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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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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骂了什么?”巫惊魂没打算放过他。

    马蓝犹豫了一下,浓眉微蹙,轻声回道:“死阉人臭阉人,人妖,不得好死,断子绝孙,绝情绝义,没人爱没人疼……四爷恕罪。”他觉得无法再数出来了,再说下去,四爷极有可能杀了她,连他也有可能被罚。

    巫惊魂微微一怔,怒意在眸中翻滚,一时间屋内安静得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

    他也料想那女子嘴里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可没想到如此不堪入耳。

    皱了皱眉,眼皮跳了两下:“以后凡是听到她骂我的话,如数报来。”声音平淡无波澜。

    不会吧?

    马蓝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懦懦的抬头探究的看自己的主子,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居然不杀人?

    以后还得再报来,爷是不是吃肉吃多了,好话听多了,皮痒了?要听骂人的话?而且是骂他的话。

    看不懂看不懂,他真看不懂自己的主子。

    巫惊魂侧头想了想,薄唇轻启:“起来吧,山上的那位,你和浮云再去看看,别让她发现,她天天晚上挑水到夜半,你该认真的察看,她心眼多着呢。”他不会只相信表面看到的,这个女子,才不会是像外貌看上去那么弱。

    “是,四爷,我侍候您睡下再和浮云走一趟。”马蓝起身领命,不做他想。

    “去吧,我这里暂时不需要你。”巫惊魂眉心微闪,淡淡的开口。

    马蓝拨了拨烛火,顿时屋内亮堂了一些,这才退身而出。

    白非儿晃荡了小半夜也没等到若离公子,是不是司乐坊发生什么事了?或者他前来被天涯宫的人发现?

    不会啊,要是被发现,宫里早嚷嚷叫抓刺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靠坐着井边在抬头数星星来打发时间,如幕的夜空挂着一弯下弦月,繁密的星星忽闪忽闪,数来数去数不清,心不在焉的等人。

    唉,算了,自己老老实实挑水吧,一整天下来水缸才装了一半的水,再磨磨蹭蹭下去天亮也完成不了,不能总指望若离天天晚上来帮她,他也会有自己的事要忙。

    拍拍手起身,甩掉手上的枯草根,从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多加了一点进挑桶,晃悠悠的下山。

    天涯宫后山山顶,一间小木屋隐在几棵茂密的树中,屋里隐约有丝丝灯火。

    一脸冰冷的浮云和一脸嘲笑之意的马蓝从屋里出来,展开轻功向溪鱼阁而去。

    “这家伙真是臭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浮云垂首汇报。

    巫惊魂神情未动,依然在写毛笔字,马蓝已上前安静的磨起了墨。

    “先下去吧,本官得歇息了。”淡然的开口。

    “是。”浮云想了想率先而出,反正这么多年来,四爷从不找他侍寝,他也不喜欢,倒乐得安静,想获得四爷的宠爱,并不一定得上榻,专心为四爷办好差事就好了。

    外面的闲言碎语是传得疯,其实四爷也就只要飘烟陪,并不是什么风流见一个上一个。

    半晌,巫惊魂也没有放下笔,反倒是疾笔飞写,两个狂草的“牵制”落在纸上,写完这两个字放下笔,一寸一寸的敛起目光,细细的欣赏起来。

    “三日后带他去看看那挑水的女人,只需做到让他看到,也让那女人见到他,不必让他们面对得太近,透点风让那女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明白。”马蓝停下磨墨,见四爷写那两个字已猜到几分。

    天涯宫后山腰,几声布谷鸟叫,显得山上特别空旷,一阵冷风吹来,树影婆娑。

    白非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还好一路都有守卫,要不然真不敢拖到夜半挑水。

    忽然那些守卫都软绵绵的倒地,就知道是若离公子来了。

    “今晚怎地那么晚?发生什么事吗?我还以为你不来了。”白非儿脸上写满担心,这阵子她就是活得如惊弓之鸟。

    一袭黑衣的若离笑容浅浅的挂脸上,深瞳中荡开几分喜悦,非儿在为他担心:“无事,不用担心,早来了,一直都在附近,见到浮云从山上下来,所以没有出来,连着几****都是在晚上才把水挑满,他们会起疑,所以得等他们走,晚一点再出来,天色那么晚害怕吗?”

