”习不失道“酋长尽管吩咐。”阿骨打道“宁江州粮草铠甲寒衣有所不足,你速回会宁筹集半月内送来。”

    “请酋长放心,定能如期送到。”说完,习不失转身跨上战马连夜飞驰而去。

    这时,探马又报,对岸营寨已无灯火,阿骨打心里暗自高兴,破敌就在今晚。

    众勃堇早已迫不急待,一再请命。

    阿骨打看将士同仇敌忾士气高昂纵身上马,在松明的映照下更加显得威严十足。他高声道“有神灵护佑,此次出兵我军必胜!”

    将士齐声呼喊“有神灵护佑,我军必胜!”阿骨打铁枪一指“出发!”

    见此情形,阿骨打趁势带兵冲过河去一直冲到出河店,才在那里遇到辽军阻截。由于一味的冲杀,女真兵也被拉下不少37oo人,冲到北岸的只有12oo人,人数上比辽军是远有不足。

    但许是天要亡辽,又或者是因为女真人不注意搞绿化遭到了大自然的报复,总之当时竟然刮起了大风,天地之间灰茫茫谁也看不清谁。

    女真兵训练有素,而且大多是父子兄弟编成一军,与其于是军队不如说是家庭,上官对下级也是熟悉和了解的很,此刻风沙虽大,但认出人并不困难。

    而辽军是仓促成军,将不识其兵,兵不识其将,汉人不鸟契丹人,各路旗号乱打,早就成了一团粥。

    “天助我也!”阿骨打大喜他大吼一声直冲向辽军阵营,宗干、宗望、宗翰、宗雄则紧随其后。

    女真大军迎着寒风踏着积雪,分左右两路向对岸奔去。左路军绕过辽兵凿江段,先到对岸直奔辽营冲去。

    辽军并非没有防范,除了新凿的水面还在河边设游动哨兵监视对岸动静。北风裹挟着残雪划过冰面,辽军哨兵忽然听到马蹄铁掌“咔咔”的踏冰的声音,有两名哨兵不约而同地向中军大帐跑去。

    毡帐内,萧嗣先早已鼾声如雷。两位哨兵不顾侍卫阻拦,径直冲进帐内跪地呼喊“都统!大事不好,阿——阿骨打大军打过河了!”

    哨兵连喊多声。萧嗣先哼哼了两声,翻了下身又睡了过去。

    侍卫进帐猛推萧嗣先两下,萧嗣先才霍地坐了起来。侍卫忙道“我就是休哥,阿骨打大军过河了!”

    萧嗣先揉了揉眼睛问道“什么什么,过河了,谁过河了?再说一遍。”

    “是阿骨打大军过河了!”萧嗣先“啊呀”一声,慌忙下床忙穿衣甲,摸起砍刀晃晃当当地跑出了营帐。

    这时,天已微明残雪随马蹄飞起,左路娄室跃马提刀已冲到中军帐前。这时,萧嗣先刚被休哥扶上战马。哨兵仍在呼喊,敌兵来啦,敌兵来啦!

    娄室断定此人一定是萧嗣先,抡刀喊道“萧嗣先看刀!”萧嗣先举刀仓促应战,二人杀在一起。

    宗翰提刀纵马赶来围萧嗣先,萧嗣先清醒了一半力战二人。就是不喝酒他也不是二将对手,虚晃两刀拨马败走,娄室、宗翰紧追不舍。

    这时,冲过来三名辽将截住娄室、宗翰厮杀,萧嗣先在几名亲兵保护下趁乱逃跑。一辽将马挺枪前来,被娄室刀劈于马下,另一辽将亦做宗翰刀下之鬼。

    此时辽军大乱,娄室、宗翰追赶溃兵。

    右路前锋斜也率领宗干、婆卢火冲入后营。营寨空无一人,斜也等拨马便回,忽听一声大喊,杀呀叛贼哪里逃走!萧兀纳带崔、邢二将率众辽兵从四处杀来。辽兵数倍于女真军围了过来。辽兵突至,女真三将一时被困在垓心。

