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文丑-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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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复来进,再谓其将战,谁知他又忽复而去,何其神也!今汝等又谓其宵遁,焉知他是真遁、假遁,有无埋伏?我料之,他就算真遁。也必会留有伏兵,我军如追,恐将正入了其之伏阵也。”
有将气愤道:“那就眼睁睁看着他走了?”
胡轸无奈言道:“至少强过再中他计,损兵折将。”有此可见,胡轸也是被文丑给打怕了。
杨定、援兵,接连被文丑用计、用兵,连连落败。他亲带兵来袭,又被文丑以谋破之。不但轻而易举地救下了赵云,还撤退得不令他知,他现下是完全不愿再与文丑过招了。
这却也不能说他胆小,要知道,战场乃是死生之地,一念之错,也许就是身死军灭的结局,不是心智坚强的人,还真不敢拿冒险当饭吃。
而文丑也因此而得与赵云安然退回注城。而田畴却打趣笑道:“只可惜元皓先生的的伏兵之计未能得用。”诸人笑了一场。见胡轸既不敢再来袭追,遂整兵勒众,从容向颍川撤退。
再行数十里,到了颍川郡界。
探马来相报,数百人正在郡界相候。
这数百人却就正是颍川的郡吏、士人了。
王阵没来,阳翟郡府需得有他留镇,这数百人中带头的是旬衍等。
此外。又有枣祗、赵俨、繁钦、杜袭等等许多郡中的士人。
枣祗其人的名声在当下可是很大的,虽说在后世流传并不多,但是在历史之上他正是在此时投奔于曹操麾下的,并且引来了袁绍的‘亦贪祗,欲得之‘,并且多次派人征辟之。但都被其拒绝了,之后其跟在曹操的身边东征西站,最大的贡献是首提‘屯田制’。不过这些都因为文丑的到来而改变了,不知是什么原因使得其并没有投奔曹操,而是选择了迎接文丑。
相对于枣祗,杜袭、赵俨、繁钦三人的名声就。但就赵俨其人不过弱冠之龄,就养成了敏锐的观察分析能力和精明练达的处世哲学,并且称誉乡里,同阳翟辛毗,许下陈群,定陵杜袭并称颖川四大名士。辛毗目前已经投奔了袁绍,陈群则因是荀氏亲戚的缘故,因为旬衍的关系,而对文丑颇为亲善,虽说还不曾正式拜入了文丑之麾下。
杜袭在历史之上更是做到了御史、尚书这样的高位,以及作为司马懿、曹真的军师,可见其之能力!而繁钦则是历史上有名的文学家、诗人,也算是一代人杰。不过在历史之上,正是赵俨看到当时各路军阀混战不休,一时找不到自己可以投靠的对象,为避战乱,举家迁到荆州。在此结识了客居在那里的杜袭和同乡繁钦,三人一见如故,成为莫逆之交。
而因为文丑出现的原因,这些颍川士子、智士的人生轨迹就要发生变化了,虽说文丑并不知道这些人物在历史之上有过什么样的成就,不过单单就以他们目前在颍川士林的威望,名声就足以使得文丑对他们产生足够的重视之心了。
而在文丑、孙坚等出郡时,可没这么多士人来送他们,而他们此番归来,却有这么多士人来迎他们,不用说,这必是因他们连败董兵、声威愈振之故了。
旬衍等人接住文丑一众,一行人往阳翟去。
来迎接文丑的还有坐镇父城一带的卢亮派来的人,文丑叫这些人不必跟着去阳翟,而令他们先归父城,并叫带话给卢亮:叫卢亮仍先镇守父城一带,如对他有别的安排,会有军令传去。
数万人浩浩荡荡,车骑甚盛,由颍川西南入境,开向阳翟。沿途百姓闻之,多出来观看。有那消息灵通的,绘声绘色对观者们讲述文丑数败董兵、斩获“数万”的胜利。
