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之工匠大师-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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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真重。
应轩瞪大眼睛,有些傻乎乎又有些小心翼翼地道:“啊……师,师父,你你不能……师娘知道了会生气的吧?”
师娘?
陆子安抬手敲了他一个爆栗:“谁教你叫师娘的?”
“啊!”应轩捂住脑袋,可怜兮兮地道:“师公让我叫的,说,说先把名分定下来……”
很好,别人家是坑爹,他爸是专门坑儿子。
不过……师娘……
好像很好听的样子嘛!
他顺手又赏了个爆栗:“多读书,知道不?秦淮八绝是指南亰八家小吃馆的十六道名点,跟你脑袋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一回事!”
啊,是吃的啊!
应轩两眼放光,一转念又颓丧了。
师父生气了的话,肯定不会带他去吃了吧?
偷偷瞟了眼陆子安,发现他脸上的笑容控都控制不住,才悄悄松了口气。
陆子安则在想着,可惜没带曼曼来,她那么喜欢吃的,肯定会要把所有小吃全给吃一遍才会罢休。
要么,等回去的时候,给她每种都带上一点吧……
唔,也不能太明显了……
想到曼曼,他不知不觉就笑得一脸宠溺。
直到进了约好的茶楼雅室,他都还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
“哎呀,陆大师心情很好啊,看来进展顺利?”钱老早就恭候多时,他们住的离这边近,早上散步过来就顺便在这儿吃的早餐。
陆子安笑着点点头:“托福,还算顺利。咦,在下棋呀,怎么样,战况如何?”
“哎,一般般吧。”钱老高深莫测地落下一子。
坐在他对面的卓老爷子手里举着的白子就怎么也放不下去了,反复看了好几遍,他笑着放下手:“哎呀,又输了,钱老哥宝刀未老啊,杀得我落花流水的。”
其他几人都看得兴致勃勃,不过当看到应轩手里的木箱以后,注意力还是瞬间被吸引过来。
“哎?这就是那个玉楼《月魄》?来来来,把棋收了,把箱子放中间。”
几个人手脚格外麻利,服务员轻手轻手进来添了茶又躬身退出去了。
陆子安被请到桌边坐下,他们将箱子里的玉楼搬了出来。
见他们各种小心谨慎,陆子安不禁笑道:“没事,放心吧,只要不摔地上,基本不会坏。”
“哎,这还是得小心着点,毕竟是软玉啊。”钱老慢慢地拿出垫在下面的手,摩挲了几下指腹,回味着手感。
几个人仔细地将玉楼翻来覆去看了数遍,期间无限赞叹。
哪怕是他们,也找不出一点瑕疵。
“整栋玉楼都采用三角为撑……”陈老沉吟道:“果然够坚固。”
众所周知,三角形是最稳固的形状,陆子安采用的榫卯结构虽然看似平平无奇,和以往的没什么差别,但是在组装的时候却是严格按照三角形的排列顺序进行的组合。
也难怪陆子安刚才说只要不摔地上就不会有事,因为这玉楼确实是很稳当的。
他们正在欣赏玉楼和观摩昆吾刀,因为知道昆吾刀在他们手里和普通刀没什么区别,所以陆子安一点也不担心。
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低头看去。
竟然是他在船上的一张照片,看这角度应该是应轩拍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偷传给了曼曼。
曼曼发给他,还顺便写了一句诗:【你在那里微笑着,并不说话,而我知道为了这刻,我已等了很久。】
他的姑娘,越发灵气了。
泰戈尔的诗啊……
陆子安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回来时我会折一张阔些的荷叶送你。】
于是收到这条信息的沈曼歌,正在课间十分钟呢,措不及防就笑出了声。
“什么呀什么呀!”有个男孩子直接从她手里顺走了手机:“笑成这样,肯定是男朋友!”
