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要救潘金莲-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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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刚才周昂自己都说他等得不耐烦了,当然是表示他已经准备好了,武松这哪里算是偷袭?顶多是懒得罗嗦而已。
但是,武松把周昂一脚踹飞之后,没有马上追着打,也就是料到,王厚会以不合规矩之类的借口,继续偏袒周昂。因此,他静静地等周昂站起来立定了,才冷冷问道:“这回准备好了么?”
周昂道:“教训你,我需要准备吗?”话还没有落音,他已经饿狼一般,双拳直抢过来。
显然,刚才才指责武松是“偷袭”,紧接着他自己就想攻武松一个不备了。
应该说,周昂确实不是一个等闲之辈。他的功夫还是有的,而且在禁军他这个级别之中,的确已经算得上是出类拔萃。
在既往的比武中,他几乎没有输过。他力气大,身段灵活,曾经一脚便将一头牛踹倒!
现在,他猛然抢过来,拳脚虎虎生风,确实很有气势。而且,他的搏击经验其实算得上丰富,这一招之后,还暗藏着许多狠招。
如果武松没有能够招架住,周昂将趁机扭断武松的手脚,将武松废掉。
实在是因为,武松今天让他出了大丑。他不仅内心不服气,而且更是痛恨武松损害了他的颜面。毕竟,他放弃原来的职务,前来参加禁军特选,绝对是有其更大的图谋打算在。这需要他在特选禁军中树立起良好的形象和威信。而武松,现在却让他面上无光!
本来,他相信凭借着自己的后台和特殊关系,来到特选禁军之后,一定会顺风顺水。不料,现在遇到了武松这块拦路石。他怎么能不急着把这块石头搬开!
武松毕竟不过是一个清河县乡下来的小子而已,怎么可能是他周昂的对手!
然而,周昂马上就发现,武松这块石头,硬得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双拳才抢到武松面前,便被武松一挥手切中,顿时疼得他几乎感到双手要断。还没回过神来,武松又已经飞起一脚,直取他的小腹。
这一脚若是踢中,只怕他又会被踹飞。周昂当然不会让悲剧重演,连忙忍者手上巨疼,侧身躲避,险险地避开武松这一腿。
不料,武松的反应比他快得多。飞起的那一脚趁机抢进,手上一使劲,便将周昂推得倒飞而出。
周昂暗叫:“要糟,又要屁股落地了!”也是他确实有几分本事,空中连忙使出一个千斤坠的身法,落地后总算站住,没有再屁股落地。
周昂也是相貌猪样、心头透亮的角色,立即意识到,原来武松确实武艺不凡,拳脚力度的确在他之上。
“哐当!”周昂毫不犹豫,立即拔出了佩刀。
他的刀法,曾经得过一个武林名师的真传,在军中罕逢敌手。武松拳脚功夫明显胜过他,他不信武松还能扛得住他的快刀。
明明只是一场比赛,周昂不打招呼,就动用兵器,这当然是违规的行为。但是,观武台上,王厚不说话,其他的人一般也就不敢质疑。
当然,这毕竟是新组建的特选禁军,正直感言的人多少还是有的。有人想提醒王厚,周昂未经许可就动用兵器是不妥的,若是砍伤了武松,更是有违比赛的初衷。毕竟,这只是一次选拔赛,不是战场的敌我生死搏杀。
但,他们的话还来不及出口,场上又已经发生变化。
周昂的刀刚刚出鞘,还没来得及递出一个招式,武松已经飞身而至,一拳便将他手中的刀击落在地。另一手向他的脖子上猛然一切。周昂只觉得眼前一黑,晕晕乎乎,再次一招“平沙落雁倒飞屁股落地式”,摔倒在地!
第一百九十六章 是非不分()
一 这一次,武松没有给周昂机会再爬起来。【。m】
周昂一倒地,武松就已经猛扑过去,将其牢牢压制住。脑海里,突然闪现穿越前看某部电影中,叶问痛扁日本鬼子的镜头,于是,有样学样,一顿老拳如雨点般落下。
鲁智深仅仅一拳,就打死了镇关西郑屠。
武松此时的功夫,仍然比不上鲁智深。而且,他也并没有打死周昂的打算。因此,下手虽快,却并没有找准周昂的要害,而是专找其痛点殴打。
武松为什么能如此痛扁周昂?是因为周昂太逊吗?