文、孙这次讨董,虽然没有获得什么实际的进展,只是败了杨定、胡轸几阵,连伊阙关的关门都没见着,更别说“攻入洛阳”了,但在诸侯群起讨董却大多不敢进兵,而唯一敢进兵的曹操又大败而逃的背景下,他和孙坚的这几番连胜、毫发无损地顺利归来却是极其亮眼的表现了。也就难怪枣祗、赵俨等郡中士人联袂来迎。
当然了,枣祗、赵俨等等这些人来相迎,——那相迎的说不定此时也已经有了投奔之意,他们倒并非全都是因为敬重文丑的“忠义扶汉”,往深里根究,乱世将至,文丑忠义也好,不忠义也罢,对大部分来说却是半点也不要紧,他们更看重的是文丑在此次讨董中表现出来的胆略和能力。
这日将到阳翟城下,一道消息忽从南阳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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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孔伷归州()
这道从南阳传来的消息是后将军袁术终于对南阳荆州下手了,在荆州刺史王叡和南阳太守张咨因为傲慢以待孙坚,而为孙坚所斩杀之后,袁术就对荆州、南阳有了觊觎之心。
当日,在鲁阳城中,袁术比文丑更早听说了王叡、张咨身亡之事。
袁术闻讯自是大喜,对左右言道:“王叡为荆州刺史、张咨为南阳太守,今他二人死,对我却是大有利也。”
袁术“以为汉室衰微,已不可复振,有意取而代之”的不臣心思,他左右亲信诸人皆知,都道:“王叡、张咨身死,自是对将军大有利也!” 并且对商议了介入南阳甚至整个荆州的策略、谋划,并且在暗中行事。这也是他能够放任孙坚从鲁阳赶赴颍川的一个原因。他可不想孙坚在其之身边碍手碍脚的。
关东群起讨董,二袁做为领袖,却一个图占冀州,一个谋据荆州,都只顾私利,不顾公义,他二人之下,酸枣诸将也都是各怀私心,包括文丑在内,亦是别有心思,又及曹操、孙坚,虽是奋勇敢战,可说到底,却也不全是为了匡扶汉室,不可否认的亦是各有为自家利益着想的念头,这讨董≠的义军声势虽大,然最终功却亦不难理解了。
而在朝廷,也就是董卓在得知了荆州刺史王叡亡故之后,也做出了一些反应,最大的手笔就是任命了一个刘氏宗亲担任新的荆州刺史!这个人就是‘俊’之一的刘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刘表的能力可是远比王叡要强,有了他去荆州当刺史,文丑日后想染指荆州就会不易,不过这样也好,有了刘表去荆州。文丑固是不好对荆州下手了,可想那在鲁阳的袁术却怕会更加如芒刺在背,寝食难安。
而目前对文丑、孙坚来说,最要紧的却是两件事,一个是要尽快打探出曹操的下落,另一个则自就是接着和孔伷斗法。
文丑、孙坚等回到阳翟时。和他们走时孔伷没来相送一样,孔伷亦未来迎接。不过文丑、孙坚暂时的心思都在曹操的下落上,也没多去理会孔伷。而在他两人回军至阳翟的第三天,终於得到了曹操下落的确切消息,曹操却是投了河内袁绍而去。
于此在颍川却又发生一件事来,却是孔伷见文丑、孙坚归来,因连胜董兵、安然撤归之故,文丑名望愈盛,他在县外营中的帐里常常高客满座。俱是颍川士人,而孔伷的军中却是客人稀少,门可罗雀,完全不能相比,又有那豫州军中的将校也常与跟随文丑出征的豫州校尉们饮宴欢聚,提及文丑必钦慕有加,而对孔伷原本就已不多的敬重则是变得越发渐少了,孔伷因此而坐立难安。起了离颍川、归州府之念。
文丑、孙坚几乎同一时间就从豫州军的将校那里得知了孔伷的此念。
文丑对孙坚说道:“孔豫州欲归州府,我等自不应拦。可他这一走,我豫州义军的声势就会减掉不少,恐将不利讨董。为讨董着想,……文台兄,你说他走前,你我是不是应该去送送他?”