    活女飞马来到阿骨打面前,向阿骨打禀报。阿骨打闻报,即刻与撒改飞马前来。阿骨打见三将被围欲纵马亲战,突然,一箭射来,正中阿骨打左臂,阿骨打险些落马,一辽将冲来,活女挥刀拦住,只见他手起刀落斩杀此人,又有辽将围了过,活女挥刀相迎,突然刀杆折断,他挥刀杆而战,拽下几名辽将于马下,用刀杆一一击死。

    阿骨打拔下箭血流不止,撒改撕开战袍包裹后,继续指挥作战。

    斜也挺矛大战萧、崔二将,这时宗干大吼一声“看刀!”崔公义回头一愣,宗干手起刀落,斩崔公义于马下。婆卢火挥狼牙棒与邢颖厮杀,邢颖看崔被斩,心头一惊,被婆卢火一狼牙棒打得脑浆迸裂坠马而亡。

    萧兀纳见状向斜也虚晃一斧,拨马便走。辽军群龙无首顷刻大乱,阿骨打指挥大军追杀一阵,辽兵死伤无数。萧兀纳马快难以追赶,阿骨打见状率军而还。但见远处火焰张天,是辽军烧毁了粮草。

    萧兀纳逃了一程,见面没追兵才放慢脚步,仰天叹道“萧嗣先贪酒误事以致此败,我如何向圣上交代!”

    再说萧嗣先在数十名亲兵保护下,一口气逃进一片山林。见无追兵下马瘫坐在地上默默无语。

    突然,一士兵惊呼“都统,有追兵!”萧嗣先慌忙起身提刀上马,只见一哨人马由远而近。萧嗣先心想,与其被杀不如自杀已尽臣节,还能博得万世留名。于是他拔出短刀就要自尽,亲兵见奋力夺下短刀说道“都统,何必如此!”

    嗣先道“我无颜向圣上交代啊。”这时,后面人马已到,萧嗣先回头再看,“来者不是别人原来是老将军萧兀纳。”

    萧兀纳下马抱拳道“都统,兀纳无能,不想今日又败于女直。”

    “老将军,不要说了形势紧迫,此地不能久留,速往长春州再做计议。”于是,萧嗣先与萧兀纳,带领仅剩数千人马奔长春州而去。

    。

第一二零章耶律:我不甘心!() 
东北大白雪皑皑,一望无际的亘古荒野,千年未垦的处女地蒿草没人。这里有成群结队黄羊,无忧无虑地生活在这片茫茫的草原上。

    每当大雪封山之时,它们用前蹄刨开积雪觅食,渴了舔食几口雪如饮甘泉,吃饱了就地而卧,嘴巴还在不停地咀嚼。身上厚重的皮毛隔断了严寒,困了就找个向阳之地美美地睡上一觉。它们远离人群的喧嚣,自由自在。

    可是辽天庆四年的出河店之战,第一次让他们远离这这里而逃之夭夭。金戈铁马的又一次碰撞,让辽军大败而归。

    得胜的女真大军忙于收缴战利品,获马匹铠甲无数,撒改将其分给各路。女真大军出师连连获胜的消息传到会宁,吴乞买派希尹送来猪羊米酒。

    大毡房内蜡烛高悬,条桌上摆满酒肉阿骨打宴请众将犒赏三军。

    阿骨打臂缠绷带站起身来举起酒碗道“我女真自兴师伐辽以来,攻城略地,连战皆捷,全赖将士效命,这碗酒首先敬给阵亡的将士。”说完,将酒洒在地上。

    他又斟上一碗酒“这碗我敬给和我出生入死的诸位,为表心意我阿骨打先饮为敬。”言罢,一饮而尽,诸将起身举碗亦干。肉一盆盆地上,酒一碗碗地续。

    接着国相撒改站起,深情地说道“此一战,我女真军以少胜多,攻下出河店,实在可喜可贺,这是自攻克宁江州以来又取得的一次重大胜利,吾等须再接再厉,应早过混同江,攻取黄龙府,克五京擒天祚推翻辽朝,建立自己的国家,实乃任重而道远。这好比万里征途才迈出第一步,望诸位同心同德,保主以成大业,我撒改敬诸位一碗”说完,举酒一饮而尽。

    希尹与诸勃堇亦举起酒碗,齐声说道“同心同德,保主以成大业!”言罢,众皆喝下。

    娄室让儿子活女给叔叔大伯斟酒,娄室起身道“我女真大军攻无不克,上蒙神灵护佑,下托先祖洪福,更兼有我主英明,何愁大业不成?来——痛饮一醉!”众将纷纷举碗,喝下胜利之酒。

    出河店大捷阿骨打以少胜多,再一次振奋了女真官兵的士气,辽军再一次遭受挫败,远在千里之外的辽国皇帝似乎有了什么预感。

    这天,天祚与近臣、嫔妃在广平淀行宫饮酒取乐。歌妓一曲终了,天祚一摆

    手,舞女依次退下。天祚放下酒杯道“朕心神不宁,是不是平女直战事不利?”