    白非儿摇了摇头,淡然笑笑,她没那么弱。

    “吃过东西了吗?”若离公子拿出一包东西。

    “好香。”白非儿打开油纸,是一只烤鸡:“正好饿了,你要是不来我可真饿死了。”

    掰开一个鸡腿就咬起来。

    若离公子弯起唇角,宠爱的抚一下她头上的帽子:“你慢慢吃,我去把水给挑了。”说完拿起桶向井边走去。

    白非儿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走到井边台阶坐下,边吃边欣赏这优雅的若离公子挑水,不可思议啊,这么雅儒艳绝的公子居然在这挑水,许是若离一辈子都没干过的事吧?

    想着想着嘴边不觉扬起得意的笑。

    “笑什么?笑我不会干活是吧?”若离公子不动声色的开口,难得看到她能舒心的笑,一切的事压得她眉目间总是有淡淡的愁。

    “没有没有,你继续,我吃东西。”白非儿掩嘴不让自己笑出来,还好,他不是用挑的,是两手单提着水桶,要不然那扁担真在他肩上,那不滑稽死啊,她不笑破肚皮才怪。

    若离公子瞪她一眼,轻飞下山。

    就一会儿功夫,若离公子已把水挑好,坐到她身边,静静的看天空:“那件事还查不到什么眉目,这几日他们没有为难你吧?我明日来正式拜访巫惊魂,可不一定能带得了你走,他这个人行事方法让人捉弄不透,他曾经欠我一个人情,我先探一探他的态度,你万事小心,能忍尽量忍,以后就算我来不了,也会差人不定时来看看你。”

    “嗯,我会的,以后你不能来了?要是你不能来也就别差人来吧,这地方,要是被他们发现有人来帮我,只怕更针对为难我。”白非儿轻抿抿唇,心里也是为他担心。

    若离公子笑笑:“无碍,我自有办法。”他已经和坊主说了她会为司乐坊在巫惊魂这里偷取情报。

    只是,到时的交到坊主那里的情报,是自己找来替白非儿交差,这是他能帮她做的,他不希望她成为一颗棋子。

    “若离,打听得到夏如风的下落吗?他为了我家破人亡,我对不起他,一定要找到他。”白非儿双眸暗淡,眸中夹着一丝痛苦。

    那个容貌酷似子骞的男孩,无缘无故的卷入这祸事,她太对不起他,后世的子骞为她而死,现在的夏如风又生死不明,让她的心如何能安?她都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夏如风是否是子骞,就变成如此状况,她不甘心。

    她有试着从八角和锦葵口中套话,无奈那两人不是装傻就是一脸不知情,毕竟他们是巫惊魂的人,就算知道又怎么会告诉她?

    “非儿,你无需过多自责,这件事我会尽力去查。其实要灭夏家也是他们的计划当中,你只是被巫惊魂利用了,他查到你兄妹二人与夏如风的交情,断定夏如风不会袖手旁观,夏如风帮助你们就变成是窝藏罪,好完美的一个计划,一般人还做不到,巫惊魂这个人不达目的不罢休,没人能算计得过他。”

    若离公子徐徐的道来,本不想告诉她,可不说她总觉得自己害了夏如风,倒不如让她明白的好,这样心里压力也没那么大。

    “什么?”白非儿震惊,脑中回想那些天发生的事,果然如她猜测,一切都那么自然,居然是巫惊魂设计的一个圈套,好可恨的计划,居然是把她当成诱耳:“可始终也都是我害了夏如风。”

    好毒辣的巫惊魂,白非儿冷笑,脸上写着丝丝忿恨,眸光微闪,眸底沉着寒霜,这笔账她迟早会找他算。

    “别再多想,快回去吧,夜深露重,小心着凉了。”若离公子扶起她。

第37章 死不了人() 
白非儿想了想,拉住他的手,期盼的看他:“若离,能不能教我那个轻功啊?以后就算打不过人,起码能逃啊。”这样自己就不用总等着别人来保护,自己保护自己,她从不相信这天底下会有那么多免费的午餐,信别人不如信自己。

    “嗯,可以。”若离公子想都没多想,本来就想教她,还怕她不愿学呢,她现在这样的境地,多学一技来防身还是需要的。

    白非儿舒心的笑开,眸光一闪,按住他:“等等。”

    说完跑到井边,从怀里拿出前日他给她的巴豆粉,全撒到井里。

    “你,太危险了。”若离公子见她狡黠的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万一查出来是你,杀了你都有可能,你怎地不听话?那么不爱惜自己。”他怪嗔的看看井里,一片漆黑,想挽救已不可能。

