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养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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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便腆着脸陪在林泽身侧,又是说话又是谈笑,林泽虽不肯搭理他,他倒也自得其乐,一个人谈笑间还时不时地想要把手往林泽身上放,只是被林泽不动声色地避让过去几回,也自觉无趣,暂且收了手。
待到了医馆,只见医馆上书“杏仁堂”三字,笔力遒劲有力,很有风骨。林泽目光微微一闪,心下想到:这样的一家医馆,只是见着这牌匾上的字迹也能想到馆中大夫是怎样的人品,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又瞥了一眼笑得眼不见眼的薛蟠,林泽敛下眸子,哼,若你这呆头要混来,我可也饶不了你。想罢,脚下动作却不慢,紧跟着抬着长安的那两个家丁走了进去。
见林泽这样配合,薛蟠心中倒很自得。只是没等他自得太久,抬头一见这医馆的名字,霎时好心情就去了一大半。
要问这是什么缘故,原来这薛蟠的父亲原是商人出生,祖上又曾在太上皇行事之时立过功,后太上皇登基,少不得论功行赏。因他薛家朝中无人,便聊赐了一个紫薇舍人的名号给薛父。着他领内务府帑银,又挂在户部名下。这薛父平日里对薛蟠管教甚严,轻易不叫薛蟠任性胡为,可薛蟠如今八岁大的年纪,正是成日里淘气的时候,又因母亲素来溺爱,手下小厮家丁俱不敢来管他,一味任他胡作。在金陵城里,只仗着银子来欺人,别人都不敢说。
独金陵城里有这么一个地方,开的是医馆,做得救命之人的功德之事,那坐馆的大夫却是和薛父私交甚笃。一时若有听闻薛蟠任性妄为的,便打发了小童往薛府上报信,为此事,薛父没少教训薛蟠。故而薛蟠对这“杏仁堂”越发不待见,虽不好口出恶言或是背地里使坏,却也是能避则避,少往这里来的。谁知今日,他不过少看顾一眼,这群没心眼子的东西就把人给领到了这一处!
又想着,他今日这事若叫父亲知道了,回去少不得要挨上一顿板子,这还是往轻了说的。若要母亲庇护,他又着实拉不下脸来。抬头见着门口迎客的小童,薛蟠脸上一僵,连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心思也都渐收了起来。
林泽一心着急长安的伤势,进了医馆便拉住一个小童,只道:“你们医馆里治外伤最拿手的大夫可在?且叫他出来看看这人的伤势罢。”
不多时,那小童便领来一人。年纪看着也不过四十上下,一身清俊倒也很配得起这医馆大名。虽不比林如海清贵俊雅,却也别有一番风采。林泽站在一边,看他为长安把脉看伤,从头到尾也没发出一丝的响动,就怕惊了大夫。
待大夫去一边写方子,林泽忙走过去问道:“大夫,他可有危险没有?”
那大夫瞅了一眼林泽,见他脸上十分焦急的神色,显然是发自内心的关心。便温声道:“原都是皮外伤,不过打在头上,少不得要有些不好的。”见林泽瞪大了一双眼睛,隐隐有些惊怕的样子,忙安慰道:“只是既送来了这里,却很不必担心的。”
林泽便一揖拜倒,口中只道:“劳烦大夫您多费心了。”
“这是哪里的话,许大夫的医术放眼整个金陵城也无人能出其右。”说着,薛蟠便走了进来,见是许大夫看伤,心里虽然有些忐忑,脸上却还是带着泼皮似的笑。又见许大夫不作声,林泽也只看着那小厮的伤,便探身过去道:“好兄弟,他必没事的,你且不必为此担心。要我说呢,这伤筋动骨还得一百天呢,你看你这小厮,少说得要养上个十天半月吧。”又笑着说:“依我的意思,你是外来的人,在金陵城里怕还没地儿住呢,不如就去我府里罢?”
