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带点伤-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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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到娜丝已经把陈圣是滴血首领的事情告诉殷老头了,这着实让我有些猝不及防,但是我总不能去怪她,掏出根烟放到嘴里,冲他们两说:“你们先回去睡吧,我想想该怎么办。”
他们两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出了我的房间。
等他们离开后差不多个多小时,我也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我心里很肯定,要是我带着滴血的人去,甚至只要是带着陈圣过去,都会引起殷老头的怀疑。因为把新义安让给他的人接手这件事,压根都不用我亲自出马,打个电话给天光就行,殷老头也会这样认为。
我自己去,对他没什么威胁,他兴许不会放在心上,我带上陈圣,他会怀疑。
所以。这件事注定了我只能够单刀赴会。
没办法,殷老头的眼线实在是让我不得不小心从事,至于会遇到什么事,那也只能先过去再说了。
人生,本就是赌博,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能预料得到,但我却知道,这次的机会不容我错过,殷老头死了,我心里对陈虹他们的愧疚也能少点,而且也可以彻底的金盆洗手了,殷老头不死。我永远都得不到解脱。
娜丝和陈圣的婚事差不多定下来了,我在杜威家族城堡里,也算是个贵客。
我出门后,给拉姆打电话,把在熟睡中的他吵醒来,说让他安排车来我住的楼附近接我。
他挺奇怪。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我有点事情要出去。
他知道我是不愿意说,也没多问,说让我稍等。
没过十分钟,拉姆的私人保镖就开着车过来了,我在路边把他拦住,上车,拉姆也在里面,他问我说:“黄戚先生,您确定这么晚还要出去吗?”
我看着他,说:“拉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麻烦你让你的司机把我送去洛杉矶,另外,如果您把我当成朋友的话,我希望这件事情您能够瞒着陈圣,不要让他知道我去了洛杉矶,就说我出去玩了都行,不管怎么样。都要将他拖住,不然,我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拉姆的眼睛瞪大了些:“需要我帮忙吗?”
我摇摇头,说:“不需要,我自己能解决的。”
他点点头,用英语跟他的保镖说了什么,然后他的保镖把他送回到他住的那栋楼,便驱车载着我直接离开了杜威家族的城堡,驶上了通往洛杉矶的路。
因为语言不通,我们在路上并没有任何的交谈。
车速很快,但窗外只有夜色,我在车里微微打着盹,到洛杉矶时,天色已经大亮。
那保镖还在开车,我拍拍他座椅的后背,他转头看我,将车停在路边,我问他:“有没有枪?”
他瞪着眼看着,耸耸肩,表示听不懂。
我只能用手做出个手枪的姿势,他这下明白了,把枪掏出来递给了我。
我点点头,说三克油,然后便把枪插在腰后,下了车。
随即,我打电话给李天光,让他派人来接我,并给他发过去微信地址,他问我说怎么突然又过来了,我沉声说我找你有点事。我们这么些年兄弟,他听我的口气就知道不是小事,没有多问,说马上就安排人过来。
挂掉他的电话后,我又老老实实给殷老头打电话过去。
他问我什么事。
我说:“殷老,我到洛杉矶了,你什么派人过来接管新义安?”
他在那边笑着说:“你给你那位兄弟打个电话就行了,自己连夜跑过来干什么?”
我心里猛地提起来,随即说道:“殷老,这中间还有些故事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位兄弟的女朋友在这次新义安的权利争夺中被她的对手给杀了,我这位兄弟让我帮他把新义安夺了过来,不仅仅只是想报仇,还想帮他女朋友把新义安发展起来,你要的太急促,我怕电话里和他说不清楚,想想还是过来亲口跟他说比较好。”
殷老头说:“陈圣呢?”
