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魅影1首席,告诉我你的秘密-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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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大小姐……”
耳畔是女佣隐喻的轻声呼唤,黎绛如同多少个早晨一样慵懒叹了一声,下意识翻个身就想继续睡,奈何一抹冰凉触感袭上她的脸颊,激得她冷得她一缩,想要把脸上的东西拍开,却发现这冰冷的东西来源于手腕,扯动间那金属质感着实胳得她手难受。
“啧,什么东西……”黎绛努力睁开惺忪朦胧的眼,翻身坐起,抓着头发的瞬间只见自己双手手腕上都被锁上一个细巧的手铐。
不是fbi的那种手铐,如果没有中间连着一条细长的锁链,倒不如说像是手镯。
黎绛看着自己的双手错愕万分,手掌已经被纱布包好,而手腕早已被那两个禁锢自己的东西铐出了浅浅的红痕。
不止是手腕,还有脚踝上也是如此!
脖颈后处还是隐约的涨疼,黎绛揉了揉酸痛之处,这才突然发觉昨晚她是被霍斯彦给打昏了!
混蛋。
那么,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女佣见黎绛呆滞的模样,硬着头皮再次唤道,“大小姐——”
“把脸洗了。”那女佣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的霍斯彦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
他就这样慵懒的坐在不远处的锈红皮质沙发上,一手支着脸颊,另一只手的修长手指细细把玩着手中的精致钥匙。
黎绛蓦地扭头看向他,抬起了自己的一只手,银质手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这是什么意思?”她抿唇,淡淡的问道。
霍斯彦挑眉,一张俊脸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怎么,很惊讶?”
“你凭什么给我戴上手铐!”她咬牙启齿的低喝,一种愤怒耻辱感从心里蔓延开来。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起身,不疾不徐得朝着床边的一步步走来,脸上的平淡的没有一点表情。
一个眼神示意站在不远处的小女佣先下去,得到暗示的女佣顿时谢天谢地逃也似的离开。边走下塔楼的同时心底还在嘀咕,这先生和大小姐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呢?
霍斯彦随手关上门,拿起了女佣端来的脸盆里毛巾,就在黎绛死死地注视下优雅的坐在床边,动作十分轻柔自然的用毛巾擦拭着她的脸颊。
黎绛气愤他的淡然态度,刚想要一手推开他,却被他毫不费力的一手禁锢住双手。
“别逼对你动粗。”他淡淡的嗓音透着威胁。
她动作僵滞,倒也是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给她擦拭着脸颊。
等他终于放下了毛巾,黎绛思索着再次出声,“霍斯彦,你不能这么铐着我,你这是非法禁锢!”
他把像是恍若未闻,随意将毛巾扔回了脸盆。大手拉起了她一只受伤的手,轻轻摩挲着她被纱布包扎的掌心,低沉扬声,却语气嘲弄,“一个有胆子从八十几楼跳下逃走后还敢在我面前自残的女人,我想把她当成犯人一样锁在床上是最好的方法,哦不,或许还不够。”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我一定会走!”黎绛再也忍不住一肚子的火,大声呵斥,挣脱了他的大手几乎就要从床上蹦起来。
相比起她的抓狂,霍斯彦显然淡定的令人发指。他上下目光贪婪的打量着她,像是在看着一个被捆在祭台的祭品,“瞧瞧你的样子,连生气都是美得令男人窒息,只不过这么多年我还真没想过你还有如此锋利的一面。”
“这是你逼我的!你这个无耻之徒。”黎绛大口的喘着气,低头想要拽掉手铐,却发现这看似银质但绝非银质,坚硬程度难以想象。
她的怒言或许无心,但是落入霍斯彦耳里却格外刺耳,心底压制的怒火再次点燃,他抿唇嘲弄,“无耻?那就如你所愿。”
话毕,黎绛看见他眼底转冷的寒意,肩膀轻颤,呼吸也蓦地一滞,没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低下头狠狠压上了她的唇。
如同对猎物的撕咬,霍斯彦的吻带着显而易见的攻击性,腰就被他的手臂牢靠钳住,一用力,她整个身子就被他扳了过来。
黎绛惊喘,开始发了疯似的挣扎,伸手推搡着他,银铐上的链子被她带动的清脆作响。
情急之下,她张口便是狠狠一咬!
