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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闲人崛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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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千微怔,才理直气壮道:“尚未娶亲。”

    戏演到这儿,自然该谢幕送客了。以几人目前境况来看,是否先遇豺狼再逢虎豹难说,但大抵是泥菩萨过江的局面,自然不会考虑娶亲一事。如今留下个身居破屋却傲娇不已的印象,想来将女儿往火坑里推的父母不多,曰后不会再有麻烦。

    王媒婆不算负气而走,临走前留下难道女子不好看,还配不上你之类的质问,牧千沉默,胡舟送她离开时答的中规中矩,王语嫣脸色适才好看了些。

    胡舟去送是出于无奈,因为从李执跃跃欲试的眼神中,胡舟觉察到会被包办婚姻的危机。说了几句好话,是担忧王语嫣前脚出了门,后脚转身叉腰骂街的场面,太过难看。

    “不用解释一二?”见胡舟径直往里屋走,牧千问道。

    想也没想便摇头,事实并不复杂,从胡舟推脱牧千是主子之时,对于这桩莫名其妙的婚事的态度,自然是拒绝的。胡舟拒绝的,李执不会同意,牧千不得不拒绝。胡舟倒是开口问了些其他事情,“你那边可有进展?”

    编了段莫须有的故事,这几曰牧千小范围去讲故事,借此追问些岚兹往事,收获少的可怜。仅是从地图字体画风,推断出的大概年代,可以追溯到至少两百年前。岚兹境内留有的古籍文献又极少,一切短时间很难有头绪。

    从他脸色便能看出结果,胡舟伸了个懒腰道:“遇袭之后,先是避在落苑巷,如今又蜗居于此,今天便出去走走,陪你一道碰碰运气。”

    “你要帮我?”牧千诧异道。

    胡舟有些无奈道:“既在一条船上,帮你便是帮我。”说着,路过牧千时,轻轻在他肩上拍了拍。

    牧千一时难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亲密。

    上了锁,李执跟在两人身后一齐出了门。

    路上,胡舟问了牧千是如何寻找线索的,可有消息渠道,结果得知牧千的方法后,胡舟不禁皱眉,从只靠代代口口相传的寻常百姓那里,得知几百年前的偏僻地名,难度不异大海捞针。运气不好便要猴年马月以后了。

    至于书籍,胡舟想着,不知县志一类能否借阅。

    初次打量北大街古色古香的街道,看着两三坐于古槐下谈天的闲人,胡舟若有所思。

第十八章 老子想家了() 
话说王语嫣去到杨铁心家中,将这几曰努力的结果做了一番汇报。数载商海沉浮的老饕,安静听完,很难从脸上看出他的真实想法。只是他沉得住气,他女儿杨朵儿留下一声冷哼,便甩袖起身离开偏厅。

    “杨某教女无方,让你见笑了。”杨铁心客气道。

    也是头回见到杨朵儿的王语嫣惊叹,本人与画像至少七成相象,鹅蛋脸,柳叶眉,唇似不点而红,十足的美人胚子。

    深知杨铁心恐怕不止一方巨富如此简单的王语嫣,听着对方客套言语,加之杨朵儿负气离开,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还是杨铁心出言道:“牧千那边,要你再尽尽心力,事成之后谢媒的礼金再翻一倍。”牧千的名字,也是方才从王语嫣口中得知的。

    任他温和谦逊,王语嫣亦能感受到难言的生分,却也不敢多言只是点到即止道:“杨姑娘恐怕不愿意做小。”

    杨铁心眼底闪过些不常见的阴霾,“一定是正妻,余下条件任他开。”

    王语嫣不懂他的心思,杨家之女无论家世相貌大可待价而沽,偏偏选择下嫁,缘由王语嫣管不了也不想去管。谁家的经旁人都念不了,促成婚事,拿到丰厚媒金,于王媒婆才是正事。

    负气离开的杨朵儿,一路回到闺房,坐于妆镜之前,早已不付先前的生气模样,铜镜之中的俏脸,还带着浅浅笑意。只是偏冷。

    在她之后进了房间,又掩好门的,是打小便跟在杨朵儿身边的丫鬟,杨毅。微胖,大抵是杨朵儿将好吃的,自己不想吃的,都塞给她的缘故。至于名字,是懂事之后的杨朵儿取的。

    以后必然是通房大丫鬟的杨毅担忧道:“小姐,也不知老爷会不会答应将你嫁给牧公子做妾。”早知应该待在偏厅,听完再回来的,杨毅有些懊恼。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那王媒婆不是把他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你这小蹄子难道不动心?”杨朵儿不屑道。

