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号别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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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琴琴搪塞说她也共鸣性地想起阿妈给她们姐妹三人梳头的日子,不觉感慨万千,母亲半信半疑,梳完头后匆匆吃过早饭,刘琴琴谎称想出去玩一会儿,一出门便赶紧拦了辆黄包车,飞也似的前往医院检查身体,她迫切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精神有异常了。
结果一检查,身体精神状态良好!她告诉医生自己产生了幻听,但医生却呵呵一笑,摆出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她虽然心急如焚,但这时却发现连自己都不能够自圆其说了,也是,医生都是从科学的角度来诊治病症,哪个会相信她的‘无稽之谈’!
她只好唏嘘一声,又匆忙打车回家,陪阿妈游园。一路上她又出神地思索着自己这来历不明的症状,阿妈看到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很是疑惑,一路上问东问西,幸好刘琴琴靠自己的巧舌掩盖过去。
终于,她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幻听会不会是魅影镜子所造成的?有可能,毕竟这镜子实在太诡异,不管幻听是否跟它有关,都要赶紧把它扔掉,永绝后患!
于是游完园,她匆匆跑回闺房,再次把魔镜扔进垃圾桶,这才终于展颜了,这一天,她再也没有产生任何幻听。
南京。
现在到了放假时期,柳诗娴预备和她的舍友去武汉游玩半个月,她的舍友老家都在那,也好有个住处。
临走前,她和男朋友陈青允达成一致,等她一回来,就立刻向她父母表明二人结为连理之事,虽然他们都知道到时候压力巨大,但他们已是两情相悦、心心相印,他们相信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把他们分开了。
柳诗娴出发前,王云天特意去找她,托她把一盒高丽参带给刘琴琴,他马上要去法国跟一家大型影视公司签署合同,可能也要半个月回不来,于是他又告诫雪婕好好呆在家,现在世道很乱,不可出去疯玩,想要什么就委托下人出去买。
柳诗娴和同学上了火车,正说笑着,她不经意间瞥了后面挨着坐的五个男人,猛地听到了一个令她感到很奇怪的对话。
“王董交代给我们的任务,你们几个都记下来了吗?”
“放心吧大哥,你和其他兄弟在外面监视,我单刀直入。”
“好,但一定不能让夫人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大家要做到万无一失,神不知鬼不觉。”
“明白!”
这番窃窃私语被柳诗娴超常的听力能力所捕获到了,她心里诧异道:王董?夫人?这……这怎么听上去他们像是在讨论王叔和王婶,难不成他们是王叔的手下,被派去监视王婶?不可能啊!他们俩是夫妻,难道彼此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柳诗娴的脑海里瞬间产生万千疑惑,让她感到困扰矛盾,虽然她现在判断不出这些人的目的,但却敏锐地觉出这伙人肯定不简单,说不定王婶还会有什么危险,要是那样的话,她一定要千方百计地保护好王婶!
第五十三章 劫持()
下了车,那伙人便和柳诗娴各走一边,她知道刘琴琴老家的方位,看到这五个男的都往反方向而去,这才松了口气。一般跟踪者都是卧底在当事人附近,而他们的做法很显然与这种理论背道而驰,因此可以初步推断出他们应该对王夫人没有歹心,说不定此王董和夫人非彼她所认为的王董和夫人也。
这样一想,她心中千斤重的石头全都落地了,自我安慰道:很希望我是想岔了,既然他们不是对自己人下手,那我也没必要杞人忧天了。
她先去了一位同学家,把行李放好后便匆匆赶去刘家送高丽参,刘琴琴一看侄女来了,喜不自禁地请她游园喝茶,二人聊了一上午的家长里短,晌午刘琴琴又盛情邀请她吃一顿丰膳,宴上她又开心地喝个红光满面、酩酊大醉,饭后柳诗娴看她踉踉跄跄的样子,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回房歇息。
刘琴琴边走边诗兴大发地吟道:“亲友从我游,中厨办丰膳,烹羊宰肥牛……”
柳诗娴很震惊,她从未在王婶身上看到这么豪放的姿态,在她的印象中,王婶素日和她女儿一样,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使三家人好不容易有了把酒言欢的聚会,她也是表现地端庄矜持,现在这样的表现,她确实是前所未见,感到惊喜交加。
可能是因为自己平日里与王婶没什么太多的交情,因此不了解她,也是,一个人在大众场合的言行举止和他在家里的还是有所差异,但她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的随意性,虽然她是个表面上无比高冷的女孩。因此她欢喜道:“王婶,以后咱们三家聚会时,你就不要表现得那么拘束,我们很不习惯的,你现在这样的洒脱倒是让侄女很欣赏呢!”
