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养子-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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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地看着宝钗的侧脸。
宝钗被老圣人这样的目光看得脸上羞红,便嘤咛一声拿手捂住脸颊,只娇嗔道:“上皇这样看人,真是羞煞了。”
老圣人见宝钗这样的小女儿家作态,心头一热,身上的某一处便有些蠢蠢欲动。只是他年纪终究大了些,平日里这方面虽有需求,却也多克制。只是拦住宝钗的肩头,低下头去细细地嗅宝钗发间的牡丹香气,才又笑道:“妙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宝钗依偎在老圣人的怀里,伸出粉拳不依地轻捶了捶老圣人的胸膛,才又嗔道:“原来上皇都不知道我是谁,就……”说着,自己脸上也是一片羞红,便又打住不肯再说了。
上皇见她这样的反应,心里不知道多受用,只又摇了摇她的肩头,只笑道:“妙人儿,快些说来给朕听一听。”
宝钗这才轻咬着下唇道:“我叫薛宝钗。”
“薛宝钗?”喃喃了一声,老圣人把宝钗从怀里移开几寸距离,便细细地看了看宝钗的脸蛋,才又笑道:“是哪个薛家?是薛侍郎家还是薛翰林家的?嗯?”
宝钗便低了头道:“我父亲乃是金陵皇商薛家,紫薇舍人薛公之后。”
“哦。”
就这么一声不冷不淡的“哦”,却让宝钗的心猛然沉了下去。从她被老圣人带上龙撵的那一刻,不!更准确点说,从她踏进这皇宫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她没想到自己会和贾元春一样,没能得见圣颜,反而被老圣人相中了。
宝钗没有贾元春那么多顾虑,她的出身的确是比贾元春的要低了一些,商户之女纵家资过百万,却也难把地位提升。士农工商,商在最末。纵使挂了一个“皇”字,说到底,还是商家。
所以在宝钗躺到老圣人身下的时候,宝钗就已经想到了后续的一系列打算。她要在老圣人的身边,成为老圣人最宠爱的太妃!就算不能越过慎太妃,她也要成为老圣人最宠爱的那一个女人!
老圣人穿戴好衣裳,才回头看向龙床上那个秀色可餐的女人,对身边的太监道:“去跟皇后说一声,金陵薛家之女宝钗,封——就封个贵人罢。”说罢,已经走出了内室。
宝钗怔怔地看着老圣人离开,一滴泪水坠落在还有未散淤痕的手臂上。她赌上了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一切,只换来一个贵人吗?老圣人的话那么轻,他从不知道,这在他看来那么轻易的一个封赏,对她来说,又有多么的重!
但是这些,很快就会成为让她步步高升的阶梯!
宝钗擦掉眼角的泪水,“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她要往上爬,一定要往上爬!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喝了点酒然后码出来的东西看了好像有哪里不对,其实我还想写更多宝钗和老圣人的互动来着,谁知道……咳嗯,好吧。明天下一章我看看能不能发挥发挥。
顺便一提,我好像没兑现我要早点更新的承诺啊!对不起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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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四爷会继续努力撸文的。我感脚要预祝元旦快乐了是吗哈哈哈!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章;裴老将军上门提亲;林氏好女获封郡主
林泽知道薛宝钗进宫这事儿的时候;嘴里的点心被惊得没咽得下去,差点没把他也噎死。好不容易在水湛的帮助下,借着一杯水把点心给顺下去了;林泽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就给了水溶一肘子,瞪着他说,“这玩笑可一点儿也不好笑,换个。”
水溶表情有点纠结,他像是在说笑吗,这样想着,就苦哈哈地看向坐在林泽旁边正在给林泽顺气的水湛。这事儿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始作俑者怎么这么淡定呢,
水湛看了一眼水溶,才转头对林泽道:“水溶没骗你,薛家姑娘的确是进宫了。”
“不会罢!他们一家进京都多长时间了呀,要是进宫小选的话早进宫了,能等到这会儿子吗?”说着,又皱眉道:“再说了,先前也没听说有选秀的事儿呀。这三年才一小选呢,今年才哪儿跟哪儿呀。”
水湛见林泽这样问,心里虽然知道真相,可又不好直说。他总不能说,他和父皇觉得这薛家身份太低了,配不上林泽所以就使了这么个阴招儿罢。别说,就算说出来林泽还不定信不信呢,可要真说了这话,林泽铁定要问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干的。到时候可怎么解释呀!