孙坚却不像文丑说得这么婉转。他直截了当地豪声言道:“孔豫州无能之辈,他想走,由他走就是,但他那三四万的部曲却不能由他全部带走。子孝,你说咱们该让他留下多少兵马才是合适?”却是在问孔伷借完了粮。借完了兵械,文丑、孙坚他们又开始打他部曲的主意了。
文丑笑言道:“孔豫州帐下部曲中,半数为郡兵,难以留下,能借给你我的只有他那两万余的州兵,你我总不好全问他借过来,以我看来,就借一半吧。”
“那就是万人了?”孙坚觉得少,嫌不足,皱眉言道。
文丑却道:“以你我军中的储粮、颍川的储粮,除养现有的兵力外,最多也就是能再养万人,如再多,粮食就会不够用了。”这也是现实之情况,就是文丑自出兵以来已经从常山支援来数次粮秣了,但也不能再承担过多的兵卒了,更何况从常山支援而来,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毕竟还有袁绍、韩馥这二人在旁窥伺之。
孙坚的粮草更是匮乏,无奈道:“那行吧,就按卿言,问他要万人州兵。”
文丑见状,笑道:“不是‘要’,文台兄,……是‘借’。”
孙坚哈哈一笑,道:“对,是‘借’。”
文丑、孙坚相对一笑,孙坚又补充一句:“只不过是‘有借无还’罢了。”
说“借”就去“借”,在打听出来了孔伷带军离郡、回去州府的确切日子之后,文丑和孙坚静静等待,等到这一天来到,得报孔伷果点齐兵马,拔营东行,两人遂也各点兵马,各带了三千精锐,从营中出来,抄小道,赶在了孔伷的行军路前,横插截住。
孔伷在中军得讯,吃惊失色,问从行身边的罗涛诸从事:“我今返州,文武猛、孙侯却为何当道拦截?”问来报讯的军官,“文武猛、孙侯说了什么?可道出了他两人的来意么?”
那军官言道:“文武猛说是来送使君归府的。”
孔伷心道:“哪有带兵拦路、迎面堵截这样的送法?”他猜不出文丑和孙坚的来意,甚是惶恐,坐不住,站起身,猫着腰在并不算太宽敞的车中来回绕转,喃喃言道:“他两人到底是何来意?这可该如何是好?这可该如何是好?”
文丑、孙坚出郡进兵时,他以为他两人必败疑,等着看他两人的笑话,却没想到他两人竟连胜归来,声威更振,现在的他,是早已没了再和文丑、孙坚争斗的念头,要不然也不会主动离开颍川,退回州府,可他已经服软,人都要走了,这文丑、孙坚却又为何来拦?
来报讯的军官在车外言道:“使君可要请文武猛、孙侯过来么?”
孔伷却道:“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能见客,你去替我对文武猛、孙侯说声感谢,谢谢他两人亲来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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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兵力再增()
见着孔伷如此言说,这军官却出声言道:“文武猛、孙侯就在使君车前不远,使君何不如亲口致谢?”
如此一说,使得孔伷讶然,颇为一愣,言道:“啊?……,文武猛、孙侯在我车前不远?”
那军官应道:“正是!”
孔伷勃然大怒,不用说,这肯定是前头的军卒不但没有拦文丑和孙坚,反而主动放了他两人进来,否则,文丑、孙坚怎可能会悄然息入到他的军中,出现在他的车前?可是,纵使他发怒又能怎样呢?孔伷颓然坐下,言道:“既已至我车前,便请他两人过来吧。”
罗涛在边儿上言道:“文武猛、孙侯既言是来送明公归府的,那明公似不宜坐在车中等候。”
“卿言甚是。”孔伷不得已,起身下车,在车外相候。
没用多久,他看见文丑、孙坚两人在几个自家军中军官的带领下,联袂而至。
孔伷勉强一笑,言道:“何敢劳二位将军相送。”
文丑温声说道:“使君归府,却怎也不提前告之我两人一声?要非得讯及时,险些不能来送。”
⊕∑孔伷却道:“两位将军操劳军务,我这点小事不敢打搅。”
孙坚不乐意了,大声说道:“今我等共起义兵,相聚颍川,是为国家大义,使君不言而走,折我豫州军威,这怎么能是小事?”
孔伷解释道:“我身体不适,故而……。”
孙坚却猛然打断他的话,问道:“使君哪里不适?”
孔伷赶话道:“肠肚不适。”孔伷这话倒是实话,也不知是吃坏了东西,还是因为什么缘故,他这几天肠胃很是不适。常常拉稀。本来他是想说个别的病来当借口的,可在孙坚的咄咄逼问下,他一慌神,就把实话说出了。
孙坚大怒,前趋一步,斥道:“今讨董所为者乃是国家!坚与文武猛冒矢石。蹈危赴险,临董兵,突白刃,献身不顾,纵死而不悔者,正是为了汉室,是为了讨逆,而使君却因一肠肚不适而竟就率军东返,坚敢问使君。在使君眼中,国家大义竟还比不上你的肠肚不适?”
孔伷自知失言,面赤如滴血,为孙坚气势所逼,连着后退了好几步,嗫嚅所言。他身边的罗涛等从事也都各面带惭色,担确实是孔伷失言在前,他们也也无奈。而领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