    杨毅有些脸红,为难道:“小姐莫说气话。”

    对于心机深沉的父亲,杨朵儿也猜不透他的心思。锦衣玉食十几载的杨朵儿自幼便知,其他或许能由着自己性子,但婚姻之事,自己做不了主。是以杨朵儿对谁将成为自己的夫君并无太多排斥。但千金小姐,无忧无虑生长的童年,看过的戏曲换成文字,加之让杨毅偷偷买来的巴掌书,堆起来能有一人高。多少会有些不切实际的期待幻想。

    本以为会是等着别人上门提亲,结果反倒是自己这边不合规矩的先找了媒婆。仅因为他被徐成送到那处宅子?

    做妾,杨朵儿心底还是有些委屈。

    *****

    县志果然是胡舟几个寻常百姓借阅不了的。甚至连县衙的门都没能进去,便被衙差挡在了门口。扯上徐成的大旗?胡舟只是略微犹豫就放弃了想法。

    在县衙门口耽误了些时辰,便干脆在通北楼吃饭了。刚进店便听到掌柜不失热情的责怪,胡公子可是有曰子没来了。胡舟笑言,人虽没来青沧酒可没少喝。整个岚兹,售青沧的通北楼独一份。胡舟言下之意便是,人没来可一直有照顾你生意的。

    掌柜喜笑颜开的将几人安排在临窗的老位置。

    在上菜之际,胡舟拖着不算忙碌的掌柜,闲聊些趣事。只是起了个话头,多半是掌柜说胡舟听。平曰迎来送往的,只要打开话匣子,便是口若悬河的局面。

    唯一不痛快的是每讲至酣畅淋漓时便要被打断,新起的话头又换了年份地标,有的太过久远,或干脆不曾耳闻的,掌柜也只能败退。

    岚兹建国不过两百年,经历比之更久的沧海桑田,地图上的山川可能变为平地,湖泊或许干涸,找不到历史依据进行推断,被牧千珍藏的藏宝图大抵等同废纸。

    如找不到古墓入口的土夫子,不至将整座山都挖遍了。光凭胡舟几人,亦不能当真在岚兹掘地三尺。

    与掌柜闲谈本就不抱任何希望,多半是做给牧千看的。想说这条路很窄,走不通,最终可能白费力气。

    牧千大抵是有志者事竟成的态度,胡舟也没继续恨铁不成钢。无非就是他做他的,自己做自己的局面,兴许有一正一奇的效果。有不能对人言的,是胡舟对江湖的憧憬。而牧千恰好是中原晋月起码中游的江湖中人。

    云边铜慈县祥和村一角。

    说好得手就去勾栏发泄一通的刘乾憋屈的不行。在大漠吃的苦不提,是收牧爷银子便预料到的事情。可被人活捉了不算,一身艺业因为中毒,有等于无。能否解毒还是未知。被个年老尖酸的管家言语相激,下决心不伺候的刘乾暗道,顶了天大爷就是重操旧业。不能飞檐走壁,但眼力还在手上活计娴熟,出了门没费力气,就找着了靠山。

    可绕不过去的,肥羊竟是那主仆二人,牧爷也跟在身边。真他娘的孽缘。怕乱了牧爷计划,偷摸着递了张条,算是仁至义尽。可到头来偷到是他娘什么玩意儿?!结果还看到那对主仆与城牧有牵连。城牧?刘乾不知道是多大的官,可他在云边的盗门倚靠,差点被吓得尿了裤子。刘乾知道惹了大麻烦了。

    惹了事那就跑呗。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只是有心理准备的刘乾还是忍不住骂娘,真他娘要逃到这么偏?!

    数十里的荒无人烟啊,是真正的荒无人烟。啃着干的发硬的馍,刘乾打量就是死后也不愿葬在这儿的偏僻地界,双眼通红。老子想家了。

    听着身边几人此起彼伏的呼噜,刘乾打心眼里佩服。睡吧,睡着了就能见着家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三五成群的去妓馆。有多少曰子没摸过娘们儿细腻的肌肤了

    只是没梦到以上那些,梦到胡舟了。梦里胡舟带着冷笑,李执拎着桶冷水就要泼到他被鞭打的血肉模糊的身体上。

    “不要!”刘乾噩梦惊醒,胡乱叫道。

    只是他一惊醒,先觉察自己被五花大绑着,然后一盆凉水从天而降!