水溶却只笑道:“老圣人最不爱规矩束缚的,一贯是自己怎么爽快怎么来。你瞧着老圣人晋了贾家的那一位妃位就知道了,这薛家的姑娘,呀,我说错了,如今该叫薛家的娘娘了。”笑眯眯地凑到林泽旁边,水溶一副神秘兮兮地样子套着林泽的耳朵说:“你不知道,那薛家的娘娘现在已经被老圣人封为贵人啦!”
“这有什么?”林泽淡笑道:“当初贾家的那一位不也一样封了贵人么。”要不是告发了秦氏的事儿,贾元春的妃位还不知道该怎么来呢。
水溶却摇头道:“这你可错了,贾家那位虽说之前也是个贵人,可是比这薛家的可差远啦。”
林泽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水溶一见林泽这眼神,内心顿时受到了鼓舞,忙把这里头的曲曲绕绕给说分明了。原来凡遇贵人、嫔、贵嫔、妃、夫人与四妃皆有封号,并以此为荣,骄行众人。这贾元春初初被封为贵人的时候,那也就是个贾贵人罢了。直到现在上了妃位,才有个贤德妃的封号。可薛宝钗虽说也是贵人,但是和贾元春不同的是,薛宝钗可是被封为了端贵人。
唯有不甚得宠或家世寒微的,才往往以姓氏为封号。
啧,贾元春在知道宝钗的封号后,那可是把长春宫里好些个瓷器都给砸了。
慎太妃那里也恨得绞烂了好几条帕子,可比起之前的贾元春上位,这次薛宝钗当了贵人对她来说,反而是利大于弊。不说这薛家出身本来就不高,日后这深宫别院里,说到底还是要靠着娘家。凭薛宝钗的家世,她能靠谁呢?再者,就算是薛宝钗想要靠拢贾元春,恐怕也讨不了好。这薛宝钗为什么能这么凑巧地就入了太上皇的眼,其中多少个曲折,别人不明白,她浸淫深宫数十年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说的就是贾元春了!
林泽听完水溶的这一番分析,当真是惊得目瞪口呆。原来这后宫里面的水这么深,真难为了个个人家的姑娘还削尖了脑袋往里面冲。林泽不由地抚额叹息数句,惹得水湛也笑了。
“这毕竟是太上皇的后宫,父皇的后宫还是很清明的。”
水溶便在一边笑道:“那是了,皇上的后宫里可有位贤惠的皇后娘娘呢,不说别的,单说如今皇上后宫那些新晋的小主都没翻腾出什么花样儿来,就知道皇后娘娘治理后宫很有一手了。”说着,便向林泽道:“嗐,不是我跟你吹牛,皇后娘娘最是仁慈善良的,你别以为这是恭维她的话,那是皇后娘娘真正儿的本质如此呢。”
说着,又叹道:“不过皇上也不爱后宫那些莺莺燕燕的,皇上最念旧的人,一个月里倒要有二十来天都在坤宁宫和勤政殿里歇着。”
水湛便笑道:“这些你又知道,难不成敬事房里也有你的耳目了?”
他们兄弟之间开开玩笑也无伤大雅,水溶听水湛这么说也没多想什么。只是笑道:“别说皇上这么清心寡欲勤政爱民的。我看你也不差到哪里去呀,这后院儿里到现在还没一个正妃呢,你想什么时候成亲呀?人家陈大人家,柳大人家都把头伸长了,就等着你开始选秀呢。”
此话一出,水湛的脸上就浮现几分尴尬之色。不住地拿眼去看林泽,见林泽垂着头正在撇茶沫,便暗暗地瞪了水溶一眼,好要他收敛些。
水溶却不解其意,这事儿原他们从没放在心上过的。反正也就这两三年里的事儿了,大家心里都彼此有数。水湛再有两年就是弱冠之年,如今虽说不急,可保不齐日后要有人上个奏折到皇上跟前去嘛。
中宫嫡子,又是最受皇上器重的皇子。这储君之位,纵使皇上没大白话地说出口,满朝上下,文武重臣又有谁不清楚呢。将来能继承皇位的,必是水湛无疑了。只是水湛性子寡言少语,又总把心思都花在了为百姓办实事儿替皇上分忧愁的上面,和下面文武官员的私交,却甚少有。
那些个溜须拍马之辈,也一直苦于没有献媚的机会。瞧着水湛一年年的大了,家里有好姑娘的,自然心思就活泛了起来。这本也是人之常情,靠着联姻之亲,把女儿送到储君身边,巩固自家的地位身份,还能和储君亲近一些,何乐而不为呢!
