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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水浒之王族霸业-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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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哥哥,什么时候我们也能有支钱的权力啊?”

    “就是,哥哥我们也想像你那样一进酒楼,大喊一声摆酒十桌!那气派!啧啧~”

    王伦笑:“你喜欢喊,下次让你喊啊!想要支钱的权力,需要会写字打借条,能做到我酌情给你们开放额度,到时候钱花光了,事没办成,就吃板子罢!”

    “哥哥,我不明白,那这是借钱啊!您怎么还限制。”

    “这个啊,咱们在行动中不免遇到突发状况,需要用钱,你再跟蒋敬借钱不赶趟儿,所以在开拔之前需要支一定的银钱带身边,比如关将军请了工匠修理马车,请兽医医治马匹,这点钱也走程序多尴尬?事后说明,统一报账就行。”

    “奥,原来是这样!”

    王伦紧追一句:“这权力是为了应急公事,可不是预支俸禄,你们可要搞清楚,有野心的平时多认认字,领月俸还代签的有好几个哈!”

    “哎!别叫俺们识字,拿笔比刀子难多了!”

    ……

    吴用、胡道人留在本地起建医药院,留一间门面给侯健做裁缝,他的任务是:改刀军服,制定标准身高体型,制作盔甲衬衣,以及重要的背包、睡袋,这可是野战必需品。

    听王伦这么哗啦啦讲,侯健顿时蒙了,前些日子还照顾人,怎么猛然间又做回裁缝了?“东家,这些东西交给我族兄能做的更好啊?怎么偏偏是我?”

    王伦道:“不矛盾,他在郓州研究,你依托淮南、江东、两浙研究,我需要更好的产品,这里织工能人无数,你要潜心把这些东西搞出来。别觉得我是拿你的家眷威胁你,只是在京东给你安个家,万一有变能退回来,以后想了随时可以回来,很方便嘛!你也老大不小了,在本地物色个好女子,兄弟们等喝你的喜酒。”

    “那我明白了,得员外看重,一定尽全力做好。”

    委托侯健在本地采购一批厚服,王伦又把京绳子招来,找他定制一批韧性强的海鱼大渔网。价钱给的高,京绳子都吓懵了,王伦再三解释,不怕花钱,只要质量上成!这人才觉一个金元宝砸脑袋上了,拿祖宗十八代做保,一定编出最好的绳子,请工匠结成最好的渔网!王伦叫他随时找吴用商量。忙碌中又是几日,王伦一笔笔划掉各种点子:包括医药包、雨具、鞋袜、令众人吐槽的是,阔绰的王大员外,把一城的月饼都打包了……

    终于队伍要出发了,押船队朱武为首,张横、薛永、王惟忠、黄文炳船上躺着,路行分两队,主队王伦为首,带吕方、史进、蒋敬、陈达、杨春、马麟,副队关胜、郝思文、李忠、周通。

    这一日天气好个秋凉,大队人马步行赶往镇江府,陈达、邓侁在此等候多时,穿城而过的运河水况不错,保甲们往船上安置货物。看王伦领邓侁去私聊,朱武招集雇佣的梢工、水手,要他们一对一教学,务必在到常州治所晋陵之前,把驾船技术和水况处理交待明白。

    之前都是大船,保甲军的梢工只能看着人操作,现在换了二百料船,那还不是上去就来?朱武再三强令,不要托大!认真学习!

    邓侁故意不去看身后,望着河水上船篙来往,“王大员外,我要是不自己走,你会来硬的把我丢回家是吧?”

第398章 七寸() 
王伦看着邓侁好笑:“能经受这么久陈达、杨春的恫吓,可以啊邓先生!现在还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吗?还是在我这儿吃喝惯了,不想走了?”

    邓侁道:“别以为我是书呆子,有人盯着就不能推断线索,王伦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平常只是装傻罢了!”

    “哈哈~邓先生怎么不继续装了。”

    邓侁偏头看着王伦道:“我走了,这件事就和我没关系了吗?你会放过我?不要自欺欺人。”

    王伦嘶哑嗓子道:“那你要我怎样?月黑风高,把你绑块大石头沉水塘?我在长江上早想这么干了!”

    邓侁认真道:“想拉拢我就明说,用得着一而再,再而三试探我的决心吗?像我这种失忆人,不正是你的囊中之物?”

