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天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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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所有胜利的第一条件是要战胜自己………西兰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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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前面的废话()
一,废话满篇
但凡对历史有些常识的朋友对明初朱棣夺侄儿江山的靖难之役都不会陌生,起点网上以靖难之役为题材的小说多如过江之鲫。我仍执著地选择这个题材,自然有着明确的但绝对谈不上充分的理由。
原因有二,一则小时候听父辈讲过这个故事,多少有些怀旧的情怀;二则关于建文帝下落的各种传说中有一种说法与我老家有些关系。
《明末纪事本末》载建文帝于宣德六年由延安入蜀;康熙八年打制的《广佛碑》载,广元青溪杂木沟的华严庵,为建文帝隐跸之所。
简单地说,当年的朱允文丢了皇位后,有可能跑到和我老家很近的青溪镇来混日子。与皇帝做邻居,这让我当初幼小的心灵早早经历YY的洗礼,总得想方设法纪念一下。
我们看到的历史不一定是真实的历史,但真实的历史一定要受到尊重。
不过,作为故事而已,其过程和结局肯定会有些意外、有些YY,不然还写什么小说,不如直接去看明史。对吧?
老题材如何写出新看点,这个比较费心思。但在此不用多说,看了小说自然会明白。
我想说说的是穿越(重生?夺舍?)。
最初看穿越文总会让人热血沸腾,好像动辄就跑到古代搞现代化建设或者遍地捡金子或者饱受美女倒追之苦的主角就是自己。但看得多了,也便觉得寡然无味;毕竟,我们大多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尤其是像我这种中学毕业两年便忘记所有英文单词的人,不得不思考一些实实在在的穿越问题。
假如自己真穿越到古代,就一定冲得起壳子么?
语言、钱粮、住宿、礼仪、律法障碍等等,这些难道不是难以逾越的困难深壑?
我看过各种穿越,甚至直接穿越到襁褓婴孩的身上。我确实看过,并且当时就觉得一个思想健全的、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整天只能咿咿呀呀,还要靠吸吮一个陌生女人**过活,说不清楚作者是想YY还是想自虐。
所以,本书的穿越不会如此,甚至不是直接穿越,更甚至穿越者在被穿越者身上占不到任何便宜。如此就会有矛盾,有困难,而战胜这些矛盾、困难,其实就是战胜自己。
无论是谁,最大的敌人始终是自己。
二,废话杂谈。
杂一:明朝洪武年间的官话
参《洪武正韵》、《韵略易通》、《韵略汇通》、《问奇集》言,明初官话应该以当时的南京方言为基础,且南、北地区发音差别甚巨。
《洪武正韵》序:以中原雅音而定。或认为此与元末《中原音韵》同,故称明初官话应以京方言为基础。然作常识论,时朱元璋定都金陵,所谓“中原”必含正统之意,故此中原必非彼中原,当以金陵一带为中心。
缘何《洪武正韵》在大明朝中亦“鲜有从者”?亦不难释。自洪武至永乐初短短数十载而已,明都便从南之京而移至北之京,在其后大明两百多年的历史里,中原之意随而更迭。
此概言,亦一家之言,并不重要。
杂二,蜀川方言的历史变迁
蜀川方言发源于上古时期非汉族语言的蜀语和古巴语;秦灭蜀后,蜀地逐渐形成汉语族但独具特色的蜀语。明末清初,湖广填蜀川后各地移民语言融合而成为今天的蜀川方言。
今天的蜀川方言可分为新派湖广话和旧派南路话,新派便是迁来语的融合,南路则是上古遗音。但这些均非重点,不提。需要提及的重点是蜀川方言的发展并非连贯而是曾经断层,而断层时间则首推、重推明末清初。
记住,本故事是发生在明初。
杂三,瓜娃子的由来
据学者黄尚军考证,蜀川方言瓜娃子一词来源于《西游记》第十一回,唐太宗因魏征梦斩泾河老龙王,被其索命,魂游地府,后被放回,欲觅人到地府送瓜答谢。而均州人刘全,家有万贯财产。因其妻李氏拔金钗送给化缘的和尚,被其怒骂不遵妇道。李氏羞而自缢。后刘全思念尤甚,不堪以活,情愿冒死到地府进瓜。
刘全,则所谓瓜娃子。
故事在蜀川广为流传,瓜娃子的内涵愈发广延,后来通指傻瓜、笨蛋,犯二、一根筋等类型的人群。此语今在蜀川颇为盛行,语气不同则代表的意思不同,或善意玩笑,或恶意中伤,均可用之。
故事本身不重要,唯吴承恩生于明朝弘治年间,距离洪武年间晚了一百多年,这点重要。
杂四,据以上各重要废话可知,明洪武年间的官话和今天蜀川方言之间的差别就是天上人间,闻之互为“仙语”。
以上为不得不说的废话,为本书的语言背景,切莫较真。倘若实在按捺不住语言研究严谨态度的喷薄,诸君不妨轻抽自己三至五耳光,假装恍然这是本书惨无人道地刻意设定,只需按设定进入阅读状态即可。
又或认为洪武年间各地方言相差甚大,蜀中之人未必会说官话云云,同样不必较真;在本书中,所有人都会说官话,就如此愉快地决定罢!
