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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水浒之王族霸业-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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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通擦一把油手逃也似得溜了,张顺颓废的站在那里,小时候的事涌上心头:爹爹出门经常带回钱来,还有好看的衣物、喷香的吃食、各色新鲜玩意~这都是强抢来的吗?甚至是我娘……

    王伦缓缓道:“张顺,不是我撕你的伤疤,恶意中伤你爹,在那个法治尚未健全的时候,强抢的确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发财捷径,见财眼开又何止是你爹他们?只是,这样的人会遭受世人唾弃罢了。换位思考,你带着老娘去江宁看病,有一夜你家闯入蟊贼伤害你的妻儿,你能忍?杀他一条狗命能缓解丝毫痛楚?你如果无法体会,我现在就叫人包围你家,把你儿子挂在刀上!”

    “你敢!我杀了你!”

    张顺猛虎一般扑向王伦,这次吕方有所准备,咚~抱身一摔,双双滚在地上,张顺挣扎不起,目眦迸裂!

    王伦蹲下身子,抓了他一只手:“我是来带你赎罪的,为那些你爹伤害过的人讨冤的,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爹害别人,别人的子嗣再来害你?想赎清这一切吗?来跟着我……”

    张顺甩开了王伦的手:“你是佛陀、天师吗?还能带人赎罪?”

    “我是漫天诸神佛选昭的男人!不由你不信!”

    王伦这张嘴说干皮了,张顺才接受王伦是神人的说法,提着鱼篓带王伦和吕方出城回家,信息量过于巨大盘绕在心头,五味杂陈。路上的相熟越来越多,操着各色古怪的方言,张顺只是点头答应。

    “哎,张顺!”王伦紧走几步拦住了落魄的汉子,“不要去问你娘,她回忆起那段往事,对她的身体绝无好处,你回家只要讲,以后跟我了,咱们还做正经买卖!凭这双手赚钱养家!”

    张顺心中突然一酸,大滴泪落下,哽咽道:“我只想一家平安,看着我家大宝、二宝长大成人、娶亲、抱孙子,就好。”

    王伦坚定道:“会的!走,她们在等你!”

    王伦闪开,稀疏灯火中,一妇人抱着娃儿看向这里,踌躇万千不敢上前……

    ……

    “嗯嘛!来右脸蛋也来一下!嗯嘛!”肉嘟嘟的大宝在王伦怀里滚动,挠他的痒痒肉,咯咯笑个不停。

    吕方也上手来摸:“小时候觉得多个弟弟少口吃的,现在回头来看,多个家人是何等的幸福!”

    “是哩!一家人就要团团圆圆!”王伦拍拍大宝的小屁股,让他去找吕方玩,看向凳子上的张顺道:“现在可以讲讲你哥了吧?”

    张顺的目光从娃儿身上收回来:“锅锅啊,小时候不知怎的,爹娘就不待见他,他十二岁,我十岁那年,他和几个闲汉一起去邻县不知干啥,走了好几天,家里体力活没人干,娘摔伤了腿,他回来后被爹打了一顿,就直接跑了,爹去追…就…死了,家里的顶梁柱没了,从那以后,娘更讨厌锅锅了。”

    “哦~”原来还有隐情,王伦道:“你能找到他吗?”

    “不好找,都是他来寻我,长了半年,短了八九天。你想劝他弃恶从善,我看难!”

    王伦哼一声道:“他要是不来,就再也别想见到大宝、二宝!”

    吕方道:“这招狠!”

第372章 怎样收服龙哥(二)() 
明天,就是王伦剿贼船队出发的日子,黄文炳非要和王伦一舱,还不知他的那点小心思?是看上了王伦的收藏!

    在抄穆家庄时,王伦和朱武翻检藏物,也留下了几样好东西,书画不是二人的长项,又怕保存不当毁了好东西,就没拿,看到一个檀香木匣精巧,里面却装着一份…书稿?朱武找到押名,是苏东坡在黄州为官时抄写的金刚经十五卷!

    苏东坡?挺有名,朱武讲党禁时苏东坡被列为旧党,所有与他有关的书信、文章、碑文、墓志铭都被毁掉了,官员们不敢私藏,看来这穆家也是出于附庸风雅收藏的一份。留给蔡九只会销毁,王伦就把经文留下了,再找其它,了无苏轼之物。

    朱武忙着广宁监工匠的事儿,两天没出现。

    黄文炳就假装漫不经心打听起来:“王兄,你的朱管家怎么看不见了?”

