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之工匠大师-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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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巧的弯钉连接,将长剑与锁链两个构件之间设置环形纽用以套连。
这般采用金丝制成的纽环相套,扣接成链条的方法,结构简单,制作方便,活动自如。
在所有人惊讶惊恐不敢置信的眼神里,陆子安深吸一口气,沉喝一声:“去!”
长剑破空而来,带着无人敢摄其锋芒的凛然气势。
所有人感觉它来势汹汹,一动不敢动。
心想着要是这剑虽然年代久远,但是看这动静,要是真被扎中,就算是运气好没扎进去,砸也能砸死一两个人啊!
刚好在这长剑范围内的人无不感觉后背冷汗涔涔,有胆子小的更是默默往下滑了滑。
但是长剑原本迅猛的势头,突然顿住了。
这时众人才看到,原来扣在长剑尾端的锁链,已经绷成了一根直线。
下一秒,长剑便要落下。
所有人惊呼出声,不少人更是直接站了起来:“哎呀!”
这可是文物啊!
要是摔地上,摔掉一点点锈都得心疼死!
陆子安微微扬眉,仿佛无意间瞥了前方一眼,不急不忙地拉动锁链。
轻而巧的力道,往后一甩,长剑骤然飞起,刚刚好落入他手中。
有人喃喃道:“难道,这陆大师,有内力吗?”
脑洞真大。
“什么内力。”戴专家哼了一声,沉声道:“那锁链,知道什么做的吗?金银相扣!重量与长剑一致,陆大师露的这一手,就好比拿着长剑扎了一下又收了回去,要什么内力?”
就连之前陆子安的展示,诀窍都在一个巧字上。
之所以灵动之余又有力量的感觉,是因为整辆铜车马在陆子安脑海里已经无数次拆分重组。
每个机关在他心中都了如指掌,操作起来自然极为轻松。
就好像你会因为开了车子出去转了一圈,停了一个漂亮的倒车入库就沾沾自喜吗?
不会。
因为习惯成自然,只是熟练而已。
但是要做到陆子安这般熟谙于心,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戴专家正思考着,陆子安却已经握住长剑,轻巧地卸下锁链。
“噌”的一声,长剑归鞘。
掌声雷动,所有人都站起身来。
戴专家向来镇定而冷静,但是在这一刻,他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一种激荡的情绪,像电流一般通过全身,他就觉得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也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
过去的日日夜夜,或勤勉,或疲惫,或恼怒自身能力不足,不能完全将铜车马的细节研究透彻。
但在这一刻,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肯定。
一切都是值得的。
从未有过的满足,像是热浪一般袭卷了所有人。
曾经并肩作战过的专家们,彼此对视间,都看到了一丝满足。
如果说曾经有人鼓掌,是因为敷衍,是为了迎合。
但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是发自内心地被陆子安的风采折服。
陆子安已经不仅仅是一名工匠,他是所有人心目中传统技艺的代表。
在此刻,在此地,恍若神之降临。
如此才华横溢,光彩夺目,根本无人能与之匹敌。
他真的让铜车马活了过来!
这是真正的神乎其技!
雷鸣般的掌声,如潮水,如海啸。
涌向正中央的陆子安,而他依然如故,眉眼淡然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直到他落到地面,重新走进休息室,掌声经久不息。
市长身边的一名官员更是直言:“有如此才华卓绝的大师,是我华夏之大幸!”
“那,之前约的陆大师的采访”市长迟疑了两秒,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我觉得陆大师可能不会接受”
“不用了。”那名官员摆了摆手,目送陆子安离开,神情舒缓:“像你说的,他为了肩上的担子,已经舍弃太多,我们不该逼他。”
陆子安曾经接受过新闻联播的采访,如今开口要他接受他们市的采访,或许他会接受,但是于他而言,却是一点益处也无。
因此,也难怪市长会说这是逼陆子安了。
或许谈不上逼,但也算是道行绑架吧。
以前这种事他们也没少做过,但是第一次,他们下不了手,也开不了口。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陆子安。
虽然现场的消息都被严格封锁,但是前些天泄露出去的消息,已经足够让业内人士警醒。
尤其此时众人虽然三缄其口,但眉宇间掩都掩不住的笑意,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
不少人便开始惊疑不定:难道,陆子安这个怪才,真的做到了?