当然不是的。周昂本身在禁军中已经算得上是一个人才,在同级别的军官中,几乎没有失败过。
如果是一天前,周昂和武松对垒,武松只怕还要处于下风。
但是,不巧得很,恰恰就在昨天晚上,武松其实发生了变化。那就是:来到汴京以后,他没有一天间断过对《达摩心经》的修炼。要是以往,他这种自我修炼的进度还是说不上很快的。但,巧就巧在,这次来汴京的途中,他遇到了鲁智深。
鲁智深是真正的武林高手,而且在五台山上,又得到了真传。
而恰恰,五台山上的功夫,也是佛门功夫一路。鲁智深作为和尚,对佛教功夫的领悟很深。在与武松结交之后,就曾经对武松悉心点拨。
因此,尽管武松和鲁智深相聚时间还很短暂,但,鲁智深对他的点拨很是重要,使得他对《达摩心经》的领悟,加快了很多。
这也就导致他,就在昨天晚上,终于突破了《达摩心经》的第二重!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面对周昂的挑衅,武松能够一直沉得住气,轻松迎战!
此时的武松,对战马奎、赵尔等人,可能仍然不敌,但是,对付周昂,却确实已经绰绰有余!
周昂就是这么倒霉。
武松还在痛扁周昂。观武台上的人,有的错愕,有的震惊,有的赞叹。王厚却又惊又怒,大喝道:“快给我把武松拿下!”
他是现场的最高指挥官,一声令下,没有人敢不服从。武松也不得不服从,对于前来阻止自己继续痛扁周昂、控制自己的士兵,也没有立即反抗,而是选择了暂时顺从,停止了对周昂的痛扁。
实际上,也痛扁得差不多了。当周昂被人扶起,他爹娘都认不出他了。满头满脸都是包,演猪八戒不需要化妆了。
周昂的嘴巴已经肿得说不出话来,同时也由于头晕眼花,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话。
观武台上,王厚却怒气冲冲,大声斥责道:“大胆武松!这只是一场比赛而已,你这厮怎么能如此下毒手?岂不知周昂乃是你的同袍,你居然想置他于死地,可见狼子野心,法理不容!特选禁军乃是堂堂天子之师,断乎容不得你这等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之辈!来呀,立即革除武松军职,给我重打五十,再行发落!”
这简直是彻底厚颜无耻地颠倒黑白了。武松大怒,正待发作,却见观武台上,还有人为自己说话。
特选禁军毕竟是一支新成立的军队,有些人怀抱忠君报国的理想而来,还是有些正义感的,并不像此时大宋其他的军队里那样都是些明哲保身、贪生怕死之徒。而且,有人认定武松乃是高俅的人,若要表达对高俅的忠心,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因此,他们纷纷劝阻王厚:“王大人,这武松乃是高大人亲自举荐来的,还请三思!”“武松和周昂比武,是那周昂拔刀在先!”“武松只是下手重了点而已,说是要杀害周昂,恐怕过分了!”
王厚更加恼怒,喝道:“统统给我住口!这里是我官大还是你们官大?听我的还是听你们的?谁再敢多言,别怪本官翻脸无情!”
他这一发飙,其他人就不敢再多说。王厚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狞笑,喝道:“还等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把武松拖翻杖责!”
士兵们得令,就要动手。武松也气满于胸,正要发作。却突听一声喝:“谁敢!”
这喝声并不大,但却透露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要杖责武松的士兵闻言,全身一震,立即住手。
观武台上,所有的军官,包括王厚在内,立即起立行礼,道:“参见高大人!”
只见一个气宇轩昂、仪表不俗的男子,在一队士兵的簇拥下,缓步走来。这人正是高俅。武松定睛看去,发现他正是那天在酒楼里遇到的那个中年男子。
高俅才是这支特选禁军的最高长官。就是王厚,刚才不可一世,此时也不得不按照军中规矩,起立行礼。
高俅气定神闲,在观武台上刚才王厚坐的那个最高位置上坐下。环顾了一下现场,脸上是一派淡定从容的表情,轻声道:“把武松给我放了,把他和周昂都带到本官跟前来!”
