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女配进化论-第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比如说,入夜之后,老爷和太太的寝房,就只有小樱一个人能进,只这一点,众丫头们在多的怨言不愤也只能强忍下去,没办法,谁让主家只信小樱呢。
不过,虽然地位特别,可小樱却不是不懂事的,如果只有两个主子单独呆在寝室里,不专门唤她,她是不会随便进来的,像现在这样没什么事,却戳在门口当门神的情况,更是从来没有过。
“小樱,出什么事了?”媳妇儿的贴身丫头,楚寻没少见,脾气禀性他也是了解的,见她戳在那儿,左右为难,犹豫不决的样子,就直接开口问道。
“老爷,京里连姑爷来信了,说是那简三小姐,就是妙莲师小师傅又出了事。”好像得了特赦一样,小樱连忙禀告道。
随着说话,一封厚厚的信也递了出来。
楚寻真恨不得给自己俩嘴巴,好端端,他多那嘴干嘛,媳妇儿心情刚好点,就又来了这上赶子添堵的。
撕开信,上下打量了几眼,楚寻皱着脸摸了摸脑袋,媳妇儿跟她娘家那个不是好饼的三妹妹不对付,楚寻是很清楚的,当初那‘坏饼’被送进尼姑庵的时候,媳妇儿还叹着气说:她那三妹不是好对付的,尼姑庵怕是捆不住她。
当时,楚寻给媳妇儿例举了n个祸国妖女被送进尼姑庵后,就此沉寂的例子,又信誓旦旦的保证,只要绞了头发,那‘坏饼’就绝对在卷不起什么风浪……
结果,看看手上这封信,楚寻感觉到了脸皮有点烫,这脸打的,太疼了!
“相公,出什么事了?信是谁送来的?”简如高声寻问,从她躺的这个角度,虽看不见门口小樱,但楚寻她却是能看见的。
“呃,这个……”楚寻吱唔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把信递到了简如手里,反正也瞒不了多长时间,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疑惑的看了楚寻一眼,简如接过信,认真的看了起来。
随着信的内容,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等终于看完了,把信放在一旁,她长出一口气。
简玲竟然进了京城的靖北王府,给靖北王当了什么,家庙的祈福尼。
看连诚信里的意思,什么家庙,祈祷都是晃子,简玲怕是当了靖北王的小宠了,连诚在信上写着,靖北王日日与妙莲小师傅(简玲法号)讲经,日天黑夜不离开,而且,还四处为妙莲师傅扬名,闹得现在京里无人不知,靖北王府有一位观音坐前金莲下凡的妙莲小师傅了。
自从把楚凝嫁了连家之后,连诚就成了她的信使,但凡京城啊,简府啊,楚家啊有什么大事小情,这位都会写信告知她,简玲又是她特别交代过,一定要注意的,所以,连诚一得着简玲进了靖北王府的消息,就连忙写信托人带了过来。
简玲出了家,而且一出两年毫无动静,可简如就是觉得这位不会这么轻易就认了命,她现在沉默不过是为了蛰伏,总有一天会一着翻盘。
虽然楚寻曾笑她太多虑,但简如还是不改初衷,现在,这封信证明了她的观点,但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真是阴魂不散啊。”简如翻着白眼,只觉得头快疼死了,作为一个反派,简玲真是太敬业了,这是只要不死,就绝对还会接着作的意思啊!