林泽无声冷笑,抬头见薛蟠眼中的打量,心里有气,嘴上却仍旧说得温和,只道:“我原是来金陵看亲戚的,哪里能叨扰到你的府上。纵是要留在金陵这处看伤,也是要去亲戚家里住着,再没有去别人家里的道理。”
这话一出,却把个薛蟠给急坏了。只想着:这下可糟了!原来这小公子是来走亲戚的,呀!眼下可真真儿的骑虎难下了,他一心只想着把他身边的人都打发了,那这小公子眼见着才四五岁的模样,哪里敢说个“不”字呢。可听他说,他竟是来走亲戚的,薛蟠心里一时没了底。却又不死心地问:“你那家亲戚姓甚名谁,住在哪一处呢?待你这小厮吃了药敷了伤,我也送你们一程子罢。”
林泽听罢,便道:“我原不是金陵城里的人,那亲戚住的地方我倒是知道怎么去,只说不出来罢了。”又见薛蟠有话要说,忙道:“很不必劳烦你来送我们,我只等他醒了好一些再动作,不然岂不是要了他的命么。”
薛蟠听了,心里大有些不舒服,又见林泽这般的模样,心中到底难舍。想到若今日一别,他日必不能得手了,气闷上涌,突生一计!便看向一边的许大夫急道:“许大夫,我和我这小兄弟往后面拿药去罢!”说着,也不管林泽挣扎,猿臂一捞就把林泽给拖拽了出去。待许大夫再抬头时,哪里还有他们的人影。
许大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没有反应的长安,又想起薛蟠往日里的德行,见林泽一身穿着和出挑的长相,心里已经明了大半,登时把脸一沉,“这是不是你大爷打下来的?”
家丁们见他如此神色,哪里还敢说话,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许大夫越发地生气,只拿住同来的一个家丁喝问道:“这却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还不肯说!”
那家丁原就不是能守得住话的,哆哆嗦嗦地就把实话给招了,气得许大夫大骂道:“都是你们这起子泥腿子没成算的狗东西,成日家的挑唆着哥儿和你们出去胡吃海混,闹了大的官司只当万事皆能摆平,也不怕来日有大老爷要领了你们上公堂上对簿呢!”因见薛蟠不在,便气哼哼地问道:“你大爷又往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家丁们对视一眼,便有一人低声回说大爷拽了那小公子往后面去了。听闻这话,把许大夫气得简直要跳脚。只骂道:“待我去了,等回来才叫薛老爷揭了你们的皮,看你们日后还敢不敢如此!”说罢,就往后头去了。
却说,这医馆后院原有一处单独辟出,专种珍稀草药的,一应都由许大夫亲自打理。又因他往日里都住在医馆之中,后院中便又砌了几间屋子,有的作晒药之用,有的作制药之用……其中更有一间,日常只做柴房的,并不大有人来。薛蟠一进后院,便直奔柴房而去。
林泽挣他不过,一则年纪太小身体底子到底差些,二则薛蟠人高体壮三五下就制住了林泽的动作。待进了柴房,薛蟠一脚踢上木门,便猴急地拽着林泽的领口,把林泽领口的衣服揉开了大半。见那层层衣襟下莹润白皙的肌肤,薛蟠眼睛一直,吞着口水道:“好兄弟,好兄弟,你就随了哥哥吧。”不等林泽说话,便凑上去又嗅又舔,只说道:“好兄弟,你这一身的皮子当真好,可想死哥哥了。你日后只跟着哥哥一道,我必保你荣华富贵的。”
林泽心里已厌恶至极,脖颈边被薛蟠不知轻重地舔咬着,心里更觉恶心。抬手就要动作,谁知薛蟠虽没有成算,可发觉林泽手一动,他就先行制住了。林泽忿忿地瞪着眼睛,只觉得若要在这里被这么一个腌脏的人得逞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第二十二章()
只说,林泽这里被薛蟠强压在墙上,身上的衣服虽厚,却抵不住薛蟠的蛮劲,后背曾在石壁上火辣辣的痛。双手又被薛蟠死命地摁着,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当下又气又恨,只苦于无力挣扎。薛蟠哪顾得上这些,只一味自己如何爽快怎么来。
那薛蟠年纪虽不过八。九岁,然因家中老娘溺爱,又是独子,自然爱宠。薛父虽欲严厉教导,终究不能,只把一腔心血尽数往女儿宝钗身上栽培,对这不开窍的儿子却不大肯管,一应事宜只让家丁照看,言明不许胡来,若出大事必要狠狠教训一顿。这话说得虽厉害,可薛蟠此人哪里肯依,一日里若不生事,反倒让人称奇。又因他身边小厮家丁俱是年纪十四五岁的,哪方面不精通,就是人事也大有人带了薛蟠去尝试,故而薛蟠在情。事上知道的甚早,且荤素不忌。