周围的同学也跟着起哄:“喔喔,男盆友哟……”
他举得高高的,然而沈曼歌却并没去蹦跶着抢,只是慢慢敛了笑,冷冷地看着他。
莫名觉得心里有点虚,但他还是故意大声地念道:“回来时我会折一张阔些的荷叶送你。哇,这谁啊!小气巴啦的,去旅游竟然给你带荷叶哎!荷叶哪里没有!”
“给我。”沈曼歌只是平静地伸出手。
两人对视片刻,男生忿忿然又讪讪地将手机递还回来,嘀咕一句真没劲。
沈曼歌握紧手机,心里的甜蜜简直都要溢出来。
你懂什么,她心里想。
这条短信看似无厘头,其实却是余光中写相思。
原句是:
那就折一张阔些的荷叶,包一片月光回去。
回去夹在唐诗里。
扁扁的,像压过的相思。
唯有她与子安的灵魂才能这般对话,这种浪漫别人如何懂得。
第290章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为我爱大保健丶盟主加更!】()
她慢慢地按键,一个字一个字地打:【玲珑骰子安红豆。】
陆子安看完短信,唇角微微一勾。
他的小姑娘,想他了呀。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陆子安微笑着,指尖慢慢地在掌心划了划。
“陆大师?”
陆子安猛然回过神来,抬起头,发现钱老疑惑地看着他,他连忙道:“嗯?怎么了?”
“我们在讨论你这个结构有没有借鉴别人的想法。”钱老拿了一块玉砖在手里摩挲,颇为严肃地道:“如果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那就可以从专利这方面入手。”
“嗯是的。”陆子安笑笑:“这是我自己想的,没有借鉴过别人,吴羽也说过,我准备回长偃后让他着手做这件事情。”
回长偃再开始?
五老互相对视一眼,交流了一下眼神。
最终由钱老否定了他的想法:“这事,宜早不宜迟,你可能不清楚自己目前对业界的影响力,尤其你这做玉楼的过程又直播了出来,迟则生变啊……”
仔细想想,好像的确如此。
毕竟聪明的人那么多,照着他的过程难道还没人做得出来?
就算做不出来一模一样的,但是结构想模仿还是不难的。
陆子安心中一凛,点了点头:“好,我这就打电话跟吴羽说。”
“嗯,最好是让他赶紧准备材料,一定要抢在所有人的前头才行。”
钱老申请过专利,所以大概的流程都很熟悉,陆子安认真地听着,然后转头就和吴羽说了。
他们紧锣密鼓地安排着专利的事宜,丹尼这边却也是操碎了心。
高大师和陆子安。
一个是虽然老百姓不怎么熟悉,但是业界极富盛名的木雕之神。
一个是现在名利双收影响力极大的木雕大佬,兼形象极好技艺上佳。
两个人的作品谁的更好?
这特么怎么选!
他打了一晚上电话,又是发邮件又是找关系,好容易才找上了博物馆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这种复杂的关系。
才总算弄到了馆长的联系方式,陈述了一遍自己的观点并转述了陆子安的要求。
将他折腾了几个小时写好的说词发过去之后,丹尼彻底瘫在了床上。
等待,才是最难熬的。
丹尼完全睡不着,他蹲在电脑前,隔几分钟刷新一次。
于是他就看到,陆子安去游秦淮河了。
陆子安又去见了西竛五老。
因为陆子安,越来越多的人来了南亰博物馆。
陆子安的这四扇门被拍成了各种角度的照片,国内外都传疯了。
陆子安成为了华夏美术家协会会员;
成为了华夏工艺美术协会会员;
成为了华夏工艺美术学会雕塑专业委员会会员;
成为了华夏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
陆子安……
与鹰国逐渐平息下来的现状不同的是,华夏这边几乎铺天盖地都是陆子安的宣传。
一波接一波,汹涌澎湃,毫无消泯预兆,且有越来越烈的趋势。
人比人,比死人啊!
效率就是生命啊啊啊!
