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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跃马大明-第2章

小说: 跃马大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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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余杨谌也对自己大脑cpu的反应速度有些无语,该死的什么转轮王怎么没给我提升一下软件系统啊!杨谌片刻的功夫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刚才是在做梦,不过梦想成真了,自己真的悲剧般的重生了!杨谌既来之则安之的**丝性格让他内心迅速平静。不管了,顺其自然吧,先稳定下来再做打算。神经从来大条的杨谌想罢一整衣衫,站立在床上弯腰作揖,用羞愧的语气面向那妇人说:“母亲大人,请恕孩儿无状,惊吓着母亲了!”杨谌的母亲还有些不适,对刚才儿子的不良表现有些反应迟钝。因为杨谌是一位秀才公,其举止不应该说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至少应该懂得举止得体,慎行慎言才是啊。可刚才杨慎的表现似疯似魔,好不着边际啊。“讷言,你身子有不适之处吗?让娘好好看看。”说罢,还是小心翼翼的靠近杨谌,生怕他再手舞足蹈的跳起舞来。“母亲,刚才孩儿初醒,更是做了些噩梦,故此失状,还请母亲原谅。”杨谌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她瞧出什么端倪,到时候再将自己当成厉鬼上身啊,恶魔转世什么的,再将自己架在火堆上烤那就得不偿失了。杨谌沉默片刻,稳定了一下心神。观察着母亲的神情,小心翼翼的问道“母亲,孩儿请问现在是何年何月何时何地是何朝代啊?”杨谌很是痛苦现在所拥有的记忆,杂乱不堪且毫无头绪,如果海量的过滤,杨谌担心自己大脑的反应速度,要是再死机了重启不了系统瘫痪如何是好啊。再者,杨谌也有意再确认一下自己是否真的就这样狗血的重生了。就这一下就把杨母给问懵了,杨母半天回不过啊神来,直愣愣的看着杨谌,屋内的气氛霎时间沉寂的让人害怕,落针可闻。“讷言,你何故此问啊?”杨母此刻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担心杨谌经此一劫不会是变傻了吧,同时也很奇怪,觉得杨谌只是落水闭气,脑子不应该出什么问题吧?!“母亲,孩儿初醒之时不知被谁当头打了一棍,现在孩儿头痛难忍,且杂乱混沌,故出此言询问母亲。”杨谌觉得现在自己快要得心脏病了,只能细声细语文绉绉的说话,否则自己的小心肝必定乱颤,在被看出些什么纰漏,那就离死不远了,被烧烤的滋味一定不好受。“讷言,你是不是被打傻了,这个瀚波,下手也颇重了些,这可如何是好啊?”杨母并没有怀疑,一手紧紧抓住杨谌,一手轻盈盈的去查看杨谌额头的青紫,手臂禁不住的颤抖,面露急色,心内如焚。杨谌额头被不小心点中,疼的他瓷牙咧嘴,差点泪流满面。同时杨谌也在心中将那个名叫瀚波的肇事者狠狠诅咒了一下。杨谌躲开母亲的手,并从她的怀里挣扎出来,面带苦笑的说道“母亲,孩儿并无大碍,只是觉得头痛的紧,有些事情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杨谌紧紧眼角,止住马上就要夺眶而出的痛苦的泪水。在说话的同时杨谌心里在想,是否要简单的活动一下让她知道我没傻,跳个舞还是唱歌歌呢?最起码也得吟首诗才好吧。正当杨谌打算要唱首抒情的歌曲时,杨母已缓声道出杨谌所问。“现如今是大明弘治十七年,你现身居绍兴府会稽县杨家庄。”杨谌听完彻底的沉默了,自己的的确确已然重生,心中大起大落之后,杨谌内心升起一种不悲不喜的感觉。杨母见杨谌呆滞不语,忙不迭的走到杨谌身边,拉着他的手仔细端详起来。那神情很是激动,双目红肿,泪水盈盈。“我儿不必愁苦,俗语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她既笑且哭,不住的用颤抖的双手抚摸着杨谌的脸庞。杨谌眼睛定定的望着屋顶,语气轻盈盈的问道:“母亲,我何来这无妄之灾,那日之事我已记不清了,望母亲告知一二。“杨谌不愁苦是假的,让谁突然来到这陌生的世界,谁也不会太高兴,更是杨谌真的太怀念以往的生活,毕竟前世也有太多的难舍。杨母见杨谌苦闷,只好将原委娓娓道出,再结合杨谌自己残破的记忆,自己也终于将事情完完本本的记起。原来杨谌身为秀才,也不是无事可干,身兼着教书育人的伟大事业,杨家庄里的二十几个顽童稚子就是杨慎的学生。那日去绍兴学政门下拜访老师之后,自思量着要去集市上买些书籍为孩子们所用。不想行至一处桥上见一纨绔子弟调戏女子,平时少言寡语的杨呆子难扼心中怒火,跑上前去教训纨绔。杨谌毫无武力,只好默发内功,对那登徒子进行起了惨无人道的口诛笔伐,嘴中不带一个脏字的活生生的将其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个遍。大呼痛快之时,不想迎接他的不是痛哭流涕的忏悔,而是当胸狠狠的一脚,直接将感觉良好的杨老弟直直的踹下桥去,当船工老汉划着破船将其捞起时已是闭气多时了。那日是一女子用马车将其运回,可能是被调戏的女子。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离去,杨母只顾着着急落泪,也没多问些什么。到后来请来郎中,诊治之后确实无力回天,只好召集乡里帮忙准备后事,却不想杨谌却又转醒过来,只不过此杨谌非彼杨谌罢了。杨谌得知此事之后更是懊恼,自己前世就是栽在女人手里,今世还是为一女人惹来祸端,自己是不是桃花运多了变成桃花劫了。只不过杨慎没弄清楚的是,如果没有此劫怎来的他重生还魂呢?母子一凡死而复生后的唏嘘感叹之后,在杨谌不自然的表情之下,杨母终于让杨谌好好休息,自己去给他做什么强身健体的汤药去了。杨母后脚一出门口,杨谌兴奋的在床上站起身来,昂头挺胸的望着屋顶,将刚才憋在心里的节奏大声的唱出来“,……”嘶哑的声音响彻整个院落,将院落里忙着煎药的杨母震得一下子就将药罐扔了出去。那振奋的声音仿佛是在悼念过去,又好像是在憧憬未来,时而低沉缓慢,时而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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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书生问天() 
人总是要发泄的,至少可以减轻自己的心理压力。或哭或笑,打滚撒泼,甚至于间歇性的发疯。杨谌的方法可能比较符合自己秀才的身份,以唱歌的方式减轻自己的压力,相比于前世杨谌坐在电脑桌前将自己交给左手或右手的方法要健康的多。