武松和周昂来到高俅身前。武松按照军中规矩见礼,那周昂却普通一声跪下,叫道:“高大人!您可得给小人做主啊!”
高俅微微一笑:“你就是周昂!本官这些日子虽然要陪官人,没来军中,倒也听得报告,说你算个人才!”
周昂一听大喜,以为高俅这是在表扬自己,连忙磕头,道:“谢高大人夸奖!武松为了夺取右营指挥使之位,在决赛中使奸耍诈,还意图谋害小人,求高大人为小人做主!”
高俅道:“好!本官奉皇帝之名,组建特选禁军,这军中人人都是高俅的兄弟,高俅自然要为大家做主!来呀,革去周昂都头之位,仗责五十,将为一般士卒留用察看!”
周昂大惊,连忙磕头求饶。王厚也上前道:“禀高大人,周昂已经被武松那厮打成重伤,若再杖责五十,只怕不妥。再说,高大人才来,还没有分清是非曲直。。。。。。”
高俅面色一沉,冷冷打断王厚,道:“怎么,王副指挥使这是要指责本官是个是非都不分的糊涂官吗?”
王厚面色一变,连忙施礼赔罪道:“下官不敢!”
第一百九十七章 高俅治军()
高俅冷哼一声,略显阴森地对王厚道:“谅你也不敢!”
王厚不敢再说话,其他现场的人自然更没有谁再会罗嗦。可怜周昂被拖了下去,原本头部已经被武松打得像只猪头,这一下屁股又要开花。
不说周昂被打得鬼哭狼嚎,高俅这时转眼一看武松,立即又面露微笑,显得很是满意,道:“武松,你还认得本官么?”
虽然凭借着穿越前了解的知识,认定高俅是个奸臣,特别是还有一个无恶不作、逼死林冲娘子的儿子高衙内,武松对高俅并无好感。甚至,对高俅引荐他来参加禁军特选,使得他一参军就得到诸多照料,武松从内心里也并不见得感恩戴德。
因为,他觉得,高俅这样做,也只不过是将来要利用他而已。他来参军,也是先借高俅的力出人头地。说得不好听写,这是互相利用。
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高俅是个奸臣,那么,武松迟早会走到与他割裂的那一天。
但至少,现在,高俅对他还是很不错,可谓是有知遇之感。因此,武松还是中规中矩地道:“之前武松不知道是高大人,请大人恕罪!”
见到武松这种不卑不亢的样子,高俅似乎更加喜欢,笑道:“你何罪之有啊。你肯来参加禁军特选,本官甚是高兴。本官这段日子虽然要陪皇上,没有亲自来军中视察,但军中的一些本官也都掌握。你带兵练兵不拘一格,敢于创新,武艺之高更是出乎本官预料,本官更加高兴!”
说着,他目光一扫在场的军官们,让所有军官们都感到心中一凛,可谓是不怒自威。高俅却又笑起来,道:“本官就是喜欢在自己高兴的时候,做让大家都高兴的事情。传令,武松即刻就任右营指挥使!”
现场的军官们立即纷纷向武松道贺。就是王厚,虽然心中羞恼,眼底闪过寒光,却也强行挤出一丝僵硬的笑脸,对武松道:“武指挥使,恭喜了!本人从来是对事不对人,还请不要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咱们同在军中,来日方长,今后还得好好合作啊!”
他这话软中含硬,来日方长的意思自然是要和武松走着瞧。武松已经将此人在心中挂上了号,但现在既然大家都在军中为官,武松便也意识到自己多少得讲点官场规矩,学一点官场上的虚假客气之道,便淡淡地对王厚还礼道:“王副指挥使说得好,咱们来日方长,以后只管指教便是!”
王厚冷哼一声,装笑脸装得辛苦,便不再搭理武松了。武松自然更加懒得搭理他。
当下便有士兵遵命,带武松去领取右营指挥使的将官铠甲服装等,以及相关印信之类。完成交接手续。这时,高俅已经离开演武场,进入中军帐,正式接管特选禁军事务,安排部署军中各项工作。
武松便以新任右营指挥使的身份,进入中军帐,和其他军官一起,听后高俅差遣。
实际上,包括武松在内,这些军官们虽然都不得不服从高俅号令,尊高俅为特选禁军最高长官,但大家在内心里,对高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