    王伦灵机一转就问起书画之事,说起这苏东坡旧物怎么行情,黄文炳老狐狸就闻到腥味了,反问王伦:“是不是收到了苏东坡的东西?”

    “哪有,哪有?我只是问问!”

    王伦越是推辞,黄文炳越坚定他有!非要王伦拿出来看看!

    王伦吐槽:“鲁公最恨苏东坡,你还敢看他的东西,你不怕死啊!”

    黄文炳笑答:“我只是看看,万一是假的你被骗了不自知!”

    “嗯,反正我没有,也用不着担心。”

    王伦不理他,黄文炳像围着灶台的猫,喵喵叫,就换问:“是什么东西可以告诉我吧?除了文章,我都不感兴趣。”

    “嗯,只是经文而已。”

    黄文炳一惊:“不会是金刚经吧?”

    “好像是吧~”王伦的目的达到了,就打算一直吊着黄。

    “王兄!一定拿出来给我品鉴一下!想当初苏东坡在黄州时,只抄写了十五份!后来赠友、失散,这东西可遇而不可得啊!”

    之后王伦就推说不在身边,无法确认,黄文炳不信一直缠着王伦,王伦都后悔了。

    咚咚!“哥哥,张顺来了。”

    “好极!”王伦一骨碌翻身,这次招降李俊必须要张顺出马,黄文炳也表示同意的,“黄通判,你躺着吧,爬起来干什么?”

    “你是不是想甩掉我去其他舱?”

    “我保证会回来!谁失言谁是小狗!”

    黄文炳犹豫片刻,“别耍我,要不然等你求我帮忙,我可不帮!”

    “好嘞!”

    撇了黄文炳,王伦去见张顺,甲板上并排两个汉子,走进了看,真不像是亲兄弟,张顺笑嘻嘻道明:“员外,我锅他想明白了!”

    张横随即抱拳道:“员外,以后我也跟着你赎罪,只是招降李大锅一事,还希望你言而有信!”

    王伦肆意大笑,张横服软了,孤苦伶仃一个人在江州,还不如杀了他算了,这样有了两杆水枪,围捕诱降行动成功率大增!说些勉励的话语,把二人送去舱室,王伦赏了报信的保甲,哼着小曲儿回舱室,临行前万事顺利,大吉!

    ……

    因连续的暴雨涨势,从江州逆流而上,需要大量纤夫拉纤,看着蚂蚁般的赤膊汉子在沿岸走,其声凄婉,一唱众合:“一休休二休休,月子弯弯照几州”。

    王伦的同情心又泛滥了,问黄文炳:“这长江上有多少人以此为生?”

    “这一段水面还算好的,入蜀那才是艰涩至极,什么时候西北不打仗了,日子会好过一些。”

    “如果汴京不须600万漕粮呢?”

    黄文炳胡子摇摇:“淮水下游的百姓靠什么吃饭?煮盐吗?那可是几十万船工、军卒、纤夫!”

    “几十万?夸张了吧?楚州那里才两万,真州真阳堰不过……万。”

    “我也没走过,只是听发运司官员说的。”

    “发运司?”

    黄文炳嫌弃道:“真是富家子弟,什么也不知道,漕粮、花石纲的运输都是发运司在负责,驻地在真州,你来时没去过?”

    “我只去了州衙,刘知州让我上报淮东帅司。”

    “这倒也是,发运司也不会管你这闲事,可兵力在他们那里。”

    “哦,那发运司是不是掌管全运河、长江的官船、漕船?”

    黄文炳一脸向往道:“差不多,有权,有钱,还极容易受赏升迁,是个肥缺儿啊!”

    ……

    船儿进入兴国军界,富池镇稍作休整,下一站就是三大法场之一的蕲阳了!同时也是贩茶集销地,蕲州有茶山场之王祺、罗源二场。听说王伦要去蕲州,不少茶商也恳求跟着出发,王伦也懒得提前知会他们,自己的凶名酝酿这么久,他们还没收敛的话,那发现场务的船只直接射!根本不留情面,看得后面小队的船只叫好呐喊,只有黄文炳埋怨王伦不知体统。

    结果王伦的船刚强靠了码头,军卒就围上来了,黄文炳急去沟通,本地头头脑脑太多,场务官、茶事司、漕运押官、幕职官……黄文炳去吧,需要打架再来告我!

