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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水浒之王族霸业-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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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文彬点头称善,朱仝拉着雷横离开县衙,午时饭点过了,酒店人影孤单,二人抬脚进店。朱仝点下酒肉,雷横却望之无味。

    “朱都头,你要离开几天?”

    “我请了十天假,最快三四日吧,说不好。”

    “这么久?啥事啊!你能不能迁延几天?我两天就能回来!”

    朱仝抿一口茶道:“雷都头,从没见你这么急过,到底生什么病了?”

    “我…”娘的,知道我得了这病,以后离得我更远了!刚才拉着手,那是让哄我相让呢!

    朱仝察言观色,猜出雷横有难言之隐,心思转动,不觉一个可怕的想法冒出,“你最近是不是去找桃红仙了?”

    “啥?哦,前几天是去找过。”

    朱仝大怒丢出茶杯:“我他娘猜就是你惹上的瘙病!”

    雷横顾不得被击中的肩膀,狐疑道:“朱都头什么意思?桃红仙怎么了?”

    朱仝满面含怒青筋暴起:“娘的,还装傻,就是你放纵不洁惹上脏病,传染给桃红仙,之后又传染给我!”

    “额。”雷横目呆口呆!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朱仝偏头不去看那张厌恶脸,要不是妻子怀孕,自己不会难耐误事,这雷横又是个喜欢说床第之事的主儿,跟着的弓手们也喜欢传,自己就这么试探了一次,苍天啊,雷横浪这么久才得病,我朱仝半辈子谨慎,一次就栽了!上哪说理去?上哪说理去啊!

    “额,朱都头,那就你先去吧,快去快回,我也是今天刚疼,不会是我带的吧?”

    朱仝横一眼雷横起身走了,马车早已备好,连夜赶往李家渡口。马车前探出两个巨大的白绢灯笼,寂静无人的旷野,寒风呼喝,远远看着好吓人,车把式紧紧衣襟,路中央居然渐渐勾画出一个人影。

    “嗨!官人可以一起同行吗?”

    车把式一脸惊讶,而后淡定,车里坐着本县朱都头,我怕个屁啊,“你这客人为何深夜赶路?”

    那人一笑:“这不有事耽搁了,乞求捎带我一程可好?坐外边就行。”

    “这…我还要请问雇主,他是本县都头,但是很好说话的。”

    车把式看那人抖抖一个钱袋,吞咽了一下口水,转身轻叩车帮唤朱仝,却没发现挡路那人脸色一滞,本县都头?眼前浮现白天的画面,一个圈儿胡大汉侧脸睥睨:你连我都不认识?我是本县都头雷横,你是邻县的罢?

    变色之人正是哄开房门的凌振!逃出渔行之后,猜想王伦在本地手眼通天了吧?权衡一番赶去州治为宜,那就北上去郓州治所,到时候见机行事,好在阮氏兄弟客气,并没有搜走他的财物,一路提心吊胆,后悔走什么夜路,刚看到有马车兴奋不已!

    凌振心虚道:“老哥,如果都头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车把式扭头笑脸:“都头允许你上来。”

第248章 三落虎口() 
凌振捏着嗓子道了声谢,爬上车辕坐好,小心掏出十几枚铜钱递给车把式,车把式笑脸揣进怀里,哟~唷~走咯!

    “老哥你们这是去哪儿啊?”

    “郓州城南郊。”

    “奥奥,那正好顺路。”凌振担忧又有一点窃喜,自己不会被半路抛下了,哎,这雷横去郓州干嘛?

    刀风凌冽很快让两个闲谈人闭了嘴,看黑黝黝的轮廓向后褪去,回想几天的牢笼生活,凌振心中五味杂陈,车把式递来葫芦,让他尝一口热酒暖身,粗糙不堪剌舌头。

    车行一夜,渐进安国村,此处房屋鳞栉却荒草萋萋,一声野猫嘶叫,却似女人哭,把凌振吓得喊出声!

    “娘哎!这是什么地方!”

    “嗨,客人你喊什么?看见什么了?”

    凌振指指周围道:“这么大的村子,怎么一点柴火味儿都没有?”

    “这里啊,可能就是安国村了,我听说有好多人从这里逃到郓城县的。”

    “这里,有鬼?”