嗤嗤!
…………
十三卦
关于本书武功设定()
江湖是一个梦。
既然是梦,应当允许不同的人做不同的梦。
在我的梦中,武功分级不会以开山裂石为判定标准,也不会以武功升级为重点、看点。所有的武功都以乾元宗的易道功法为参照标准。而易道功法分为:地阶、人阶、天阶、道阶。
就这么简单。吼吼,火火。
白鹤亮翅、黑虎掏心、仙人摘桃。。。。。。这些招式多么熟悉而亲切,但在本书中出现的将会很少很少。至于先丹期、元婴期这些修真的东西,直接不会出现,因为本书不是仙侠玄幻。
我愿意为写网文而改变、妥协,愿意去迎合,但在情节、人物这些大方面趋同的情况下,我稍稍保留一点个人爱好应该是可以被接受的。
或许刚看不习惯,看得多了肯定也就会习惯。
现在说说第五安的武功。
第五安、易十三是被龙渊(后面会披露)评定的年轻高手,准确地说是最有潜力的高手。在现实意义上,他也算是江湖中的高手,但不是顶尖高手。至少在天下五行面前,他就是一盘菜。
目前第五安的武功并未得到真正发挥,其原因是脑子中两种冲突的想法混乱。过招厮杀,哪容得你脑子里还转几个弯?
又说指象诀。
风过兄说是像手枪,这个比喻太精辟了!
但是,问题来了。
既然是手枪,那就只能一次发射一颗子弹。你也可以连连扣动板机,但手枪子弹数量有限啊,打完就没了。
指象诀的子弹,就是内力。受内力所限,指象诀并不能永远打下去,并且内力(打诀出来称为剑气、刀气)也并非鬼神莫测,对于同阶或高阶的对手,人家也可以避,也可以挡,并不是天下无敌。
还是得用剑!
用剑也需要内力,但身体外力也一样可以。所以用剑方能持续更长时间,才能作为主要攻击手段(我在想是不是应该给主角整一把好点的剑来?)。对于指象诀的运用,最适合在对手不防的时候掏出来放放冷枪。
我每本书都会保留乾元宗,保留易道功法,但不能横向比较。在不同的书里,易道功法的威力、境界都是不一样的,每本书都只能按照本书里的设定为准。
总之一句话,武功并不是本书的重点,因为马上十万字,十万字的时候应该就进入本书的主线:
朱叔叔打侄儿的那场战争!
这才是重点啊!希望兄弟多出主意,如何把这仗打得好看。
就这样吧,想起什么再说。现在得去码字!
