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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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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雪下得不大,漫天的银装素裹,墙边伸出来的几枝红梅,娇滴欲翠,红艳似火,几只鸟儿盘旋枝丫上,一幅景象特别的好看。

    “那么冷的天还要去,不如等明儿雪停了再去吧?”锦葵也不禁缩了缩脖子。

    “再不去,过几日便连命都没有了,你以为皇上的话是儿戏吗?”白非儿轻拢眉心,黑亮的眸中有丝丝担忧。

    见她脸上有忧心之色,锦葵不禁也拧了拧眉,这事怎么办?

    到了关押之处,锦葵把腰牌给了守门的人看,也就让放行了。白非儿想了想,还是让锦葵在外面等着,她自己进去。

    这是几间类似牢房的屋子,门是用的铁门,窗户也是由铁栏杆栏着。

    这简陋的屋子,一阵寒风灌进来,白非儿不觉得又打了个寒颤。

    她在草堆看到了小清子,这时的他已经是一身的伤,不时传来几声咳嗽,看来是染上了风寒。

    他身上只有一条极薄的烂被子,寒冷让他卷成了一团,不时的打着抖。

    白非儿心头一紧,一种负疚感溢上心头,心里有些忐忑,这都是让她害的。

    她转身向外走去,吩咐锦葵去找条好的被子来,顺便弄点热汤面。

    锦葵本不愿去,但见她坚持,也就只好去想办法。

    子骞哥,你以为你像我师傅那样在天涯宫吃得香吗?想要什么有什么,这关押到这里的人谁会理啊。

    “清公公,你醒醒,我是小凌子。”白非儿轻拍小清子,轻声唤道。

    小清子幽幽的醒来,睁眼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蹭的坐起来,脸色如雪般苍白,颤声道:“小凌子,还是你有良心,你是来看我吗?”

    白非儿点点头,眼眸中有些干涩,浅浅的笑笑:“是的,我来看你,我让锦葵去找一条被子来,这么冷的天,这条破被子,会冻死你的。”她本是来随便看看,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形,自己才是始作佣者,小清子无故被拖下水,她心里自是不好受。

    “你不记恨我吗?逼着你挑水,又不给你饭吃?”小清子苍白的脸变了变,猛咳了几声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白非儿淡然道:“恨什么?你只不过是执行上官指示而已。”

    小清子沉默了一会儿,木然的开口:“我要是说事情不是我干的,你信不信?”

    “信。”白非儿不容分说的应,这本来就是她干的好事。

    呵呵,小清子嘶哑的轻声笑,木然的眸中是淡淡的讥讽。

    这个才认识一个多月的小太监,机智得有些调皮,看上去有点令人讨厌的小太监,居然那么肯定的信他?

    “子骞哥,东西找来了。”锦葵跶跶的跨着阔步进来,这些东西他可是去求了师傅才弄得来的。

    白非儿帮小清子盖上新的被子,眸子闪闪:“清公公,坐起来吃碗热汤面,暖暖身,你染了风寒,回头我让锦葵给你送些药剂来。”上次想弄的毒药药材被扔了,她手中还有一些之前做好的药。

    锦葵脸色可有些不好,唇角动了动,欲言又止,这个人之前那么对子骞哥,子骞哥却帮他,真是不值得。

    可他又不好说什么,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出去,眼不见为净。

    小清子颤抖着手棒着那碗热汤面,心头一热,眼泪几乎要流下来,从小被爹娘送入宫,中间饱偿了多少艰难辛酸,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更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死活,多年来自己也已经习惯了,好不容易爬上了个领班太监位置,却是多生事端。人在困境的时候是特别感性的,在见到别人在逆境的时候,也是特别容易心软,这小清子和白非儿就是属于这些类型的人。

    看着小清子吃完那一碗热汤面,白非儿淡淡的说:“清公公,我奉四爷指令查这件事,如果你真的没做,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和公道。”

    小清子那瘦了一圈的脸马上神彩溢扬,拉着白非儿的手低声嚷:“我真没有做,那都是是别人栽脏的,我辛辛苦苦才熬今日的位置,怎么会轻易毁了呢?”