    白非儿悠哉的拍拍手,撇撇嘴:“查不到我的啦,我自有办法,几次三番被那坏家伙害得惨了,大仇报不了,报个小仇也好,不过你得帮帮我,把这东西放到清公公屋里。”说完从怀里再拿出一包巴豆粉,本来想让他帮放到浮云屋里,可一想那家伙武功那么高,万一被发现就麻烦了。

    若离公子轻拢眉心,清澈的眸如天上寒星,笑道:“你呀,真拿你没办法。”想着这不过是让人跑几十趟茅厕,死不了人,就由着她。

    不过这也闹得够大的,到时整个天涯宫鸡飞狗跳,想想都有意思。

    “那你算是答应了?”白非儿笑嘻嘻的把东西塞他手里,自顾自的下山。

    不一会儿,白非儿晃悠晃悠的走进非鱼阁,脸上扬着若有若无的浅笑,明天就有好戏看了,今晚心情真爽啊。

    她已经把自己三天要吃喝的水藏了起来,不过当着他们面,她会少喝一些,别人都拉肚子就她不拉,一下子就会穿帮,至于八角和锦葵,那只有委屈了,谁让他们不愿意成为她的人,几次想拉拢他们,就是不买她的账,想想都气。

    “公子,回来了?快来用膳,我刚取回来,还好,还热着呢。”锦葵从里屋走出来,公子没回来他们也不敢睡,几天都是这样等着。

    白非儿斜眼看他,这做奴才的也真够舒服的,她从早到晚的干活,他们倒在这清闲的享福,名为伺候,实为监视,可恨。

    进得屋胡乱吃几口,便吩咐锦葵帮打水沐浴,今天得洗洗,明后天不一定有水洗,如果一发现井里的水有毒,还不得几天断水啊,把井水淘干,再等地下的水重新冒出来,怎么都得个四五天。

    在这能有个独立的院子也挺好,她沐浴不需要人在身边侍候,八角和锦葵那两个小孩也不会多想,只觉得她有怪辟而已。

    舒心的泡在木桶里,白非儿闭目养神想着明天应付的对策……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点,白非儿就悠哉的往浣水房去,湛蓝湛蓝的天空只飘着几朵飘散的云丝带,让人看着心神俱爽。

    这时候的浣水房已是热火朝天,一大早各房各屋开始要用水,那几个洗衣娘已在刷刷的洗起了衣服,厨房也早早开始忙活起来,她听说那巫惊魂对吃挺讲究的,对卫生要求也高,看每天用的水就知道了。

    吃货,每天一大群人就围着他一个人转?真以为他是皇帝啊?

    白非儿冷嗤。

    “哟,今儿小凌子那么早啊?往日你不是都在最后一刻钟进院子吗?今儿太阳朝西边起来了?”清公公甩着袖子从屋里出来,正好与走过的白非儿碰上。

    白非儿淡淡的扫他一眼,应付的扯扯唇角算是笑:“清公公,还是叫我子骞的好,今儿一早有点想念公公了,就早点爬来请个安吧,刚想进屋,不曾想正好碰上了,真是好运气。”她奇怪这就公公怎么不像电视上演的都拿个拂尘,难道是那些编剧们对这特殊人群了解得不够透彻?

    清公公斜眼打量她,细瘦的个儿,俊秀的脸,也不拔尖,可这些日子看来总觉得上边的大人们对她有些特别,怎么个特别他也说不上,明着呢,好像该打该罚都用上了,虽说这样,他还真不好拿捏,反正睁只眼闭只眼吧。

    他假式的笑笑:“小凌子这巧嘴说得,好了,快忙去吧。”

    “是。”白非儿低头,红唇溢出讥笑,看你怎么死,哼,你活该倒霉是巫惊魂的手下。

    白非儿挑着空桶向山上走,一些已经认识了的小太监纷纷跟她打招呼,锦葵多嘴跟这些人说自己是司乐坊最近很火的琴师,有个别人还真听说过凌公子的大名,大家一传开,对她倒有几分的崇拜。

    习惯了好些天,最近挑水肩没那么疼了,若离公子给她做了一副很厚的护肩,肩也就不再受伤。

    挑了两趟,她正在井边排队等打水上来,一串人在排着队,正好可以偷懒吹吹山风欣赏一下美景,这里往天涯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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