霍斯彦闷哼一声放开了她,薄唇有丝丝血溢出。
…本章完结…
第163章 :得不到上帝的一点怜悯()
抬手用指腹擦去了那抹血渍,霍斯彦盯着她的黑眸更加暗沈得骇人,突然一手掐住她的两腮!抬起,迫使她必须仰起头看他,那微微眯起的眼底泛起阴冷,带着一股黎绛从未见过的狠劲。
“黎绛,我一直竭尽全力的想要保护你、宠爱你。爷爷也好,外界也好,这么多年我以为你清楚这一点。但是没想到你因为一个eol策划就对我说我霍斯彦这么多年对你的爱都是居心叵测?好啊,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和你多废话!”他手上微微使劲儿,捏得她脸颊一阵疼。
直到白希脸颊出现了手指印的红痕,霍斯彦才愤怒的松开手,低头靠近,鼻尖都几乎抵上她的,一字一句道,“我现在就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诉你黎绛,你想要所谓的冷静想要离开我?门儿都没有!你要是有劲儿就尽管使,德利拉维尔最高的塔楼关不住你,这些链子也能把你锁得死死地!”
说完,他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面色惨白的黎绛,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随着门关上的轻响,“咯噔”电子落锁的声音尤为清晰,让床上的她轻颤了下。
一切都恢复了安静。
黎绛的目光像是呆滞了。
最高的塔楼?
她抬头打量的这个房间,这才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在主堡里。
是间穹顶圆形的卧室结构,但是除了这张黑色大床和不远处的浴室,家具几乎寥寥可数,床的对面是十米高的落地窗,窗前铺上了巨大的波斯地毯,透过落地窗她可以俯视大片的森林以及整个柏瑰园,可想而知自己到底身居如何高空之上……长桌上摆着几盏精致的银烛台,上面的白色蜡烛已经熄灭。
不过这才使黎绛又意识到,这里根本没有灯!
她咽了咽口水,彻底肯定这里就是城堡顶端的那间老塔楼。
平时在地面望去就似是在云霄之上,因为常年上着锁,她从没来过。
霍斯彦居然用这间房囚禁她!
还真是良苦用心。
单薄身子下意识颤抖了一下,黎绛眼底深处渐渐涌上苦涩和心酸,终于无助的将头埋进了怀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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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量调整成功,正在配置中,请稍等。”
机械人声响起,继而是器械引擎发动的“嗖”声。
偌大动荡的实验室内,黎格被几只机械手强行固定在软垫座位上,一旁的丽莎看着她微笑道,“dr。 aera,稍安勿躁。”
“滚开,你这坨令人作呕的硅胶!”黎格厌恶的皱眉,想要挣脱,奈何手脚被禁锢的不能动弹丝毫。
丽莎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做无谓的挣扎,公式化的点头微笑,“好的,博士。”
说完,她转身如同常人般行走离开,到操作盘前继续工作。
黎格挫败的低吼了声,又朝着不远处男人的背影大叫道,“蓝祀,你究竟在搞什么!”
这个男人在不久前解散了东京区域的尖顶组织,甚至自爆销毁了那边全部的实验大楼,他到底在想什么!
尖顶如此一来就只剩下慕尼黑和这里两处实验基地了,可是德国那边的组织大多都是听令于火舞,如今火舞不见踪影那边相当于群龙无首,而这里——
“配置完成。”
“嗖——”
随着玻璃小窗的打开,一支器皿自动推送出来。
蓝祀拿过那支玻璃管,里面流动着淡红色的液体,撬开玻璃口,注射器开始抽液。
“试验了这么多次,这次终于成功了。”他脸上没有表情,依旧是平常的冷漠。
黎格看着他手中的动作,愣愣的问,“这是什么?”