刘琴琴满面春风地微微颔首:“是的,侄女教训的是,以后王婶绝不会像以前那样那么拘束了,我要表现出自己豪迈泼辣的女人味!”
柳诗娴兴奋地点了点头,让她以后多去她家做客,但这时,刘琴琴脸上的笑容却被阴霾覆盖,她无比伤感地叹了口气,道:“诗娴啊,也许……也许王婶以后很难有这样欢天喜地的聚会了,你既然要在武汉呆上半个月,那就替你爸妈,还有玉溪和欣荣,多陪陪我吧。”
柳诗娴觉出这话里有话,疑惑道:“王婶,您干嘛要这样说?您要想多聚会我们大家都很乐意的。”
但刘琴琴却唏嘘一声,不肯透露实情,之后继续装模作样地发酒疯,让柳诗娴扶她回房歇息。
午夜。
刘琴琴早两个小时起来了,趁着月黑风高、夜深人静之际,穿着风衣偷偷溜出家门,往西街方向而去。
到了那,她进了一个黑暗狭小的巷子,走到最里面,敲开一户人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婆婆,刘琴琴称呼她为菊婶,让她赶紧把东西给她。
菊婶赶紧走到眼前的花圃跟前,用手上的手电筒照着,锁定目标后让刘琴琴去家里拿一把小铲子,随后把两朵黑中发红的奇怪之花铲了下来,微笑道:“看到了吗?二十年来才开出这么两朵,希望功效很管用。”
刘琴琴拿了这诡异之花,对菊婶千恩万谢,与此同时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十万块的支票递给她,算作她二十年来锲而不舍的酬金。
刘琴琴正准备要走,突然一转身,看到黑暗中走出来四个蒙面人,手里还拿着枪,向她逼近,她感到大事不妙,赶紧和菊婶躲进了房里。
那四个神秘杀手往门口一站,威逼道:“里面的人听着,赶快把那两朵花交出来,否则爷爷们烧了你这破屋。”
二人被吓得大气不敢出,躲在床底拿着菜刀,全身瑟瑟发抖,那四个杀手继续威胁道:“爷爷数到三,你们若是继续负隅顽抗,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一,二”杀手们刚要数三,突然从黑暗中飞出一颗子弹,瞬间把其中一人的脑袋打爆了!他们吓得赶紧戒备。
紧接着,从黑暗中走出来十来个拿着自动武器的第二拨杀手,但可以肯定两拨杀手不是一路人,接下里肯定要火拼一场。
第一拨人的老大怒道:“你们是何方神圣,胆敢暗杀我们?”
但这伙人根本对他不予理睬,直接抱起冲。锋枪就一通扫射,还好第一拨人临危不乱、训练有素,一边躲开枪林弹雨,一边狠狠还击,只眨眼功夫便干掉了七个第二拨杀手。
但第二拨杀手突然向他们撇过来五颗手。雷,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便被炸成了肉泥!紧接着这伙更加残暴的人冲进了菊婶家门,很快发现了二人,他们惨绝人寰地直接射杀了菊婶,并把刘琴琴劫持走了,不知去向。
刘琴琴便从这晚失踪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母突然发现女儿不见了,急得赶紧派下人四处寻找,但找了老半天都毫无结果,刘母彻底坐不住了,亲自带领所有家仆上街寻人。
他们刚到十字路口,便看见一队警察荷枪实弹地往西街而去,刘母忙问发生了什么情况,警察说昨天深夜王家巷发生凶杀案,一名老年妇女在家中被射杀,但凶手趁着夜色逃之夭夭,现在要赶过去处理现场。
听了这话,刘母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带着人在警察后面亦步亦趋地紧跟着,一到王家巷,便看见满地的子弹和鲜血,还有……四个被炸得面部全非的男子,警察上前勘察,却未搜出这四人的任何身份文件,于是只好先给他们收尸,之后立刻冲进菊婶家勘察。
还没进去,里面便飘来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警察捂着鼻子一看,惊得目瞪口呆:这哪是人家?简直就是个化学实验室!里面摆满了化学仪器和试管,衣架上还挂着一件实验服,着实让人感到诧异。
警察进去一看,受害人胸口已经被打穿,目不忍视,于是他们一边收尸,一边搜查受害人的身份文件,很快便从抽屉里找到了,证件上写着:王萌菊,女,1880年生于南京,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化学博士,长期从事花粉化学研究,1930年获得国际化学科学进步奖。
显而易见,死者是一名著名的科学工作者,可是这个线索并不能给本案提供任何价值,于是警察只好再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突然,刘母从外面地上捡到了一只银花耳环,惊得瞠目结舌:这……这是女儿琴琴的耳环!