    发泄完毕,杨谌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整理好衣衫,自镜前仔细打量着现如今自己大好的模样。还是那副小白脸的样子,瘦消略显苍白的脸颊,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额头上还有一个红中透紫的大包,甚是精彩。“唉,就算是重生好歹给我换一下造型,不能老是这副**丝的标配硬件吧,好歹也来一个面有异相,紫气冉冉的拉风造型来看看吧。”杨谌幽怨的在心底诅咒了一下老天,当然还有那什么什么王来着。

    喝完苦涩的汤药,杨谌提出要沐浴更衣。起先遭到杨母的强烈反对,理由是杨谌身体本来就弱,再是死而复生,怎可再受风寒。但在杨谌一再的坚持之下,终于勉强答应。就为了这勉强答应,杨谌在院中闪展腾挪,手舞足蹈了半天,以证明自己身体完全复苏,可以沐浴。

    踏入兑好热水的浴桶中,杨谌将心中所有的一切都放下,静下心来好好享受这美好的沐浴时光。不过美好总是短暂的,当杨母抱着洗浴用品进入房间时,杨谌就已经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鸡仔一样,使劲的蜷缩在浴桶的角落里,更不用说杨母要为杨谌搓背了。浴桶虽然不大,但杨谌还是拼命的往桶底部挤靠,甚至还伴有间歇性的战栗。杨谌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但杨母坚持要帮助杨谌搓背,一次又一次的劝说,甚至于央求下,杨谌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但只限于搓背。

    但当杨谌小心翼翼的露出脊背时,杨母讶然失声。“讷言,你的背是怎么弄的,怎么这么多伤疤。”杨母边说边用水濯洗杨谌的背部,好像很是心疼,手上的动作却轻柔无比。杨谌心中也是纳闷,不过也不觉有他。

    “呀,一只老虎!”杨母突然大惊道。

    “老虎?什么老虎?”杨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不过心中仔细一想,“哪里有老虎,光天化日之下,又是窗门禁闭的居室之中,何来的老虎啊?”杨谌对母亲笑道,“母亲定是说笑了,何来老虎只有啊,倒是有一只落汤鸡罢了,呵呵。”

    不想背后却再无声音发出,沉静的有些让人害怕。杨谌心中又是一紧,小心地回身说道:“母亲,母亲!你怎么了?”只见杨母一脸惊恐,仿佛很是害怕,见杨谌回身,杨母惴惴不安的举起手指着杨谌的背说道“老虎在你背上!”