我心里想着,果然猜测得没错,殷老头,不是个好人,不然他不会问陈圣,而且,他果然没有对娜丝保持信任啊,我说:“你就别说那小子了,昨晚上和娜丝睡的,我都没好意思叫他。”
“那你是一个人来的?”殷老头有些惊讶地说。
“是啊!”我故作轻松的说:“反正我在这边也没什么仇人,新义安那帮人即便没有被我收拾干净,凭他们的身手,也没有能力把我怎么样,我懒得去麻烦陈圣的人。”
“呵呵!”殷老头在那边笑:“黄戚,作为三局的人,你还是要懂得谨慎啊,特别是执行任务的时候。”
我苦哈哈地说:“殷老,这次的事情弄完,我可就真金盆洗手了,以后三局的事我就不帮忙了,新义安您用完,就还给李天光就行,我还急着回国呢!”
他笑骂:“你这个小子啊,年纪轻轻的,就是没点冲劲。”
我说没办法,家里那么多老婆都不让我在外边打打杀杀呢,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说笑两句之后,我们便没有再多说,将电话挂了。
大概过去半个小时,有车在我面前停下,车窗放下去,露出的是天光的脸。
我坐上副驾驶的位置,问他:“你怎么自己开车过来了?”
他发动车子问我说:“戚哥。到底是什么事?”
我说:“我需要借你的新义安用用,是我这次需要对付的人,但是我不能够露出任何马脚,他会派人过来接收新义安,你装作有点不甘心的样子就行了,不用管其他的。”
他惊讶地问我:“你需要对付谁啊?”
我摇摇头,说:“说起来太复杂了,反正你按着我说的办就是了,另外,如果我遇到什么不测的话,你就把过来接手的人全部都干掉。”
他听我这么说,脸色凝重起来,点点头,欲言又止。
我掏出手机给陈圣发了条信息:“我已到洛杉矶,你别调人过来,我怕打草惊蛇,如果我遇到什么危险,你再动用滴血的力量争取把他们干掉。另外,保护好兄弟们还有我的亲人。”
这次,单刀赴会,殷老头深不可测,我心里,实在是没有必胜的把握。
且不说殷老头对我有防备。即便是没防备,我要想杀掉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首先他未必会在我面前露面,而且就算他露面,身边肯定也会有人保护。我要杀他,不仅仅需要运气,还要冒很大的风险。
我可以确定的就是,殷老头现在肯定在洛杉矶。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安排人跟着天光,或者是在某个暗处监视着我,所以,我真不敢露出半点马脚。
到华人街,新义安挂名的义安公司办公楼下,刚要下车,我对天光说:“假装跟我生气,快步往前走。”
说完,我便拉开车门下了车。
天光也跟着下车,果真不理我,快步往办公楼里面走。
我在后面喊他:“天光,你什么意思,咱们还是不是兄弟了?”
我边喊,边追他,到他身边:“新义安是我给你打下来的,现在借给我用用,怎么了?”
这场戏,演到中午,我们两都还再继续演。
快到午饭时,殷老头终于打电话给我,问我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568。 最后的大战(大结局)()
我说:“我还在劝他呢,殷老,要不让你的人过来给他说说,或者,我说出我的身份?”
殷老头在那边说:“嗯,你说出你的身份吧!”
说完,他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我心里暗骂,这个狡猾的老狐狸,他娘的真是不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我和天光呆在他办公室里,我就当讲故事,跟他讲了我三局的身份,讲完,跟他说:“天光,现在咱们是为国家办事,你知道该怎么做比较好的,我有幻城,既然帮你打下来新义安,肯定不会想着从你手里夺走。只是没办法,就当是借我用用,怎么样?”
说完,我还故意轻轻眨了眨眼睛。
他会意,但还是说:“戚哥,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你这,你让我考虑考虑吧!”
我拍了桌子,冲他吼:“你还把不把我当兄弟了?”