眼下薛蟠既看上了林泽,岂甘心放过,原打算是把林泽扣在府里,待将养上三四年,年纪也大些,模样自然出落的更好,到那时一番**当真极有意思的。可听林泽话音,他这念头竟是不成了,薛蟠哪里肯如此,必得先得了一回手,才罢。又想到,他家是金陵城里最富庶的一家,谁家能和他家比大,兼之他舅舅王子腾又是一方大吏,平日里他在金陵城中横行霸道霸王一样,料得今日即使强上了林泽,他也必不敢说出去。
心里这样一想,手里动作就更快了。一时伏在林泽的脖颈间吮咬着那白皙柔嫩的肌肤,只觉得一股清幽幽的香气扑鼻,忍不住又嗅了嗅,嘴里说道:“好弟弟,你身上擦的什么香,这样好闻的味道我还从不曾闻过呢。”一时,又抬头,看向林泽因愤怒而各位清亮的眼睛,又凑过去在林泽脸上胡乱亲起来。只说:“好弟弟,你生得真好看,若不是你要急着走,我也不必强你。”
“好弟弟,你怎么不说话?”薛蟠亲了一阵,便又直了身子,看着双唇紧抿不肯说话的林泽,大笑道:“我知道啦,好弟弟你必是心里不好意思才不肯说话,这又有什么呢,哥哥自会好好疼你的。”
林泽见他如此,心里只恨不能往他脸上啐一口。但见他一脸的淫。邪,想来,若自己服软一些,这呆子少不得就信了。到时候他若得了几分自由,才好动作呢!这样想罢,便冲薛蟠微微一笑,道:“你把我的手都弄疼了,衣裳也弄乱了,我现在可怎么走呢。”
薛蟠原不指望林泽搭理他,可此时见林泽微微一笑,嫣红的唇瓣就和花瓣儿一样,动人的很,当即就有些呆住了。又听林泽的话语,心里一时尴尬起来,想着:若我此刻松了手,他再要跑了如何呢?便道:“好弟弟,我只怕我一松手,你就不肯了。”
林泽心里大骂薛蟠,脸上却还是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只说:“这说的哪里的话,我这样的形容纵跑出去也不能见人,好歹先放开我的手,你握得那样紧,现下必是红了。”
薛蟠听了,立刻把林泽的手抬起一看,只见手腕上一圈红肿,可不是被他用劲握住才弄成的么。当下又愧又恼道:“都怪我劲太大了,好弟弟千万别恼我。”
林泽才不管他这些,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在薛蟠的目光下揉了揉手腕。还好,虽然腕上红肿,但好歹也没伤着筋骨,看来他还能一搏。见薛蟠正看着自己,林泽粲然一笑,就见薛蟠一双大眼睛瞪得极大,正待说话时,脸上表情却猛然僵住,似是不敢置信地看向林泽,复又将目光落在自己下。腹。
原来林泽在集市上见着一支十分精巧的簪子,虽不甚名贵,然而上面雕刻的花纹着实朴拙可爱,想着买来回去给黛玉把玩也好,因随手拢在袖口里不叫小厮随手沾了,免得黛玉嫌弃。今次也着实巧合,林泽正揉手腕的时候恰恰摸到了袖口里的一处尖利,心里略微一转便想到了主意。因趁着薛蟠发呆分神之际,迅速地抽出那只簪子,狠狠地扎在了薛蟠的下。腹。
“呸!合该你有今日!”林泽狠狠地啐了一口,心里也发泄了一口怒气。见薛蟠脸上涨得几欲滴出血来,直捂着下。腹不能言说的那一私。处在地下打滚,也不理他,自打开了房门往外出去。他此事虽是迫不得已为之,心里却有些害怕,那处最是不耐疼痛的,这人虽可恶,却不至于废了。林泽闷头跑着,只想往前面的医馆里带了长安速速的回去船上,手上一时有些颤意也不理会。谁想,脚下步伐太极,心里又虚,猛地差点要摔下一个狗啃泥。
“唔——”
林泽刚伤了薛蟠,四肢早因先前和薛蟠的一番挣扎失了气力。此番又是鼓足了劲一击即中,见薛蟠倒在地上打滚,心里也很害怕,到底心底良善不忍,故而往外去,也想找许大夫解燃眉之急的意思。未承想,才伤了人,脚下就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冷不防却被一只胳膊大力揽住。林泽正要呼声,唇上就有一只手捂住,只觉这手冰冷沁骨,还带着几分颤意。
颤意?
林泽眨了眨眼睛,他现下已经没了力气再挣扎一番,只得任由身后那人作为。心里不无悲哀地想到:倘或这人也是个浑子,他可没有第二支簪子救命了。少不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纵一头撞死了也比被人玷污了强!
谁知,那人却没有动作,只在揽住林泽之后捂住了林泽的唇口,脚下一转,几步的功夫就怀带着林泽转过一处小屋,往后面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