    杨谌心中大惊,也不顾走光的危险,反折手臂向自己背后摸去。脊背入手很是粗糙,且像是身上过敏引起的疙瘩,有些荡手。杨谌也非常奇怪,一些疙瘩也不至于就是老虎吧?老虎,嗯?老虎?靠!老虎,想着想着,杨谌心中惊恐不已,“不会吧,不会真如那转轮王所说,弄一什么虎妖残魂与我补魂,所以自己背上长了无数个疙瘩那么大的老虎脸吧?这叫我如何是好?若是母亲再知道此事,将自己列为妖怪之属,那架在火上烤的滋味定然是不好受的。”

    杨谌定定心神,操着带些颤抖的声音说道“母亲,可能是些疥癣之疾吧,我与床上数日未曾沐浴清洗,又是湿热难耐,怕是因此生了些皮肤上的微恙小疾,母亲不必挂怀,也定无什么老虎之说。”杨谌回身惴惴的望着母亲,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杨母还是怔怔不语,刚才杨谌背上的景象真真是让他吓了一跳,杨谌的背上有一些似是疙瘩一样的肉凸,仿佛是外伤新愈所形成的伤疤,关键的是这些伤疤却诡异的规律的在杨谌的背上此起彼伏,硬生生勾勒出一只栩栩如生的猛虎图案。

    但见那只猛虎仿佛雄踞与高山巨石之上,挺身回望,姿态威风凛然,一副威伏百兽,睥睨众生的神态。更使人惊讶的是,这些看似伤疤的一样的肉凸却将这只猛虎表现的细致入微,就连那表情眼神都异常清晰,这才使得杨母大惊失色,怔怔不语。

    “母亲,你怎么了?你可还好?”杨谌小心翼翼的望着杨母,偷空里还看了看有没有可以逃跑的后路,生怕杨母突然暴起将自己就地正法。“讷言,你这是……,你背上是怎么怎么弄的?为何有……”杨母还未完全从吃惊中回过神来,断断续续的问杨谌。

    杨谌心中不由释然,还好未发觉自己那借尸还魂的秘密。只好将自己刚才说的理由又说了一遍,想杨母也是凡人,必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找些借口敷衍了事,不要在这些连自己都想不明白的问题上过于探讨些什么,杨谌也怕出什么纰漏。

    杨母果然未做深究,也是相信儿子说的话,毕竟儿子是堂堂的大秀才老爷。急忙忙放下手中的物什又去找什么用于化去杨谌背上疙瘩的药物去了。杨母离去,杨谌劫后余生般惬意的躺在浴盆里,悠哉悠哉的洗了个痛快淋漓的澡。

    外敷上母亲与郎中讨来的膏药,再加之前喝下用于健体固本的草药,杨谌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额头的伤早也被杨母以药水白布裹之,再衬上自己一身秀才老爷穿的白衣白袍,杨谌都觉得自己滑稽的可笑,不断的扯弄着自己的头发衣物,尴尬的有些不知所措。正当母亲微笑着审视杨谌人模狗样的时候,屋外传来一声咳嗽声,紧接着又一声传来,“夫人”,声音低沉有力,穿透性极强。

    杨母答应一声,让屋外人进得门来,杨谌定睛一看,只见来人是个中年壮汉,自己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瀚波何事?”,杨母问到。“夫人,讷言既然死而复生,院中灵棚等白事用的物什我就拆了去吧,免得再招来祸端。来帮忙的乡里我也散些银钱驱散了,不过倒是被讷言生生吓跑了很多人,也未曾答谢。以后再与些好处罢了。最让人难为的就是棺材,这不好再退回去吧?我也拿不定主意,只好来问问夫人,搁在院中却是万万不妥的。”

    “唉,讷言既然已活,那些劳什子的物件能烧的便烧了,那大的物件就退回去,不然我们留着后用吗?到时候少退些银钱便罢了。”杨母边说边坐到床榻之上。杨母显得颇累,也难怪,谁家儿子发生这等事情,作母亲的定然是身心俱疲。杨母与壮汉说话的同时,杨谌终于想起那人就是将自己正法的肇事者,强忍心中幽怨,偷偷的细细打量此人,此人生得倒是相貌堂堂,一张国字脸,剑眉虎目,黑面无须,且生的身材高大颀长,往屋里一站却是威风凛凛。恢复记忆的杨谌也知道此人在自己家里有些年头,姓王,名大海,字瀚波。自小杨母就让杨谌将它当做自己亲人一样对待,让其喊作叔父。此人在杨家不主不仆,身份怪的很,却从无人过问。杨谌心中有些郁闷,被别人打了一闷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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