他们这边的消息传不过去,长偃的消息却一直有送过来。
邹凯到凤家的时候,悲催地发现自己扑了个空。
“人呢?”
有人路过,听到他崩溃的疑问,好心地回答道:“都去薛家啦!你不知道?听说要对质呢,哎呀,好多人都去瞧咧!”
说完骑着摩托车,轰轰地就走了。
去了薛家?邹凯瞪大眼睛,哎?那岂不是跑小轩轩地盘上儿去了?
找死咩?
他乐滋滋地给卓鹏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最新进展,然后才哼哧哼哧地问道:“鹏哥,你上回说的什么分析你咋分析出来的?要不,你给分析分析,哚哚这小妮子到底咋回事?”
卓鹏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上回你和哚哚表白的时候,我在你们后边的一桌。”
当时气氛很严肃,他本想上前打招呼的,却不想见到了有史以来最惊悚也最搞笑的一幕。
他反正是没见过有人像邹凯这样表白的:“我觉得你好像挺喜欢我的,我也挺喜欢你,要不咱就在一起呗?”
问的吊儿郎当,回答的人也心不在焉:“那你先说说,你有过多少个前女友?”
要知道陆子安才一个,都闹的风风雨雨的。
邹凯这个傻缺,想了想,默默伸出了左手。
然后瞿哚哚脸就是一红,瞪了他一眼:“流氓!恶心!”
说完就跑了,都不带回下头的。
卓鹏目瞪口呆的同时,看着邹凯深深地怀疑自我:“五个,也算多吗?我还虚报了呢!”
“另外。”卓鹏从回忆里抽回思绪,沉声道:“我觉得,哚哚可能误会了你的意思,她可能并没在数数,而是你懂的。”
邹凯脑袋当机了几秒,才想到某个可能性,龇了龇牙:“卧槽!?”
有时候,女孩子还是要纯洁一点啊!
车开得太快,真的很影响男孩子告白的好吗?
“恕我直言。”邹凯第一次如此诚恳而悲伤:“我他娘的好歹也是一列车长,但真没开过这么新颖独特的车。”
“别贫了。”卓鹏强抑住笑意:“赶紧滚去薛家,看看情况,有什么问题及时反馈回来。”
“行嘞!”邹凯解决了心头一大难题,走路都轻了几斤:“这就去!”
带着轻快的脚步,他冲进薛家时,正堂里的所有人才将将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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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对峙VS对质 上()
出乎邹凯意料的是,现场竟然一片详和。
没有吵架,没有骂仗,甚至看到他进来,不少人还微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
tf?
莫非,小轩轩这不是来搞事的,是来请客吃饭喝酒的?