    黄文炳去州治开同行文书,王伦就地打问地理情况,给钱啥也好使,南部平原丘陵鱼米之乡,经常被淹也是事实,北部是大别山余脉多山地,藏人不错,可兵卒没听说有百十人的乔迁户,王伦就和张氏兄弟商议,这附近有没有他们老一辈的弟兄?张横都说没有,那就是真没有了,事情陷入死胡同。

    船只被押了五天,黄文炳才忿忿回来,大骂林知州不管事,要解决这事,需要王伦自己摆平,州衙不出面!

    “比我早一科,摆什么谱儿!呔!不就一个直秘阁(管理宰执事政记、国史、实录)!他只要吭一声,这场务官绝对不敢再为难咱们!”

    王伦直劝,黄文炳才消气,下令直接强行砍断绳索,场务官哪里肯让,纠集几个相好部门围攻王伦保甲,王伦一瞧:呦喝!真敢搅虎须?就让兄弟们放飞自我了一把,蕲口码头上演大乱斗,官方执法队仗着人多虎视眈眈,叫叫嚷嚷,保甲们披甲持牌上阵!一百多人虎啸冲锋!把对面四百多人打得丢盔弃甲、哭爹喊娘,肥头大耳咬牙切齿声称让王伦等着!

    商贾、民户们看着解恨、过瘾!纷纷来凑医药费,王伦一律拒绝,趁机站在高台上向他们打问:如果有水贼逃窜的话,哪些地方可能躲藏?

    还真有一个商贾提出了建设性意见,言:黄州有一伙贼寇,为首之人曾经就是把守大江的军官,故而经常骚扰官军场务、仓库,屡屡坏之,屡次征剿毫无进展。本地官员为之头痛不已,莫不是去投了他们?

第373章 考得好,不如抱得好() 
“刚才那些商贾说的,黄兄你有听说吗?”

    “各管自家一摊事儿,几百里外的麻烦,我又不是转运使、安抚使,哪有闲功夫操心他们的事儿。”

    王伦想想也是,道:“这四位我可能听说过。”

    “嗯,这不是刚听说吗?”

    “摩云金翅、神算子、铁笛子、还有龟这四位的诨号,大记不清了……”

    “还有龟是什么玩意?”

    “三个字,六尾还是九尾龟。”

    黄文炳了然,“那王兄准备怎么办?”

    “我想全乎把他们招降带走,当地衙门不要追究责任,你有什么好主意?”

    黄文炳闻之努力镇定,颜色却也掩不住得惊讶:“说明白点,是只招降,还是全乎带走?”

    王伦一摊手:“有区别吗?”

    “区别很大!招降贼匪这种事不是你可以做得了主的,需要上报淮南西路帅司,转运使司,甚至上报朝廷!这样才允许招降,而且,也不是你能出面的!”

    “我有淮南转运使张根张龙图的许可剿贼文书。”

    “淮南西路帅司呢?”

    “东路帅司吕知州不行吗?”

    “能行还分什么东西路!”

    王伦沉默片刻,自己带人进去还好说,但要山上有个三五百人……毕竟是要通过水路离开的,向北翻越大别山,那是在逗吗?

    “王兄,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个事就是你的任务了,办妥了,苏东坡的金刚经送你!机会难得哦!”

    “唔……”黄文炳语塞,“你这不是刁难我嘛!我怎么顶住层层上司把他们洗白带走?只说黄州知州要是像林那样,我能被气吐血!”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们这次去黄州低调点,我这就去召他们颁令!”

    王伦说罢开门走了,留黄文炳坐在榻上挠头:“王伦保这些人是要干嘛?要干嘛…想不通!”

    ……

    黄州(黄冈)只是一下州,三县八万七千户,北部和东部为大别山低山丘陵,中部丘陵岗地,南部为长江冲积平原,多湖泊,几条大河贯通其间,水运发达、鱼米富饶的同时,水灾也是一大危害,俗话讲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黄州的种茶业也有相当规模,州治黄冈县就在江边,南眺是鄂州(武汉)地界。

    王伦船队亮出文书,客气缴纳了力胜税(空船税),黄州场务才放了一马,没了之前的倨傲,王伦不喜和这油腻腻的场务官打听消息,又不得不为之,有些消息,官方掌握的比民间更有高度和机密性。

    好酒好菜下肚儿,这场务官脸色红通眉眼弯弯:“奥,王员外,你在长江上打水贼的事,我听过!怎么样?划拉到不少钱财了吧?”

    娘的!开口闭口都是钱!王伦皱眉,黄文炳笑笑接过话头:“这还不是上面指派嘛,咱只能沾些功劳罢了,盯着这贼赃的眼睛可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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