“如儿,别想了,咱们现在是在雒阳,那坏,不是,三姑娘离咱们天高地远的,别说是进了靖北王府,她就是当上靖北王妃也没用,在说了,她一佛前金莲,就冲这个名头,除了皇家,没人敢让她还俗的。”楚寻见简如神情恍惚的,连忙上前,一把抢过那信,三扯两扯撕了个干净。
“她一个方外之人,你理她做甚,有那功夫,你还不如多瞧瞧你相公我呢!”楚寻小心翼翼避过简如的肚子,把她扑到在床上,撅着嘴抱怨着。
“你,瞧你干什么?”一句‘方外之人’直接逗笑了简如,她推着凑到身边的大脑袋说笑着,把简玲的事抛到了脑后。
楚寻说的对,天高皇帝远的,理那做甚?简玲横不能跋山涉水的奔到雒阳来算计她,至于回京以后?到时候在说吧,现在烦也没用。
“如儿,自从怀上这小冤家之后,你都没跟我亲近过了,明明怀他之前还一直缠着我呢,用过就丢可不行啊。”楚寻一抬胳膊就床帐放了下来。
“唉啊,你轻点,小心别伤着孩子。”
简如的惊呼从帐里传出。
“没事的,大夫说过,三个月以后就行了,我这都等到六个月了。”
这是楚寻委屈的声音。
随后,寝室内便消无声息,只有床帐在隐隐晃动着。
门外,一直聚精会神盯着寝室,生怕小姐看了信后心里不舒坦,影响了孩子的小樱,在隐约看见那床帐晃动的频率后,几乎是瞬移着离开了院子。
“快去备下热水,一会儿老爷和夫人要用。”小樱板着烫红的脸对小丫环们吩咐着,心里却暗啐,这老爷,真是太没正形了,我们小姐还怀着身子呢。
几天之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借着楚寻和景喻沐休的时机,华丽丽的四人约会,展开了。
简如的肚子鼓的老大,实在没法去骑马,游湖什么的,所以,借鉴了简玲记忆里的一种约会方式,四个人准备来一场野外烧烤。
草原的天空总是特别蓝,雒阳是边民和燕民混居的大城,城外就是一片草原,远处牧马,牧羊成群结队,如同地上的白云,天空中野燕飞过,低鸣婉转,遥望远方,风吹草低,白云悠悠,端是让人心情舒畅。
官道两旁的牧草也很旺盛,深远处甚至能直埋到景喻腰间,像林戚月那身高的,微一低身,估计连影儿都找不着。
找到了宽阔的地介儿,让下人们直接残忍的把牧草铲平,在升起火堆,简如和林戚月,兴高采烈的弄了一堆鱼啊,肉啊的研究着怎么能硬生生的,把这些东西烤熟了。
丫环下人们小心翼翼的围着两位夫人,生怕她们被铁签子扎了手,或是被火烧了衣服,这都是贵人,还有个怀了孕了,但凡有点事,被打死都不够赔罪的。
主子下人都有事干,只有两个多余的丈夫被单甩出来,抛到一边。
两个倒霉催的丈夫,楚寻和景喻看了一眼那堆焦黑的东西,摸了摸自己的胃,担忧的对视了一眼,
“楚大人,咱那边聊聊吧!”景喻建议。
与其眼睁睁看着那焦黑的东西是怎么形成的,还不如躲一边去,什么不知道,到时候直接闭眼咽进去,是生是死就此一着来的痛快。
“景世子所言甚是。”楚寻赞同的点头。
其实他也不想知道,那团焦糊的牛肉上到到底沾了多少黑灰,那面目全非的烤鱼上,扎嘴的到底有多少是木刺……
嗯,有时候,看不见也是一种幸福。
第八十五章()
“戚月,不对,不对,不能把盐全撒上,那肉得先淹上。”
“主子,主子,那鱼,那鱼还活着呢,您等奴婢扣了在往火上放啊!”
“唉啊,简姐姐,不好了,火,火烧起来了!”
“我的天爷啊,快来人,水,水……”
围着火堆,简如和林戚月把野外烧烤弄的热热闹闹,欢欢笑笑(?)的。
离火堆不远处,一会儿就得上去试吃的两个丈夫默默的抹了把汗,在心里为自己的胃点了根蜡。
“楚大人,近来衙门里可还平静?”景喻专注的看了一会儿笑的飞扬的林戚月,才回头对楚寻问道。
虽说景喻和楚寻是同一时间被庆元帝外派到槐洲的,可他们一个文臣,一个武将,级别差的也大了点,楚寻是长年宅在衙门里,专攻漠北的帐目,税赋,而景喻呢,则是带兵阅军,励志于跟靖北王抢兵权,全力准备着庆元帝撤藩后,他可能直接掌权边军,防范琉璃的局面。
“到是无甚大事。”楚寻道:“只是前些日子将军出外练兵时,我那边又收到了涂世子谎报军需的帐本。”
景喻时常要出外练兵,防边,有时候一走就是两三个月,本朝惯例,文臣不相干,他也不太抓着景喻的人影儿,更何况,他俩的身份,不接触漠北那边还防的厉害呢,这要是时时刻刻搞小团体,这工作可就没法开展了。
而且,说实话,什么税赋啊,虚报啊,对靖北王府来说,还真算不什么大罪名,这年头,哪个地方官不捞银子啊,万里求官只为财,不说别人,就是说楚寻,冰炭,火炭,啥时候少收了,只要不出那个度,皇室也说不出什么的。
靖北王府数代相传,度把握的不要太好啊,楚寻要是把这他查出的这些帐本之类的送上去,朝廷也就能罚罚靖北王的俸禄,顶多在抹下去两个虚职,真为这点事抄人家家,撤人家藩,朝廷那帮官员,不得炸了啊?