    “嗯。”白非儿若有所思的应,神情有些淡然,她在想,这事儿真要找洛向南帮忙,她得立这一功劳。

    见她这样,小清子以为她只是说说,他低头思忖片刻,抬头,清亮的眸深深的探向她,他脸色微微发黑,转眸四处看了一下,咬牙轻声说:“小凌子,如果你能救我出去,我保证你能在天涯宫中吃得很开,如果你够聪明,也许会是第二个四爷。”

第51章 折煞我() 
这个小凌子的心智不低,很聪明也很狡猾,拍马屁是一流,从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个秀气的凌公子跟他们不一样,绝不会是个俗物。

    白非儿微微一惊,轻蹙眉,淡淡道:“清公公这么说真是折煞我了,小凌子哪有那本事成为第二个四爷,这种话可不得乱说,四爷火起来,小命难保。”这清公公拍马屁也不看看对象,怎么拿那魔王出来说呢?

    小清子神秘兮兮的看她,小眼贼亮:“我肚子可是有一些有点价值的东西,可以告诉你一些事,但是你得保我离开这里。”他知道巫惊魂的手段,这么关下去,他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如今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白非儿心里吃惊,表面不动声色,依然是淡漠的神情,她轻勾一下唇:“小凌子没有什么能耐,清公公何出此言呢?如果你真清白,我最多只是帮你洗清,但至于能不能离开这里,还得看四爷的意思。”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不可能轻易相信他。

    清公公又一阵猛烈的咳嗽,哑声笑笑,露出一口大黄牙:“小凌子果真是个机智聪明的人,心思慎密的,那不知小凌子这会儿来看我,是为了什么?刺探我?”

    他在赌,赌这个小凌子不会是只甘心为巫惊魂卖命的人。

    因为从他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久违的眼神,自己曾经也是那样眼神去看上官,初生牛犊总是不怕虎的。

    白非儿心里一震,这天涯宫的人个个似人精,她来这里还真有个目的,想从清公公身上刺探点有用的东西出来,她隐隐的总觉得这事可能没那么简单,按照巫惊魂的作风,清公公弄了那么大动静的一件事,性质等同于谋杀,早该一刀赏了他,可为什么还只是关着?

    她心里虽吃惊,但脸上淡然无波,眸子转得有一丝丝寒意。

    她来这一趟是对还是错?该信他吗?本来她来就是为了从他嘴里弄点有用的料,可这人却主动挑明,是怎么个意思呢?

    “清公公说笑了,小凌子纯粹只是来看看你,我能做的就只是还个清白给你,至于离开这里,小凌子无能为力。回头我让锦葵送药来,你歇着吧。”说完起身向外走去。

    小清子拉紧了身上的被子,冷讽:“这件事,你查得出,活不成,查不出,也活不成。”

    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他只有继续赌。

    聪明的人办法会很多。

    白非儿身形一僵,站着顿了一会儿,淡淡的说:“清公公休得胡猜,生死由命。”她需要时间消化这情况。

    看着白非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清公公轻嗤一声,淡淡的勾唇:“小凌子,你会再来的,我等着你。”

    越是谨慎的人才越有能耐,才是他所需要的。

    白非儿一脸凝重的走在雪地里,她心里有些不安,来这一趟,对吗?

    锦葵看她脸色不甚好,以为她为了那找被子的事生气,不敢再惹她,只隔着几步远跟着。

    没还走到非鱼阁门口,老远的八角就跑了来,也许是站在门口等了太久,脸色发青的白,嘴唇哆嗦着说话:“子骞哥可回来了,四爷正找你呢,要你亲自做斋菜送到道场去。”

    白非儿拧着眉未化开,看了看天色,雪已停,这时该有四五点钟了吧?冬天日短夜长,一天功夫转眼就过。

    她淡淡的问:“四爷在道场?可怎么要我做斋菜?”这魔王抽什么风?她哪会做什么斋菜?

    八角冷得直跺脚,哈着气:“是在道场**,反正马大人就是这么匆匆交代的。”

    “他说了要做什么斋菜吗?”白非儿探究的看他。那个满手鲜血的人居然会**?纯扯淡。

    八角直摇头。

    亲自做亲自做,这死魔王真是犯抽的,刁难她就没有个几天消停的。

    白非儿嘀咕着向天涯宫的大厨房走去,非鱼阁中的小厨房没有那些复杂的食材,做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才到大厨房门口,一个小太监便迎了上来:“是小凌子吧?马大人命小的在这候着,怕你不熟悉这边的人,领着你到厨中做斋菜。”

    什么不熟悉,来监视的吧?是怕下毒吧?