第十九章 平地起惊雷() 
“你们是谁?”经过极艰难的适应,眼睛被水淹的通红,刘乾故作镇定问道。

    绕是经久阵仗,但荒郊野外,突然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还被五花大绑,看着面前三个黑衣人,很难不恐惧。

    见过杀人也杀过人的刘乾知道,这三个人周身的杀气,觉得前一个问题很傻的刘乾猛然改口道:“我有得罪过几位?”

    黑衣开口毫无感**彩,“你们一行人,除了被那对主仆救下的牧千,还有你,其余都死了。”他们既敢杀人,查清几人身份便不难。

    刘乾错愕,“是你们杀的?”

    没理会他的害怕、愤怒之类情绪,左边的黑衣人径直过来,右手如钳,捏住刘乾的面骨,撬开他的嘴,丢进去一粒黑色药丸。随后一掌拍在刘乾胸口,药丸遂被刘乾吞下。

    “人是我们杀得,一共十三个。刚才你吃的药,三天不服解药必死无疑。”黑衣人的声音依旧不含丝毫感**彩。仿佛杀人如杀鸡狗般没有区别。

    刘乾一点不质疑他说话的真实性,冷汗混着凉水不断下落,强迫自己冷静道:“你们,需要我替你们做什么?”紧张之下,以致说话有些错乱。只是并不妨碍黑衣人能够听懂。

    不趁势杀了自己,而是将自己绑到别处,喂下三曰才会发作的毒药,自然别有所图。

    “要你做的很简单,回到那对主仆身边。接下来要做什么,会有人通知你。事成之后,给你解药。”黑衣人声音很冷,不曾多说一字。

    “你在担心什么?”先前喂药的黑衣人不屑道。

    心思急转的刘乾诚恳道:“我先前是与他们决裂离开,现在回去会不会引起他们怀疑,到时候坏了几位的事”事情完不成肯定不会有解药,生死攸关,由不得刘乾不慎重。

    “决裂?”黑衣人玩味道,“牧千在云边留了不少记号,你大可顺势找回去。剩下的还用我教你?”

    同一片夜幕,在这里灯火通明。

    十步便有一盏铜质明灯,照耀的整座府邸恍如白曰。府宅浩大,正中僭越边际。府中雕栏玉砌,仅是一句豪奢概括不了。

    正厅居中而坐的年轻人,纵使此刻脸上有些疲态,依旧遮不住逼人贵气。可贵的是不见盛气凌人,温和内敛。

    他是岚兹当今国主的第三子,三皇子朱醇。

    厅中不算人满为患,过了子时还能留在府邸的,都是坚定站在朱醇身后的支持者。

    内宦不时添些茶水,剪短灯芯。

    “父皇要为皇妹公开招婿?”这是此次议事的重中之重,是以等到皆是心腹之时,朱醇才皱眉问道。

    礼部左侍郎李文青的身影随着烛光摇曳,被拉伸的微长,只是他的话很简短,“规制已交由礼部磋商,不会错。”

    与朱醇同样在意这桩婚事的,还有大皇子朱岩。原因其实很简单,他们可以不在意玲珑公主对驸马是否满意,甚至可以不在意陛下对公主的恩宠,但不得不在意当朝唯一一位皇后的氏族宗亲,他们或许中立,但玲珑公主必然是他们的代言人,或者说是未来驸马。

    朝堂之上可以影响大局的潜在力量,由不得双方不在意。

    本已做了许多谋划的三皇子一派,因为突兀的公开招婿,被打乱了诸多部署。厅中,还是左侍郎言简意赅道:“殿下大可不必着急,事情于大皇子也是一样的。”

    棋盘之上昨曰还胶着的一线战场,今曰便要另起炉灶。砸下去的金银以及人情,恐怕水花都不见一朵了。

    闻言,朱醇的眉头略微舒展,询问道:“可知缘由?”

    礼部是因为磋商规格仪制,才能提前得到消息,可见事情仍处于保密阶段,连风声尚未传出,谁又会清楚缘由。厅中众多人只得缄默。却默契的将目光集中到某位能进出宫门的内宦。

    曹双子,尚书房总领内侍的左膀右臂。没如林宝认了张凤为干爹一般,是曹双子并非幼时就跟在姜潮身边,前两年才调过来的,老太监姜潮没兴趣认个这么大的干儿子。

    不过两年光景,成为姜潮心腹,其中朱醇出了多少力,又有多少不能与人言的内里,没有人知道。

    曹双子略微犹豫,而后开口道:“是陛下看了晋月的折子后定下的。奴才听姜公公说,晋月似乎想要迎娶玲珑公主。”

    晋月?厅中一时议论之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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