要知道,他们哪个都没比靖北王少收。
其实,楚寻都有些怀疑,这两年多他收到的‘罪证’,是不是人家涂世子特意给他的,要不然,怎么全是一些无可无不可的小毛病,连点能拿出手的大罪都没有。
“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啊?”景喻抓住身边的牧草,狠狠拽了一把,他又不是愣头青,朝廷里的潜,规则,他当然懂,楚寻收集的‘证据’,全是他派人送到京城的,东西是不少,但真正有用的,几乎一件都没有。
来了槐洲两年多,不止是楚寻没什么特别的成绩,就连他,这槐洲总兵也是当的窝囊,真正的精兵全在涂世子手里握着,他能用的全是一些散兵游勇。
“没用也得送,万岁催的紧。”楚寻难得的露出一丝苦笑,感叹着说:“万岁雄材伟略,自是想干出一番大事,就是……”急了点啊。
漠北七代经营,如果真那么好对付,早就被历代皇帝撸死了,还能幸存到现在,楚寻不否认,庆元帝确实是个明君,有能力有手段,登基不过三年,先帝和废太子等人的派系就被抹的一干二净,对连先头对他颇多意见的文人们都转口称赞庆元帝一代明君。
可是,送两个人到人靖北王大后方,两三年的时间,就想弄垮人家几百年的经营?皇上啊,您确实您只是明君而不是上帝吗?
地球不围着您转,您不是太阳啊!
“唉!”楚寻叹了口气,转头景喻说:“世子,东西我明天就给您送过去,麻烦您派人递到皇上御前了。”派到槐洲的一文一武,还是以景喻为主,比如,往庆元帝身前送东西,就得走景喻这边的渠道。
当然,单说从雒阳往京城送东西,楚寻也是可以的,范晋的学生满天下,连漠北这边他都有渠道,不过,这个渠道不是官方的,就是说,不是庆元帝准许的。
楚寻觉得,在敌后工作,又没有人帮着在皇上面前刷存在和忠心度的时候,他还是不要特立独行比较好。
“我知道了。”景喻点点头,两人一时无语。
火堆那边,下人们终于把活鱼杀好,牛肉淹毕,简如和林戚月也洗了手,玩闹般的烤将起来,不管她们的手艺如何,材料都是极好的,因为这些东西最后估计会进老爷们的口,下人们俱都下大功夫,鱼,肉都窜在签子上,拿到火堆上一撩,刹时间,一股浓香飘了过来。
“看来,应该吃不死。”歪着头嗅了嗅,楚寻顿感庆幸,他舔舔唇,抬眼问景喻:“你说对吧,世子?”
“嗯。”景喻胡乱点点头,似有些漫不经心。
“世子,这是,有什么事?”看景喻态度不似寻常,楚寻挑眉问。
“这……”景喻略有些犹豫,他看了一眼楚寻,又看了一眼火堆旁笑的开怀的林戚月,沉默半晌后,才语带沉重的说:“我截获了一封信件,是琉璃王写给涂世子的!”他略顿一下,又接着道:“是通敌信。”
这信是他三天前截获的,可是一直没敢往京城送,实在是——万一他送过去,庆元帝一激动,公告天下了,要撤藩了,可想而知,靖北王肯定不带干的,他百分之百得喊冤,偏生这封信,还是琉璃王写给涂世子的,这辩不出真假啊!
到时候漠北和大燕两边一吵吵,要是庆元帝赢了还好,万一他输了,这藩没撤成,他景喻不就成了现成的替罪羊了吗?信是他送的啊。
“总归还是要送的。”沉默了一会儿,楚寻正色的回:“或许可以的在试试,能不能截到涂清的回信?”
庆元帝对漠北的执着,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他自己底气不足,虽然他是以太子之身登基,可天下人都知道,那是先帝实在没有选择下的结果。
荣郡王和太子被废,四皇子身亡,剩下的全都未成年,先帝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把皇位传给素来不着调儿的庆元帝,当然,登基三年,庆元帝已经用事实证明,先帝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