丹尼窝在床上啃手指甲,抓心挠肺地等待着鹰国博物馆的回音。
而这时,本次特展已经进行到了第三天。
如果说昨天突然猛增的人流量是个前兆,刷新了各博物馆的一天内的最高流量,吸引了无数目光的话。
那么第三本爆涨的人数已经超出了博物馆的最高负荷。
越来越多的人涌向南亰,他们都没有去爬山,也没去玩水,所有人都默契地冲向了从来都是人烟稀少的博物馆。
这几乎是南亰从来未有过的盛况,甚至从机场、火车站到博物馆这边的出租车都翻了几番。
不少路段都紧急调动人手进行疏理,一不小心就能堵上半小时。
博物馆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尤其是陆子安与高大师的那堂门前,聚满了前来观看的人们。
像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将整个博物馆围得水泄不通。
而在售票口,排队的长龙已经折了好几折了,还在继续往后蔓延。
陆子安也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引起这样的轰动,明明第一天还挺正常的。
他上午就到了博物馆,下车前接到了明诚的电话,说很多人都是奔他来的,人们情绪都太过高昂,非常激动。
他都没敢进去,从后门直接去了杜馆长的办公室。
“这样下去不行。”杜馆长很高兴,但更多的是紧张担心,眉头紧锁地在屋里来回踱步:“陆大师,我们得想个办法,必须限流了,再这样下去,特展要办不下去了!”
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他真是又喜又愁。
以前没什么人来的时候呢,盼星星盼月亮,恨不能去大街上拖点人来。
不仅打折还送优惠券,没有用,该人少还是人少。
现在呢?
他啥都没干,角落里的宣传单昨早上送过来的还没发出去呢!人潮已经快把展厅给淹没了!
只统计了一下早上开馆一小时的购票人数,那个数字就已经超过了他们过去一个月内加起来的售票总额。
杜馆长愁啊!
没人来,他愁,人一下子来这么多,他更愁!
他已经临时将其他展厅的人手都抽调了大部分过来,甚至还跟人借了不少保安过来维持秩序,但还是远远不够。
陆子安站在监控器前,看着展厅内人挤人的现状,眉心微皱。
“这样确实不行。”陆子安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你看,因为人太多了,每个人其实并不能很好地欣赏展品,很多人都是被迫或走或停的,不受自己控制——这样的观看体验是非常差的。”
杜馆长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内心非常痛苦:“这就是我最头痛的一点,还有一个问题是,这太危险了。”
观看体验当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安全。
这样人潮密集的情况,很容易让人想起一些不愉快的记忆。
比如说踩踏事故……
“这样不行。”陆子安当机立断,皱着眉头道:“必须疏散,限制客流量,不然这次特展就是失败的。”
杜馆长心神一凛,是了。
他光顾着欢喜客流量增加去了,却忘了风评啊。
甚至都不需要多做什么,只消有人拍个照片,写篇感言,这次的特展就算售出的票再多,也会被人们的唾沫淹没。
比如说博物馆顾着捞钱不管人死活,比如说眼里只有利益没有品质……
这时候要是再出个什么事故或者黄牛倒卖,那几乎是抹都抹不去的污点,会跟着他们一辈子的。
杜馆长生生出了一身冷汗,再没一丝不舍,直接叫了人进来,宣布限源分流。
限源就是每个小时限定售出的票数和进入的人数,分流则是免费开放其他不少展厅供游客参观。
是的,哪怕不要钱!
只要这次特展能顺顺利利地结束,只要大家伙儿玩的开心,他也认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哪怕已经这样宣告了,大家都知道其他不少展厅不要钱,但是去的人依然很少。
许多人甚至买了票不进去也行,就是要站在特展门口等。
最让人想不通的是,很多人哪怕被挤得满脸通红,也不肯从特展厅出来。
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应轩颤颤兢兢地扯了扯陆子安的衣袖:“师父,邹大哥在开直播呢,他说让你看直播。”
看直播?
陆子安挑了挑眉,直接用桌上电脑进入了直播间。
画面里,邹凯正在直播古宅的进度,匠师们挥汗如雨,屋子里的成品已经堆了半米高了。
他们一边做事,一边也在讨论着南亰这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