    “你是蒋公的门人,我的意愿还是,你走得远远的,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

    邓侁叹:“有时候我也为蒋公鸣不平,他本该受重用的。”

    “这你就错了。”王伦看着邓侁不解得脸,“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那是哄人的,实际呢,人生不如意很多,一路你也看到了,贫穷之人衣衫褴褛,不是付出就有回报的,在这个阶级之下,你活得怎样,都是命!不要做不切实际的幻想!”

    邓侁怒道:“这是你的真心话?”

    “邓先生,把命丢了,一点也不好玩,还是老实巴交回家乡教书吧,起码能糊口,然后供养孩子,说不定将来能考个状元,谋个一官半职。你在人生的最后几年时光,也能风骚一下。”

    邓侁大怒:“王伦你这张嘴这么毒,是天生的吗?”

    “说实话你们不爱听,良药苦口啊,近乡情更怯,你是混得不咋样!没脸回去吗?我可以赠你十贯钱,不枉相识一场?”

    “滚!我看错你了!冥顽不灵!年少猖狂!”

    邓侁一甩袖子走了,王伦扭扭腰!做了二个八拍广播体操舒活身体。

    船只启动,大队缓行,王伦一路用心观察运河两岸。镇江运河外有三个大水澳补充运河水量,看那木闸门不小,三丈高的门柱,堰闸设有监闸、堰军或是闸军,用绞车拉船过堰,或开闭闸门,通行的门宽有限,八尺五寸而已,水足的河道宽敞些,水窄的仅容两舟,有的河段还置复闸,听那水手讲,闸不像堰可以保水,而堰水浅过船易坏船底,需要垫木,或卸载通过。

    运河惜水如金,根据各自情况开闭通过,有的是定时,三日一开,有时是定量,如百船一开。镇江城到奔牛闸这一段,尤其曲折,即便暴雨也不开,因为浑水会淤积,冲进河道容易,清淤要哭瞎,伺水清才能补水。

    在王伦研究透以后,浙西运河满满都是破绽,堵在奔牛闸要等一天,去找朱武对策。“老朱你看见没,这运河简直是七寸啊!”

    朱武笑道:“可不是嘛,掐住他,汴京可就没粮吃了,也不知那位官家知不知道,他的漕粮船都得给花石纲船让路,粮食能不能按时送到没人关心。”

    王伦笑:“谁叫两浙运河是转运使负责呢,其他路的粮食按时送到就好。我想啊,将来要是跟赵佶撕破脸,我就直接炸了淮南运河的闸门,真州、扬州入河口,楚州入河口,还有镇江入河口,都是七寸,全部报废,他吃个屁吧!”

    “炸?”朱武明显不太懂这个词汇,想到了油炸鸡腿。

    “啊!你没见过!”王伦一比划,“当初我傻乎乎用这玩意做炸药,炸船,原料不好弄到,人家船倒是不缺,光楚州那些,纲船六千艘!我滴个乖乖,开十分之一封锁梁山泊也绰绰有余。如今亲眼见了这一道道闸门,我直接炸它简单高效啊!没粮吃,他还蹦哒个屁!”

    朱武道:“用这玩意炸闸门?威力如何?”

    “三四枚,绝对能搞定,单人背过来放好,点火就跑。”

    “有机会我见识一下。”

    “等回去,我再运作把梁山岛收回来,这玩意危险声音又大,必须藏好了,咱们的秘密武器。”

    ……

    翌日,如期开闸,王伦的船队顺利通过,临近常州城,找一处码头停了船,王伦发人去接头张顺三人。这边遣散雇佣的梢工、水手,各个得了钱感恩戴德,道谢离去。

    王伦吐槽:“这年头付个工钱都算善事了吗?朱家是不是常干不给钱的事儿?”

    朱武不爽道:“别老朱家、朱家的,说的我们出了个不肖子孙,全姓跟着挨骂,代号不是姑婆龙吗?”

    “奥,奥!姑婆龙行动。”

    史进踏岸过来:“哥哥,邓侁把自己绑在了木柱上,软硬话说尽,把碎银子一丢,邓侁压根不为所动!”

    “真是个狗皮膏药!我那么羞臊他,他居然还不夹着铺盖快走!我去办他!”

    他不走,怎么展开行动?王伦气鼓鼓寻去道:“邓措大!你这样碰瓷合适吗?你说吧,到底要怎样,你才能走?”

    邓侁道:“你的人且退下。”

    “你们先出去,别偷听。好了都走了,措大,给个痛快话吧?”

    邓侁道:“我听水手说想加入你们,要纳投名状?”