    车把式嘿嘿干笑:“没有吧。”

    凌振三魂出窍:“老哥,你别这么笑,怪吓人的~”

    车把式收起笑容,扭回头去:“很快就到桥边了。”

    马儿步伐渐缓,凌振掐着皮肉以痛觉使自己清醒,不知多久近了有人烟的李家道口,车把式打算歇歇马,凌振问清路径忙不迭逃了,三十里我自己去就行了,还是不要同行了。

    凌振闻一处人声鼎沸,高挂牌匾李家赌场,心下一松,有人的地方真好!附近寻个半开张的铺子,准备吃点东西再赶路,滚热的汤面刚刚上桌,一大队弓手跨步而来,转眼间包围了赌场。哎,一大早有好戏看!人群中一位矮壮军官带着人冲了进去,赌场里人声爆炸,不多久打斗声消失,弓手们押着三人出来,为首的军官满意得哼一声,闻到了寒冽空气中浓烈的肉汤香味儿,笑嘻嘻走来。

    凌振倒也没在意,没想军官的随从站到了眼前:“唉,别吃了,我看着你眼生,从哪里来的?到哪里去?”

    “在问我吗?军爷,我只是个路人,有急事去郓州城。”

    “有急事?”弓手围着凌振转了一圈,“哪里人氏?出门空手来的?”

    “我…唔,郓城县人,去请大夫瞧病,带着钱不就是了,还要什么。”

    军官突然发声道:“郓州大黄庙西边是什么?”

    凌振语塞,早知道不说谎了,这不是往坑里跳呢么!军官看到凌振的窘迫,一声欢笑:“看来这贼是个新手,弟兄们捆上吧。”

    弓手们如狼似虎,凌振束手就擒,这下可不给凌振面子了,五六人上下其手摸索凌振,从怀中拽出一个钱袋,恭维中捧给那军官:“李头儿,还是恁眼力毒辣,一瞅就准!”

    巡查此地的正是寿张县刚上任不到半年的青眼虎李云,王伦花钱买来的职位。地方富庶,抓到的蟊贼都个顶个流油,李云出奇得尽职尽责,又很会来事,很快和上下熟成一片,这次抓捕几个惯偷,没想到多看一眼,又刨出个新手来!

    “你这贼倒也不反抗不争辩,说说吧,老实交代本都头考虑从轻处置。”

    凌振心叹,我怎么老跟都头犯太岁,“李都头,我是有身份的人,来此确实有事要办,还是县衙走一趟吧,一切就清楚了。”

    李云听到这话相当搓火,什么?你是有身份的人?看不起我吗?还非要去县衙,你算哪根葱!我叫你知道县官不如现管!

    “装糊涂是吧?来人,扒了他的衣裳让他清醒清醒!”

    弓手们闻听又是乱扯,这下凌振慌了,大喊道:“住手!李都头听我说,我全都说!”

    “晚了,继续!”

    “我认识郓城县都头雷横!他就在南路口那家客栈!”

    李云喝停了弓手,狐疑道:“你认识雷横?那老小子来这里干什么?你莫要扯谎!”

    凌振哭道:“他的马车就在那里,我们一起来的,不信可以过去对峙!”

    李云一挥手,两个弓手押着凌振回到南路口,车把式吃喝足了在等着雇主上车,凌振远远打招呼。

    “嗨,老哥,是我啊,你快让他们放了我!”

    车把式有些蒙:“客人,你犯事了?”

    李云道:“你认识此人?”

    “不算认识,半路搭车的,到这里就走了。”

    李云邪笑:“车里是雷都头?”

    “租车的确实是雷都头,不过上车的是朱都头,恁看,出来了。”

    朱仝哈着白气出来,一看门口这么多人,相似的制服,这是同行啊!李云和雷横喝过几回,可没正面见过朱仝,两人当面,自然不识。

    “小贼,这就是你说的雷都头?哈哈哈~”

    凌振大糗,搞什么啊!这下怎么解释,我认识雷都头,谁能作证?支吾半天,真话都圆不了了!一咬牙,一跺脚,“我认识阮小二,阮小五,朱富!我在王家渔行吃喝好几天呢!”

    朱仝问清前后,笑道:“这贼诡辩,吃八十杖就老实了。”

    李云闻听朱仝真名,抱拳相邀吃酒,平时的朱仝看不起普通武夫,极少答应同桌相饮,今日情况特殊,极力推脱允诺回程赴约,反正又不会真来。

    李云脱口又要把凌振扒光吹吹风,凌振恼火了,“我是朝廷派来的军器监火炮营副指挥使…凌振,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此言一出,气氛凝重,俄而李云笑弯腰,朱仝轻笑几声,却隐隐觉得这事蹊跷。李云也接到了寻人文书,而且他这里是重点搜查区,阮氏兄弟来取遗留的军器,已经给李云打过招呼,所以李云不往安国村一带巡查,凌振被绑走,第一时间李云就猜出是阮氏兄弟下的手,这下凌振自曝身份,李云一时慌张,还是用笑声缓解震惊,中间出什么事了?