瞬时,她脑海中产生了一个十分可怕的想法:琴琴……会不会被歹人给劫持了去?
第五十四章 勇者无畏()
刘母激动地赶紧向警方报了失踪案,这两起案件发生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看来凶手的真实目的是要劫持刘琴琴,为怕菊婶报案这才对其痛下杀手,阴谋实施的端的是滴水不漏!
警方继续翻箱倒柜地搜查线索,但结果一无所获。菊婶家除了那些化学实验器具,什么也都没有,就连科研记录册也没有!警方对此煞是怪异,虽然他们不太懂科学工作,但却知道身为一个科学工作者,对自己的实验处理做出相关记录是最基础的工作,更何况菊婶还是一位资深博士!因此他们此刻的亲眼所见实在让人感到诧异。
警长挖空心思仔细分析了一番,认为凶手很可能在劫持刘琴琴的同时,顺带把菊婶的科研记录偷走了,说不定这一人一物都会对他们的阴谋诡计产生推波助澜的作用。
警长这一番深刻的分析,倒是让刘母更加不安,她细思极恐地想到:凶手会不会,会不会拿女儿去做什么恐怖实验?天啊,有可能!要不他们干嘛要偷走王博士的科研记录,要真是这样,那女儿岂不是要……
刘母不敢再往深想了,想想就令人发指、不寒而栗。
警方再没分析出什么重要事物,不过既然受害者家属在场,那他们便让刘母跟他们一起去警察局,做个口录。一上来便问她是否知晓女儿跟菊婶的关系?刘母摇了摇头,说自己对此全然不知,这个菊婶既不是自己的故交,也不是她家的亲戚,她也为女儿是如何结识王博士(准确说是一个陌生人)而感到疑惑。
警察一想也是,如果刘母真的知晓内情,那女儿还犯得着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去找她?显然刘琴琴是不想有人知道她和菊婶间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接着他们又问刘母是否觉得女儿最近有什么异举?但很遗憾,刘母还是一问三不知,自女儿回乡省亲,每天都快快乐乐地陪在她身边,并无异样。
其实她很想把女儿动不动就发愣的蹊跷行为告诉他们,但却觉得女儿此状并无什么明显的征兆,而且就是说出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所以还是不说为妙。
警长只好无奈地唏嘘道:“唉,那我们暂时就爱莫能助了。希望您女儿能化险为夷,在这期间我们定当全力搜索。”
刘母谢过警长,立马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元送给他,算作辛苦钱,这年头,有百分之七十的警察跟吴警长一样,一丘之貉,道貌岸然,要是你不出点血,他们根本不会给你好好办事,像这样的案子,最后顶多是说一句遗憾地没有找到,希望失踪者能逢凶化吉之类的冠冕堂皇的话来不了了之。
因此你出了钱,他们兴许还会出一点汗,虽然指望不大,但总比仅靠一人之力应对局势要好。
果不其然,警长拿了钱,信誓旦旦地向刘母保证,一定要会找回刘大小姐,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武汉南郊外,一个黑暗的溶洞。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刘琴琴歇斯底里地嚎叫着。
“别嚎了!嚎了一路了,吵得我耳朵都受不了了!要不是我们头儿吩咐,早把你舌头给割掉了,老实点!”绑她的杀手威胁道。
刘琴琴只好乖乖就范,被杀手们带到了溶洞的最里面,领头的打开一间密室,把她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