他扔了玻璃器皿,拿着注射器朝她走来,“从黎绛鲜血里提取配置的抑制药。”
黎格脸上晃过一瞬复杂,目光盯着将她脖子按在软垫上的男人,一字一句道,“我没想到你真的那么做了。”
蓝祀动作娴熟的进行注射,拔出针的瞬间俯下头在她耳边说道,“是她心甘情愿的想救你,所以你要领情。”
他说完,转身回到了仪器台,将配置好药量的玻璃管一支支的嵌入盒子里,“从曼雷克盗取到手的那份关于黎绛的档案显示,她九岁接受v血清治疗之前,应该就是住在西莱克小镇的那段日子里,身体出现过墨格拉假性复苏的现象,甚至连血液都具有剧毒,同时也出现新陈代谢过快导致自愈力过人的现象,所以那支血清也算是歪打正着。”
“这怎么可能。”黎格显得很错愕,皱眉却百思不得其解。
蓝祀摘下了医用手套,目光看向她,“但我又发现,现在黎绛的血液里并没有当年所说的致命毒素了。”
“或许是因为彻底融为一体了。”黎格猜测。
他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
按下按钮,躺椅上固定住黎格的机械手松开了,可她却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就像按照扫描显示的那样,她身上的结缔肌肉已经开始萎缩了,衰竭只是早晚的事,现在只希望这药真的能够起作用。
“为什么要解散东京的组织?”倏然,她这么问道。
蓝祀对于她的疑问没有惊讶,想了想轻声回答,“或许,是时候清理门户了。”
“他边都是你的人!”黎格不赞同的皱起眉头,“万一红夫人回到了德国要反你,你在势力上就占了下风。”
“德国那边,我迟早也要处理。”他说的云淡风轻。
黎格愣愣地看了他好半天,微微眯起眼睛,“你是想要瓦解尖顶?”
这一句话落,良久沉默。
是。
蓝祀微笑,无不掩饰给了她答案。
“为什么?那是你这么多年付出的心血。”黎格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眼波微微颤抖。
“因为它本就不该存在。”蓝祀在她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这应该是第一次,他直直凝视着黎格的眼睛目光那么清澈,轻松的像是在对一个老朋友聊天,“1943年奥本海默主导创造出世界上第一颗核武器,他改变的不止是战争的进程,他改变了整个人类历史的走向,我父亲这一生大多时间都在实验室里度过,他坚信自己的力量可以改变现状,从某方面来说,他也并不算坏人。而我母亲只是个普通的欧洲女人,她温柔,同时也懦弱,面对丈夫疯狂的事业甚至一无所知。尖顶成立后就开展了大量的生物实验,他们不再用动物试药而是用活人,当然了,虽然现在的尖顶也用人体试验,但那都是白纸黑字他们自愿。可在当时……妓女、残废、乞丐,那么生活在社会底层甚至连死亡都没有墓地的人,我亲眼看着他们被关在监控房间里,皮肤因为病毒或者细菌一点点的腐烂,痛苦的尖叫和挣扎没有得到上帝一点的怜悯。”
黎格面色平淡,可听着他的话呼吸开始轻微急促,她自认为这辈子见过太多的血腥,但此刻盯着蓝祀的眼眸,心底却还是翻腾起久久的无奈和默哀。
“因为人性残酷的疯狂和罪恶,因此诞生了尖顶。”蓝祀看着她平淡的脸,轻声叹了口气,“我母亲有一天偷偷来到了父亲工作的实验室,那天他不在实验室,而她看到了那些面目全非的面孔后惊慌的大叫。当时我就在实验室里,眼睁睁的看着在做实验被打扰的火舞开枪杀了她,一枪致命,母亲甚至都没看清是谁杀了她。”
“她就、就是这样杀了你母亲的?”黎格心底腾升惊讶,她知道红夫人害死了他的亲生母亲,却还想到她就这样开枪杀人。
蓝祀抿唇,脸上也化为深深的愤恨,“最可恨的是,知道这件事后父亲并没有责怪,而是说‘这女人死了就死了吧’。当时我十六岁,在母亲死后还没来得及下葬就被父亲派去了纽约。”
“为了追杀黎泽勒。”黎格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补充。
蓝祀被她的直接弄得噎了下,目光更加严肃认真,“我从未赞成过他的想法,但他却将我视为他的骄傲。他死后,我便没打算留下尖顶,这些年在除去他留下的后患同时也在打压火舞和其他几个以火舞为首的核心成员的势力,总之毁灭尖顶势在必行。”
黎格敛下了眼眸,半饷,言不由衷的问,“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蓝祀薄唇紧绷的弧度微微停滞,突然轻轻笑了,“你说呢?”
他大手伸过,与她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