如果是按计划行事的,那这些人怕不是都有猫饼。
不过当应轩一开口,他就知道了,哦,原来事情还没开始。
应轩等邹凯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才气度从容地道:“好了,人到齐了,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他穿着一身休闲装,眉宇轩昂,于众多人前坐于首位,却口齿清晰,不露一丝怯意,挺直的脊背昭显着他内心的坚定。
这样的应轩,是人们从未见过的。
他们平时看到的应轩,都是直接间里安静的小徒弟,抑或百工门里温和善良的大师兄。
但也恰恰是应轩的改变,让凤家和薛家都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如果应轩担不起事,那么这次谈话也就没有了继续的必要。
凤老爷子点点头,伸手一指:“就先由凤钰说吧,这件事情一开始也是他发现疑点的。”
所有人都没有意见。
于是凤钰便起身,走到正堂中间,侃侃而谈:“这件事情其实有很多细节都自相矛盾,比如说薛珊收到的那条信息,并不是我发出的,比如为什么对方能够肯定,薛家不会来质问我们。”
整个事件里,构思最精妙的一点,就在于,这人对薛凤两家的关系了如指掌。
不仅知道凤钰和薛珊的关系,也知道薛珊是个绣花枕头。
甚至还清楚薛凤两家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更是把出事后,薛凤两家会有的反应都算得极准。
如果不是出了丁浥尘这个意外,恐怕还真让他得逞了。
“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虽然不是我做的,但也因为我让薛家蒙受了损失,我深感抱歉。”凤钰的态度非常诚恳,甚至直接说了不少补救措施,薛家人脸色顿时都和缓了许多。
自家女儿不成器不要紧,只要夫家会做人,事情就不会闹得太难看。
而很显然,凤家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有了凤钰的表态,薛欧站起来的时候神色也放松了很多:“我拿了我姐姐的手机看了,这条信息的确来自凤钰并且有意思的是,这个号码改的名称,是我姐对凤钰的备注。”
这是一个不那么新奇的招数,但是运用得这么有意思还真是头见。
得益于薛珊一贯大大咧咧,从不删信息的习惯,这个号码还能查出来。
打过去后,显示是北亰的号码。
“好,现在综合所有的信息。”应轩言简意捷地道:“这个人,首先对我百工门持敌对立场,然后他还和薛凤两家熟识,不仅非常了解两家的关系,甚至连凤钰薛珊私下的小称呼都知道请问,你们有没有大概的思路?”
所有人都在脑海里飞快地搜索,尤其是凤钰,更是连数年前认识的人都忆了一遍。
薛欧则严肃地盯着薛珊:“姐,你好好想一下,你对凤钰的备注是什么时候改的?又都有谁知道?这个号码有没有印象?”
“这,我怎么记得”薛珊咬着手指甲,一下一下地啃着,眉头紧皱,一脸纠结。
“你必须得记起来,姐,这很重要。”薛欧不允许她退缩,拉着她各种核对:“你前同事?以前的朋友?牌友?”
但是这些人也碰不到她手机啊,手机有密码的
而且这人还得和玉雕行业有点儿联系
为了自己的婚姻和未来,薛珊从未像现在这么努力过。
她恨不能把脑袋剖开,仔细翻捡一遍,生怕漏了点什么。
薛珊想着想着,灵光一闪,眼睛瞪得溜圆:“哎?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在众人聚精会神的凝视之中,她又萎了,弱弱地道:“不过我不确定,她那次是跟我借手机打电话来着,都有两个来月了我就觉得这号码有点印象”
“谁!?”薛欧和凤钰异口同声。
“就,那个什么静啊,龚静!”薛珊迅速打开手机的微信,翻了一下,一脸纠结:“她好像,把我删了。”
那就是说,线索又断了。
空口白牙的,没点证据,他们如果轻易信了,或许又是一桩冤假错案。
应轩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龚静我认识,她是纪大师的徒弟,只是她后来另投了名师。”
叛出师门!?
只此一项,就足以让龚静在业内永世不得翻身。
原本有些怀疑的人,都开始动摇。
一个本性就不好的人,叛师都做得出来,耍些诡计坑害和自己关系不怎么样的薛珊,也就不足为奇了。
而应轩和邹凯,则想的更多。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心里对这个龚静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应轩不会忘记,那次龚静还和她师兄来找过师父。
当时她怎么说的来着?说想拜他师父为师,但是被赶走了,师父根本没见她。
在这样的前提下,她恨上百工门也是有可能的。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这个答案基本成定局的时候,丁浥尘摇了摇头:“我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随手列举了几点:“龚静既然能做得出叛师的举动,就说明她本身不是什么有长远眼光的人,那么,她是如何做到如果精准地挑到最恰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