    “你们堵上这厮的嘴,朱都头恁过来一下。恁觉得怎么处置这疯言疯语的贼?”

    朱仝淡笑:“李都头的公务,我是个外人怎能插手?”

    “那好,朱都头请便,我把这厮带回县衙了。”

    朱仝点头称可,别了李云上车离开了。李云喊二弓手交待,这都是自家兄弟,实话直讲便好,“这凌振是条大鱼,打晕这厮说他被毒蛇咬了,你们租辆马车送去医药院接头点,让他们给哥哥送信。”

    二人延后出发,路上行人渐多,临近晌午抵达医药院,三座大门分通三大科室,二人向门前的驻足之人打问。

    “劳驾尊下,这董大夫在哪座院落办公啊?”

    满脸通红的武松结巴道:“这位小哥,我也是来问医的。”

第249章 看病的套路() 
郓州医药院第三次扩建已在准备中,外地慕名而来之人络绎不绝,一大早挂号大厅排起了长队,有长椅坐,有热水饮,各处服务的都是半大的男孩子。

    车把式听指挥把马车开去停车场,不能挡住应急通道,朱仝下车径直走进大厅,额上挂一面大牌匾,标出各科室负责的疾病,下面一行字是:先挂号,再问诊,急诊左转。

    朱仝吸吸鼻子,自己这应该是急诊吧,那么左转?朱仝快步通过,掀开皮门帘一条走廊出现,尽头是两列房廊十间小厅,门楣上横探一小牌,骨折、抽搐、金创伤、误吞异物…哎,好像自己哪个也不符合啊?

    有几间传来惨叫呵斥声,朱仝腿一转想凑窗户看看,一间门帘挑起,钻出个身披朱色麻袍的大夫,白色麻布那是带孝,吃错药也不会同意穿那玩意,王伦只好妥,朱、蓝、褐三色袍子,区分医术水平。

    “哎,你是什么人?窥探什么?”

    朱仝一见有大夫,抱拳道:“老伯,我来看病,很急。”

    大夫上下打量朱仝,“那你是什么病?”

    “这里不方便,咱们进去谈吧?”

    虽然门牌上挂的是那样,这里的大夫谁不是多技在身?大夫没好气转身进屋,一张木板床出现在眼前,有环有皮索,再看周围格架各种长短刀具…

    朱仝有些怀疑人生,这是屠宰场吗?

    “说吧,什么病?”

    “那个…”

    “那是我两个徒弟,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夫讲完这话,两个徒弟猛窜到了师傅身后,立耳聆听教诲。

    朱仝一咬牙,低声道:“我那里,那个,起了好多小疙瘩…”

    “花柳病?”老大夫寿眉一挑,“我看你走道也不疼嘛。”

    朱仝大窘,嚅道:“我也不敢断定,还请老伯给诊断。”

    “你不识字就找挂号大厅的人问问,这里是急诊,你跑来凑什么热闹?回去找疮外科挂号。”

    “啊,恁这不是闲着,不能先给我看看?”

    大夫怒道:“你是听不懂话的娃娃?我难道给你割掉了事?”

    朱仝被大夫扫出来重新返回挂号大厅,队伍又长了一截,哎,这条队伍人少,前面吊牌上写的什么,贵宾窗口?自己这身份,也算是贵宾了吧?看着邻队多是衣着普通之人,朱仝心说这分开也蛮好的。

    “官人,请出示贵宾卡。”

    朱仝收回打量后台的目光,“啊?什么是贵宾卡?”

    办事员道:“就是这种贵宾卡,恁是没带还是没有?”

    朱仝看着那手掌大小的烫金名帖有些窘,“我是郓城县的都头,还不算贵宾吗?”

    “奥,都头,我们只认贵宾卡不认人的,恁如果愿意花钱办可以,否则还请普通窗口排队。”

    这一声义正言辞引得普通队伍哂笑,没有贵宾卡装什么大爷!快来我们这儿排队吧。

    朱仝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面出丑,“我有的是钱,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有这贵宾卡!”

    “都头,我们的贵宾卡有四大来源,建院创始人家族,重金捐助人,郓州突出贡献者,会员卡办理。会员卡半年办理一次,下次办理是三月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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