这话要放在平时,只水溶和水湛两人独处的时候说说也就笑着过去了。可偏偏今儿个林泽也在,水溶这话才开了个头,水湛就满心的不自在起来。看着林泽半垂着头也不搭理他们,心里就有哪里涌出几分失落来。
见水湛也不理自己,林泽也不理自己,水溶表示很困惑也很乏味。再看看水湛正瞧着林泽呢,水溶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凑到林泽身边笑道:“哎,我怎么听说那贾家的老太君想把那一位说给你呢?”
林泽抬头看了他一眼,便似笑非笑道:“没影儿的事儿可别胡说,那位如今既是宫里的娘娘了,这些话么,自然也不该咱们这些外臣来谈论。贾家的老太君话里话外的意思我听不明白,我本就是个拙人。”
水溶一听林泽这口气,心里就想大笑。活像是一只闹了别扭的小兽,刺头刺脑的不肯服软给人好脸色瞧。
“要我说呢,你年纪也不算小了。怎么林大人也不着急给你说亲呢,再等几年,可就没什么好姑娘了……”
不等水溶说完,水湛已经皱眉喝道:“胡说什么呢!他才多大你就提这些事儿,你不害臊,我还替你不好意思呢!”说着,又向林泽道:“你别听他嘴里胡说八道的,你年纪还小,更该把心思都放在课业上,没得为了这些个风花雪月的移了性情。”
林泽便偏过头,笑眯眯地哼道:“我瞧着王爷这话说得也不错呀,我年纪虽小,但是先定下来日后再等几年成亲也就是了。”
水湛心里就像有一把火在烧着,急得满头都冒了汗。见林泽眼睛眯着,笑嘻嘻的样子又像玩笑又不像玩笑。水溶是在一旁看热闹的,这时候根本指望不上。水湛想了好一会儿,憋得脸上都涨得通红,“之前我找钦天监的汤大人给你算过,弱冠之前不能女立其旁,否则祸及家人!”
林泽便嗤笑道:“这些个没缘由的话我断不信的,那汤大人说话可忒不负责任了些。”钦天监,哼!当他是个蠢物不成。这钦天监也就是掌观察天象,推算节气,制定历法的。按之后的话来说,就是个国家气象局而已。又不是什么算命的神棍,这话唬谁呢!
水溶便惊讶地张了张嘴巴,才在水湛一而再的眼神威压下改口附和道:“对对对,没错,我也听闻这事儿来着。”见林泽似笑非笑的样子,忙又凑过去说:“哎,你别小瞧了汤大人,他可是个很有才干的人呢,从来不说谎的。他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有这事儿的。”
林泽便挑了挑眉笑道:“难为你替我解释的这么清楚。”说着,便向水湛道:“我出来大半日了,也该回去了。”
水湛忙拉住了他,见林泽脸上神色如常,可眼底却有几分不快,心里正疑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他,却还是道:“父皇让我跟你说一声儿,让你过两日进宫陪他说说话呢。”
林泽低笑了一声,也不说应,也不说不应。只是看了一眼水湛后,就走了。
水湛瞧着林泽走出去,脚下步子动了动,却还是没追出去。反正林泽出了这门,高管家早在门口等着了,也不会让他路上不安全的。水湛这时候更想弄明白的是,为什么在水溶提到自己和林泽的亲事时,反应那么激烈。
他从前并不觉得成亲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情,所谓的正妃、侧妃,不过都是政治的棋子罢了。是用来联结朝中大臣的关系网的枢纽,是一个上位者和朝堂上的缓和带。这些,明明是他早已经知道该履行的义务,他是中宫嫡子,又最受父皇器重,将来继承大统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可是,现在他却不想把这么卑劣的一面暴露给林泽。
是怕,林泽嫌恶自己吗?
“我说,你也太小心翼翼了些罢。”水溶瞧着林泽走了,便大剌剌地往榻上一坐,伸手扯了一只橘子来剥。一边剥着,一边笑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