    李处温抱拳道“圣上,萧嗣先乃大辽股肱重臣,智勇双全,平女直之乱,定能一战而成。我主尽管放心,至于心神不宁,我想那是游猎劳累所致并无他事。”

    坐在天祚身旁的元妃,柳眉一挑娇滴滴地说道“丞相言之极是,妾敬圣上一杯,望圣上宽心,善保龙体,好好歇息明天还要继续狩猎呢。”

    天祚龙颜大悦,一把将元妃搂在怀中,略有醉意地说道“有元妃娘娘伴驾,有虎狼雄狮保我大辽社稷,朕别无他求足慰平生了。”

    天祚又来了兴致,下人不断续酒添菜饮至深夜,李处温看皇上有些醉意,说道“圣上,时辰不早了,应早早歇息,明天还得射猎呢。”

    天祚对李处温向来都是言听计从,在侍臣嫔妃的搀扶下出了行宫送到寝帐。当李处温刚转出寝帐时,阿息保匆匆而来。

    李处温忙问“侍御大人慌慌张张有何急事?”阿息保道“长春州八百里加急,我想面见圣上。”

    李处温故作一脸无奈“元妃娘娘有话,圣上龙体欠安,不能惊扰,再急的事也要等到明天。”

    李处温言罢,转身而去。阿息保仰天长叹“李处温、元妃贻误大事啊!”

    第二天,太阳又照样从东方升起,在辽帝行宫里天祚正筹备打猎,李处温、萧奉先忙前忙后。

    阿息保大步进了宫帐,俯身下拜“启禀皇上,长春州八百里加急,臣有要事相奏。”天祚转过身来道“起来说,是何要事?”

    阿息保站起身来掏出告急文书,向前一步双手递与天祚,天祚接过文书看罢,面色铁青一脸怒气将文书撕得粉碎,拍案大骂“萧嗣先孤傲轻敌以致兵败,竟率众逃回了上京,其罪难赦!”

    众人听罢大惊,面面相觑不敢多言。一向刚直的阿息保见众人无语,又奏道“皇上英明,此人该斩,酗酒贪杯将傲兵怯以致此败,不杀之难以整纲纪振军威;不然,战则死而无功,退则生而无罪,以后谁还肯效命疆场视死如归?

    ”萧奉先闻言心里大骂阿息保,又恨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怎么办呢?他近前一步,看了一眼阿息保,说道“皇上,嗣先兵败罪当该斩,不过,皇上想过没有,嗣先命轻而社稷重啊。”天

    祚怒气未消,厉声问道“什么,萧嗣先命轻而社稷重,此话怎讲?”

    奉先道“此次出师不利以致兵败,其罪难容礼当该斩,不过,圣上想过没有,若定斩不赦,恐东征溃军逃罪,一旦啸聚为患或降女直,这可与国不利啊,况且,胜败乃兵家常事。如因兵败而获罪,今后谁还挥师抗敌代主出征?望皇上三思啊。”

    萧天翼一听萧奉先为其弟开脱罪责还振振有词,他怒不可遏奏道“皇上,此言断不可信,萧嗣先不但孤傲轻敌而且贪酒误事,此乃行军打仗之大忌,其罪不可赦也!”

    李处温看了一眼萧天翼,急忙奏道“此言差矣,奉先大人所言入情入理,并非为都统开脱,实为社稷着想啊,若皇上定斩不赦只能让亲者痛而仇者快也。”

    天祚闻言怒气未消沉默不语,其他官员默不作声,李处温察言观色又趁机奏道

    “嗣先乃股肱之臣,女直猖獗当今正用人之际,望皇上三思啊!”

    这时,元妃匆匆进宫跪地哭道“看在臣妾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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