    白非儿心里暗骂,面子上还是笑吟吟的:“那有劳小公公了,不知马大人有吩咐做什么菜式吗?”

    那小太监漠然的摇头。

    “那咱们四爷有什么喜好?能否告之吗?”白非儿轻拢眉,忍住火不耻下问。

    好个气派的大厨房,整个儿就如御厨那架势,虽然白非儿没有去过御厨,那电视上也看多了,宽敞,设备齐全,各种食材更是应有尽有,人来人往,一派热火朝天。

    这养那么人,不让他们给做什么斋菜去,折磨她这个只会煮个面条的人来干啥?好玩吗?

    她想来想去,总结出来了一个结论,那个魔王就是在耍她,不杀她,拿她当乐子寻开心,果真是杀人杀得多心态曲扭,变态。

    “这个只有马大人才知。”小太监惜字如金,把她带到一个胖女人身边:“这是胡副厨,有需要什么,你尽管跟她说。”

    说完转身就走出门,不再理会一脸发愣的白非儿。还好在她愣归愣,还是机械的行了个礼,人家是副主厨啊,多少也是个官儿,总比她这个挂名的“董事长特助”强。

    “别磨蹭了,耽误了四爷晚膳你可吃罪不起,虽然你现在很得宠,但是不代表天天宠着你,别到头连累我们。”一脸横肉的胡副厨声如洪钟的吼,一双小眼睛贼啊贼的只上下的扫描她,像要从外到里做个“析透”似的。

    宠个毛线。

    白非儿心里正窝火着,这死女人又如此的臊刮,一上来就说这样冷言讽语,她微眯着眼眸,黑瞳中在养育着一束火苗:“有事自是本公子兜着。”在某些欠扁的人面前,她还是会自称“本公子”,她知道这些地方就是见不得人好,踩低攀高的地方,她就是要让某些人知道,她是个“公子”,和他们就是不一样。

    她要是真得宠就不会一路问个菜式都问不出,在这若大的天涯宫,谁人不知她“小凌子”整天挨板子?哪有得宠的人一天到晚被凑的?

    “你会成为第二个四爷。”

    白非儿不知怎的想起了清公公的话。

    也许是对的,她需要一张皮:“虎皮”,其实跟在老虎身后的狐狸也挺威风的。如果那魔王是“老虎”,那她是不是得找机会成为那只“狐狸”?

    终有一日这只“狐狸”会把“老虎”的头拧下来。

    啪的一声,一颗大土豆砸在案板上:“那小凌子公子就开始吧。”胡副主厨抱着双臂坐到一边的休息椅上,靠在上面假寐起来。

    其实这胡副主厨心里是七上八下的,要是这小子真做不好这顿斋菜,她也不一定能脱得了干系,所以她得盯着他做,实在不行,她就现场指导。

    白非儿拿起那土豆,扬起手就作砸那胖女人的姿势,不过她是不会砸出去的,顺手把那土豆一抛一抛的,做什么呢?

    她平时虽然不做饭,但是个吃货,对于菜品是很有品偿心得的,加上有悟性,凡是吃过的菜,几乎能猜到七八分配料做法。

    她想起那魔王那冰山一样的大白脸,不如就做个醋溜土豆丝,要特酸那种,酸死他。

    斋菜没说不允许做酸的辣的吧?

    嘿嘿,她知道做什么菜了。

    乒乒乓乓,好一顿忙活,如同打仗一样,几乎是快把这灶给拆了似的,最后,这四菜一汤终于是做好了,她记起平日里摆桌,那魔王的菜总是四菜一汤,倒不是很铺张浪费。

    胡副主厨皱着一张大圆盘脸,瞅上前,哪知还没看清那红红绿绿的菜,白非儿把食盒的盖子盖上,提起来转后便走,末了还丢给她一个冰冷、意味深长的眼光。

    胖女人不禁打了寒战,这小子不怀好意啊,这个终是四爷身边的人,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他该不会寻机报复吧?

    报复不报复不知道,但在不久后的一年:“狐狸”发威,这个胖女人被掌掴三十,扫地出门,她在这一刻要是知道这样的后果,打死她也不会说那样的话。

    白非儿赶紧赶慢的向道场而去,虽然那食盒有保温,但这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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