    “你不会来真的吧?我不冒这个风险,上一次我折了五个兄弟!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

    “黄文炳你都可以带着,为什么我就不行?”

    王伦做沉痛状道:“因为你有选择,有退路的人不一定什么时候大彻大悟,然后大义凛然得就背叛了,你的明白?”

    邓侁沉默片刻:“原来你看我是这样的人。”

    王伦蹲下道:“一手是300个家的性命,一手是你的性命,给你怎么选?我王伦还不够仁心?拿着钱,好好过日子吧,如果有一天你觉得非要来投奔我不可,我双手欢迎。”

    邓侁眉头紧锁:“王伦,不要总想搞个大新闻,收拾贪官还不够剑走偏锋?”

    “来人,把邓先生送走!”王伦喊一声,五六人进来,这次邓侁没有抗拒,背了包袱往出走,王伦喊他:“拿着钱,以后来找我。”

    邓侁头也不回:“粪土之物,脏了我的清明双手。”

    王伦道:“看这就是清明的君子,刚才却妄言与我同道而行。”

    众人似懂非懂,哐一声,邓侁撞开了门,捡起地上的钱袋,“收你钱财,替你保密!”

    又匆匆离开,史进糊涂了,“他这是在作甚?”

    “他是内心的矛盾罢了,跨不过这道坎,即便认同咱们,也很难彻底与咱们站在一起,这样的人不放弃成见,来了就是道德先生,非烦死个人!刚才,他在做出改变罢了。”

    史进道:“没想哥哥看得那么深,我还以为他就是想入伙。”

    “这话是老黄跟我说的,也是大多数士子的矛盾心理。现在碍眼的人走了,咱们今晚开会!”

第399章 姑婆龙行动(一)() 
常州古名延陵,源于绵延的丘陵,虽是水乡平野,但南、西、北小丘相连,先后改名毗陵、晋陵,随着浙西运河的便利,给两岸带来了繁荣的贸易交流,常州周边的村坊更是如此,酒楼、客栈、茶肆、春院无所不有,有点多个商业圈的味道了。

    王伦听到了有趣的一幕,常州城中二县衙共在一城,晋陵县、武进县。百多年的平静生活,城墙被遗忘久矣,除了正门,水门还有大州气派,其他墙段早失去了防御功能,方十三造反可不就伸手就胡抓抓?

    “哥哥,发什么呆呢?”

    王伦扭头一看,小帅哥王希孟来了,背后一个大卷轴,太张扬了!“呦来了,成果怎么样?地理方位水道都弄清楚了吗?”

    王希孟解下卷轴道:“有我出马,你还不一百个放心?就两处庄子一处园子,我们三个侦察了其周遭十里,路线画了几条,就眼巴巴等你们来呢。”

    “好!快进屋展开给我瞧瞧。”

    王伦叫人去喊朱武,二人入舱,王希孟一解扣子,卷轴轻轻展开,依旧是高水平的山川地理图,距离河宽水深都有标注,王伦指点询问。

    “在武进的是新修的大庄子,朱勣(jì)老贼一家刚搬进来半年多。他家老宅在无锡太湖边上,湖潭荷花园子相距不远,张哥在那儿蹲守。”

    “你等等,老宅在太湖边上?”

    “嗯?怎么了?”

    “想到几个人物不知能不能找到,你继续说武进朱家新庄的情况。”

    砰砰,“我来了!”

    王伦起身去开门,朱武披散着湿头发进来,“大白天怎么想起洗头了?”

    “就是有日头暖和才洗头啊!一说你请我,胡乱一擦就来了,哟,希孟回来了,张哥儿,老六呢?”

    王希孟道:“张哥守着朱勣老宅,六哥守着新宅,希望能多摸出些门道来,把他家几个衙内认清楚。”

    “他家算什么官宦人家,不入流的挂名武官!”

    朱武大咧咧要往地图前凑,被王伦扳回按在凳子上,“擦擦你的头发,别糊了地图。希孟你继续讲吧。”

    王希孟继续道:“他老宅扩建得不小,连着园子花不少银钱,只是去年八月间,苏、湖、秀、常诸郡发水灾,把他那园子冲坏,老宅倒灌损失不小,刚恢复七八,又来一场暴雨,又毁去三四,把个朱勣老贼气得七窍生烟,遂远离湖河来这武进挑庄子,强买下相邻几处人家,合了重新翻建,朱勣和二子朱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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