他也猛地站起身,盯着我,好半晌,最后沉声说:“好,我答应你。”
我点点头,掏出手机给殷老头打电话:“殷老,说好了,你派人过来吧,我们在义安公司等。”
殷老头说了句好,然后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随后,仅仅是不到十五分钟,就有个西装笔挺,带着金丝眼镜的家伙过来,是由义安公司的前台领进来的,很帅,风度翩翩,极像个成功人士,让得前面带路的前台小姐偶尔都忍不住回头去看她,我看这小姐的眼神便知道,她对这个几到中年的男人有些许幻想。
也是,中年男人的成熟魅力,有时候真不是我们这些年轻人能够想比的。
他刚进来,李天光就挥手让前台出去了,而且,脸上还装出极不高兴,极不欢迎的模样。
我倒是脸上堆着笑脸,问他:“你是殷老的人吧?”
这人还挺会装逼的,沉着脸点头,也不说话。
我转头对天光说:“天光,召集你的人过来吧,让他们听他的指挥,新义安手下所有的生意、公司,也都交给他。”
天光瞪着眼说:“戚哥,我们新义安这么多产业,真交给他?”
我猛地冲着他吼:“我他娘刚刚不是跟你都说明白了吗?”
他嘴里嘀嘀咕咕:“这交接也得给我几天时间吧!”
这话,刚好就我和中年男人听到,中年男人嘴角泛起意味深长的冷笑,而我,则是故意无奈的摇摇头。
其实,这个时候我很着急,因为,殷老头没有出面。
我的目标,是他,他不出现的话,我只能另外再找机会,这种事情,迟则生变,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没见着殷老头,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现在我不敢调人去找他,只能在这里哭哈哈的等着他送上门来。
只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还是有些低估他的谨慎了。
天光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打电话让他们新义安的管事的人过来公司开会,中年男人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来,掏出根雪茄点上,竟然也没有给我和天光的意思。这家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三局的人,不过看他的模样,即便是,也是腐败了的那种,现在,他们已经是开始有些得瑟起来了啊!
这样,他们离灭亡也就不远了吧?
我也坐在办公室里,没起身,同样掏出根烟来点上,开始吞云吐雾。
大概是十多分钟后,新义安的双花红棍、坐堂、管堂、白纸扇等等重要人物就陆续来了,因为都住在华人街这片。我们所有人都到会议室里面,正儿八经的坐在椅子上,若是不知道的人看了,只怕会真以为这是正经企业在开高管会。
天光。坐在最上头,那男的坐在他的左下首,我在右下首。
新义安的这些大佬都见识过我的手段,所以对我坐在前面并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只是纷纷向那个中年男人投去有些疑惑地眼神。不过,我和天光都没说什么,他们自然也都不会开口说什么。
我见天光迟迟不说话,叹息着对他说:“天光,开始吧!”
中年男人只是苦笑,对我和天光可都没有丁点客气的意思,好像他就吃定了我们似的,这让我心里更加肯定,殷老头已经是彻底的腐败了,撕破脸了。
天光瞧瞧我,敲敲桌子,说:“诸位……”
他才吐出两个字,这时候长桌上的固定电话却是响了。
他不得不打住,接通了电话。然后看向我:“有五个人要上来,带头的说他叫殷老。”
我喜得差点站起身来,但强行忍住了,说:“快请殷老进来。”
他点点头,对电话里说了句请他们上来,然后便将电话给挂了。
接着,天光没再开口,我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坐在椅子上等着。
直到殷老头出现在会议室门口。我这才连忙站起身来:“殷老,你怎么过来了?”
他还是鹰钩鼻,还是那么精神奕奕,却又不显得摄人,像是那种修炼了几十年太极的老人,自然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他身后,还跟着四个或高或矮的男人,但我看得出来,他们都是高手。
而且,只怕身手不是寻常的高。
中年男人站起身,恭恭敬敬地看着殷老,殷老头却没管他,只是笑眯眯地冲我摆摆手,说:“坐下吧,我这次啊,是带着任务过来的。”
任务,任务个屁,我心里暗骂不已,要不是瓷娃娃的师傅告诉我,我说不定还真会被这个老狐狸给蒙住。
我点