对了,我今天下定决心要每天码两章,五千字左右,争取早日得到推荐。我极有信心在赶字的过程中,书中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或不足,请兄弟及时指正,我及时修改。
。。。。。。
十三卦拜谢
为了欢喜,聊一块钱整的()
从去年八月开始在起点写书,算起来时间也不算短。马马虎虎写完了一本,现在这是第二本。
第一本完了就是第二本,这不是数学题,更不是废话。
因为从第一到二,这是一个增加的过程,表示增多、积累。但我在偶然的一次坐大巴车的时候,有一个极为重大的发现、认识。
可以说是幡然醒悟。
写书以来,我没有积累到什么,而是失去了一些东西。
比如欢喜。
最开始的写作动机,就是为了欢喜,所以我洋洋洒洒写了几十万字都不知道写网文有哪些规则。但是,我还是洒洒洋洋地继续写了下去。
直到第一本书进入结束部分,我搞懂了网文的规则,知道了数据、成绩的重要,知道了签约、上架的条件。
于是,我开始患得患失。
从那时起,我为了追求这些东西,就失去了写完第一本的动力,比较敷衍地完了本。而从第二本一开始,我就很在乎这些东西。
我在乎每一个人的意见,我在乎每一个评论,于是试着去改变自己,甚至试图改变早就拟定的大纲。
就在那一天,坐大巴车那一天。因为难得的三个半小时的空闲,我再次打开了猫腻的《将夜》,然后幡然醒悟。
我很喜欢猫腻的书(网上关于他的一些传言,我并不了解,所以也不表明态度,这里只是说书,客观地说),尤其是《将夜》。
这不是第一次看,但我还是像第一次看的那样,很快而且无法自拨地融入到宁缺和桑桑的日常,融入到那场大雨,看着朝小树如何刮起料峭的春风。
我看得很欢喜。
但终究不是第一次看《将夜》,而自己码字以后,看书的角度当然有所不同。于是,我想了想;然后,我笑了。
我觉得自己以前那种患得患失真特么好笑!
就好像我莫名其妙地有了个想吃龙肉的念头,我就开始担心龙肉的口感好不好,担心适不适合蘸芥末,甚至担心吃多了会不会影响肾功能一样操蛋。
事实上我需要考虑的是世上有没有龙肉可吃,没有的话换作龙虾如何,如果龙虾太贵自然理所当然地来盘爆炒小龙虾便好。
所以,我果断地作出了决定。
还是要回到最初,为了欢喜而写书。
皆大欢喜固然最好,但那只能作为目标。我需要做的,是首先让自己欢喜,把自己想写的东西写出。自己都不欢喜,凭什么让别人欢喜?
当然,自己欢喜,不代表别人也会欢喜。
但是至少我自己欢喜了。
所以,本书还是会以靖难之役为主线,就围着这主线折腾。我不会再试图修改什么大纲了,整天想着这些,很累。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刚好一块钱。欧了。
引子 战城南()
“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为我谓乌:且为客豪!
野死谅不葬,腐肉安能去子逃?
水深激激,蒲苇冥冥。枭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
梁筑室,何以南?何以北?
禾黍不获君何食?愿为忠臣安可得?
思子良臣,良臣诚可思。
朝行出攻,暮不夜归!”
呤罢一曲《战城南》,陌上桑泪湿甲衫。俯首凝视怀中的襁褓幼子,他哽咽道:“苏兄骨血,桑唯死撼之。”
陌上桑怀中婴儿稚嫩,显是出生不久,且右足底有块新印的血疤,殷红触目。婴儿不仅不哭啼,反在陌上桑说完后瞪着黑溜溜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口中咿呀,似乎听得懂他所言。
陌上桑微微称奇,又倍感欣慰。
正欲将眼前数具满身血迹的尸首掩埋,陌上桑却突闻角号凄然响起,在血色一般的夕阳下悠然长泣。
稍稍犹豫,陌上桑狠心顿足,抱着幼婴绕过烟火未熄的残垣断壁匆匆赶向城外,一时间心中忐忑、思绪万千:
自洪武十二年四月眉州民匪彭普贵杀知县起事以来,已逾两月,然匪患非但未平息,连史音亮指挥史亦多次败走,实在令人窝心丧气。
今日罕逢惨胜,苏兄却不幸战死,且嫂夫人一家尽数被贼人杀害,真是祸不单行。唯幸嫂夫人将刚分娩不久的孩儿藏在草垛里,令其躲过一劫,方为苏兄留得子嗣血脉。
甚幸!
陌上桑抹泪飞奔,半柱香之后,他终于瞧见熟悉且疲惫的十几张面容,每个人脸上都满布着血迹和汗水,显得疲惫而麻木。
一个眉角至嘴角斜划长长血口的大汉看向陌上桑,怒道:“你小子能再晚点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